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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店往事26

(2010-04-19 20:37:18) 下一個
關於世侄發布消息剛發老爺叔照片餓事體,我向大噶抱歉,我啊問過一,一剛麽發布8任何擰,希望大噶就當個是帖子中餓小插曲。
本想今朝出行,無奈呢子昨天夜裏受冷,恐身體無法達到出行要求,老爺叔決定將出遊計劃推後一天,廢話發剛了,切入正題

走到這一步,擺在現實的幾個問題雖然也曾做過考慮,但沒做過具體的打算,主要還是那批鑽石的價值,鑽石我是見過的,也在我這裏,具體價值到底多大,坦率的說,我不精通,隻知是暴利中的暴利,看來鑽石餓利潤率應該發小於麻辣燙,經過個樁事體之後,我對鑽石啊開始了研究。
要反攻,你要有資本,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瘋狂的石頭裏》有句台詞我印象蠻深的,謝小盟在廁所對了旁友剛:某錢,某錢怎麽勾女。沒有錢,我的計劃也根本談不上,但到現在這個境地,具體多少夠,我也沒底(我同靜幫久保每趟談話必談鑽石的價值)
其二是我的處境,雖然暫時無憂,但是一直僵持著,往後的日子也不好過,越往後我越拖不起。
圍棋中有一個術語叫急所,意思是說自己的行棋和對方的行棋的焦點所在,就是雙方都要走,誰搶到誰占優。
我和久保都有個急所:那就是錢
久保也急,他的上級不對他施壓?社團對辦事不力的人的處罰很大,那種殘酷性不亞於對待敵人,久保的日子也不好過。
我腦子裏盤算著靜琴峰3個人,再站在久保的立場上替他想了想,一個初步的反攻計劃有了輪廓,前提是我要弄清楚鑽石到底多大價值。

“我想見久保先生”
久保答應了我的見麵的要求,於是,在見完靜的第二天早上,我們又相視而坐
“X先生,我遵守了承諾讓你見到了你的未婚妻”
“久保先生,今天見你就是對你誠意的回應”
那個茶碗真的不錯,老爺叔離開寺廟之前把它順回了上海
“那麽,X先生,你肯告訴我實情了”
“我已經告訴你實情了”
“那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談的”久保做離開狀
“我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我願意為你的損失做出賠償”
久保聽到了賠償,就又坐了下來
“可是我想知道那批鑽石的價值,否則我無法作出估算”
“嗬嗬,憑你的那幾家店再加上在大雄的保證金是不夠的”久保冷笑的說著
久保用手指告訴了我鑽石的價值
“嗬嗬,這個到不是很難”
“不難,你什麽意思”
“久保先生,鑽石到底是誰換了包,你,我,那3個人都不知道”
老爺叔的一個手段,就是在談一個別人敢興趣的話題時換個話題引誘他的思路,對方會有個慣性思維來回答你的提問,而老爺叔的根本目的還是一個,讓他相信我。
“現在唯一在上海的就是阿峰,你難道沒有去查他嗎?”
“我問過你的未婚妻,阿峰在來之前的那個晚上出了點狀況”
“你難道沒有去核實”
“還沒有時間”久保在撒謊,他是核查過了,效率那麽低可不是社團的作風,他認為阿峰不可能一個人獨吞鑽石,他隻是個小角色,沒那麽大膽子,他考慮的是我和靜他們中最少有一個人和阿峰串通過了,既然在這裏能找到突破口,何必費力去上海再找線索。
老爺叔來之前,已經和阿峰談過了……
我要讓久保相信阿峰所說,然後…….

“或許我有個辦法可以彌補你的損失”
換開話題,打亂別人的思路是可用的,但最後的話題還是要引到對方感興趣的方麵
“願聞其詳”
老爺叔從口袋裏拿出了幾張照片放在桌子上……

照片上是琴和阿峰的照片,當然還有琴和她那房地產暴發戶的老公
老爺叔整個計劃,要收尾,關鍵還是鈔票,誰最有錢,不是阿峰,一充其量他就是個跑腿的,靜,有點錢,但還不至於無視鑽石的利潤。琴,老爺叔當初發明白,一餓富婆,為撒去搞個種狗皮倒灶餓桑活,後來通過來日本之前幫阿峰餓對話,我明白了。當然,如果當初發是阿峰特我剛,最後鈔票還是要從琴個的鬧。

