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晚上和珊娜聊了幾乎一整個晚上,珊娜還是很孤獨,但是珊娜接到那個經常惠顧她的瑞士巴塞爾的老太太的來信,歡迎她去她家住一段時間,珊娜說她有懷疑老太太一家會是希特勒的高級黨徒,老太太從不提起家裏的過去,但是似乎很有錢。學校裏有好幾個學生都回國了,因為沒有能力待下來,也沒有能力繼續付給老鳥學費,老鳥最終把他的太太送回了澳大利亞,以精神錯亂的名義。
老鳥還和凱瑟琳經常出遊,肯定不是在她老公那豪華遊艇上。中餐館實習的同學到處都在受著磨難,但也沒有比回國更好的辦法了。我還是沒有勇氣告訴她我和普瑞的關係,珊娜還是比較正統的,很難理解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但是她問我,會怎麽辦,和西傑的事。我說,我不知道,不過做好沒有前途的準備會不至於受到太多的傷害。我還告訴她西傑的性術有多棒,她似乎很不感興趣,我知道我們的文化,我們這一代所受的教育,性,隻是一種幾乎肮髒的行為。更不能以此為自豪的。
送走珊娜,見到西傑的時候,聊起她來,西傑除了討好我說她沒有我漂亮以外,還說,珊娜和我不是同一類人,她是比較正經的那種,我承認我的經曆要多得多,尤其是和男人的。這中間,帶著傑西還和那個台灣女孩一起在附近的餐館吃了一頓飯,見了她的男朋友,傑西和她聊得甚歡,用德語,她時不時發出刺耳性感的笑聲,震撼著本來就喧鬧無比的餐館,傑西轉過頭來對我說她好性感!。。。我知道她比我更合他的口味。
自從那次公開了他的太太之後,西傑開始當著我的麵接電話了,他和他太太說著我聽不懂的德語,西傑就差滿臉堆笑了,似乎並沒有什麽不合,我隻是個小差錯而已的感覺。我想我需要冷靜下來。。。需要一點時間。。。
推掉了讓他來見我的兩個約會以後,西傑能夠感覺出來我的冷淡,那天就以命令的口氣讓我等著他,帶著我開到一棟很不錯的公寓前,把我帶進了他的家。我感覺很不舒服,生怕他的太太開門進來,那我就會有麻煩了,西傑解釋說,他太太好久,一個月沒在家住了,她在醫院療養,她有關節炎,他現在沒法離婚,因為他的德國人身份要結婚5年才能改變成瑞士居民,他結婚還不到5年,還有他們結婚買的這套兩層的伴有較大陽台的公寓花了多少錢,現在已經掉了一半的價格了,他根本拿不出錢來買斷他的太太的那份。不過,也許他太太要是可能,會把他給買斷了,因為她是瑞士公民,工資很不錯的。
突然之間就像把我和西傑拉近了許多距離一樣,原來我們都是外國移民,雖然他離得比我近一些,但並沒有比我有少一些的二等公民的感覺,他曾經告訴過我,他的前妻曾經和他合開一個眼鏡店,離婚的時候,也就是他破產的的時候,前妻直接就把他趕出了他們一起開的眼鏡店,因為本來就是他前妻家的投資。估計他義無反顧地淨身離開,也許現在這個妻子早已掛上了鉤吧,我猜。
我們喝著酒,聊著天,在他家的沙發上。。。西傑吻著我想要我,他說我不必緊張,沒有人會打攪我們的,。。。我早就準備好了推辭,我說我不想在他家做愛,感覺我自己太低級了,可不可以去我那裏?。。。雖然是一間小租屋,但是溫馨,是屬於我的。
41
回到我的住處的時候,我也就依著他溫柔著,我知道他有些內疚,因為他一直在用他的舌頭舔著我的私處,涼涼的也很有韌勁。。。我很喜歡,輕輕地聲吟著。。。其實不必,但是早點告訴我的話,就不會有了,傑西再一次進入我的時候,我發覺,不是他離不開我了,而是我早已離不開他了,離不開他的愛,也離不開他做的愛。。。但是這一次,他想要的我卻不想給,他想讓我舔他的東西,我不肯,我說我從沒舔過,受不了那個味,雖然他的東西味道並不是太大,幾乎沒有體味,但是我從沒有舔過也是事實。我想這可以是我用來交換婚姻的禮物,。。我暗暗地思忖著。
他得不到想要的,轉而又想進入我的肛門,理解他的欲望以後,我趕緊說不行,我也沒試過,我會疼死的。我們正在糾結的時候,突然好想有人在我的窗子上扔了石子似的響聲,我們隻好停下來,好像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西傑趕緊穿了褲子去開窗,但是看到有個男人鑽進車裏開走了。我的心一下子緊了一下,我倆都猜想是阿爾蒙。。。等到我出了門,拐到大街上時,啥也沒看見了。
前一個星期的時候,阿爾蒙哭著來電話說想念我,要來看我,我很果斷地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一切都結束了,他還說隨便你要怎麽樣都可以,我們可以先結婚。。。,我告訴他,一切都太晚了。估計他也許受不了,就開車過來看個究竟了,或者希望能有挽回的餘地吧,現在估計就明白了,雖然我實在不想以這樣傷害他收場,說什麽也太晚了,現在。我連打個電話問個究竟都提不起興致來了。
普瑞似乎知道了我和西傑的事,他開始失去他的耐心了,如果開始我覺得他不會太計較的,但是好像他還是過不了這個橋。他開始開始跟在我屁股後麵像罵薩娃一樣罵我了,雖然我隻想發笑,並不理會他,他又開始打發我去運那些酒瓶子,我也故意給他好看,就每次拖著一箱而不是推著那個五箱酒瓶的卸貨車在運送,有時候還當著客人的麵,把個箱子底部故意擦得跐跐啦啦地作響,客人們坐著吃飯都香不起來。他甚至又試著把所有人打發了,想到地下室來和我親熱。
我實在有些可憐他,沒有覺得我會使他那麽感受傷害的,隻是逢場作戲罷了,從沒覺得托尼會知道我倆的事麽,這並不是我的初衷,離開他的原因是因為我自己太受傷害了,我自己把自己遞給一個比我強硬而且無所不能地騎在我的頭上的這家夥,連溝通都有問題。我現在隻能想辦法溜走,也不想和他正麵衝突,我覺得時間要是容許的話,也許他很快會忘了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