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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車追尾的事兒,很淒慘,本不想說什麽,因為麵對慘白的悲劇,絕無心情說什麽。不過事情沸沸揚揚的,不管曾經有功的還是有過的,都要一起承受著悲慟。我是最討厭吃後悔藥的,這便是我總是為事謹慎小心的緣故。許多親朋好友嫌我膽小,其實我拿得準的事,膽量會出了奇的大。想想這動車的發展和事故當事人,他們的膽量一定是出了奇的大,但明顯謹慎不足。事已至此,經驗教訓得明白,唯美者避爾遠之,但我喜歡討人嫌。
為了逃避那難以忍受的悲傷情節,我還是在此選擇把事情扯得遠一點兒。記得以前我搞地學研究時,現象很豐富,事情挺複雜,沒個頭緒,認定個基本事實都有對錯的風險,真就如同我們這個社會裏的事兒。後來我明白過來,要從兩個方麵入手,一方麵是動力,另一方麵是過程,問題就變得有頭緒多了。反過來再看看這社會問題,這動力就是事情發生的的動因,一種政治和經濟上的原因會將許多人捆在一起而形成社會力量,其特點是不具有靈活性,隻具備大致的方向性,就好似一頭野牛。如果我們不想這野牛失控而稀裏糊塗的摔下山崖,就需要合理的過程安排,即時間和途徑上能夠控製這個社會動因。在政治上的社會動因被激發出來之後,最後我們會得到怎樣的結果,是悲是喜,就看這動力經曆了怎樣的過程。
舉個例子,岷江的洪水來勢凶猛,是一股洪流力量,到山下遇到都江堰,分流並增長緩衝過程,並且要足夠緩衝最大洪流力量,結果灌溉了糧田。假如我們修個攔河壩於都江堰處,靠蓄水緩衝,引導洪流的過程就很不一樣,是否可控洪流我不知道,大家可以推推結果如何。自然的事情,動力是天控,過程則是人不得不控。社會的事情,這事情的動因是野心大的人發起的,之所謂始作俑者,進一步的過程也是人設計控製的;如果過程可控,結果是領導的偉大功績,相反不可控,結果悲慘就不能不是人禍。
夥計,你想當英雄嗎?那就該勇智雙全,善始善終,敢鼓起社會動因,就要有妥善控製過程的智慧。否則,不負責任的放了火就跑,那是縱火犯,要遭報應的,而且大家跟著倒黴!工業革命是一把火,金融神化是一把火,反恐戰爭是一把火,轉基因及幹細胞移植又是一把火;大躍進是一把火,文革是一把火,搞動車也是一把火。
搞動車搞得太急,還能是一個合理可控的過程嗎?我懷疑。有誌者,請不要當縱火犯,要用爐子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