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宗八寶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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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說小崗村這杆“旗幟”害中國人不淺?

(2011-10-02 10:21:10) 下一個

作者:酒半仙


來源:人民網


(轉帖者:向一切關心祖國農村現狀和未來的網友們推薦一篇好文。作者所做的敘述和分析,其實我們每一個有正常思維、認知能力和憑良心說話的人都能懂,專業反毛、反共、反華人士另說。)


作為一個政治標杆,立小崗村這杆中國農村改革的旗幟,對於中國的害處有多少,我想對於那些有過中國農村生活經曆的人,通過這三十來年的現實總結,應該說是看得越來越清楚了。

中國是一個人多地少的國家,目前人均耕種麵積,已經不到兩畝。更值得中國人需要警醒的是,就是這人均不到兩畝的耕地,上等的良田可以說是少之又少。在這有限的不是很好的土地上,中國人的勤勞,通過精耕細作的方式,在過去相當一段時間內,可以說在一定程度和範圍內,基本去做到解決吃飯的這個大問題。老祖先留下的“民以食為天”這樣的話,絕對不是一時的感言,而是千萬年不知道多少次的社會慘痛教訓,才通過總結得出的,在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曆史中,中國的這種國情,不可能完全改變。

對於中國農業的重要性,在中國的文明曆史中,始終流傳著這麽兩個古老的傳說,一個是後羿射日,另一個是大禹治水。這兩個古老傳說所蘊含著的偉大現實,其實就是中國作為一個古老的農業國家,抗旱與防澇,基本上是這個國家的頭等重大政治問題,是一個牽涉到國家是否安定的重大問題。

中國的農業生產模式,千百年年來基本上一直是以一種小農經濟模式在運作的。這種模式在土地比較平均時,在人均土地麵積相對較多的時候,社會的政治層麵還沒有出現浮華而引起矛盾尖銳衝突前,整個社會麵相對來說是比較安定的。可是這種模式隨著時間的推移,土地日益集中並由此而產生大量流民而最終造成社會動蕩,這已經是中國政治王朝不斷更迭的一個重要因素之一。

人民共和國的建立,其中一項重大的政治措施,就是實施了比任何曆史朝代更加徹底的土地改革。隨著土地改革的徹底進行,確實在政治上獲得了廣大農民的支持。可是,我們也應該客觀看到,一家一戶的這種傳統模式,隨著時間的推移,因為不同家庭的具體情況差異性存在,整個社會的逐漸分化,在分得了土地的農民那裏,也是會日益顯現出來的,這又造成了客觀上的不平等實施,在逐漸增加著,並使得一部分農民,在得到了土地之後,沒有擺脫貧困的那種可能希望。正是在這樣的一個客觀事實麵前,人民共和國的領導者,根據中國的客觀實際,積極倡導中國的農民,通過農業合作化的方式組織起來,用新的一種生產組織方式,去適應新的政治社會體製下的生產方式。

因為千百年所受奴役的過程,其舊有社會的一些習性及思維,不可能徹底從整個社會中隨著人民共和國的成立而蕩然無存,必然要以個體的方式,存在於人們的潛意識下的一些習慣當中。並且,作為一個新的農業組織模式,應該如何組織,如何科學生產,如何調動人們的積極性,以及如何在集體的積累中健康去發展壯大,這些都是需要在後續的不斷實踐中,通過社會主導層麵的引導,去逐步完善的。在整個農村集體經濟時期,從中央到最基層的生產小隊,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表現和認識,以及某些人為了各自的目的都實施著怎樣的一種行為,必然是不可能完全與中國農民的根本利益相同的。更不能指望著這些與農民利益相違背的人,通過他們的行為可以去代表著農民未來希望的推動作用。在這樣的一個基本的現實中,中國農村集體經濟時期所出現的那些極左和極右的表演方式,都是正常的,都是必然的。按理來說,一個新生事物的成長過程,應該是在或左或右的錯誤中,通過總結經驗和教訓之後才能最終完成其發展的過程。任何指望著一個新生事物的發展過程中不存在任何客觀的缺點和錯誤,本身就是不可告人的。至於那種將自己的罪惡結果,在反過來之後又扣在前人正確的未來判斷上的這種行為,則是非常卑鄙的,是政治上的無恥表現。(轉帖者:作者在此指的應該是鄧小平)

