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冬城（38，39圖）

38

我並沒有勸和，反而湊巧，卻和那位母親差點成了朋友，但是她隻是裝作不知道她兒子的事，做的也算高明，據說家裏很有錢，估計可以幫珊娜付掉學費，如果家裏沒有問題的話，但是男生卻隻是個孩子，還小珊娜好幾歲，英語也很差，估計他自己任何地方都待不下去。但是珊娜從那段感情中走出來以後，從來不想回頭過。

還有珊娜偷偷告訴我另一個女孩的事，說那個女孩去了不錯的學校附近一家酒店實習，但是卻因為賣淫而被趕回了學校，我發覺真是不可思議。大概大家都有些病急亂投醫了吧，就像拉希德的女朋友，最終甩掉了她的年過半百的富翁台巴子，拉希德隻好追著家裏要錢付她的學費續簽。阿裏背後告訴大家，拉希德的地主爸爸隻好賣掉土地來付老鳥的學費了。

西傑有時候和我開始偷偷地在中午的時候去逛街，夕陽西下的溫特圖爾，老城的石拱門下，我們會情不自禁地站在那裏聊天，留戀著那一襲即將逝去的晚霞，隻要夕陽一下，溫度就會降落到冬天的溫度，這就是瑞士的氣候，但是即使是在冰天雪地的山頂，隻要是有陽光射來，溫度就會驟然上升，可以看到山頂上的滑雪勝地，眾多滑雪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滑雪者以外，也能看到就在哪個躺椅上會有赤裸的休閑者躺著享受溫暖的陽光。

我們膽子越來越大了，。。。我不知道將意味著什麽，也許讓人知道了也好，或許普瑞知道了就更好了，他可以不再打攪我了，托尼終於開始嘲笑我了，說你今天在幹嗎？。。。我從不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幾次過後，薩娃也笑著對我說，中午有人看見你和西傑在一起親吻了。。。我隻是笑而不答。但是托尼終於忍不住笑著說，西傑是有太太的人，我也回答他，你也是啊。

我以為他隻是開玩笑而已，但是幾次他都很認真地說，似乎普瑞指使似的，我沒覺得普瑞會那麽可憐，失去他的尊嚴讓他弟弟來求情，我想大家心照不宣，不再糾纏就是了。他知道了，這個快要，也許已經年過半百的中年人，應該知道怎麽做。

39

...我知道我需要麵對西傑，在我們再一次相會的時候，我把托尼的話說給他聽，。。。他咧了下嘴，說是真的。。。。我一下就變得很憤怒，感覺就像是被欺騙一樣，但是他抓著我的手，對著我的臉說，嘿，別這麽生氣，我第一天晚上就有告訴過你，我看你沒反應，。。。你看，你自己呢？不也是有婚之婦麽，。。。你要我離開，我會馬上離開你的，但是，我的愛，我會很想念你的。我們都需要時間，不是麽？

我相信有過2婚的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處理這個問題了，況且，他是對的。也許就是這個理由，阿爾蒙從來不想和我有性關係，他曾經說，這會是通奸，是可恥的。但是卻舍不得別往我床上鑽！現在我隻是自己在打自己嘴巴罷了。不知道要多打幾個，我才能清醒過來。

珊娜來了，我帶她去了中餐館，一個裝飾的還精致的地方，西傑憂鬱了一會，答應去見我的朋友，珊娜的第一句話就是，不喜歡，太漂亮了。。。我知道，西傑高高的個子，筆挺的腰板，很吸引人，但是富有欺騙性，是我自己告自己告訴珊娜他有太太的，珊娜知道我會受到傷害的。我難道不知道麽？！

那天晚上我們過得很愉快，不管怎樣，難的和老朋友相聚，在離家十萬八千裏的海外，在各自都經曆了足夠的孤獨和痛苦之後，我們有那麽多話要說。看到西傑慢了一步，我迅速地付了賬，三人吃了快一百個朗，中餐在瑞士還是比較高檔的餐館，也許所有的餐館在瑞士都不會便宜到快餐那種地步。記得去過盧塞恩的麥當勞店，沒有13個朗，也是打不下來一頓午餐的，而街上的火腿三明治卻隻要3個朗就可以填肚子了。

也許我隻是不想讓西傑有負擔，雖然他看到我付了賬很吃驚，他可以來去自由，也許是我自己想保持我的進退自由的處境，他要是搶著付賬的話，我是不會拒絕的。他從來不是那種男人要來照顧女伴的那種豪情。有時我覺得是歐洲的文化使然，餐館裏就是常有男女分賬的客人吃飯，有一次，還有一對男女，吃完了女方掏錢付賬，我微笑著接過錢，男方還是不好意思地加了一句，是她自己想為我付錢因為她喜歡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