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0-21 23:28:38首發新浪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3b23560100ntl6.html )
u 前麵30年人口的配置
u 後麵3年人口的配置流向
u 人口配置流向背後的深層次問題(經濟、政治)
一、前麵30年人口的配置
1、現狀
中國從改革開放開始,30年有靠近2億(估算為1.7億,下麵有數據核算)內地人口向沿海和城鎮流動,基本造成了原有的城鄉二元戶籍製度的崩潰(現在隻體現在小孩教育和醫保社保上麵)。他們進城帶動了城市的快速發展,給沿海地區提供了廉價勞動力,同時沒有增加沿海城市很大的社會保障負擔,這其中一部分頭腦比較精明的人,已經成為現在大城市的新貴,上海內環以內居住的,基本都是這些人,大部分上海本地人都已經拆遷到中環以外。這批人他們已經在大城市紮根,並且他們的家庭已經融入這個城市,成為城市的一份子,他們在農村的家和田基本已經沒有了。但是剩下的大部分他們是還要回到農村,他們屬於空巢家庭,小孩和父母在老家,自己在城市打工,他們的根還是在農村的。但是這批人的後代已經慢慢畢業開始進入城市,他們大部分是88年後出身的,在農村讀書,在農村長大,但是16歲-20歲之間開始進入父母所在的城市,他們所受的教育比較少,但是對城市的物資生活又比較向往,他們快速得接受城市的新生事物。
2、數據支撐
(因為這次2010年的人口普查數據還沒有出來,所以先用2000年的人口普查數據來統計分析流動人口的結構,同時對2000年人口普查數據的不正確的地方經過研究進行修正)
下麵是一組統計數據:
根據第五次全國人口普查資料,截止
根據國家統計局“1999年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1999年年末總人口為12.6億,其中城鎮人口3.89億人,占30.9%,鄉村人口8.70億,占69.1%。根據現行戶籍統計,2000年我國鄉村人口數為9.28億,城鎮戶口人數為3.38億。[1]按戶口統計的城鎮人口占總人口的比重約為26.7%,鄉村人口占73.3%。
這樣,我們便麵對著三組不同城鄉人口數字,三組數字之間相差巨大,其中戶籍統計數與“五普”統計結果相差1.21億,鄉村人口占總人口比重相差9.4%,這無論如何是一個驚人的差距。
依據常住人口來統計城鄉人口的辦法不科學,因為進城務工經商的大多數農民的收入不足以維持他們在城市完成家庭和勞動力的再生產,他們隻是城市的“過客”,他們必須依托農村來完成勞動力的再生產。因此,當前農村人口總數不應該是“五普”公布的8.07億,而應是8.8億左右。相應地,農村人口占全國人口的比重不應是“五普”公布的63.91%,而應是70%左右。
第五次人口普查是依據常住人口來登記的,這種登記辦法由於將進城鎮務工經商農村人口計入城鎮人口,而使城鎮化水平大為提高。那麽,有多少農村人口進城務工經商而被計算成為城鎮人口了呢?考慮到城鎮人口到農村常住的情況很少,可以忽略,則依2000年戶籍統計數據,城鎮戶籍人口為3.38億,對照“五普”居住在城鎮人口為4.56億,則大約有1.18億戶籍在農村的人口被計算為了城鎮人口。戶籍在農村的約1.18億被計入城鎮人口的農村人口中,大致可以分為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就是進城務工經商農村人口,這部分人的數量可以有一個大致估計。根據國家統計局農調總隊的抽樣調查,2001年我國農村外出勞動力占農村勞動力總量的8.6%,據此推算,2001年農村外出勞動力為8961萬人,其中80%以上轉移進入城鎮或東部發達地區。[2]國家統計局副局長邱曉華在2002年“長安論壇”中提供的數據為“農村勞動力在城鎮經商務工人員接近9000萬”,[3]這9000萬的數據顯然包括了在沿海發達地區務工的農村勞動力。從以上引述中,我們大致可以有一個比較客觀的估計,即約有8000萬左右的農村勞動力進城務工經商,這約8000萬人在第五次人口普查中被計入了城鎮人口。
