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冬城（22，23圖）

傑西喜歡飛翔，在瑞士美麗的大山中，就像天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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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送回住處的時候，普瑞還給了我一個吻，我倆相視笑了笑，就算是還都快樂吧，回了宿舍，趕緊去衝澡，我知道我臉上還有剩下的那點快樂，終於看到水落石出了？這位大哥那麽關照我這麽久，我需要去考慮將來麽？就現在這開心一刻會延續多久呢？衝洗著我的身體，回味著他的做愛，那種做出了5個孩子的老爸的做愛，還不錯，真的。還有那堆黑色的胸毛。

接下來自己放鬆兩天，洗洗涮涮，自己煮點飯，周圍逛逛，不想去餐館蹭飯的話，尤其不知道自己再撞到普瑞會不會很作假，要裝得一點沒那回事似的，即使薩娃和托尼肯定會瞎猜，怎麽個應對法。趁天好，出門走走的時候，踏著很不容易平衡的大鵝軟石，進了對門的肉店，買了大約半磅醬肉，出門的時候，就遇到了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女人，長發飄逸，穿的一眼就能看出是港台來的，我趕緊和她笑了笑，她也回了我。

空的時候還給學校裏走的比較近的同學珊娜打了個電話，她當時在英特拉根滑雪山上的一個瑞士餐館裏打工，她和另一個叫伊莎貝拉的女孩比我高一屆，飛來瑞士的第一天，還是她倆和我們的校長，大家都叫他老鳥開著車來蘇黎世機場接我的，當時聽著她兩唧唧喳喳地用英語和校長交談的程度，我一下就被摧垮了自信心，心想，完了，我這英語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呢，這學校的門檻那麽高，我可怎麽畢業啊，別讓人給遣送回去了，一開學哈。校長有些抱怨我提早來到學校報到，還得管吃管住的，卻不知道我實在也是無奈國內的狀況，幾乎是逃亡的境地。

還有我的婚姻狀況也是令我窒息的無法再待在國內多一天都要爆發的感覺，我被我的情人冷落了，我卻又要逃離我的已經冷漠了太久的婚姻，失望加絕望，自從我開始辦理留學歐洲的時候，又更加劇了冷漠，我的早已不再碰我一碰的先生，除了把現錢都乖乖地拿出來交給了我而一肚子抱怨以外，甚至於送我上飛機赴瑞士那天，連吻都不肯施舍了，那麽冰凍三尺的一個月婚姻關係，到了最後一分鍾，我的骨頭縫裏都冒著寒氣。

虹橋機場最後一眼看著他告別的情景，我知道，這輩子我死都不會回到那個人的懷抱裏去了，不是因為他的冷漠，也不是因為他不肯原諒我，實在是他的軟弱讓我覺得我心靈的醜惡實在拗不過我對這個世界的渴望，前一晚兩人去外灘看一眼最後的夜景，逼著他拍下了最後一張速拍合影，他那尷尬的臉色，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知道他也到了他的對我的絕望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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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打了個電話給阿裏，學校裏始終還在給這位英語說的太好的巴基斯坦學生聯係希爾頓的蘇黎世機場打工，希望能夠讓他去那裏工作，也是校長唯一的王牌了。我們這幾個隻能說簡單英語，還有一半學生根本就不會說英語，德語打工簡直就是自討苦吃了。

周二上午去餐館打工的時候，普瑞早已和那位葡萄牙廚子在準備一天的備料了，我去幫著切麵包，薩娃隨手遞過來一條今早的新鮮麵包，我切了，放在和其他麵包一起，吃的時候就會先拿兩塊給薩娃，自己也拿兩塊，我倆吃著誰也不知道的新鮮麵包，大家都吃著普瑞規定的昨天的麵包，薩娃做的規矩，除了我，沒人知道。普瑞來之前的一個月，我們本來每天都吃得是新鮮的麵包，是他來了之後，改變的。但是薩娃還是有她的妙計。

中午忙完了午餐，薩娃有時候留下來看酒吧，她會叫我陪她，我會拿出一袋瑞士上好的巧克力阿姆拉特，衝在咖啡杯裏，好像在喝咖啡一樣，薩娃還會拿出10個朗來給我，反正老板也沒剩幾個零錢在皮夾裏，算不出賣了多少酒水，給我我就拿著，反正也發不了財，也用不著薩娃覺得我要去告發她似的，她知道普瑞對我很好，從不敢訓斥我，但是到底我們關係到哪一層，薩娃以為我會告訴她的，如果太深的話。但是，我不會的，是因為托尼的那層關係，要是普瑞不自找羞辱的話，我是不會自找難堪的。這點我和薩娃不是一類人，也許不是一個年紀的緣故吧。

不是一種人，我不會像薩娃那樣可以和老板睡覺得驕傲，不是一個年紀，我知道和有婦之夫來往長不了，結局大部分好不了，我早已有過前車之鑒了。

薩娃很高興把她所有的事都講給我聽，用她的那些我難以聽懂的德語，但是我也能猜出來許多，好在她還沒指望我把我的故事都講給她聽，她說她有個未婚夫馬上就要來瑞士了，從阿爾巴尼亞，她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也想叫托尼幫忙搞定工作簽證，但是普瑞肯定是個麻煩。當然會是，要是沒有我的存在，估計普瑞要是能夠上她，也許也沒問題的。我始終無法信任那些人。

晚餐之前，酒吧裏很清閑，卻來了兩個老客人，眼鏡店工作的瑞士男人，是我覺得我應該喜歡的男人，皮特也很憨厚，但是西傑更是熱情些，他們和薩娃聊著天，薩娃逗著他們，給他們上酒，我去酒吧裏，薩娃就趕緊介紹給我，我還能用英語和他們交流，甚至還能開玩笑，西傑死命地又塞給我一張他的工作名片，我笑著收下了，薩娃在旁邊笑著說他對我有意思，我覺得不可能。

西傑有堆胡子養在嘴的周圍，說話的時候露出潔白的牙齒，他說他是德國人，我搞不懂。他的頭發剪得很板寸，人也幹幹淨淨，我以為他至少40歲了，他說他愛好滑翔傘運動，在瑞士的大山裏，我說太美了，。。。他還說他每周都去拿飛行員駕駛課，我心裏嘀咕，怪怪。。。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