<引言>楊繼繩關於大饑荒的長篇調查報告《墓碑》(見本係列(1)之簡介)前言中, 記敘了住在湖北省浠水縣的他父親在1959年餓死的經過(見本係列(2))。《墓碑》出版後,烏有之鄉找了個湖南省湘潭縣的“天才”寫了一篇烏有質疑。 此人根據湘潭縣的情況推測浠水縣的楊父不是餓死的, 並且發揮一貫的“人有多大膽, 地有多大產”精神,“天才地,創造性地”穿越時空,遠程為楊父診斷為"食道癌"。 什麽是烏有之鄉?俺粗淺的理解:烏有 = 子虛烏有,就是什麽都沒有的意思。
因為這個網站的很
多文章,多是意氣之爭,說話不但不是基於事實,而且罔顧事實,從想象出發,亂扣帽子,亂打棍子。既沒有事實,也沒有邏輯,什麽都沒有,所以
叫“子虛烏有”,簡稱“烏有”。很多“烏有”在一起,形成了勢力,加起來大概有過去一個“公社”的人那麽多,又想冒充與時俱進, 就叫烏有之“鄉”。
看看下麵烏有之鄉的奇文,您就知道為什麽是零分作文了。藍色的字是俺的點評。為什麽挑這篇文章? 因為前不久有左派人士引用這篇來證明楊繼繩《墓碑》之不可信,引起了俺的好奇。網上一查,哇塞,鋪天蓋地,到處都是這篇奇文(而且在烏有之鄉網站好評如潮)! 鶴齡:一個彌天大謊,《墓碑》作者父親不是餓死的
(一)墓碑是楊繼繩為父親立起的一座功德碑
楊繼繩這部驚世之作取名《墓碑》,據他自己解釋,有四重意思:首先就是為他在1959年餓死的父親立墓碑。上世紀80年代,楊繼繩家鄉興起為先人修建墓碑的風氣,特別是在外麵當大官的人,修的墓碑更氣派。親戚朋友也勸他為父親修建個墓碑。
楊繼繩想,“我雖然沒有當什麽大官,我為父親立的墓碑一定要比當大官的更氣派。然而,我想到了1959年家鄉那些墓碑的命運,有的被拆來修建水利設施,有的在大煉鋼鐵中用來做土高爐的底座,有的則鋪在路上任千人踩、萬人踏。墓碑越氣派,被拆除的危險就越大。父親墓碑是不能不修的,但是不能修在大地上,必須立在心裏;立在心裏的墓碑,不會遭人踐踏,也不會被人拆除。”
楊繼繩為父親立的這塊墓碑確實是夠大的了,他拉了整整3600萬條性命為這塊墓碑奠基墊底!從而使他的父親因“悲慘餓死”而得以享“善良、正直”之美譽而百代留芳而萬世不朽而千秋萬代永垂於天地之間永遠地活在全中國全世界人民的心坎裏! 我們看,曾慧燕的評《墓碑》就寫了這樣一段文字:“作為一個有良知的新聞工作者,骨肉親情是楊繼繩寫作《墓碑》的動機之一。他的父親是一位善良、正直的農民,1959年死於饑餓。”
“一位善良正直的農民”,這就是楊繼繩為父親立碑的目的。那麽,他父親的“善良正直”體現在何處呢?(點評: 這一點序言中有詳細的記敘. 這位天才有意視而不見, 罔顧事實, 誤導讀者,見識了。 )我們所知道的就是養了一個“有良知的新聞工作者”!
