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家過日子,吵吵鬧鬧的事時有發生,尤其對比較敏感的我來說,一句話就會浮想聯翩,用老公的話就是我能“把弓箭遊戲發展成核武器大戰”,他不得不經常想法子把戰爭扼殺在萌芽中。
一次,老公說了句什麽話惹到了我,我沉下臉悶不作聲,腦子裏已經飛快的從一想到十、從十想到百。看我臉色不對,老公忙解釋他的本意不是我理解的那樣,解釋的過程中用了個不恰當的例子,可謂越描越黑,讓我的想象從百直接跨到了萬,我已經近乎憤怒了。看到我漸漸瞪圓的雙眼,老公終於知趣的閉了嘴。
在樓上樓下磨嘰了一會,他又回到我身邊,討好的說:“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麽。”
我恨恨的說:“what?”(類似於法官朱迪的、比較mean的口吻)
“你在想到底該不該生氣。”他回答。
“胡說,我已經生氣了!”我真的在生氣。
“這樣吧,隻要你告訴我你為什麽生氣,我就相信你生氣了。”
我隻知道自己很生氣,但聯想的翅膀飛得太快太遠,忘了回來的路。絞盡腦中的記憶汁,咋也想不起來一開始究竟因為什麽生的氣,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