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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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性德研究綜述

(2010-07-20 09:35:03) 下一個

趙紅衛 

  納蘭性德是清朝滿族著名的詞作家,初名成德,後改性德,字容若,號楞伽山人,滿洲正黃旗人,著有《側帽集》(後更名《飲水集》)、《淥水亭雜識》等,曾輯刻《通誌堂經解》。夏承燾《詞人納蘭容若手簡前言》稱:“他是滿族中一位最早篤好漢文學而卓有成績的文人,他的令詞是五代李煜、北宋晏幾道以來一位名作家,那是他可以當之無愧的。”(1) 

    納蘭性德其人其事及其文學藝術成就,在有清一代曾引起諸多學者文人的關注,而在民國及解放初期,則相對受到冷落。研究者對其原因大致有以下幾種解釋: 

    1.這和民族偏見及晚清的腐敗政治有關;2.由於受“左”的社會思潮的影響,對納蘭性德作品的思想內容產生偏見和誤解,對其文學成就估價不足;3.人民群眾對納蘭性德及其作品了解甚少。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隨著社會的穩定與繁榮和人們思想的解放與進步,納蘭性德及其作品越來越得到人們的重視,研究納蘭性德的專著、文章逐漸增多,研究的力度和深度也不斷得到加強。 

    中國傳統文學批評多為散金碎玉似的點滴感悟與評價。與此相關,清代對納蘭其人其作的評價也多見於序、跋、詞話、詞論、詩論、碑文等形式中,一般隻是隻言片語的評論。解放前關於納蘭性德的研究文章與專著很少,20世紀上半葉涉及納蘭性德的論文不足40篇;但這些研究雖少而精,諸如張陰《納蘭性德傳》(2)、陳銓《清代第一詞家納蘭性德傳及其著作》(3)、張任政《納蘭性德年譜》(4)、徐裕昆《納蘭容若評傳》(5)、張裕京《滿洲詞人納蘭成德叢錄》(6)等等,對納蘭性德的家世、生平、著作都有有力的考證及論述,是後人進行深入研究的珍貴參考資料。 

    解放初期,研究納蘭性德的人可說是了了無幾,《中國古典文學研究論文索引》(1949—1962)(7)中收入建國後十三年中研究納蘭性德的文章隻有兩篇,到1979年,對納蘭的研究也隻是增加了兩篇論文和出版了《通誌堂集》(四卷)。近20年間,隨著社會政治、經濟、文化的發展,納蘭性德及其作品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關注,僅重要的研究專著就有近十部,下文將對此作簡要介紹。有關的研究論文則每年都有數量可觀、質量上乘的力作問世。尤其自1985年值納蘭性德逝世三百周年紀念之際,承德納蘭性德研究會成立,把納蘭研究推向一個高潮。1997年8月由台灣曆史文學學會和承德納蘭性德研究會共同發起組織的“海峽兩岸少數民族文學研討會”在承德舉行,納蘭性德研究是此次會議的重要議題,交流了一批有較高質量的學術論文,納蘭的家世、生平、思想及創作等得到日益全麵而精深的研究。 

    《納蘭性德和他的詞》,作者黃天驥,1983年由廣東人民出版社出版。這本專著對納蘭性德生活的曆史背景、家庭、經曆、政治思想、文學觀點、交遊等多方麵進行了精湛的分析,闡明了他的思想矛盾、創作風格和在我國詞壇上的地位,書後附有年譜,並精選了納蘭的六十多首詞作給予注釋和簡評,是一部能全麵反映納蘭性德思想及藝術麵貌的學術著作。 

    《飲水詞》,夏承燾主編,1984年由廣東人民出版社出版。是夏先生主編的“天風閣叢書”之一,對納蘭詞作三百四十八首遂一進行了校勘和整理,並附有馮統的《納蘭性德和〈飲水詞〉》,收錄了前人撰寫的關於納蘭性德的傳記、評論、年譜等文字材料。 

    《納蘭性德詞選》,劉逸生主編,盛冬鈴選注。1986年由三聯書店香港分店出版發行。本書共收納蘭詞九十八首,注釋簡明、準確,書前的簡介及每首詞的題解,有助於讀者對納蘭及其詞作的全貌進行了解。 

    《納蘭詞箋注》,作者張草紉,1995年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本書以光緒六年的許增刊本為底本,又兼采眾多版本的詞選、詞鈔、詞綜等,校勘精當,注釋詳盡,書後附有徐乾學、韓菼所作悼念納蘭的碑文和對納蘭詞的總評及吳綺、顧貞觀、張純修等作的《飲水詞》集序。 

