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傑西從山坡上跑過快10次才被風撐起來,隨風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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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傑的東西讓我很舒服,尤其是他的優雅的移動,很慢也很溫柔,還不停地問我是否喜歡,是不是喜歡輕柔點還是強烈點,我說你可以強烈點,他說你真是個壞女孩,我在嬉笑著,我們作著愛,但是也怕琳達太太會聽到,西傑轉過身子躺在床上時,會轉過我的身子從背後慢慢進入,我很奇怪他的動作的嫻熟,他的那個神物很容易就找到進口,他也並不凶猛地撞擊我,隻在裏麵溫柔地摩擦著,輕輕地進入到很深,。。。每次都會問我感覺怎麽樣,我說進去很深了,他就壞笑著,。。但是所有他的移動隻讓我覺得更想要他,永遠也不想停止。。。他還是說裏麵太燙了,我還是不懂那是什麽意思,他說他要放慢些,否則感覺他的東西要化了。
看到時間飛快地過去,我們已經做了兩小時了,。。。人生從來沒有過如此性經驗,傑西給我的。他還在繼續著,我們倆都躺著,要是他不想停下來,估計我們可以永遠就這麽做著,我忍不住問他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他似乎可以永遠做愛,他說他曾經接觸過一個大班,她教給他很多技術。但是他說他從沒遇到過像我的裏麵那麽燙的身體,我都不想問他到底接觸過幾個女孩,女人。。。?做愛能做到這樣的,幾個或者幾打又有什麽區別呢!
等到傑西說他要出來的時候,我都幾乎舒服地要睡著了,他在裏麵挪動著,兩手還會溫柔地捧著我的臀部,。。然後就會漲紅著臉突然拔出來,噴在我的臀部上,銀色的液體,然後他會去...找來紙巾擦掉,還會說抱歉之類的話,我微笑著還在看著發生的這一切,他又伸過脖子來吻我,我還會玩弄他的胡子一會。
他送我去上班的路上,接了個手機,說話還挺溫柔的,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就有些納悶。因為說的是德語,我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麽。先到餐館裏準備一下晚餐,坐到那個圓形的大桌子邊的木製的椅子上,自己差一點彈起來,這才感覺整個下午做愛的過火了,差點就坐不住了。雖然臉上也有些倦意,但是很不敢表露出來,不想讓餐館裏的人看出來我那點偷著的情愛。
有時我休息的那天,西傑會帶我去瑞士的山上,他會帶著他的滑翔傘,說一會坐了纜車
去山下找他就好了,看著遠處西傑擺放平了他的巨大的傘,然後看著風起的方向,迅速地跑向山崖,一次不夠,風力沒有把傘給頂起來,兩次,三次,。。都快十次了,在他好不容易飛起來的時候,我都差點嚇得說不出話來了,還看到他掙紮在懸崖的邊緣,要是一不小心被風推著擦到了山崖,估計就沒命了,西傑告訴我,那是很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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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坐了纜車下了山,等了好久,才看到在眾多的,色彩斑斕的滑翔傘中,西傑徐徐降落下來,但是掉到地上的時候,還是挺猛的,感覺很容易摔斷腿似的。西傑開始告訴我,他結過兩次婚,有一次婚禮就是帶著參加婚禮的人去飛滑翔傘,他的滑翔俱樂部的朋友們說好了,把參加婚禮的人一人帶一個地飛下了懸崖。。。我不知道是感歎要是我們結婚的話,會是他的第幾婚好,還是感歎那樣的美麗婚景也確實是很刺激的。
西傑還告訴我,他的家鄉是在德國南部一個著名的理由勝地康斯坦斯,他的父親是個賣肉的,自己開著肉鋪,離過婚,現在的太太會經常兩人出門車震,我問起德國人對納粹的感受,他說,沒人想提起那段曆史。他說他要是有機會的話,會改變他的專業,他喜歡去搞電腦方麵的工作,而不是每天待在小店裏測試眼睛,雖然他得到那個配鏡師的執照也是好幾年的專科學校的成果,瑞士這裏也薪水不低,每年有至少7萬的收入,但是他更喜歡搞電腦。
有一次西傑帶我去見他的好朋友的時候,他的朋友很友好,他們多數是說德語,那家夥更加粗曠一些,西傑告訴他我們的事,還有覺得特別愉快的性生活。他的朋友笑著看著我,說我很美,但是開玩笑地說,他會算命,我倆的事長不了,我也笑了笑。就當嫉妒玩笑聽過算過了。
和珊娜打電話說我最近很高興,她也祝福我,說她最近就要結束因特拉根的的餐館實習,回學校再說,會有機會過來看我的,我真是很興奮,等待朋友到來的日子,那樣的孤獨歲月實在是難能可貴的。珊娜比我早一年,她的英語還是很不錯的,開始覺得她還是蠻驕傲的樣子,總是一臉的嚴肅,但是不經意之間,看她經常壓抑地在學校外麵的湖上自己走著,有一天就好奇地問她,有什麽事不開心麽?
珊娜簡直嚇了我一跳,說她幾天前還非常高興地和一位小於她的男生戀愛了,但是現在男生卻一下子對她非常冷淡起來,還有他的媽媽也趕來了,我一聽就知道,這位媽媽是個什麽角色了,我隻能對珊娜說,看不出那位男生有什麽優秀的,為什麽讓你那麽痛苦,我們都太孤獨了,但是應該會有更多機會接觸到更好的人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