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花絮】 《在美國看郎朗 彈琴》
(2013-02-19 00:3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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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花絮】 《在美國看郎朗 彈琴》 01/19/2011
今年的元月十四日是俺的虎年生日。為使自己的生日過得更有意義,就邀請兩位剛從中國大陸來美國讀書的侄孫女去看郎朗的鋼琴表演。恰逢郎朗在聖地亞哥舉辦為期三天的音樂會,可謂巧合、幸運和天賜良緣哉!作為世界上最熱門的中國新青年形象大使,年僅二十八歲的鋼琴演奏家郎朗像一盞璀璨的明燈照亮了當今世界漸明漸暗的古典音樂舞台。到音樂廳去看朗朗彈琴,無疑是一種舒心而又振奮的超值享受。如果你隻是為了消遣去聽聽音樂會,就不如買盤光碟在家裏利用最好的音響設備欣賞可也。而對於朗朗的鋼琴演奏,卻是一睹為快,不看遺憾。 多謝聖地亞哥那間還算典雅與頗具規模的歌舞音樂廳的組織給場,使本人能夠兩度前往觀看郎朗領銜主的鋼琴協奏曲。那是一種美的精神享受和心靈的觸動,也能感受來自中國當代年輕人的藝術感魅力與震撼。 可容納上千人的歐式音樂大廳座無虛席,光臨到場的大多數是洋人,以中老年人居多,有的已來過多次,是此間音樂廳的常客。恰逢紀念聖地亞哥交響樂團成立一百周年,在聖城音樂大廳特地組織、編排了能吸引眾多觀眾的“郎朗音樂節”,為期三晚上。首席指揮也是位出生在印尼雅加達的、自幼學習鋼琴並被譽為音樂神童的美籍華人林先生——Jahja Ling。音樂會於晚八點鍾開始,而前一小時卻是由林先生指揮的聖地亞哥交響樂團演奏的風格新穎、別開生麵的、根據蘇聯著名音樂家瑟兒給•儒阿克曼尼諾夫(Sergei Rachmaninoff)的曲目改編的鋼琴協奏曲,C小調中的第二樂章。這不僅僅因為是郎朗近年來所喜愛的演奏曲目,同時也向觀眾率先突顯了聖地亞哥交響樂團的實力。該曲演奏結束時觀眾給予對之肯定與認可的熱烈掌聲。說明聖地亞哥交響樂團能為世界頂尖級的、第一流的鋼琴演奏家郎朗伴奏是夠得上水準的,也是當之無愧的。 接下來,樂團改變並縮小了陣容,去掉了豎琴、短笛和低音大號等,但仍留有八個低音貝斯提琴、十把大提琴、三十七把小提琴包括中提琴、兩個巴鬆大管、兩根單簧管、兩根雙簧管、兩根長笛、四尊法國圓號,還有四把小號和各兩個中音和低音號(可惜被從天而降的、為看朗朗表演投影的白色四方銀幕給遮住了)。在指揮站立方台的左後和正中台前的區域為郎朗推來了一台黝黑鋥亮的立式三角大鋼琴,觀眾所期待的郎朗身著深色西裝、內襯白衫無領帶,從舞台右側閃亮登場了。郎朗嶄頭一露,大廳內的觀眾立刻起立並響起了由歡迎和一些躁動雜音交織在一起的掌聲,他邊走邊揮舞著右臂向新、老觀眾們招手致意,林指揮則主動大步向前與郎朗握手熊抱。直到他在鋼琴前坐了下來,大家也都跟著就坐。大廳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人們好像都屏住了呼吸,期待著那激動人心、扣人心弦的演奏和共鳴。伴奏樂隊的每一位也都蓄勢待發、一觸即發,指揮家、音樂博士、林先生直挺挺地背對觀眾佇立在指揮台上,兩隻手相握垂放在前,低著頭像是重複例行的、開場前的默禱。在指揮尚未動作時,郎朗的右手已慢慢地抬起,那修長、天才的手指像樹葉般緩緩地落在了琴鍵上,並開始發出了輕柔、曼妙的鋼琴樂聲。幾秒鍾後,林先生持指揮棒的雙手也慢慢抬了起來,跟著郎朗的琴聲自然切入,並隨著樂曲的輕重緩急、陰陽頓挫而前恭候哈地在空中隨機有序地揮舞了起來。
開頭的曲子是蘇聯音樂家瑟兒給•儒阿克曼尼諾夫的“交響樂舞”——Symphonic Dances第四十五節,接下來分別是貝多芬的鋼琴協奏曲G大調第四樂章、舒曼的鋼琴協奏曲A小調和柴可夫斯基的鋼琴協奏曲在B-平小調中的第一樂章。隻見郎朗時而低頭飛指,時而仰首按鍵,氣定神閑、但腰杆筆直;他時而將舉至胸前的右手拇指和食指連成環狀而另外三指彎曲,其手勢如同“拈花微笑”;時而又將雙手懸在胸前、屈展手指隨音樂的節奏微微地晃動,好似“書齋逗狗”,真是如癡如迷、若醉若狂;他的眼睛半開半閉,甚至有時還睜隻眼閉隻眼。他一會兒用單手,一會兒用雙手;雙手離合於鋼琴的鍵盤之上,好似天鵝扇乎著翅膀在天空飛翔。他的神情已然超然物外、完全沉浸在樂曲的情感之中。朗朗彈琴根本“沒譜”,也“不靠譜”,因為他把全部的樂譜都默記在腦海裏了。