“他,你認識,我不多說了”我指著照片上的阿峰
久保擺了擺手
“你是想說,是琴和阿峰串通好,拿了我的鑽石,那不可能”
“我並沒有說,我沒有證據,沒有證據不好亂說”我很納悶是什麽讓久保那麽肯定琴沒有和阿峰串通好
“我的重點是他,你知道他是誰嗎?”
“X先生,你不用賣關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久保的雙手交叉著,這是一種不自覺的暗示,表示了我很防備你,潛意識也在說自己快失去耐心了
“他是XXX,是個房地產公司的老板,而且也是她的老公”我用力點了點琴的頭像
“與我有很大關係?”久保的話意思很明顯,他知道我的用意,但是他在等我說
“你的鑽石出了狀況,他們都脫不了幹係,我願意為我的未婚妻和手下的那份做出彌補,而琴也該為自己的過失做出彌補”
“哈哈,X先生,你的想法很可愛”當日本男人對著另外一個男人說可愛,說明他已經要動手揍你了
“現在說誰換了鑽石,意義已經不大了,但是鑽石帶來的損失,恐怕不是我們在場的人所能擔負起的,現在是怎麽解決”

“啪”久保一把按住我的手,拿出了把刀頂著老爺叔的手
“X先生,你的話太多了,中國有句古話,言多必失”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老爺叔已經沒有時間去回憶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麽或者做錯了什麽
對於老爺叔而言,隻有繼續捏久保餓中經
“久保先生,未來你的處境可能和我現在一樣,我是在解決問題”
久保放下了刀,哈哈大笑起來
“問題,X先生,你很清楚問題的所在”他示意他的手下把我的2隻手全放在了案頭
“告訴我你的計劃,我要全部”
久保的智商沒那麽低,就算他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幹的,憑他的經驗就夠了,他覺得他被我欺騙了,現在很憤怒,他要知道我的計劃

這個世界上,每一行都有遊戲規則,遊戲規則,很多人都在提,老爺叔就談談我對遊戲規則的理解。大噶曉得,啊拉國家,真正好開會定事體啊就個幾餓擰,大噶一道坐下來開會,弄就算3天3夜發切發喝討論,總管要有擰拍台子,定下來,這就叫遊戲規則:

站在一個行業最高峰的幾個人所定下來的就是規則,而桌子中間的那個人的代名詞叫權力,如果坐不到那個位子,你隻能遵守行業的遊戲規則。久保不是,我也不是,隻能遵守。而規則都是利益作為紐帶,久保肯耐心聽我廢話到現在,就是利益所驅,如果我談的數字無法讓他滿意,老爺叔完了,久保完了,他們都得完……

遊戲規則個段,老爺叔本發想提,但是發的發提,帖子發了,收到點老旁友餓問候短信,嗬嗬,開心。老爺叔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遊戲雖然不玩,但是規則還是知道的,請大噶放心
謝謝大噶

晚上剛剛回到上海,幫呢子白相了交關開心。老人畢竟是老人,梅家塢的張老板,寧波餓喬老板都還在,十年有了,還在守這份家業,不容易,真的不容易。

回到窩裏,上網看到很多旁友支持餓帖子,很開心,更新下帖子,但是成光啊到點了,老爺叔有點撒度,今朝就到個的,謝謝各位。

“計劃是談不上的,隻是,你也知道,是個解決問題的方法”
老爺叔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久保,久保聽完後很疑惑的看著我
“X先生,你太天真了”
“嗬嗬,你並不了解這2個人的關係紐帶”狼狗和富婆的紐帶
“我把人交給你,離開了這裏,你確定她不會跑”
“嗬嗬,她可能會跑,但跑不出久保先生您的手掌”
“是你的手掌吧”