由此可見,楊繼繩實際上不是為父親立的墓碑而是立的功德碑,同時,也是為他自己立的一塊功德碑(另有專論)。可以說,沒有這塊墓碑,人們就不會認識這位“有良知的新聞工作者,更沒有誰會知道這位“善良、正直”的父親! 我們在這裏不想探究他父親的善良與否,隻想探究這樣一個問題:他父親有沒有資格擠身於餓死者之列!尤其是有沒有資格充當“3600萬”餓死亡靈的優秀代表者。下麵,我們先看楊繼繩是怎麽說的吧。 (點評: 關於墓碑, 看看楊繼繩自己是怎麽說的。這位天才就知道用烏有之鄉的一貫伎倆,斷章取義,亂打棍子, 亂扣帽子。至於是不是餓死,後麵再談。) 這本書原打算名為“天堂之路”,後來我改為“墓碑”。“墓碑”有四重意思,一是為在1959年餓死的父親立墓碑;二是為3600萬餓死的中國人立墓碑;第三,為造成大饑荒的製度立下一個墓碑;第四,在寫這本書寫到一半時,北京宣武醫院在為我體檢中發現有“病變”(甲胎蛋白呈陽性),於是我加快了寫作的速度,下決心把這本書寫成,也算是為自己立一個墓碑――有幸複查時排除了病變,但寫此書有很大的政治風險,如因此書而遭不測,也算是為理念而獻身,自然也就成了自己的一個墓碑。當然,主要還是前三種意思。
(二)楊繼繩描述的父死慘狀
楊繼繩在《墓碑》前言部分,詳述了他父親悲慘死去的一幕:那是1959年4月底,楊繼繩在湖北浠水第一中學讀高中,他兒時的朋友張誌柏匆匆趕到學校通知他:“你父親餓得不行了,你趕快回去,最好能帶點米回去。”他還告訴他:“你父親沒有力氣去刨樹皮,餓得沒辦法,想到江家堰去買點鹽衝水喝,沒想到倒在半路上,是灣裏的人把他抬回來的。” 楊繼繩當即 向 老師請假並到食堂停夥3天,取出他的口糧──3斤大米,然後趕回他下灣的家。“走到灣裏,發現一切都變了樣:門前的榆樹(浠水稱之為油樹)沒有皮,白花花的,底下的根也刨光了,剩下一個淩亂的土坑。池塘幹了,鄰居說是為了撈蚌放幹的。蚌有股難聞的腥味,過去是不吃的。沒有狗叫,沒有雞跑,連過去歡蹦亂跳的小孩子們也待在家裏出不來。灣裏一片死寂”。 他 走進家門,發現沒有一顆糧食,沒有一點能吃的東西,水缸裏連水也沒有。“餓得走不動,哪有力氣挑水啊!父親半躺在床上,兩眼深陷無神,臉上沒有一點肌肉, 皺紋寬闊而鬆弛。他想伸出手招呼我,但沒有伸起來,隻是動了動。這隻手和上生物解剖課時看到的人體骨骼標本上的手差不多,外麵雖然有一層幹枯的皮,但沒有 遮住骨骼上每一處的凸起和凹陷!看到這隻手,我心裏陡起一陳酸楚和震撼:原來通常說的‘瘦得皮包骨’是這樣的恐怖和殘忍!他嘴裏嘟啷著,聲音很低,他是叫 我趕快走,趕快回學校去。” 父親變成這個樣子,楊繼繩心裏充滿了懊悔和自責,“我為什麽不早點回來挖野菜呢,為什麽不早點請假拿點米回來呢?”他用帶回的米煮成稀飯,送到床邊,然而父親已經不能下咽了,三天以後與世長辭。 在上述的文字中,楊繼繩試圖用下灣“慘景”和他父親“慘死”的這兩個特寫鏡頭,將自己打盼成三年自然災害的親曆者兼直接受害者,借以增加讀者對他的“置信度”,然後,麵對大眾,來為他的《墓碑》揭幕剪彩,並將讀者拉向他精心堆砌的那個人吃人的“鬼域”世界!可是,當我們一眼瞧過以後,便會馬上發現,他說的並不是真的!