他彈琴不用看著手指和鍵盤,因為他自幼勤學苦練,對八十八隻鍵盤的位置已經了如指掌、百彈百準、駕輕就熟。那音響、那樂曲時而委婉、時而哀怨;時而激進、時而抒情;時而連珠流暢,時而激越高亢。時而若有所思、時而熱情奔放。郎朗把他多年來苦練出來的、如同手指頭通了光電、上了彈簧的嫻熟技巧在鋼琴上、和在全世界的舞台上表現得淋漓盡致,遊刃有餘,令人歎為觀止,擊股叫絕!是他新穎獨特的手法和勇於創新的風格把多少有些枯燥的古典音樂再度激活,並將其把玩得頗具趣味甚至使其“絕處逢生”!俺在想,朗朗真是下了功夫的好小子,他把人的手、腳、大腦和小腦之協調動作運用到了極致,除了上帝創造的人,誰能相信任何一種動物能被訓練到如此精彩絕倫之地步呢?毋庸置疑,他是全人類的驕傲,也是上帝的傑作!! 第一次也是在此音樂廳看郎朗演奏時,觀眾在每一支曲子結束時都要鼓掌,而這次大家好像都有了經驗和水準,一直都能沉住氣,直等到最後一支曲子結束時才爆發出總結性的掌聲和歡呼聲。最後的一支柴可夫斯基的鋼琴協奏曲結束時,是以重力強音結尾的,是由郎朗和舞台上的全部樂器以三個大聲鏗鏘頓音而終止的,在定音鼓及打擊樂器的助音和配合幫襯下,使這聲音於大廳中轟然作響,震動著樓宇四座,特別是第三聲,也就是最後結束的一聲特別響——“哐轟”的一聲,隻見郎朗的兩隻手臂像黑猩猩一樣地撐了起來,好像十根指頭帶著全身的力量都猛力砸向了鍵盤,並腳踏實地、昂首用力,使臀部也微微地離開坐墊給顛了起來。隨之而起的是此伏彼起的、突然爆發的、異常熱烈的掌聲和著歡呼聲。這掌聲像是疾風暴雨中的電閃雷鳴,也像是一座大山的轟然倒塌,更像是三峽大壩泄洪時的開閘!這掌聲與音樂會的精彩演奏形成了一組震撼人心的世紀交響曲。這轟然作響的樂聲驚醒了坐在我們身邊的一對熟睡的中國老夫婦。看來連不懂音樂的人都風風火火地不遠千裏來看郎朗的演出了,可惜他們看得懵懵懂懂,不知其然,更不知其所以然。那“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致使郎朗多次從後台複出並熱情的鞠躬、敬禮、拋飛吻,還用英語大聲地向全場觀眾和樂隊嘮叨點什麽(由於沒使用麥克風加上觀眾的歡呼聲太響,俺沒聽清),而這些洋人觀眾卻“不依不饒”,應是要郎朗“再來一個”——“Encore”。與上次(不彈就是不彈了)不同,這次實在是盛情難卻,郎朗真的又彈了一首平平淡淡的小曲子,就算無償地“說得過去”了。俺若是郎朗的經紀人,也不會讓他繼續無償地彈下去,那大廳外麵已有很多人買了光碟之後就排隊等候簽名了啦!當今世界上,郎朗售出的音樂光碟是最多的!
因為朗朗畢竟是在美國受過教育,曾經師承費城柯蒂斯音樂學院的著名教授格拉夫曼(Gray Graffman)的兼具歐美風格的獨特技巧和琴風,又得到了那位掌握音樂精髓、熟諳鋼琴技法的老師的悉心指導與真傳。朗朗14歲考入美國著名科蒂斯音樂學院,師從著名鋼琴大師、院長格拉夫曼;1999年,17歲的郎朗在芝加哥拉文尼亞音樂節明星演奏會上,美國最傑出的小提琴家之一斯特恩曾向對觀眾高度評價郎朗.難怪他能講英語和在美國有眾多觀眾的支持並使他成名於全世界!因此,朗朗曾說:"我從少年時代就在美國長大,...,我對美國懷有非常美好的感情,我的很多好朋友,很多老師都是美國人。" 一個東方人,竟然把西方人的曲調完全理解並在這機械性的樂器、連黑帶白共八十八鍵的鋼琴上表演得如此嫻熟、透徹、鮮明而又明朗,甚至為西方人所望塵莫及,是前所未有的,也是值得東方人驕傲的。他彈出了、並與同行們和諧了一曲反應時代大變革的交響曲,是東、西方文化以及宮商角徵羽和五線譜的對接與碰撞,並閃爍出人們期待已久的、令人振奮的滋聲火花。郎朗把鋼琴彈得易如反掌乃至爐火純青,可謂出類拔萃、登峰造極,他也許是上世紀和本世紀迄今最有轟動效益的鋼琴表演藝術家。他的成功已經引起了全世界的關注,甚至全人類的青睞(因為許多民眾包括不懂音樂的、尤其是遭受天災的難民中有不少人都收到過來自以超級鋼琴演奏家郎朗命名的“郎朗國際青少年基金會”的捐助)。郎朗不但是俺這東北人、沈陽人的驕傲,也是東方人和咱中國人的驕傲。更是中國改革開放以來的經濟發展帶來的豐碩成果的具體體現和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年輕一代脫穎而出的傑出代表,他預表著中國的希望和未來,令西方乃至美國和全世界對今天的中國大陸青年一代刮目相看。
一個民族的自信不是靠鮮花和掌聲堆出來的,何況那是朗朗的成績, 又不是國家的成績
現在很多marketing因素的,別激動那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