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板磚,女人是炸彈
(2011-02-18 09:2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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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板磚,女人是炸彈
文/吳黽
光看題目,是不是夠血腥也夠嚇人的?好像無論男女,都沒有什麽好貨色似的,其實呢,您接著看就是了,嗬嗬。
首先,為什麽說男人是板磚呢?那還得從板磚的源頭說起。板磚,大都是用泥巴經過模具的成型再經過烈火的炙烤燒製而成的。沒有經過火熱的考驗,怎麽可能成就一個好的男人?不過,如果男人真是可以用泥巴糊的,那麽恐怕女人們也不會願意把自己的男人糊成板磚的模樣。雖然板磚有棱有角,外形夠酷也夠硬,但畢竟還是過於死板與憨態。記得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曾有幸被同班的女生強拉硬拽的陪她跳舞,但跳了一會,人家女生就有怨言了,怎麽跟你跳舞就跟抱著一塊磚一樣,除了硌手,再沒有別的感覺。所以,除了傻笑,我還能辯解什麽?本來嘛,人家就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現在嫌我們不好了,早幹嘛去了?
這或許就是板磚的概念與我這個男人之間的第一個有關聯的故事。其實,真正意識到板磚對於男人類比的確切,還是在自己成熟了以後,在自己真正成為某女的男人以後。板磚最原始的用途是什麽?當然是壘屋,蓋樓,砌牆。女人找男人做甚?當然也是為了成家。為了給女人一個家,男人就必須清楚自己肩上的重任,就必須明白要給女人營造一個溫馨舒適的小窩。窩怎麽搭建?男人心裏最有數,這個時候男人就是板磚了,用自己的身軀給女人以保護,給女人以慰藉,給女人以支撐,給女人以安全。如果女人需要遮風,板磚就用來砌牆;如果女人需要避雨,板磚就用來蓋房。男人為了迎合女人的需要,挖空心思地把板磚的特性與優勢充分地發揮,這愛情下的小磚頭還是蠻管用,蠻好使,也蠻可愛的嘛。
當然板磚如果燒製得不好,也會有花心的時候。這樣的花心磚,外表看似通常,但心裏卻是別有洞天。板磚用來建屋起院是本能,男人見色起義仿佛也是天性。男人給自己的女人建造好符合標準的房屋,有時保不準還留有幾分富餘,於是,總尋思著在哪塊地界兒能把自己的餘暉再利用一下。所以,為了映襯一支紅杏的嬌美,就巴不得地把自己獻出去砌成了一麵牆。板磚原本是好東西,但如果到處為不同的女人構屋築室的,恐怕就不是什麽好現象了。有時候,屋子多了,材料就可能不夠用,於是難免要拆東牆補西牆,這樣一來就容易穿幫,搞不好也容易砸了自己的腳麵。如果真是這樣,不知道還會有哪個女人肯為你療傷止痛,噓寒問暖?
隨著時代的變遷,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板磚的用途就被發揚光大,就被賦予了新的含義。板磚不再隻是建築材料,也是一種攻擊性武器了。當板磚不再用於壘或蓋,而是用於拍或砸,那板磚的生活也就更加得豐富與多彩起來。當然這也符合男人的某些天性——好戰,好打鬥。其實這原本也沒什麽過錯。不管是自己把自己當作武器,還是成了人家手裏的武器,都是可以殺得天昏地暗,酣暢淋漓得不亦樂乎。但如果不分對象,不分時間與地點,在外麵耍橫,到家裏也拍磚,那後果就可能比較得不容樂觀。拍暈敵人是痛快,砸婚老婆那就是痛苦了。所以說,男人想作一塊好板磚,也要費些腦筋,並不一定都是輕鬆愜意的美差事。
如果說男人是板磚,或許還有些道理,那麽說女人是炸彈,難免就有些牽強了。女人那麽得小鳥依人,女人那麽得楚楚動人,怎麽可能是殺傷力、破壞力巨大的炸彈?的確,在一般情況下,女人根本不可能成為炸彈。但在特定條件下,女人卻都有成為炸彈的潛質。如果男人不知道約束自己,不知道愛護自己的女人,愛護自己的家庭,變本加利得步步緊逼,那麽女人恐怕就離爆炸不會遠了。當然炸彈有很多種類,女人也會各自不同。麵對男人的粗暴,麵對男人的挑釁,麵對男人的花天酒地,麵對男人的三心二意,麵對男人的朝秦暮楚,麵對男人的裏外周旋,性子烈的女人可能點火就著,或許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或許幹脆跟你同歸於盡,炸死你這個小白臉、負心郎。而更多的女人,為了自己的愛情,為了自己的付出,為了自己的家庭,在開始的時候,都會采取忍讓與遷就,甚至怕自己這顆炸彈過早的被引爆,還甘願把引信一再地加長,在痛苦中給男人創造改過自新的機會,為迷途知返的男人留一道回家的門。
如果男人能夠及時認知到自己的錯誤,能夠在女人的耐性達到極點之前好馬回頭,或許就會拆除掉女人這顆炸彈的引信,使她成為一顆啞彈,從此相安無事,從此白頭偕老。如果男人恣意妄為,忽略炸彈的威力,那麽女人一旦爆發,任你再好的板磚,再堅固的房屋,恐怕也逃不脫灰飛煙滅的命運。記住,板磚碎了,至少還有殘渣,或許還能修複;但女人倘若被真正惹急了,就不會再有回旋的餘地,就好似炸彈倘若被引爆了,大夥隻能一塊玩兒完。(完)
(寫於2005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