第二種情況是,《規定》中將部分農村人口統計為城鎮人口。據《中國城市統計年鑒》,扣除市轄縣後,219個設區市(純市轄區)人口密度的平均值為1246.42人/平方公裏,接近本次“市轄區人口密度在1500人/平方公裏及以上的,市區為市轄區全部行政區域”的標準,而幾乎所有大的設區市人口密度的平均值都超過1500人/平方公裏,但在這219個設區市中,從事農業生產人口比重為21.9%,說明市轄區中有相當的農村部分。(注:不設區的市、縣轄鎮和建製鎮的農村成分更高。取中間值作為估計數,第五次人口普查中,約有10%的城鎮人口實際上在從事農業生產,為農業人口,這部分從事農業生產的大多數為農村戶籍人口。考慮到這部分農業人口城郊經濟的特點和部分從事農業生產的人口已擁有城鎮戶籍,可以再作50%的折算,計算出來的這部分被記入城市人口但實際上是農村人口的總數就為4.56億×10%×50%=2280萬人。)
以上兩項相加,第五次人口普查戶籍在農村但記入城鎮常住人口的總人數為8000+2280=10280萬人,接近前述1.18億的數字。
除以上兩項相加以外,還有一項在“五普”中計入城鎮人口的農村戶籍人口,即約8000萬進城務工經商者的子女和家屬。這部分人口的總數不會很高,從以上計算來看,這部分人口的數字可以計算為1.18-1.028=0.152億,即約在1500萬人左右。這當然隻是一個很粗略的數字。從進城(含沿海發達地區)務工經商者的經驗數字來判斷,當前絕大多數進城務工經商者的家屬仍然居住在農村,沒有進入城鎮生活。
若上述數字的估算大致不錯的話,我們可以再來計算一個出於我們討論目的的較為客觀的城鎮化水平。以常住地來計算城鎮人口的最大缺點是忽視了城市化的本來含義。城市化不僅是指在城市居住著,而且指在城市生活著,而且可以生活下去,可以進行人口和勞動力的再生產,或者說可以在城市定居下來。作為標誌,進城務工經商的農村勞動力可以通過在城鎮務工經商而將家庭搬到城鎮定居,一是可以讓子女進城上學,二是可以讓父母進城養老,三是自己退休可以在城市居住生活下去。以此標準來看,8000萬進城務工經商者總共隻有約1500萬家屬人口,以1個勞動力帶1個家屬計算,這8000萬農村勞動力中隻有1500萬勞動力可以計算為城鎮人口,6500萬農村勞動力不過是到城鎮通過務工經商來補貼農村的家用,他們的子女在農村成長,父母在農村去逝,他們自己年老之後也要回到農村生活,他們的經濟收入來源僅夠在農村生活。
《中國流動人口發展報告2010》指出,2009年我國流動人口數量達到2.11億人。按照上麵這種推算,估計實際進城務工人口為:2.11*0.8/1.18=1.43,按照1.5億人口來算(因為前麵8千萬人口是去除零頭的),然後帶的家屬按照2.11*0.15/1.18=0.268,按照2700萬人口來算,這樣算下來總共進城人口為1.7億人口,其中家屬為2700萬人口。
統計局數據:居住三年以上的占農村流動人口的1/5,居住五年以上的占1/10,全國進城的農村學齡兒童占農村流動人口的比例在3%左右。
3、數據分析
根據以上這些數據可以得知,假如經濟出現下滑甚至蕭條,按照70%的外來人口回農村,這個數量將是:1.19億人口,其中家屬1890萬家屬,兒童350萬。
二、後麵3年人口配置流向
在前麵幾篇文章中基本已經分析了中國將麵臨的經濟環境和就業環境,美國對中國發動匯率戰、貿易戰、金融戰、糧食戰、石油戰等,將使中國經濟進入下滑階段,從外貿盈餘變成貿易赤字,從債權國變成債務國。
以上這些變化,必將帶來一個強大的人口逆向配置,因為大量失業人口呆在城市,會成為一個很容易被引爆的核彈,所以他們必須要能夠引導回農村就業。配置流向就是前麵30年大量農村人口從農村進入城市,後麵3年因為沿海企業倒閉,糧食問題等等,這些人口回農村,具體數量在上麵一節中數據分析裏麵有描述:1.19億人口,其中家屬1890萬家屬,兒童350萬。