    《清初學人第一:納蘭性德研究》,作者劉德鴻,1997年由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出版。是學術界第一部研究納蘭身世的專著,劉德鴻先生全麵係統地考證、論述了納蘭的家世、生平和思想,繪製了一幅完整而清晰的納蘭家世圖誌和納蘭個人成長的曆史文化背景,為人們認識納蘭,理解納蘭文藝創作特別是詞作提供了方便。 

《納蘭性德詞新釋輯評》,是由葉嘉瑩先生主編的“曆代名家詞新釋輯評叢書”之一,張秉戍編著,2001年由中國書店出版。本書緝納蘭性德詞348首,按內容題材分類,進行遂首注釋、講解、輯評,言辭簡潔精當,為納蘭性德詞的愛好者和研究者鑒賞納蘭詞,領悟納蘭詞旨,提供了絕好的入門途徑。後附有納蘭性德詞集目錄、納蘭性德詞集跋匯編、納蘭性德評議匯編、納蘭性德研究專著及論文目錄。展現了曆年來對納蘭性德及其作品的研究成果,為納蘭性德研究者在總結以往研究成果的基礎上,進一步開拓創新提供了最好的條件。 

 還有《納蘭成德評傳》(8)、《納蘭性德全傳》(9)及《中國曆代著名文學家評傳》(10)第五卷中趙景深、李平之《納蘭性德評傳》,對納蘭的家世、生平、文學主張、創作、在文學史上的地位及其思想、性格和生活的時代背景均有材料詳實、見解獨到的評述。《清代第一詞人納蘭性德》(11)也對納蘭其人進行了全麵的評述。《納蘭詞箋注》(12)是對納蘭詞進一步整理、評析的一部不可多得的力作。 

 另外,《清詞紀事會評》(13)錄納蘭詞二十首。《清詩紀事》(14) 錄納蘭詩九首。《近三百年名家詞選》(15)錄納蘭詞二十五首。《清詞選》(16)錄納蘭詞五首。《金元明清詞選》(17)(下冊)中選了納蘭詞七首,每首都做了注釋和述評。 

 在納蘭性德研究中,除以上專著外,還有很多論文和一些文學史著作中的簡要論述,這些著述的研究內容涉及到納蘭性德的家世生平、文學藝術創作、思想生活等各個方麵,主要可概括為以下幾個問題。 

一、關於納蘭性德的思想 

 納蘭性德生長在裘馬輕肥、鍾鼎鳴食之家,父親明珠位居宰輔,顯要當朝,納蘭自己則身為皇帝的一等侍衛,“密邇天子左右,人以為貴近臣無如容若者”(18)。與其尊榮享樂,無所不備的貴族生活相對照,其詞給人的感覺卻是另一番情景:情調淒涼哀婉,氣氛悲鬱愴惻,字裏行間充滿怨恨幽憤、徒喚奈何之情態。有人統計,在納蘭性德現存的三百多首詞裏,“愁”字出現了90次,“淚”字用了65次,“恨”字使用了39次,其他如“斷腸”、“傷心”、“惆悵”、“憔悴”、“淒涼”等字句,也觸目皆是。對於納蘭性德的這種思想矛盾的成因,曆來著家說法不一:楊芳燦《納蘭詞序》認為:“先生貂珥朱輪,生長華朊,其詞則哀怨騷屑,類憔悴失職者之所為。蓋其三生慧業,不耐浮塵,寄思無端,抑鬱不釋,韻淡疑仙,思幽近鬼。年之不永,即兆於斯。”(19);吳綺《納蘭詞原序》認為納蘭性德“資本神仙,雖無妨於富貴,而身遊廊廟,恒自托於江湖”,“才由骨俊,疑前身或是青蓮,思自胎深,想競體俱成紅豆也”(20);金梁外史識《飲水詞》則說:“或言納蘭容若,南唐李重光後身也。”(21)以上觀點顯然是唯心主義的,近現代研究者對其原因的解釋大致有以下幾種: 

