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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量製造偶像與“木偶”的民族(轉載)

(2011-11-09 07:35:01) 下一個



一個大量製造偶像與“木偶”的民族

——偶像,多數是死人

——“木偶”,多數是活人

——中國人離不開偶像

——中國人因拜偶像而成了(腦殘的)“木偶”

——偶像與“木偶”的共性是全都喪失了人的精神

——孔儒“文化”傳統永遠都在製造偶像和“木偶”

——孔儒是製造“木偶”中國人的精神“禍害之源”         黎 鳴

猶太人的“摩西十誡”之中有一誡:不許崇拜偶像。與此完全相反,中國人兩千多年來的曆史,始終都是在崇拜偶像的過程之中走過來的。換言之,在中國的“文化”之中,永遠都離不開偶像崇拜。崇拜偶像已經成為了中國人的一個非常頑固的(“文化”)習俗。說白了,中國傳統的(儒家)文化實際上就是一個標準的崇拜偶像的“文化”。走遍中國的名山大川、風景聖地,到處的孔廟、寺院、道觀、祠堂、社壇、紀念堂、紀念館,甚至包括大學校園,等等,全都樹立著中國人的偶像。它們是聖人、大佛、菩薩、神仙、祖宗靈牌、曆史名人,等等等等,有的偶像高達數十米,甚至上百米,矗立在風景聖地供人瞻仰、參拜。偶像之前永遠香火不斷,善男信女們,個個虔誠得喪失了自己的腦袋。

在我看來,中國製造偶像的始作俑者最關鍵的人物即是孔丘,至少他是中國最早也是最著名的偶像崇拜的倡導者。孔丘崇拜誰?這從《論語》中就可以看到。孔丘崇拜堯、舜、禹、湯、文、武、周公,其中尤其是崇拜周公;孔丘經常以夢見周公來表示他對周公的崇拜,並以不能再夢見周公作為自己的死期將要到來的預兆。孔丘統稱他所崇拜的人們為“聖人”。大家可以看到,這些所謂的“聖人”,其實全都是早就已經死去了的古代開國甚或開朝代(例如夏商周)的帝王。這些人因為他們曾經是開國或開朝代的帝王而被孔丘奉為了“聖人”,或神聖之人,很顯然,正是這些古代著名的“死人”、“聖人”成為了孔丘崇拜的偶像。反過來,孔丘本人也由於後來的帝王們對於他的需要而成了他們心中的“聖人”,並由於曆代帝王大臣和儒家文人們的不斷地宣揚和崇拜,孔丘本人也越來越變成了“聖人”,而且還成為了全體中國人兩千多年來的最普遍、最著名、最一貫的“聖人”,從而也即成為了全體中國人兩千多年來最普遍、最著名、最一貫的偶像。

正是崇拜“聖人”的孔儒的“文化”開創了崇拜“死人”偶像的漫長的中國曆史,包括後來傳入中國的佛教,以及仿照佛教形成的道教,也全都成為了崇拜偶像的宗教,而且它們的偶像也同樣全都是過去曾經的或傳說中的古代死人,例如寺廟裏的如來佛、道觀裏的太上老君等等。也正是因此,中國人兩千多年來的崇拜偶像的文化,事實上也即是以崇拜孔丘為核心的儒家的文化,以及再加上被儒化了的佛教和道教的所謂“儒釋道”文化。事實上,中國人的所謂“儒釋道”文化,全都是以崇拜偶像為最高象征意義的非常缺乏人類理性的嚴重匱乏人類智慧文明的“文化”。

據說西方人對於中國人有這麽一種非常深刻的印象:中國人是一個隻要見到“偶像”就會立即下跪禮拜的民族,而且不論是什麽偶像,寺院裏的菩薩、道觀裏的神仙、孔廟裏的聖人、社壇裏的小鬼,甚至到了西方人的基督教堂,隻要見到是偶像,他們全都會願意虔誠地進行禮拜。

