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意識到一個女人會對我精心維護的心靈造成如此大的衝擊,在認識”沒人要“之前,心中的每一次波動都被我隱藏的很好,就象是地道戰中的遊擊隊,我習慣於掩蓋,我 習慣於躲避,習慣於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靜靜地發呆。可當我捧著“沒人要”紅著雙眼的憔悴的小臉,我感覺到的是一種叫做心痛的感覺,我的心在抽搐,抽搐得產生了一種要迸發的衝動。。。可我還是扳住她的肩膀,訓斥:“別哭了,大庭廣眾的,我又沒死?哭兩下意思意思就行了。走吧,我們撮飯去吧,你餓了吧?”
。。。
我看著“沒人要”狼吞虎咽地吃飯的樣子我覺得其實真的很喜歡她,也許我真的離不開她了。“沒人要”滿意地吃完,抬起頭見我看著她,歪著頭說:“我覺得你現在的樣子特溫柔”。我趕緊把眼光一變,“溫柔個屁!我正納悶你看著挺文靜的一個小姑娘,怎麽吃起飯來跟豬似的。” “沒人要”在桌子下麵狠狠地踹了我一腳,我剛一皺眉,見她正得意地揚著下巴對我挑釁,我笑:“姑奶奶,不再來點甜點?”
“那當然!”,“沒人要”嘴角一歪,招呼,“服務員,再給我來兩籠包子!”
。。。。。
在回去的路上,“沒人要”溫柔地象隻小貓似的蹭在我身邊,問我:“你真的不想要我了?”
我摸著她柔軟的頭發,“反正當時是,後來有點後悔,再後來更有點後悔,可還是抗住了。有時候想你,也老回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可我又告訴自己媳婦不就是衣服麽,可是呢,我這渾身上下就你這麽一件衣服,真沒了,不但別扭還冷。”
“你就沒想再換件衣服?惦記當你衣服的人挺多的呢。”她睜大眼睛,很認真地問。
“我也想過,可是我覺得象你這麽結實的不多,而且還多功能的,不是說,豬的一身都是寶,豬錠能縫破皮襖?”
“又貧,你才是豬呢,豬都比你聰明。” “沒人要”輕歎一聲。
“那跟我回豬圈吧?”我不懷好意地問。
“怎麽?有是溫飽思什麽欲了?”她笑。
“那也是你!那兩籠包子不好往下塞吧?你說你,老跟我叫什麽勁?多不好受”
“誰讓你說我吃得象豬一樣的”
“我說你是什麽你就是什麽?我要說你是一天仙,你就裝兩個翅膀忽閃忽閃地飛天上去?”
“那我飛啦。。。。” “沒人要”伸出雙臂高興地繞著我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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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略去好多好多字,請展開聯想的翅膀。。。嗬嗬)
”沒人要“把頭埋在我懷裏問:“你要是以後再碰到一個,冒比天仙,善解人意,冰雪聰明,而且這麽多年一直為你受身如玉的女孩,怎麽辦?
“那就是天命了,我隻能從了。我總不能跟天叫板吧?“
”少拿天說事,沒骨氣的東西“ “沒人要”又咬了我一口。
“那你覺得你和這幾條差了什麽呢?”
“。。。我就是貌比天仙遜了些。。。,其它的我都挺滿足的,你說是不是?”“沒人要”一副逼供的樣子,而且手上有所動作。
我笑。
”你倒是說話呀?”
我明顯地感覺到她手上再加力。
“是遜了一些。。。。。而且還一遜再遜”
我肋骨的皮肉又是一陣劇痛,可我覺得很幸福,我想可能我們的革命先輩們遭到敵人嚴刑拷打的時候還堅貞不屈的時候也有這種崇高的幸福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