 1、家世家史使然。納蘭的高祖及其部落曾慘遭努而哈赤的屠殺,這種烙印深深銘刻在納蘭的思想裏,成為一種不敢明言的隱痛。其父則權傾當朝,熾手可熱,又納賄擅權,結黨營私,納蘭為全家的安全擔心而憂鬱。2、愛情經曆使然。納蘭婚前曾戀一女子而終不能結百年之好,成一段情思難解的傷心戀愛史;與納蘭恩愛非常的妻室盧氏的早逝,給詞人留下難以彌合的心靈創傷。3、時代折光。封建王朝的衰敗沒落在敏感的詞人心裏投下陰影,規定了他不可能唱出盛世之音。4、政治生活使然。統治階級內部爭權奪利的鬥爭衝垮了他的美好理想,侍衛生活的枷鎖,限製了他追求個性自由的發展。5、也有人設想納蘭原是南方漢族的幼兒,別有根芽的身世成為埋在其內心深處的痛苦。 

 在對侍納蘭對作官和隱居的態度問題上也存在分歧,一種認為納蘭一心向往山林生活,做官違反他的本性;一種認為納蘭在官場所感到的鬱抑不舒,不是因為做官本身,而是官場的生活和周圍的環境與他本人的意願背道而馳,他既無法實現其理想抱負,又無力扭轉現狀,而致鬱鬱不歡;或認為納蘭在種種挫折下,思想由崇尚以忠孝為本的儒教到向往空門。

4、既有婉約又有豪放的風格。有研究者認為納蘭性德固然有“一江春水向東流”的後主之風,兒女的柔情和哀感頑豔之作也確實占據他詩詞的近半,可是,他還有攻讀經史,做頂天立地偉業的大丈夫之誌。他的另一部分詩詞也不乏豪放激昂之作,反映出他的思想抱負和壯誌豪情。徐軌指出,納蘭:“詞旨山欽奇磊落,不啻坡老、稼軒。”(36) 嚴繩孫,秦鬆齡《祭納蘭容若文》評價其詞:“兄善倚聲,世稱絕唱,周柳香柔,辛蘇激亢。” (37)董訥《進士納蘭君誄詞》:“字追米蔡,詞抗蘇黃,詩則拾遺王孟之間,罔不各臻其妙。” (38) 

 對納蘭詞藝術風格形成的原因,研究者多從以下角度進行研究。1、個人經驗的積澱。納蘭性德家史、家世、政治生活、愛情經曆及所受教育等鑄就其特有的個性氣質,是形成納蘭詞風的重要原因。2、曆史的積澱。對豐富多彩、風格多樣的優秀文化遺產的繼承,使納蘭不期然而然地找到最適合表達自己思想情感的形式,形成其多樣化的風格。 

 關於納蘭詞在清詞史乃至中國詞史上的地位。研究者由於所處時代及評判尺度的不同,對納蘭詞或褒或貶,或兼而有之。1、評價甚高。況周頤論詞主張“真字是詞骨,情真景真,所作必佳”,基於此,其譽納蘭為“國初第一詞人”。(39) 王國維論詞亦重“真切”、“自然”,他認為:“納蘭容若以自然之眼觀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由初入中原,未染漢人風氣,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來,一人而已。” (40)謝無量認為,納蘭詞於清初詞壇:“獨為一時之冠。” (41)胡雲翼對納蘭詞也彼為激賞:“納蘭性德的個性與作品都和李後主相伯仲,他的小詞在清代是無足與抗衡的。”(42)劉大傑《中國文學發展史》(下冊)認為:“清代詞人當從納蘭性德為始,詞最有名,為清代詞人之冠。” (43)2、評價較低。陳廷焯《白雨齋詞話》對納蘭詞彼有微詞:“容若《飲水詞》,在國初亦推作手,較《東白堂詞》(佟世南撰)似更閑雅,然意境不深厚,措辭亦淺顯。”(44)陳子展也認為納蘭詞“成就也極有限”。(45)遊國恩等所編《中國文學史》(四)也隻視其為“較有成就”的作家。(46)3、大部分學者則持較為謹慎的態度,既不過於褒揚,亦不一味貶抑。唐圭璋一方麵認為納蘭詞“全以真勝”、“情真景真”,也同時指出其詞:“長調多不葉律,短調亦有平衍處。”(47)與學界對納蘭詞多貶長調而褒小令的傳統看法不同,羅慕華認為納蘭詞中長調為其上品,小令要弱一些。(48)胡薇元認為:“倚聲之學,國朝為盛,竹土宅、其年、容若,鼎足詞壇。” (49)80年代以後,納蘭詞研究逐漸升溫,但學者大多認同朱彝尊、陳維崧、納蘭容若三家鼎立說,也有研究者認為納蘭詞稍遜於朱、陳二家詞,或偏於褒揚,認同況周頤等人之論。 