過去的中國不說,且說在1949年共產黨上台執政之後的中國,鑒於共產黨的“無神論”信仰,中國人因此而曾經有將近三十多年沒有公開地崇拜古代曆史上的“儒釋道”偶像了,可是仍舊不乏官方所宣揚的新的偶像,例如馬、恩、列、斯、毛等,也有以宣傳學習“榜樣”為目的而公布的新新人物偶像,例如雷鋒、王傑、焦裕祿等等。然後到了近三十年,過去三十多年的新偶像和新新偶像雖然已經漸漸變得退色了,但由於重點轉向了經濟的發展,拜金主義的生活色彩日漸變濃,人們的心靈也因為眼前功利爭奪的加劇而愈來愈變得空虛和浮躁不安,過去曆史上“儒釋道”的眾多的(死人)偶像於是又乘虛而入,紛紛登場,而人們對於這些(死人)偶像進行崇拜的趨勢也愈演愈烈。寺院、道觀裏的香火愈燒愈旺,不僅平民百姓,而且明星大款、權力新貴,甚至新式文人、大學教授、著名學者,全都不失時機地紛紛亮相,人們對諸多偶像大行膜拜。更有甚者,大陸自從1949年開始即已完全中止了的“祭孔儀式”也貿然在今年不久前的北京隆重開張進行表演了,更不要說過去崇拜孔儒的舊習,早就恢複,而且首先在學校裏向年輕的學生們推廣,都已甚囂塵上,如日中天了。

完全可以認為,中國人崇拜偶像的曆史盛況,到了今天實際上已經完全複辟,而且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泥塑、金塑、銅塑、鐵塑、鋼塑的偶像愈做愈大,愈做愈高,祭奠的場麵也愈來愈盛況空前,到場貴賓的規格也愈來愈高,甚至高至國家領導。表麵上看是搞活旅遊經濟,增添景點的壯觀色彩,實際上卻是中國人的思想精神麵貌,在全麵地複舊,並從而加速地倒退。非常明顯,早從兩千多年之前即已開始,中國人基本上就已經成為了一個永遠都不能離開偶像崇拜的民族了,也正是因此,中國人早從兩千多年前即已開始,就已經成為了一個永遠喪失了精神智慧的民族了。這一切的“功勞”最主要的應該歸於誰呢?僅僅是秦始皇、漢武帝等等曆代的帝王將相們麽?為什麽我親愛的同胞們就完全看不到孔丘及其儒家的如此巨大的“曆史功勞”呢?我要告訴我親愛的同胞們,最大、最早、最壞的“偶像崇拜”的“禍首”,正就是孔丘啊,正就是所有的儒家們的所謂“文化”的“宣傳”啦!!!

有一句俗話說得好: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我再加上一句:鋼鑄的偶像,無腦的人。鐵打的營盤是什麽“營盤”?是孔丘儒家的意識形態的“營盤”呀,流水的兵是什麽“兵”?是曆代帝王將相們組成的“兵”呀,兩千多年來這些像走馬燈似的上場的“兵”們對於中國曆史的影響,能夠與孔丘及其儒家的灌輸了兩千多年的偶像崇拜的意識形態的“營盤”相比嗎?今天的中國人就是全都叫破了“嗓子”大罵“秦始皇”、“漢武帝”、“毛澤東”們,我可以告訴我親愛的同胞,你們的“罵聲”即使再加大一萬倍也照樣絕對動搖不了中國陳腐的封建政治體製根基的半分。

問題出在哪兒?問題就出在始終都能夠讓孔丘及其儒家的崇拜偶像的“意識形態”,可以永遠“活下去”的載體是誰?正是幾乎所有的生生死死完全不斷的全體中國人自身啦,而秦始皇、漢武帝、毛澤東們,他們能夠永遠“活”在中國人的心裏嗎?他們能夠具有這種能耐嗎?“鐵打的營盤”是“永恒”的;而“流水的兵”是“暫時”的。換言之,孔丘的“惡”是“永恒”的;而秦始皇、漢武帝、毛澤東們的“惡”是“暫時”的。

