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告訴我,在還有一個女孩子叫冬妹仔. 她隻比我早出生半天後來 他們的家和我們的家住的很近的 後來他的爸爸去世了 媽媽是個寡婦一個人帶著4個孩子 記得我們家吃飯的時候 東妹仔總是趴在門坎上用湖南的土話問 你們在吃什麽 好可憐的樣子 媽媽看到總是把他抱過來 讓她和我們一塊吃 現在我都不知道她東妹子現在在哪 她的生活在現在過的怎麽樣 要是有一天能見到她就好了 後來98年媽媽 回去過 聽說 東妹子的媽媽改嫁了 帶著他們4個搬走了 在我出生的時候 媽媽還說我不哭就睜個大眼睛到入亂看然後中呢還不停的咬手指頭 現在我的女兒也是 我的老二也是總是不停的咬手指頭從我這裏學來的吧 爸爸跟我說過好幾次我生下來的時候 腳丫子冰涼冰涼的 當時是冬天他毫不猶豫的解開他的衣服把我的小腳丫揣在懷裏暖著 他說他自己都凍的直發抖 還有爸爸為了回城去給我取東西 他三天三夜都合眼 後來都餓的走不動了 每次我想到這些 我都特別的感動 總覺得 當爸爸媽媽真的是很不容易 每次想到爸爸為我做的這一些 做了很多 甚至說隻有一個父母能為兒這女做這些的 雖然後來爸爸做的一些事我不是很同意 但是每次想起這些其實實我心裏 想他為我做的這些我心裏已經原諒他了 媽媽還說我生下來的好長一段時間裏每天晚上我都要起來玩好幾個小時 當時在農村也沒有電 就點著一個小小的豆油燈 媽邊抱我邊睡覺 我就一個人在那裏玩 看著那個小小的燈 一點象豆子大的小火苗在那裏跳著 我不知道為什麽 好象我還能記得這些 我想可能是 應該是沒有記憶的 但是 我好象記得那個黑黑的農村 一盞小小的燈 其實我很怕黑的 這個習慣一直都帶到了現在 每一次我回家我就要把家裏所有的燈都 打開 老公都會覺得很象奇怪為什麽 要打所有的燈都打開 其實因為我一生下來我就怕黑的 我一直就很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