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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實在不多,還好基本上每天都是白襯衫黑裙子,去了幾次想買那種幹活的拖鞋都沒有下得了手,最便宜的也要15朗,挑來揀去,隻好買了一雙纖細的木底的布拖鞋,雖然不是很穩當,走起來絲襪還有點滑,但是就先將就吧,都是拖鞋打工,我的皮鞋穿著不太合風俗,瑞士的鞋子很貴,40個朗一雙的皮鞋就算便宜的了,這雙皮鞋還是阿爾蒙帶我跨國界去意大利買的。鞋子穿的很費,就這麽幾個月,我已經穿廢了三,四雙鞋了。
國內帶來的衣服鞋子都不適合,我最喜歡的套裝也沒有機會穿的,畢業典禮好在哥哥寄給我的500美金,我買了一件短袖的綠色格子外套,短袖的,有很多機會可以穿,可以配著麻紗的黑連衣裙穿,也可以配著任何短袖西裝裙穿,那條我最喜歡的灰色套裙洗了幾次,忖裙就開始長出來了,校長還嘲笑過我,隻是實在舍不得扔掉了。
總算又買了一條羊毛黑色連衣短袖,裹在我身上,到周末我有時去飯店蹭飯時看到普瑞的眼光,就知道很合他的口味,我每次想去逛街的話,即使是我的休息日,普瑞也很高興我去蹭飯吃,這讓我很覺得溫暖。他還會過來和我寒暄幾句,即使在狠狠地剛罵過薩娃以後,他也會堆點笑臉出來給我,我隻是覺得真不可思議,。。難道他不是剛剛還在罵薩娃嗎?!
普瑞的女兒,其實是三女兒也開始在餐館做披薩了,幾乎搶了阿麗亞娜的飯碗,阿麗亞娜是個歡唱的意大利人,做得一手好吃的甜點心,有時會拿出來給我們吃,我很喜歡,口味不膩,很有奶油香味,還時不時地和我說會話,逗逗笑,直到普瑞來了一個月以後,阿麗亞娜就不太開心了,普瑞的三女兒做了她的助手沒有幾個星期,阿麗亞娜就把腿給舍了,拄著拐杖來到餐館的時候,好像滿臉哀求的表情,估計是普瑞不願付她工資?不願承擔醫療保險費?不願幫她續簽合同?普瑞絕不會手軟的,我下意識裏能夠感覺到。
又到一個周六的夜晚,妮娜又被打發先走了,托尼也早走了,也許和薩娃尋歡去了,。。。隻有我,坐在吧台,抽著煙,等待著普瑞。我並不著急,也不知道等待的會是什麽。他完事的時候,息了燈,和我走出了飯店,坐上他的車,一輛很平常的轎車,帶我出了老城,和我一邊用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德語說著話,大概開到一片半山腰的空曠的野地裏,停了車,開了窗,他開始優雅地親吻我,用手捧著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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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在幹嘛,我還是感激他的優雅的手勢,我也需要男性的撫愛很久了,雖然不是最好的人選,可是我似乎已經無法再延續孤獨摧殘自己了,我也不需要考慮長久和永遠,隻需要一點性感一點熱火的消耗,普瑞是個成熟的男人,貝亮的額頭,那是快禿頭的跡象,雖然隻有50出頭的他,並不顯得年輕,也許是5個孩子的爹的緣故吧,我每次想起來他家裏還有5個孩子在等他回家,就想調笑他,還有我每天都會見到的他的剛結了婚的大女兒。
他似乎也城府得很,隻是含笑,也不發怒,雖然我有時會有覺得伴君如伴虎的下意識,看我並沒有反抗或是膽卻,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手勁也開始加大了,撫摸著我的身體,我的胸,我的股部,我也開始解開他的白襯衣扣子,裏麵有很黑的胸毛,我也用我的手指纏繞著,當我們開始急促起來的時候,他從他的車的抽屜裏拿出了避孕套,我覺得又很放鬆了些,他早就有所準備了,在他忙亂的時候,我開始汕笑起來,看著他,他也微笑著,覺得不用著急。。。
當他又把我的座椅放平了些的時候,褪去了我的絲襪和內褲,沒有一點粗魯,也沒有一點慌張,讓我的手抓住他的生殖器按摩著,他自己帶上了套子,先用手摸到了我的私處,還笑了笑,我知道我早就準備好了,有點尷尬地等待著他的進入,他在抽動著,我在享受著,什麽也顧不上多想了,更加想不起來阿爾蒙了,似乎還有些惡作劇的開心,不知道阿曼爾蒙是不是在做噩夢呢,此時。
普瑞在我身上停下來的時候,似乎又恢複了老板的臉色,沒有了半點可愛,。。但還保持著紳士,和我說了會話, 還說起願意讓我去學德語的意思,我隻是鼓勵著他繼續,其實他要是扔給我幾百個朗的話,也許比去學習更加合乎情理,至少我可以有閑錢去買幾身像樣的的衣服。 把我當成薩娃了吧,我死命去學德語,死命地給他半價打工,是不是得死命地白給他玩呢?!我當著很感激的樣子聽著他的屁話,心想他是不是會信誓旦旦要甩了他那五個孩子的媽了呢?!自己都差點笑出來。
我並沒有期待什麽,從他身上,我很情願,他做的也不錯,挺猛的,最好的是適可而止,我沒有半點痛苦,肉體的。我需要的是愛,我得不到,或者我更本不削於那一大堆孩子他爹的愛情,連浪漫都差一點不會有了,雖然很穩健,很從容,很。。。隻是沒有未來,也不需要太多的劇情。我都不知道我會不會焦急地等待下一個周末的趕快到來。但是阿爾蒙可千萬別這時候來啊,阿門!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