 納蘭性德不僅在詞創作上卓有成就,其詩、文、賦與書法都有獨特的個性和較高的造詣,近年來也得到了不少研究者的注意,並對其藝術特色和成就給予了準確恰當的肯定和評價。 

三、關於納蘭性德愛情、婚姻及子嗣的研究 

 納蘭詞多為有關愛情相思之作,詞情或喜或悲,真切感人。納蘭性德二十歲(康熙十三年)成婚,娶妻盧氏,婚後三年盧氏病死,繼娶官氏為妻。關於盧氏和官氏,記載確實,並無異詞,一直疑而不決的是納蘭的情人中是否有一入宮女子,和他的姬妾中是否有沈宛其人的問題。 

 蔣瑞藻《小說考證》卷七引《海謳閑話》:“納蘭眷一女,絕色也,有婚姻之約。旋此女入宮,頓成陌路。容若愁思鬱結,誓必一見,了此宿因。會遭國喪,喇嘛每日應入宮唪經,容若賄通喇嘛,被袈裟,居然入宮,果得一見彼姝。”(50)有的研究者據納蘭詩詞推測確有此女,這些事情都有發生的可能性,並認為此女是納蘭的“中表戚”或為“表姐妹”。有的研究者則否定這一說法,認為野史筆記不足為據,根據納蘭的生活環境及性格,不可能有入宮見情人的冒險之舉。也有研究者認為納蘭婚前確有戀人,但不是入宮女子,而是如《紅樓夢》中的晴雯、襲人一流人物,此女的歸宿不是“入宮”作了嬪妃,而是入了道觀寺廟作了黃冠或沙門尼。


至於沈宛,有的研究者據納蘭作品及徐乾學、韓菼等為納蘭寫的墓誌銘、神道碑中無一處提及沈宛其人而否定沈宛為納蘭妾。也有研究者考證清人所編詞集,多有收沈宛詞者,其中《眾香詞》(51)乃明未清初女子詞作之選集,其中選沈宛詞五首,並有作者小傳:“沈宛,字禦蟬,烏程人,適長白進士成容若,甫一年有子,得母教《選夢詞》。”另據徐乾學《納蘭君墓誌銘》:“性德妻盧氏,繼取官氏,又納副室顏氏,沈宛。”(52)認為沈宛確有其人,隻是因為地位較低,是納蘭性德之妾不是妻的原故而少有人提及。 

 關於納蘭性德的子女的人數、名字,由於記載年代和史料來源有別,虛實難辯,甚至自相矛盾,很久以來學者無法弄清楚,據現有材料,研究者大致認同納蘭有三子名富格、富爾敦、富森,女數人。 

四、關於納蘭覘梭龍之行 

 納蘭性德作為皇帝的一等侍衛,多次隨皇帝出行或奉命出行,其中覘梭龍是較能體現其政績的一次重要出征。而對其出行的方位,則存在很大的分歧,現有三種不同方位的說法:一為東北說,謂梭龍即索倫。索倫族聚居於黑龍江上遊地區,納蘭是和郎談一起去的,是為中俄的第一次雅克薩之戰作準備。一為西北說,認為梭龍即綽羅斯的另一種不同的譯法,是準噶爾部的姓,納蘭此去到了碎葉,今巴爾喀什東南。也有研究者同意西北方向,但認為梭龍就是梭龍而非其他,具體位置還有待考證。另一為東北說,認為梭龍指科爾沁,梭龍即索倫,在科爾沁北界,所以覘梭龍即宣撫科爾沁,此去的任務是處置兩個犯錯誤的權貴。也有研究者把“東北說”和“西北說”結合起來,提出了“兩次出使說”,第一次是“梭龍之行”,第二次是“西域之行”。 

五、納蘭與《紅樓夢》的關係 

 《小說考證》卷七引徐柳泉雲:“小說《紅樓夢》一書,即記故相明珠家事,金釵十二,皆納蘭侍禦所奉為上客者也。”(53)潘飛聲《在山泉詩話》卷四:“性德……美風姿,擅才藝,所著《飲水詞》、《側帽詞》為國朝詞人之冠,……世傳《紅樓夢》賈寶玉即其人也。”(54) 

