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明扼要地說,錢先生學貫中西,腹中有詩書,筆下流錦繡。學問是大大的有,不必多言。我僅僅是質疑其作品的曆史定位和價值。
個人覺得,錢鍾書除了那本小說《圍城》可以留世外,其它的作品跟廢紙無異,可以一把火燒了而不足惜。即便留著也隻是一個故紙堆,僅限於小範圍內的自娛自樂而已,沒有什麽學術價值。
錢先生幾乎涉獵了所有的古書籍,但有建樹的學術研究和考證幾乎沒有,基本都是在掉書袋,初時讓人覺得新奇,時久讓人覺得酸腐可憎。我並不是在瞎說,因為對於古書籍中很多難點和千百年來困擾後人的問題,錢先生並沒有做出什麽有價值的解答和論證,錢先生幾乎拿不出什麽專家們認同的學術論文。對此,我很讚同吳組緗對錢鍾書的評價,表麵溫婉實際卻無比辛辣犀利。
吳組緗對錢鍾書說:“你的著作裏什麽都有,就是沒有自己。”
這句話通俗地說,就是你的文章完全是堆砌古人的言論,沒有一點個人獨到的見解和突破。暗含的意思就是你的作品沒有什麽留世的價值。
後來,錢鍾書回寄一套《管錐編》給吳組緗說:“我的書,你都沒讀懂!”
不知道這個傳說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從錢先生的反應,讓人不由的想起那則“八風吹不動,一屁打過江”的笑話。
附蘇東坡的故事:八風吹不動,一屁打過江
【蘇東坡被派遣到江北瓜州任職,和他的好朋友佛印禪師所住的金山寺隻隔著一條江。
有一天,蘇東坡坐禪欣然有得,便做了一首偈子,來表達他的境界,並且很得意地派書僮過江把偈子送給禪師,並囑咐書僮看看禪師是否有什麽表揚的話?偈子上說:
“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
禪師看了以後,拿起筆來,隻批了兩個字,便讓書僮帶回去。蘇東坡以為禪師一定會讚歎自己境界很高,看到書僮拿回的回語,急忙打開一看,隻見上麵寫著“放屁”兩字,無名火不禁升起。
於是,便乘船到江的對岸去找禪師論理。船快到金山寺時,佛印禪師早已站在江邊等待,蘇東坡一見禪師便怒氣衝衝地說:“禪師,我們是至交道友,你怎麽能罵我呢?”
禪師聽了嗬嗬大笑地說:“你不是八風吹不動嗎?怎麽讓我一屁就打過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