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冬城（24，25圖）

24

有時偶爾去地下室，電梯降下去很深，似乎，先看到一個巨大的大容器，不知道是幹啥的，但是大容器的麵上，寫著蘇西挽，。。。德語意思像是蘇西的眼淚，好像聽誰說過，這家餐館最早是個中國人開的，餐館主人就叫蘇西，後來賣掉了。我有時感覺有點發怵，似乎不是好兆頭，前個中國姑娘逃走了，我卻無處可走，現在還有個眼淚的傳說不肯離去。

好在普瑞並沒有沒死沒活地想要我，讓我覺得這隻是做個樂吧，偶爾。沒覺得欠他什麽的。有時候，琳達先生周四總是要去合唱聚會，鎮上的救火員的嗜好，唱歌喝酒，也是躲避太太的好時機哈。琳達先生總是很高興要帶我去上班，如果中午我回來睡個午覺的話，車上他總是述說他的太太如何不好，對他前妻的兩個孩子不好，對他也不好，晚上都不讓他碰，。。。我覺得我懂得他的意思了，這是不可能的。

好像有一次還帶我去看了他的辦公室，甚至還有個大淋浴，我都有點害怕，希望他別強奸了我，我還是比較信任他的，但是這也太明顯了吧。不過我也隻能裝作聽不懂而已。說起瑞士的法律，必須給沒工作的太太買保險，他說保險金一付滿，琳達太太就再也不讓他碰了，我都覺得這有些太誇張了吧。但他說起，他的孩子都不喜歡琳達太太，我肯定相信，住了兩個月，卻從沒見過琳達的孩子來看過他們。

又忙了一周的周末，普瑞又支走了所有的人，我知道今天他有好興致了，他一邊數著錢，對著帳目，主要是進貨的酒水，一邊用眼睛瞟著我，偶爾還用手摸一下我的臉，完了事的時候，他就息了餐館的燈，拉著我的手進了酒吧裏麵，。。。看我並不反抗，他就開始解開我的襯衫扣子，雙手伸進我的乳罩，捧著低下頭去吻他們。他的手勁很有力，但不失柔和，吻著我的乳頭，撫摸著我的身軀，我也覺得似乎興奮起來，偶爾看一眼餐館外的路燈下，不時地有人走過，窗簾外的黑夜，比餐館內要亮，我還嬉笑著，對著普瑞，他讓我覺得舒服，還有他的手指流離在我的下身，酒吧裏麵並不大，3個人的容量，還有鮮啤酒的器具，普瑞玩了一會，趁機轉過我的身體，我的雙肘撐在裏麵的吧台上，他開始褪去我的內褲。。。

從背後進入，我半趴著在吧台上，他正好站直移動著，我開始輕輕地呻吟著，隨著他的節奏，他停下來的時候，還會把手伸進我的內衣裏撫摸我的胸脯，我知道不管怎麽樣，我在享受著。我的腦海裏好像有股熱流在沸騰著，我不想在乎什麽，隻想是自己的身體痛快地釋放我的積欲良久的欲望，我需要釋去我的野獸般的能量。我不想知道以後會怎樣，以後我的心會不會改變，也不想知道，我是否需要愛普瑞，愛他什麽？！

25

大概十來分鍾的時間，普瑞完了事，我轉過身微笑地看著他，他也微笑地看著我，我們清理了一下，坐上他的車，送我回宿舍。先洗了澡，我有點餓了，就自己下樓做了米飯，把醬肉鋪在飯上，房子裏充滿了醬肉的香味，樓上琳達太太和先生早已入睡了，我自己吃著米飯，回味著發生過的一切，明天我可以休息兩天，不需要早點睡。

聖誕節快到了，街上有很多節日的裝飾，雖然我覺得和我關係不大，但是感覺色彩很鮮豔，商店裏的東西也多了很多，琳琅滿目，大街的盡頭還搭起了帳篷，似乎有音樂會，即使不遠處的火車站，也會有4，5個樂手組成樂隊在演奏，非常地喜氣。自己去了棚子裏看樂隊表演搖滾樂，非常熱鬧，我坐著椅子上，忍不住搖頭晃腦地搖擺著，雖然一句也聽不懂，但是節奏卻讓我歡快。樂隊的歌手，似乎總是在看我，也許是我後麵的人，我這麽想著，人家已經走到我身邊，抱著我的肩膀唱著了，，我也隻好站起來，搖著。。。在樂隊結束之前趕快衝出了大棚。

我穿著漂亮的米黃色長大衣，長發披肩，在大街朝車站走著，快到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高個子的男孩衝著我笑，還開口問我好，還加了一句你太美了。。。我覺得人都要醉了，也許我該去什麽地方喝兩杯再回去，可惜巴士馬上就要最後一班了，過了12點，酒吧也要關門了，男孩告訴我他是巴西人，怪不得那麽漂亮，就著車站的路燈，那麽高的個子，黑黑的頭發和眼睛，迷人的笑臉，還告訴我，他18歲。。。我的天！我心裏暗暗地吃了一驚，我的快一半的年紀。

在他邀請我去他那裏玩的話一出口，我就說，太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就像要逃跑似的坐上車回了住處，看著站在車站上失望的他，我隻想早點回去休息，屋裏的暖氣還有餘熱，洗了熱水澡，自己打開收音機聽著歌曲，還有幾本照相簿順手拿出來看，瑞士的美處處都是，學校就坐落在美麗的山腳下，麵對著美麗的盧塞恩湖，陽光一出來，餐館外麵沿著湖水，就會有很多人出現，還會有遊艇停在岸邊。即使我們一無所有的學生，也可以坐在街對麵喝杯咖啡曬曬太陽。而且還有同學，幹脆就買個袖珍的望遠鏡瞭望湖裏遊艇上赤裸的曬太陽的當地人。

我拍了很多照片，但是要花很多錢去衝洗，可是不久就有一位來自北京的中國人帶著一個漂亮的女孩，時常會來學校和中國學生交談，還幫助學生洗印價格比較優惠的服務，所以不必考慮洗不起照片的狀況了。那個叫海倫的女士，早期嫁給了瑞士人，離婚了，帶著個女兒，後來又嫁給了個瑞士警察，退休了，還有別墅在我們學校附近。所以有時來看我們，順便說說中國話，也算是一解鄉思了。交往久了，對我比較有好感，還會帶我一起出遊，我真是很感激。在我基本上隻有盧塞恩能去的花銷裏，有人還帶我去出遊，也是比較讓人嫉妒的，同屋的廣西來的就最後要和我拚命了。甚至於伸出手指頭罵到了我鼻子上，令我無法忍受。最後隻好大打出手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