 有的研究者認為,舊紅學索引派中的納蘭家事說,盡管最先是出於乾隆皇帝對明珠的政治成見,但並非完全是無稽之談,因為,納蘭性德和曹雪芹的祖父曹寅確有很深的交往,納蘭詩詞對《紅樓夢》的創作是有一定影響的。曹雪芹創作《紅樓夢》基本是以曹家史料為素材的,他對其祖父過從甚密的納蘭性德應當有所了解,也一定讀過納蘭詩詞,並受其詩詞影響。 

注 釋: 
(1)見1961年上海圖書館《影印詞人納蘭容若手簡》,另見1962年5月5日文匯報。按:引文“他的令詞是五代李煜、北宋晏幾道以來一位名作家”一句之主語“令詞”與謂語“一位名作家”搭配不當。 
(2)《學衡》,1923年第17期。 
(3)《清華周刊》,1924年3月第305期。 
(4)北京大學(國學季刊),1930年12月第2卷第4期。 
(5)《光華大學半月刊》, 1934年6月第2卷第1期。 
(6)南京《中日文華》,1941年7月第1卷第4期。 
(7)1964年12月中華書局出版。 
(8)寇宗基,邸建平著,1994年山西古籍出版社出版。 
(9)張鈞著,1997年3月長春出版社出版。 
(10)呂慧鵑、劉波、盧達編,1985年山東教育出版社出版。 
(11)盛冬鈴著,1986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 
(12)張秉戍箋注,1996年北京出版社出版。 
(13)尤振中、尤以丁編著,1995年黃山書社出版。 
(14)錢仲聯主編,1987年江蘇古籍出版社出版。 
(15)龍愉生編選,1979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16)張伯駒、黃君坦選,黃舍箋注。1982年中州書畫社出版。 
(17)夏承壽和張璋編選,1983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 
(18)(37)(38)清納蘭性德撰《通誌堂集》,1979年2月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引文分別見卷19附錄,第781,811,804 -805頁。 
(19)(32)《清詞紀事會評》,第322頁、第321頁。 
(20)(23)(34)陳乃乾輯《清名家詞·通誌堂詞》,1936年(民國二十五年)上海書店印行,序一第1頁、第20頁、序二第2頁。 
(21)道光二十六年金梁外史選刻本。 
(22)(24)(33)(39)(40)見王幼安校訂《蕙風詞話·人間詞話》,1982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 
(25)(46)遊國恩編著,1964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 
(26)朱東潤編著,1979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27)1988年商務印書館出版。 
(28)譚正璧編,1981年3月上海書店印行。 
(29)王國璽《清新自然,蘊藉秀美——試探納蘭詞的美學風貌》,《社會科學輯刊》1993年第2期。 
(30)(31)清馮金伯輯《詞苑萃編》卷之八引,見唐圭璋編《詞話叢編》第2冊,1986年中華書局出版。 
(35)見光緒八年(1882年)《半廠叢書初編》本。 
(36)徐釚編著,王百裏校箋,(詞苑叢談校箋》卷五,1988年人民文學出版社,第290頁。 
(41)謝無量《中國大文學史》,1918年10月中華書局出版,卷10第31頁。 
(42)胡雲翼(新著中國文學史》,1937年4月北新書局出版,第271頁。 
(43)1982年5月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44)唐圭璋編《詞話叢編·白雨齋詞話》,1986年1月中華書局出版。第3828頁。 
(45)陳子展《中國文學史講話》(下),1937年4月北新書局出版,第340-341頁。 
(47)唐圭璋《納蘭容若評傳》,《中國學報》1944年第1期。 
(48)羅慕華《納蘭性德》,連載於北平《晨報》副刊,1927年10月8-17日。 
(49)《歲寒居詞話》,見《詞話叢編》第4038頁。 
(50)江竹虛標校,1984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第201,199頁。 
(51)清徐樹敏、錢嶽選輯,中華民國二十年(1933年)毗陵童氏誦芬室影印本。 
(52)北京圖書館藏抄本。 
(53)《清詩紀事》,第2671頁。 

摘 要:納蘭性德是清初著名的學者、詞人,由於種種原因人們對他的關注和研究時冷時熱。近年來納蘭性德則越來越引起人們的重視。本文評介了近年來一些研究專著,並著重從納蘭的思想、創作、愛情、婚姻子嗣、覘梭龍之行以及與《紅樓夢》的關係諸方麵,對曆年來納蘭性德的研究狀況進行了綜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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