三、人口配置流向背後的深層次問題(經濟、政治)
這些人口回農村會帶來以下幾個巨大的問題:
1、經濟問題
l 土地問題(包括宅基地、農田)
這麽多的人口回遷,會給農村帶來很大的土地問題,主要表現在宅基地和農田上麵。老一輩進城務工的回農村問題不大,他們在農村還有住房,農二代現在也基本進入婚育年齡,他們在農村是沒有房產的,而這一代人因為已經在城市生活有至少3年以上,已經適應城市生活,同時對回農村的生活要求也會比較高,他們和父母住一起的概率不是很高,這樣就要求農村能夠提供大量的新的宅基地。另外一個就是農田的分配問題,原來因為大量農民進城,很多農田是荒廢的,隻有家裏的老人在種一些自己的口糧。這個造成原有的農田劃分已經不清晰,同時有大量農二代回農村,對農田的需求數量又大增,他們回來後會造成糾紛,另外就是很多城市周邊的農田已經被征收造商品房或者開發區,這批人員如何返鄉。
l 農村社會保障問題
現在蘇南這一帶農村的社保體係還是可以維係,但是內地的農村社保體係基本是空白,現在的農二代已經大部分是獨生子,一對夫婦需要贍養平均6個老人(男方父母、女方父母,還有男方和女方上麵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按照平均剩下2個算)。假如社保體係沒有跟上,我們沒有進行二次分配改革去補貼這些已經為城市貢獻了自己的青春的老農民工,我們將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l 農村教育的問題
這300多萬兒童回農村帶來的教育問題,城市很多小學會因為沒有學生而關閉,但是農村會因為有大量小學生回農村,帶來對教育這方麵的問題。這個直接影響到我們國家後麵的人口素質問題。
l 醫療問題
農村現有的醫療條件是否能夠適應這個變化,是否有廉價的醫療服務來滿足他們的需求。
2、政治問題
l 治安問題
大量農民工回農村,治安問題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現有的派出所的配置和管轄能力是否能夠應付,可以說很多回農村的農二代的法律意式已經超過基層民警,原有的這種模式是否還能適用,原來都是管管老弱病殘的空巢家庭成員的,用一些武力或者恐嚇能夠解決很多事情,但是針對這些有一定團結性的青壯年勞力是否適用(他們大都是一起在一個城市混的,相互之間相對來說比較團結)。
l 農村現有的官僚體係問題
農村現有的官僚體係是否能夠適應這種變化,大量帶著城市生活習慣和理念的農二代回歸農村,他們對於政府管理體係的要求和管理能力的要求,我們現有的體製是否能夠適應。
l 對群體性事件的處理
群體性事件在農村特別容易出現,因為城市人口相對來說比較“獨立”,他們很少串門也很少串聯。但是農村人口假如出現一個事情,可能就是全村甚至幾個村的人一起出來,原來因為青壯年勞力都在外地,老弱病殘他們出現群體性事件的概率比較小。我們是否有應對方法,我們政府是否能夠進行一個柔性管理,以疏導為主,而不是以堵為主。從今年發生的一些事件來看,這種現象在加劇,特別是因為土地問題引起的農村群體性事件。
我沒有看到跌去50%對我國有啥好處,有百害無一利
第一,中國的泡沫不是紐約可比的.這個你應該知道的,對吧
第二,上海市中心的確是會相對抗跌.但跌去50%是很正常的.其他會跌得更多
我所觀察的對象--(以上海為例)。1 有一定經濟基礎的生意人,已經在上海開始做生意的,他們的目標就是成為上海人,他們希望他們的孩子在上海受教育。2 在上海受教育的富二代,想在上海創業的願望較強烈。3 精英海歸者,我自己的朋友都是這樣的選擇,他們的選擇範圍,北京,上海,深圳,廣州。尤其是北京,上海,城市的軟件配套設施要好很多。
所以,我認為,優質股,比較抗跌。
次貸以來,美國房價跌了很多,今天的數據也不好,但是,紐約的房價並沒有跌多少。紐約的性質和上海有點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