中國大概有五六十萬左右的自然村,雖然後來在一些農村進行了合並,有一些過去靠近城市的村擴建成為了城市區域,大致上還存有五十萬左右的自然村,這個數目應該說是不算有太大偏離的。一般來說,大約是十來個自然村,形成一個鄉和鎮,這樣推算下來,中國大約有五六萬個鄉鎮。以農業為主的縣,全國大概有兩千來個。在一九七六年之前,中國農業人口所占比例,大約是在百分之八十左右。現在的非城鎮人口比例,大約應該再百分之六十五左右。而真正以務農為生的農業人口比例,全國大約應該在百分之四十左右。

小崗村這杆旗幟給中國造成的危害,有這麽幾個方麵:

第一個,就是給中國財政造成了日益擴張的嚴重負擔

中國農村集體經濟徹底瓦解之後,作為農村地區的基層,前幾年還靠殘留的一點集體產業,通過承包等方式來獲得一些經濟支持,隨著這部分殘留產業的不再存在,農村基層組織的維係,在很多時候都必須通過各種盤剝手段,將負擔壓在農民身上。中國農民最為困苦的時間,就是從一九九八年至二零零三年這五年中,嚴重的“三農問題”,絕對不是形式上的空話,而是大量悲慘的實際生活現實在那裏擺放著的。從二零零二年開始,國家雖然在政策上逐漸通過國家財政的方式,在緩解著農村的這種矛盾,可是我們應該冷靜認識到,這種緩解方式,是依靠擴大財政負擔的方式來維係著的,對於國家來說,這不過是轉移了負擔者的方麵而已,本質上並沒有解決中國農村的根本問題。

我們下麵可以來算一算帳:光維係一個農村基層組織的財政支付,國家得開支多少錢?

假設一個自然行政村,國家所撥給的年財政支出是平均十萬,則五十萬個自然行政村,就得開支國家財政五百億。一個行政鄉鎮,假設平均支付三百萬來維係一般的各種鎖所必須的開支,五萬個鄉鎮,就得一千五百億。合計這兩項,說明中國農村基層行政開支,就得有兩千億元。而且,這兩千億元的開支,僅僅隻是告訴農村基層組織,不能再向農民攤派各種費用,而由國家簡單來維係其一般行政權力管轄的正常一般性開支而言。

在這樣的一個基本測算中,還不包含國家對於整個國家的水利設施的投入,教育方麵的投入,農業生產方麵的投入,農村基層衛生保障的投入,農村基本養老的投入,等等的各個方麵的投入,在未來還需要加大多高的比例,我不知道。

將這所有方麵由國家財政來承擔的社會責任,一旦在國家財政難以有所保障的時候,或者是有所降低的時候,所引發的社會矛盾,能夠降低和消除嗎?一個社會的基層失去了自我的經濟保障能力,而必須由國家來完全承擔其義務的時候,這其實是國家背負著一個長久的負擔,這種負擔不簡單是經濟上的,而包含了國家政治層麵的被動和危險。

在過去農村集體經濟時期,因為國家的政治所倡導的,是自力更生與艱苦奮鬥,通過國家積累的發展模式去最終使得中國農業走完現代化的過程。在這種具有自我適應的經濟保障方式中,農村的社會管理及保障,大體上都是由農民的自我集體創造力來完成的,這種集體強大的自我管理低微成本及可持續保障的體係,不但給國家的工業發展帶來了極大的貢獻,更重要的是國家的財政沒有為此而背負極大的負擔,從長遠的戰略發展上來說,這樣的經濟模式是錯誤的嗎?