經過我如此的分析,我再來請問我親愛的同胞們,對於鑄造中國陳舊的頑固的封建的政治體製的“貢獻”來說,到底是“永恒”的孔丘及其儒家的偶像崇拜的“意識形態”重要呢,還是“暫時”的秦始皇、漢武帝、毛澤東們的“權力”重要呢?很明顯的是前者啊!很多人不能理解,我為什麽要把漫長中國曆史中的“罪惡”,幾乎“全”都歸在了“孔儒”的名下?人們為此而為孔丘們感到非常“不公平”,似乎我“虧”待了他們。現在我要請問,孔丘及其儒家的始終都在“毒害”中國人的偶像崇拜的“意識形態”,始終都在幫助中國曆史上所有的“既得權力利益者”“愚化”所有的中國老百姓的“偉大的功勞”,究竟應該由誰來“受獎”呢?除了孔丘及其儒家,還能夠有誰???

至於“鋼鑄的偶像,無腦的人”這一句所要說明的問題就更嚴重了。正因為曆代中國人所崇拜的偶像全都是“鋼鑄”的永遠“不朽”的,所以才造成了世世代代崇拜偶像的中國人全都變成了“無腦”的“人”了,而“無腦的人”實際上就是“木偶”人。

實際上在兩千多年來的中國,何止崇拜偶像的“木偶”人是無腦人,即使是已經成為了中國人的崇拜“偶像”的人們,也同樣是無腦人啦,首先中國最著名的“聖人”孔丘就是一個非常標準的無惱人。

什麽是“無腦人”?無腦人,實際上就是喪失了真正人類精神追求的人。關於這一點,我在前麵的文章之中其實早就已經多次地談過了,這裏再次簡略地說一說。

什麽是喪失了,或沒有了精神追求的人?其實就是:一,沒有真正信仰的人;二,沒有真正知識追求的人;三,沒有真正大愛智慧追求的人。

按照上述標準,非常顯然,孔丘即是一個根本就沒有任何精神追求的人。

孔丘究竟追求了什麽呢?孔丘始終在追求“禮樂”的永遠不變,始終在追求“禮樂”的永遠被一切人所遵守,為此,他變著花樣地來誘導人們學習“禮樂”、記住“禮樂”、遵行“禮樂”,從而永遠維持“禮樂”的永恒不變性,從而就可以按照這個永恒的“禮樂”來給所有的人們“正名”,以達到他的天下永遠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永遠的“親親尊尊”,以及人與人之間的永遠不變的“等級性”的穩定。正是因此,孔丘的所有一切的“觀念”,例如仁、義、智、信、和、安、勇、知、藝、孝、悌、忠、恕、君子、小人,等等等等,全都是從“禮樂”出發而獲得了它們的“正名”的。說穿了,“禮樂”既是孔丘的信仰,也是他的知識,更是他的所謂“愛人”的根據(“仁者愛人,克己複禮為仁”)。更說穿了,“禮樂”就是孔丘的全部“精神”,而永遠地維護“禮樂”,也就成了孔丘的全部“精神”的“追求”。請問我親愛的同胞,如此孔丘的精神,能夠是真正“人”的“精神”嗎?

兩千多年來,所有的中國人,當然首先是所有的中國的老百姓,全都被孔丘的圍繞著“禮樂”的種種“花言巧語”,諸如“仁義禮智信”、“孝悌忠恕”、“禮義廉恥”、“智仁勇”、“恭寬信敏惠”、“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等等等等,給完全迷惑了、欺騙了,而卻全都看不到孔丘的最終都隻在堅定地維護“權力既得利益者”的“禮樂”的宗旨。甚至直到今天,中國的大多數的文人們,還在不斷地重複上述的種種“花言巧語”,他們既欺騙了自己,更欺騙了別人。說的不好聽一點,什麽是中國傳統儒家的文人?他們全都是清一色的“自騙騙人”、“自欺欺人”的天下“蠢人”,是永遠崇拜孔丘偶像的真正“無腦”或“腦殘”的“木偶”人。