(點評: 各位先記住楊繼繩這裏寫了些什麽, 因為後麵"天才"又自我矛盾了。另外注意這裏用了個含金量極高的詞“置信度”。遺憾的是他想冒充天才卻露出了白癡本色。置信度是個統計概念,日常語言應該用可信度。) (三)楊繼繩的“鄉景”描寫不“史”,他的家鄉沒有餓死人 楊繼繩的《墓碑》號稱寫史寫實。那麽,被他刻在碑上的他的家鄉大饑荒景象是不是寫的史呢,請看: 楊繼繩的家鄉下灣有多少人?餓死了多少人?他沒有說。是不知道嗎?不可能!(點評: 楊繼繩當時是高中的學生, 自己父親快餓死了, 還是家鄉朋友來喊才知道,當時他能知道家鄉死了多少人嗎?並且,序言寫的是他自己家, 不是全村。)全中國餓死的人他一概全知,難道自己的家鄉反而會一概全不知!(點評: 幾十年以後,楊繼繩是新華社高級記者,通過調查餓死人的重災區,查閱檔案, 采訪當年相關官員,知道了全中國的情況, 難道很奇怪嗎?) 他肯定全知,但他不願意說(點評: 因為湖北省相對來說,不是象河南省, 四川一樣的嚴重災區(湖北省也餓死了30萬人),所以在老家沒有實地調查。老毛也說,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還說“要抓主要矛盾”。 楊繼繩說過, 他得了病, 感覺時間不多了)。為什麽,因為他的家鄉沒有餓死人,(點評: 沒有寫就等於沒有發生? 太唯心論了吧? 左派人士不是一貫標榜唯物主義者嗎?)(與他的《墓碑》不能時刻保持協調一致,所以,他不好說!(點評:聽起來像是毛派自己的一貫手法)不過,他雖不說,餡還是露出來了。 請看: 我不知道更遠地方發生的事情,我以為我家鄉發生的事是個別現象。我以為父親的死隻是我一個家庭的不幸。” 這個個別現象不就是他家死了一個人嗎!也就是說,他的家鄉,其他人都沒有死!(點評: 當時楊繼繩學業在身,父親病重,匆匆回家,有心思做調查嗎?) 他的家鄉,沒有餓殍為他潤筆增“光”!於是,他就寫景,寫鄉中“荒景”: (點評: 當時楊繼繩回家的路上,看到的事情, 為什麽不可以寫?) “走到灣裏,發現一切都變了樣:門前的榆樹(浠水稱之為油樹)沒有皮,白花花的,底下的根也刨光了,剩下一個淩亂的土坑。池塘幹了,鄰居說是為了撈蚌放幹的。蚌有股難聞的腥味,過去是不吃的。沒有狗叫,沒有雞跑,連過去歡蹦亂跳的小孩子們也待在家裏出不來。灣裏一片死寂”。 樹皮樹根全啃光了,這是一幅無以複加的大饑荒景象。還有比這更嚴重的大饑荒嗎,沒有了。因為樹皮樹根啃光後的大饑荒,隻剩下泥土石塊可以啃的了。 我們再看他父親那個“買鹽衝開水喝”後麵的背景,這不也是樹皮樹根啃光的“鄉景”反映嗎。鹽本是用來烹調食物的,如今連熬樹皮樹根的用場也派不上了,隻能衝開水!多慘呀。
這個榆樹,實在是饑荒時百姓的救命樹。榆樹的榆錢可以吃,樹葉可以吃,樹皮可以吃,嫩的樹根也行。香椿樹葉也可以吃,味道比榆樹葉好。但是香椿樹沒有榆樹常見, 樹葉也不多。) 楊繼繩的鄉景想象描寫倒也非常的逼真。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個樹皮草根啃光的並非“個別現象”與他家死了父親的“個別現象”又打起架來了。你的家鄉樹皮樹根都啃光了,隻出現了你一家遭遇不幸的個別現象,而你描寫的其他地區樹皮樹根啃光,為什麽遭遇不幸的就是普遍現象,就是幾乎家家餓死了人,甚至全家死絕甚至整個村子死光呢!你能解釋得了嗎! 再說,樹皮樹根啃光的地方,居然還存在著集市和正常買賣(買鹽),奇事!人們怎麽不去搶? 楊繼繩在這裏還犯了一個無法彌補的大錯誤,他在充分發揮自己的超人想象力的時候,忘記了還有一個不可謾侮的時光老人就站在自己的麵前。他父親死的時候是1959年的四月底,這個時候,真正的大饑荒還沒有起動“正常程序”! 中國國家統計局報告:1959 至1961年,連續三年的自然災害,使經濟發展出現了波折,人民生活水平受到影響,致使人口死亡率突增,出生率銳減。