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根兒

曠野獨步,思緒飛揚,要讀要懂的太多!不然了,還是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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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一隻咬了我一口的狗!

(2011-06-11 20:46:40) 下一個
    上個星期天,我在院子裏伐木。鄰居家的狗們跳出了狗圈的籬笆,在他們家的院子裏溜達。晴朗的天空,熾熱的日光,安靜的街道,一切都顯得很祥和。鄰居有三條狗,一條溫柔的老黃母狗,一條穩重的黃狗兒,和一條急吼吼的帶黃雀斑的白狗。 這三條狗一定是在自家院裏溜得不耐煩了,便一起踱著方步向我走來。來到我麵前,駐步默默凝視著我,我鄙夷的瞭了他們一眼,心裏想: 我能幫你們什麽!忙著呢! 雖然他們開始低頭不時的聞一聞身邊的石頭,但依然時時偷眼注視著我。我無奈,放下手裏的活,考慮著這三條狗到底是什麽意思?於是我走到車旁,拿了根煙點燃,思考著。這時,那三條狗早已無趣的轉身走回自己的天地。我也自覺沒趣兒,想著其實很簡單,大家都寂寞吧,狗也一樣。想通了,我於是慢悠悠的沿引路走向信箱。這時,不簡單的情況出我不意的發生了,隻講那三條狗像瘋了一樣衝過來,還沒反映出什麽事兒,早已被這三條狗包圍了。我還是像往常那樣,對著他們做一個非常難看的鬼臉,並隨帶著一聲獅吼,一條曾經靈驗的退兵之策。結果適得其反,他們越發猖狂的圍攻我。一不小心,那毫不善良的急吼吼雀斑白狗一口啃到了我的褲子。我心想不好,他們是來真格的,我頓時火氣上衝,飛腳猛踹,人民內部矛盾即刻上升為階級鬥爭。我手舉冒著煙的香煙,隻能用皮鞋東突西殺,他們依然死纏著我。怎奈好漢難敵三狗,老虎還怕群羊,他們仨如若真和我拚命,我決非是他們的對手!想到這,我虛晃一皮鞋,撒腿就跑,往哪跑呀?跑起來,我這兩條腿那跑得過他們十二條腿?不跑,不跑就會被他們撕成碎片,那連骨頭帶肉放到冰櫃裏還不夠狗們吃半年的!可怎麽辦呀?對了,跑到車裏不就行了嗎!想到這,我便轉身撒腿甩臂飛身上車,總算解了圍了。我運用了我所有的智慧,成功的逃過了一狗結。我有二十六年的中美合資教育呀,另外再加上多年的自學,隻是一個業餘的哲學家,因為沒學習遊泳而差點兒被水淹死。那些狗們眼看我上了自己的車,覺得無能為力,便悻悻的踱著方步向自己家走去。
    我在車裏,心髒平平的挑了好一會兒,想到要察看腿上的傷口。還好,小狗嘴下留情,隻撕破表皮,沒傷到真皮,沒出錐子眼兒。接著,我趕快開車去牆綠店買酒精消毒傷口,同時我還買了一包麵包。我想這狗們連我的肉都感興趣,那一定是非常餓了。嗨,有人就是養狗不喂狗!我處理罷傷口,回到自家院裏繼續伐木。我的記憶中浮現出一個幾年前的故事,另外一邊鄰居家的老先生正猛咳著,由於花粉過敏,結果這時街對麵的一條老黑狗跑到老人家麵前衝著老人家猛叫個不停。可把這上氣不接下氣的老人家氣壞了,哪有這麽跟著瞎摻乎的! 這美國老大爺起身轉身抄起一把鐵鍬就向那狗劈去。正想著,眼見那三條狗,邁著碎步又向我晃來。 我就把麵包片用飛碟的姿勢拋向他們,好像他們不餓,隻是不緊不慢的把麵包叼回窩。 看樣子他們不餓,也許咬我是因為天熱心燥。
    後來,要割草了,我剛啟動割草機,那鄰家的三條狗再次迅速跑來將我團團圍住,並帶著憤怒的狂吠。
這回我可不客氣了,我開著割草機猛追那雀斑白狗,直到追得他精疲力竭,一瘸一拐的回窩去。不久,我向鄰家反映了他家狗的劣跡,鄰家告恕我他們的狗每年都打免疫針,我隻要注意傷口別感染,並且他們家的狗還沒有咬人的曆史。
    想來,狗有狗啃人的緣故,我是不理解,總之活得也不容易,那就判個死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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