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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開始去餐館上班的時候,我開始了我又一次的難受曆程,那家意大利餐館非常的漂亮很有風味,典雅舒適,角落裏的原型的木頭桌子就總有人一家子都早早地預訂了。.酒吧,也是小巧玲瓏,占據著餐館的一個角落,整個餐館是古色古香的色調,很多深色木雕的感覺.過了大廳,還有背後的一個獨立的沒門的一塊,常有客人來聚餐,沒有聚餐的時候,也可以開放座位,大廳的中間有個門,下麵還有電梯儲藏酒類,後來知道,也是老板用來做帳的私人辦公室...
上次那個以為是老板的家夥,有些晃頭晃腦的,一上來就開始就用我聽不懂得啥語言抱怨我,向那個一直在傻笑的金發美女,叫薩娃.那個男的叫托尼,還有個英俊的兌酒小夥子,廚房裏...有個葡萄牙的廚師,甜品師姐還是意大利人阿麗亞娜,我隻是個實習生,一個幫手...?但是托尼好象故意在刁難我,我想不出為什麽,一個漂亮的有家室的西方男人,不懂得對女人基本的禮貌?他對薩娃的表情卻曖昧有加.薩娃似乎也斜著眼睛看我,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憐.
也許是前麵那位跑掉的女生令他們厭煩吧,我想,我隻要好好工作,希望轉變他們的看法,時間也許能夠改變什麽,我希望,但又感覺貓膩得很。我在盡力地做我該做的,清理這餐桌剩下的垃圾,端走喝完的酒杯,廚房出菜的時候,我也去端,但是老板好像更想讓薩娃去端,結賬的時候,就更想讓她去了。
我想也許是我剛開始吧,雖然我看著那個薩娃芭比娃娃一副美麗而又毫無主意地聽著那個老板的使喚,也覺得奇怪,她明明一個毫無工作經驗的六神無主的擺設,除了他兩有啥幹係以外,似乎難以想象還有啥?!一個餐館,還有這種貓膩,想不通老板是要掙錢呢還是要帶學生呢,還是隻想鹹豬手一把。
老是對著我吼,結果是我也煩了,吼了回去,吼來吼去不到兩個星期,老板就自顧自地打了電話讓學校來領我回去,茜德老師突然出現的時候,我真的不想幹了,茜德老師和我談了很久,其實是教訓了我很久,我覺得很不公平,並且追問她前麵那個女孩子逃走的事,但是她完全責難那個女孩並沒有讓我覺得信服,但是最終還是留下了,肯定是她多加懇求老板的結果,還有多一一星期的考驗,我並不想留下,但是沒有地方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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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都留在瑞士的日子不知道怎麽個延續了,我自己開始去找別的飯店問他們是否想要用工,問了一家又一家,沒有,還是沒有。有一天下午我趁著休息的兩個小時,又去另一家問,電梯上有個老板摸樣的人問我是否是找工作,他說明天這個時候來的時候,我看到他一臉的不懷好意,知道我的找工作行動該停止了。
又到了周一的時候,我又去上班了,在11點之前,一進門就看見酒吧裏坐著個客人,一個五十多歲,頭發不多,身板厚實的男人,還有嘴上的那堆像列寧一樣的胡子,我從來不會喜歡有胡子的男人。但是當他看到我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卻站了起來,用德語很尊敬地和我打招呼,我也客氣地問了好,見他伸出手和我握手,感覺有些溫暖,甚至有點自己就是斯大林的感覺。
又報出他的大名的時候,我就更加有點不知道這家夥要幹什麽了,他的兩眼發出很是熱烈的光,普瑞。奇萊,非常榮幸遇見你,xx女士。我隻是滑稽地盯著他,帶著戲虐的微笑。心想,搞不懂啊,搞不懂。這老板這會兒去哪了?是不是酒喝多了,把我當老板了哈,寒暄了幾句,我還在納悶著走進了廚房,隻見那個可愛的葡萄牙廚子,正戲虐地看著我笑,知道我還是蒙在鼓裏,就用他那簡單的英語和我說,這個才是真正的老板,是麽,我說,沒看到我就是老板娘麽,那個阿利亞娜,做甜食的意大利女孩也笑著看我,我有些相信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托尼薩娃也坐在了一起,但是,這世界顛倒了個,隻見普瑞不停地用一種聽不懂的語言,不是德語,也不是.意大利語,好像一直在訓話,薩娃明顯低著頭不敢吭聲,托尼,偶爾說一句話,點頭的時候很多。
有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的心情。。。幸災樂禍,?苦去甘來?為什麽?。。。反正回到琳達太太的住處的時候,我是抑製不住開心的情緒。琳達太太和先生正好在看電視,邀請我一起,還吃點心,有奶酪和餅幹,問我喝不喝酒,我沒有喝,我就坐了一會。大部分他們說的德語我都不懂,簡單的英語還可以,琳達太太當著琳達先生的麵總是很友好,很體麵很熱情。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