1959年人口死亡率上升到 了14.6‰,1960年進一步上升到25.4‰,而人口出生率隻有20.9‰,人口自然增長率大幅度下降,其中1960年、1961年連續兩年人口出現 負增長。(中國國家統計局《新中國60周年係列報告之五:人口總量適度增長結構明顯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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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 於為什麽是4月餓死, 這位“天才”(不行, 得叫他"白癡”了)越來越發混/昏了. 他以為農民每個月/星期從國家糧店買糧啊?農民的糧食, 收一季,分一次口糧, 自己放在家裏。要等到下一季夏收秋收以後,才有補充。每年收割以後, 就有了吃的。所以每年糧食不夠吃的時候,都是春天。當你們城裏人春暖花開盼望著春遊的時候, 是農民挨餓,最難熬的時候。有的困難人家,剛過完年,就揭不開鍋了。農民最恐懼的就是春天的饑荒!
農民的口糧(K)由以下因素決定:
(1)當年的收成(A)(幹部瞎指揮,收成下降);(2)上交國家統購的糧食任務(B)(越左的地方,57年胡誇越厲害的地方,上交的任務就越重!); (3) 集體留下的種子(C)。
口糧為:K = A - B - C (交足了國家的,留夠了集體的,剩下的才是自己的!即使豐收了,一樣可以餓死人!所以說三分天災,七分人禍!)
59年的時候, 楊家父親已經快70歲,喪失了勞動能力。而楊繼繩自己在上學不能掙工分,他家分口糧的份額,與別人家比,是很少的! 這樣一來,家裏還有一個長身體要上學的高中生,楊父一定是把本來就不多的口糧讓兒子帶到了學校(學校會要求農村學生開學報到時帶多少米才能入學搭夥!), 自己卻餓死了!)
這 幾天給俺爸俺姐打電話,了解了更多的情況。58-61年我們那兒還在辦食堂,全大隊集中在一兩個地方吃飯, 家裏的鍋碗都集中到食堂去了,家裏根本不開夥。58年59年還好,隻是餓,還沒有餓死人。到了60年61年,俺老家大隊就有人餓死了。俺奶奶就是61年春 天餓死的。一般來說老年人吸收不好,幼兒長得快營養需求高,很容易出事。要想知道幼兒如何因營養不良餓死, 想想安徽的大頭娃娃就明白了。)
接下來還有漫長的三年啃什麽?若是真的啃上三年泥土石塊,那麽,他家鄉的人必定全部死絕,一個不剩。 (點 評: 真不知道"白癡”是怎麽想的。59年的春荒熬過了,到了夏收/秋收,又有糧食了。然後,又是春荒(60年),夏收/秋收,年複一年。隻是春荒一年比一年重啊!難道左派隻知道毛澤東秋收起義那年的秋收? 頭昏到春夏秋冬季節變換都忘了?) 事實呢,就死了他父親一個,而且,是否餓死,尚存疑義。現在,我們就不難回答這個問題了:楊繼繩的“鄉景”,究竟是直書的“史”,還是曲筆的“文”?毫無疑問,他寫的是文學作品,鄉景隻是他動用了文學的藝術手段描繪出的一幅畫! 我的家鄉可能也有這種個別人遭遇不幸的個別現象,但絕對沒有人啃過樹皮樹根,山中的樹葉照樣綠,路邊的野草照樣青,隻有山上的土茯苓是確確實實挖盡了,還有栗樹子也確實成了一種美味,甚至還有人發明了栗子做的“豆腐”,集市上也有買的。
再看“(楊繼繩)走到灣裏,發現一切都變了樣:門前的榆樹(浠水稱之為油樹)沒有皮,……”。 可是,大家知道楊繼繩離家多久了嗎?從學校開學到四月底,還不到兩個月!他離家之前,沒有一點饑荒象征,不到兩個月就“一切都變了樣”,連樹皮都剝光了……。變化如此之神速,你信嗎? 農村的饑荒慘烈到了如此程度,而坐在教室裏的楊繼承卻好像生活在世外桃園,竟然一無所知。
(點評: 當時電台不播, 報紙不報, 課本不講. 楊繼繩在城裏上學, 周圍是吃皇糧的城裏人, 如何知道?