孔丘的所有“六經”,包括後來形成的孔丘儒家徒子徒孫們的“四書”,實際上全都是毫無任何真正人類精神追求的曆史文獻,習慣於熟讀這些文獻的中國文人們,也跟著喪失了任何真正人類精神的追求。喪失了人類真正精神追求的中國人就隻能跟著孔丘去崇拜沒完沒了的偶像,除了崇拜大量的古人死人偶像不算,還更又增加了無數活人的偶像,例如當今的皇上、大臣、大儒、各級官員、各種名人,等等等等,中國人崇拜的偶像愈多,就使自己愈是成為了純粹的“木偶”。“木偶”恨起人來也是非常獨特的,他們會把自己所恨的人也做成一個“木偶”,並在該“木偶”的身上寫上他所恨的人的名字,然後在這個“木偶”身上不斷地插針,釘釘子,再加上對它——他不斷地詛咒,利用這種方法來讓他所恨的人早死,更讓他死全家、死全族,總之,恨光光,死光光。這就是“木偶”們“報仇雪恨”的“大法”。就像《紅樓夢》裏的趙姨娘,恨起王熙鳳、寶玉時用來發泄自己心中怨恨的法子。

兩千多年來孔儒的文化即是標準的製造大量偶像和木偶的文化,要想驗證這種文化並不難,認真閱讀中國人的《曆史》,我們就能非常清楚地發現,滿中國《曆史》之中所展示的人物,不是偶像就是木偶,他們共同的特點,就是全都嚴重地匱乏真正人類的精神的追求。他們既沒有真理的信仰,也沒有真實的求知,更沒有智慧大愛的追求,他們惟一所能夠具有的所謂的“追求”,就是追求“親親尊尊長長”現世最具體的“價值”,追求“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追求“登堂入室”。他們追求“登”什麽“堂”呢?追求“登”皇帝金鑾殿之“殿堂”;他們追求“入”什麽“室”呢?追求“入”洞房花燭夜之“室”。中國人真是“好大的誌向”啊!!!除此之外,中國人還能夠具有什麽更高尚的“追求”呢?沒有了,“親親尊尊長長”已經“全”了,中國人的人生的“價值”已經到底了,已經不可能再高了。這就是孔儒所教給中國人的全部的所謂“價值”的“追求”。僅僅具有如此區區“價值”追求的中國人,他們除了能夠具有從“木偶”拚命上升到“偶像”的最最“偉大”的“出息”之外,他們還能夠需要什麽呢?然而,更多的時候,中國人為了能夠有“一口飯”吃,還甚至巴不得能夠成為一個乖乖的“木偶”呢!!!我可憐的中國同胞們啦,孔儒把你們全都教傻了,教成了全世界最聽話的“木偶”了。你們的“腦子”全都給孔儒“吃”了,你們活得多麽“窩囊”啊!!!

中國人為什麽會成為一個永遠都隻能崇拜“偶像”的民族呢?,中國人為什麽隻能讓自己甘願成為一個喪失了真正人類精神追求的“木偶”人呢?這全都是因為我們從來就隻有一個讓我們永遠崇拜的孔丘以及他的所有儒家徒子徒孫們的有毒的“意識形態”啊。

今天的中國人為什麽還會那麽昏聵地去盲目地崇拜孔丘及其始終宣傳偶像崇拜的所謂“儒學”呢?因為他們的靈魂深處還仍舊是一個“木偶”啊。如此根本就沒有了人類的精神追求的“木偶”們,如果讓他們再喪失了他們的兩千多年來的最古老、最親切、最蠱惑人心的“偶像”——孔丘,他們還將怎麽活下去呢?沒聽到有人說嗎?孔丘,那是他們永生永世的祖宗啊。誰要批判孔丘、打倒孔丘,那就是要刨他們家的祖墳啦!!!我為這樣的中國人感到深深的悲哀。

我惟一隻但願,我所有親愛的年輕的同胞們,你們遠離一切“偶像”吧,你們不要讓自己成為了新的“木偶”。而要做到這一點,最最最最重要的,就是要遠離孔丘、遠離儒學、遠離儒家們的所有一切的蠱惑和欺騙。因為兩千多年來,孔儒才是製造“木偶”中國人的至深的精神的“禍害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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