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生活過得精彩熱鬧。
昨天的下午,妹妹開了party,八個少男少女,編織著他們的青春。姐姐等著在亞馬遜上訂的今天派送的學校必讀書,準備好了回學校有點小壯觀的行李。可是書總也不到,自前天半夜就陪伴著她的兩個男生,三個人決定了要去走後院通出去的trail。
領導在小憩,準備著送姐姐回校的旅程跟車程。
這個周末是姐姐跟她的同學上了大學之後的第一個長周末,同學中各種精彩。她讀書時的四個好閨蜜,有一個已經搬去了費城,竟然為了這多出來短短的一天假期,飛了回來。重聚的五個人,好不興奮,周六晚上一起去看電影“尚氣”,半夜十二點,我去接人,最近難得的還能清醒著的午夜時光。
昨天早上領導告訴我,聽到外麵的patio裏有姐姐跟男生的聲音,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好像他們在patio的沙發上過夜。等到我起來走進family room,看到那裏的reclining沙發上倒著兩個人,心裏不知道要怎麽發問。
妹妹起床說肚子餓,想出去吃東西,我說好,要她決定去哪裏吃。洗漱完畢,我惦著family room裏的兩個人,決定不能讓他們孤男寡女留在家裏,我走過去跟他們說,突然發現了是三個人,有兩個男生,還有姐姐,心裏總算鬆了口氣。不過還是繼續開口,說我們要出去吃飯,大家一起去吧。
三個人本來就在商量準備出去吃東西,隻是還沒有確定地方,我馬上說,地方可以你們定,我們跟從。然後離開,把空間留給他們三人。然後收到姐姐的信息,問可以他們三個人自己去吃嗎?我回說,當然可以。
然後領導、我、妹妹三個人出門,享受我們的brunch。
我不斷地刷著手機上的亞馬遜,看姐姐的書有沒有送到,突然看到delivered的字樣,我心中明亮,馬上發信息到家庭組,告知書已經到達。姐姐發回簡訊,在往回家走的路上。領導起床衝洗,想讓自己精力充沛地護送姐姐。
領導跟姐姐出門前,我叮囑著他們不要趕時間,本也沒有什麽需要趕的事情。到了學校之後一起去吃個晚飯,再慢慢往回開。他們說好。
臨出門前,姐姐進來我的房間,跟我說在回學校之前,要跟我說說話。她告訴我前一天晚上,他們一共五個人,三男兩女,她決定要在回學校之前在自己信任的朋友麵前,嚐試自己酒量的極限。然後她喝醉了,兩個男生把她送了回來,在院子裏的patio那裏過了剩下的夜晚,她昨天有吐,兩個男生一直在照顧她。她說她現在知道了喝酒不舒服。我知道兩個男生中有一個愛慕姐姐,在一次沒有姐姐的party上真心大冒險的遊戲裏承認了一直暗戀姐姐。這個男生從小pre school就跟姐姐同學,我們雙方家長認識,而且家庭算是旗鼓相當,他要去USC讀書,我心裏是歡喜的,不過姐姐似乎沒有感覺。
然後看到了家庭組裏發回的父女一起晚餐的照片,姐姐跟她的爸爸真的是一個模子裏出來的,親密的兩個人讓我感動又嫉妒。
昨晚的深夜,妹妹突然過來認真地問我,何時搬出客房。在我決定停藥之際,我就發表了搬入客房的宣言,我想自己有個更加自由的空間。
其實那時的身體已經倦極,可是頭腦不肯放過。妹妹開始跟我說起了她的人生體悟,我用盡自己的力氣仔細聆聽,有氣無力地回應著她的感悟,讓我的內心不斷地蕩開漣漪。
最後,妹妹來了我的客房,說要跟我同眠,我欣喜地跟她同醉夢鄉。
可是每次連續的睡眠,總也不過三個小時。既然醒了,就起來吧。我起身下床,驚動了妹妹,她哼了一兩聲,我說我要起床了,她又哼了一兩聲以示回應,看到了她的憨態,我忍不住回身上床,擁她入懷。她回抱我抱得那麽地纏綿悱惻,怎不讓我心顫?
我終於還是起身,走進後院,微涼的風,遙遠的一片蛙聲,夜空的幾點星光,成就了這一篇亂字。
七拚八湊,終不成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