那個時代,並沒有否定客觀上存在的城鄉差別,更沒有否定客觀上存在的剪刀差,隻是這種積累是在人民共和國的戰略發展上,誰在先誰在後的問題,這種通過自我的積累而發展起來的人民共和國,始終是在一個健康的良性發展中日益強壯起來的。

可是我們回顧看一看這三十來年的中國經濟,農民進城務工之後的勞動所得被盤剝的那部分剩餘價值,一方麵是流進了少數人的腰包,還有相當多的創造財富,以投降主義的外貿方式被新殖民者所掠奪,並給中國留下了無窮的未來禍根,已經在很大程度上,不得不由現在的政府通過國內的財政支付去維持農村的社會穩定問題。

第二個,就是造成了農村基層政權基本處於軟弱的鬆散狀態之中。

可以基本上說,現在中國農村的基層黨組織,相當程度和一定範圍,處於了一個癱瘓的狀態之中。有不少農村基層黨組織,特別是在自然行政村這一層,處於形式上的組織過程,已經是不爭的現實。在這樣的一個殘酷現實中,根本不要說農村基層黨組織的凝聚力與號召力,就是一些農村黨組織的村支書,能稍微約束一下自己有一點點表率帶頭作用,就已經是很難得的了。指望中國廣大農村基層黨組織時刻去捍衛農民的利益,對於大多數組織來說,基本上是不太現實的,也沒有了國家這種管理製度上的可能。

看看中國農村地區,稍微下上幾天雨就澇,稍微有幾天不下雨就旱,這種在抗旱抗澇中極度顯得乏力的事實,其中一個很重要的直接原因,那就是在中國農村基層,組織上已經沒有了所必要的力量,經濟上又沒有可支撐的能力,隻能是在眼巴巴中,擺一擺佛,求一求神仙而已,自我組織起來做好防旱防澇的工作,實在是很難很難,很多地區已經不具備這種必要的前提條件。

每年央視中報道抗旱抗澇這些報道的時侯,除了農民說出“沒法活”這等話之外,剩餘下來的,基本上都是空話,套話,假話,忽悠一下自己還行,忽悠那些在農村生活過的人們,基本上不太可能。

在這樣的一個社會現實麵前,稍微有點利益的農村基層,不少的村幹部,可以說在當地有不少就是二流子和流氓這種人,各種黑惡勢力在農村地區普遍泛濫,就是因為按照小崗村的這種政治模式給造成的,隻是現在背著牛頭不願意認偷牛的賬而已。

第三個,就是中國農村未來發展的希望顯得日益乏力

因為已經缺乏必要的社會組織能力,國家總不能大大小小的事情大包大攬吧?像大中型水利設施,你國家包下來建設和維護,還可以做得到,而那些遍布農村各個地方大量的小型水利灌溉設施,日常的建設與維護,國家能包得下來嗎?

按理來說,像施肥施藥這類事情,大範圍內來做,是最科學的,也是最環保的,可是一家一戶的這種生產模式,能行嗎?大量殘藥的農作物進入商品環節去消費,十年二十年還看不出來對於一個民族的危害力,那麽三十年之後的今天,還說這種危害不嚴重,這等牽涉到一個民族長久未來存亡的利益判斷,能說過去那個政治決斷沒有害人嗎?

為了光亮自己以顯示比千年偉人更加高明,這等愚笨的自以為是的政治小聰明的玩法,還準備扮演到何時?

前一些日子,央視在報道洛陽拖拉機廠在東北某地製造大型農業機械的好處時,都無意識中報道了大農業對於一個國家的發展是非常重要的,是真正實現現代化之一的農業現代化的一個必要前提條件。徹底砍掉農村集體經濟模式,化轉為一家一戶的落後生產模式之後,又不得不在這一些年中反複提及“土地流轉”,像這種致死都不認錯的方式,是一種科學發展觀嗎?

弄上一個吃了國家救濟糧用了國家救濟款的集體落後典型,在恬不知恥不知道任何感恩的方式中擺出這麽一個“旗幟”,我想給中國所造成的嚴重傷害,一定不僅僅是我所說的這三點,所涉及的範圍和深度,我想也僅僅不是今天所說的這些。回顧這三十來年所走過的曆程,誰是誰非,總應該有一個基本的事實在那裏不斷認定著。在這樣的一個時刻,麵對一個隨時可能即將到來的重大全麵爆發的危機時刻,如果說我們還沒有一點比較客觀的清醒認識,未來中華民族的希望,一定是要斷送在那些自以為是的自我標榜者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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