那幾年俺村也餓死了人。俺老爸被打成右派後下放到湘南的零陵地區林場, 老家俺奶奶餓死了他都不知道!
不要說當時的楊繼繩, 到了21世紀的今天, 有多少人還不知道呢!)
直到父親死後別人把他喊回家,這才回到人間,發覺“一切都變樣了”。這不是在寫《西遊記》嗎! 1959年4月底...我兒時的朋友張誌柏從灣裏匆匆趕到浠水第一中學找我,急急忙忙地說:“你父親餓得不行了,你趕快回去,最好能帶點米回去。”... 我當即放下手上的工作...立即趕回家 睡虎下灣。
父親半躺在床上,兩眼深陷無神,臉上沒有一點肌肉,皺紋寬闊而鬆弛。他想伸出手招呼我,但沒有伸起來,隻是動了動。 (四)、楊繼繩的家況描寫不實,他的其他家人都沒有死 當時的我,在湘潭縣五中讀初三(楊讀高二),與這個在湖北浠水一中讀高中的楊繼繩可以說是“近齡”人。當時我的家庭有:祖父母,父母,姐弟妹妹七人,還有兩個未出嫁的姑媽,全家人口十三個, 這個楊繼繩,他有沒有兄弟姐妹?有沒有母親?有沒有祖父母?如果沒有兄弟姐妹,也還勉強說得過去,算是獨子,不過,那時不搞計劃生育,獨生子女家庭很少,三兄四弟的居多。如果沒有母親,就應該有個交待!是死了還是離了?是死了的話,又應該有個交待,死於何時?是病死還是餓死? 父親楊修身,字毓甫,號洪源,生於1889年(光緒15年)農曆6月6日。他實際是我的伯父,也是養父。從我出生三個月起他把我養大成人。我母親(養母)1951年去世後,我就和父親相依為命。
如果楊繼繩和我一樣,也有十幾個親人,那就又有新的問號出來了。
(1)我們假設大家家裏都像這個白癡家有很多兄弟姐妹。現在我問你, 你的兄弟姐妹到哪裏去了?什麽?你不能回答?!那你一定是在撒謊! (2) 我們假定中國人都會說西班牙語。我用西班牙語問你幾個問題。什麽?你聽不懂?! 那你還是不是中國人?!
沒有比這個白癡的問題更混帳的了!) 如果不是大家都“餓得走不動,哪有力氣挑水啊”,那麽,他的家裏就應該還有挑水的人,不至於“水缸裏連水也沒有”的了。 如果他還有其他家人卻又隻字不提其他的家人,那麽,就說明他家裏並沒有鬧饑荒,說明了他家的其他人都沒死!都還占有一個生存的空間。
還有,楊繼繩1959年上期在讀高二,推算他的啟蒙時間應是1947年。解放前念得起書的應該不是一般的農民家庭。 通過上述的分析,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楊繼繩的家況描寫不實。他搞的是以點代麵,用父親一人的死,喧染全家受饑的慘!挨餓的悲!並以此為起跑線,延伸到全國。 (下篇鏈接: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1110&postID=2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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