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

手心手背

戒煙了，我不敢寫太多的字，怕煙癮又起，前功盡棄。雖然才四五天，卻很像已四五年，象已曆四五年卻逝去的那段感情，艱難，也隻能堅持。

文/吳黽

這些日子來，其實，一直想為你們寫點什麽。為你的離去；也為你的堅守。走了的，我要懷念；堅守的，我得支持。但是苦於精力不濟，被一些瑣碎的令人頭疼的針頭線腦的事情糾纏著，怎麽也倒騰不出像樣的一點時間能夠讓自己的心靜下來。於是，就這麽拖著，拖著拖著也就覺得沒啥必要了。有些話或許還是永遠存在心裏會更好吧。

以前的我不太懂得這一點，所以總是喜歡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別人，覺得自己可以給別人出謀劃策，或者指點迷津，現在想來，效果其實並不太好。有的時候，沉默寡言也是一種境界。空間、距離、尺度，這些字眼，看似簡單，實際上把握好了，很難。就像男女之間的感情，遠了會沒有感覺，近了，實在又會很危險。因為你不好去控製，拿捏起來自然也會頗為費力，通常的結果也大抵會是不討好。其實，討好了又能怎麽樣呢？

可是，有些話，哪怕是不願意，也還是要說，因為，迫不得已。

這次沒有誰逼迫我，而是我想說了，突然之間，就在我今天好不容易想到來這裏看看之後。其實，也不知道該說些哈。事起倉促，沒有多少心理準備，或者說，很多事情很多由頭我也不太清楚，隻是有一個念頭，希望你們都好。你們好我也就放心了，哪怕我很久不來這裏，也不露麵。

我最近就不太好，生意不好，身體似乎也不太好。好像渾身的很多部件都皺皺巴巴的，每天都忙忙叨叨，每天依然是沒多少起色。天氣也驟然間寒冷了，是真的寒冷，街上步行的人本來就不多，現在可以說相當得稀疏。隻看見窗外的車來車往，匆匆又匆匆，在冷風裏，在零落的雪花飄飛中。哦，下雪了。嗯，是真的。每年幾乎一進11月份就會下雪的，這個鬼地方。

比天氣更冷的是生意，比生意還冷的是——我的心。

因為新裝了一個台式電腦在店裏，生意之故，所以不打算裝QQ之類的東西了，上網也是盡量控製，就連中文輸入也是才搞定，也是因為我偶爾要用。這不今天就用上了麽。 當然這有違我的初衷，畢竟，我並沒有想是這樣的一種情境讓我寫這樣的一種文字。我不擅長，也不喜歡的文字。還沒來得及跟你們倆聯係，就看到了一些我看不明白也不想看到的言語，這是怎麽了？

認識沙子在前，認識把盞在後。我，因沙子而認識把盞；想必把盞也是因為沙子才認識我罷。彼此之間，仔細想想，都沒有過太多太深的交流，但卻像很多年的朋友，彼此惦記，彼此關心，卻很少聯絡。在這樣的一種平靜與恬淡中，我收獲著這與眾不同的一種溫暖。不會太親密，也不會太生分，很自然很舒服的那種狀態。

雖然誰也沒見過誰，雖然我們天各一方的，但我真的曾經很是慶幸，在網絡裏，我結識了兩個好朋友，用不著天天掛在嘴邊天天見麵天天耳鬢廝磨的那種朋友。想起的時候，心裏就會溫暖；想不起來，心裏其實也明白，有一份牽掛，在遠方。為了這份真的是淡如水的友情，我感動，我也珍惜，哪怕我很少說些什麽。

這幾個月，因為我自身的原因，很少上來，也很少寫東西，說過支持你們，但卻沒什麽實際的東西，也僅是說說而已。在你們一同經曆了一場風波之後，我以為你們已經找到了一個可以讓心安靜的地方，這裏人不多，也不會有太多的關注，不是挺好的麽？或許是你們做論壇做斑竹都太多太久了的緣故吧，可能潛意識裏還是希望自己的地方能更多些被人矚目，能更多些人更多些帖更多些熱鬧！？其實，這也很正常，但這肯定會帶來壓力與負擔，說實話我不太能理解這一點。來這裏，我希望輕鬆、快樂、自由，其它的，都不重要，真的不重要。連感情都可以灰飛煙滅，還有什麽能留得住？所以重要的就是享受過程。

心裏曾經醞釀過兩篇文字，為兩個在網絡裏與我結緣的女子，當然，就是你們。[請給我一把沙子，我想用它堵心口的傷]；[你像是我愛過的女人，她、她、還有她、她…]，現在看來我沒有時間，沒有機會，也沒有心情去完成這樣的文字了。就當是留在心底的永遠的遺憾吧，其實，遺憾永遠也擺脫不掉，無論跟誰，無論何時、何事。

不管你們彼此之間怎樣的感覺，對我來說，永遠記得你們對我的好。我這個人戀舊，不是一般的戀舊，所以，忘不了你們，哪怕有一天你們已經相互遺忘。 斷斷續續地寫了這些廢話，其實自己到底想說什麽呢？嗬嗬，我要是知道，我要是明白就好了。又其實，哪怕我什麽也不說，我想你們也會明白我的意思的，誰讓咱們是朋友呢，如果你們還當我是朋友的話。

手心手背，嗯，就這四個字，我想你們能懂。

心疼，無論我咬哪個。

心痛，無論我咬了哪個。

（完）

（200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