談話結束後的一個小時,我“領”到了琴
“我要帶你回次上海”
“回一次,難道還要回到這個鬼地方”
“靜和六弟還在這裏”
“他們的死活與我有什麽關係,如果你能帶我離開這裏,我會給你錢的,很多很多錢的”
這個局是我布的,我必須得完成,當時我得確可以直接放擔子走人,但是人做事,要善始善終,無論做的是好亦是壞。
“我答應過靜和六弟我回帶他們走”
“別假惺惺了,我懷疑這個事情就是你做的”
“我不做解釋了,我會帶你回上海”
“為什麽帶我”
“因為”我把她與他老老公的照片放在桌子上
“與我老公有什麽關係,我們早分居了,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他不會管我死活的”
琴說這話的時候很大聲,有點無奈的感覺
“他,或許不會管你死活,但是…….”說著我把她和阿峰的照片“如果他知道你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吧”
男人其實是很怪的動物,這是孩子他媽曾經說的。他可以不管你的死活,但是他會注意他的麵子,頭頂綠帽是任何男人都不願意的。
“這樣的照片如果傳出去,你認為後果會是怎樣”
琴沉默了,富婆其實是個很脆弱的群體,他們所擁有的一切都不是通過自己雙手努力而得,她們其實很虛,害怕失去。
“那你要我回上海幹什麽”
我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之後,琴問我要了根煙…….

“我答應和你回去,但你要保證我沒事”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爺叔心大大的定了下
“過2小時之後,我們動身”

我問久保要了部電話
“老陳,是我,上次拜托準備的事情怎麽樣了”看過前文的人知道,老陳是個律師,很厲害的律師
和老陳確認完之後,又和小雅的父親掛了電話
“我們搭下午5點的飛機回上海,跟我們一起回去”
“事體成功了?”
“嗬嗬,沒到最後時刻,不敢說啊,回上海後到是要你準備點錢”
“回上海再剛”
在飛機上,我同小雅的父親一五一十的說了我這段時間所發生的
“X老板,現在可能需要你出錢了”
小雅的父親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回到上海,老陳早早的在飛機場等著我了
“材料呢”
“都準備好了,在這裏就可以辦”老陳的效率真的是高
“先回酒店,順便把材料給小雅的父親看下,做確認”

在去酒店的路上,我和久保通了個電話
“久保先生,我已經到上海了”
“事情辦的順利嗎”
“事情還在進展中,到目前為止還算順利”
“辛苦你了”
日本人的偽善讓老爺叔覺得很反胃

老陳和小雅父親的律師在酒店碰麵商討事宜。

寫到這裏,我要交代下我和久保到底說了什麽,和琴又說了些什麽,我和大雄,小雅父親的三方協議又是什麽:
對久保而言,鑽石現在在哪裏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不那麽重要了,怎麽彌補損失才是最重要的,我把琴的情況告訴他,目的就是讓他相信我有能力彌補他的損失,事實上,得確是可以做到的。

在前文中,老爺叔曾經拜托人查過靜,自然琴也不會放過。

三方協議的最初所定就是小雅的父親介入琴和她老公的公司,這就是小雅的父親為什麽肯出錢出力的原因,那些低價股份,就算他想做差價,隨便賣賣都能有很大利潤,更別說當時房地產的火熱。

對大雄而言,龜井因為鑽石生意失敗,必然會受到處罰,說不好人已經不在……也說不定,大雄可以趁此機會將龜井的鑽石生意攬入自己的手中,畢竟他和老爺叔合作那麽長時間,從來沒有出過問題,就生意方麵,他是可以讓社團信任的。這就是為什麽大雄始終沒有出賣我的原因。

當時唯一的變數就是我無法確切估計鑽石的價格,金額方麵是個未知數,如果數目大,大不了脅迫琴變賣她老公2家公司的股份。老爺叔還基於一個考慮就是如果讓琴變賣股份的事情在她老公麵前說的通,說的過去。變賣股份說起容易,實際上操作很複雜,老爺叔很早就讓老陳去準備了,事後發現,這完全是多餘的,但是必須要考慮到。老爺叔是那種做了XX還要立牌坊類型的,多考慮一分,總沒錯。

對琴而言,與其出讓部分股份總好過丈夫在看過她和阿峰照片之後,一怒之前廢了她,更何況,從與她的交談中,我隱約感覺到她對阿峰是有感情的,這為我和琴的談判中又多了份籌碼,事後,她已經懷孕的事情讓我徹底了解了:琴是又不想失去現在的依靠,也不想讓孩子的親生父親出現意外,2頭都想要,世界上沒有那麽好的事。

“我能不能見見阿峰”
“阿峰,嗬,現在你恐怕見不到他”
“股份我也已經賣了,為什麽不讓我見人”
“事情還沒結束,參與的任何一方都不能亂說亂動”
事情還沒結束,任何一方的先行撤離戰場都有可能會造成另外一方的損失。

股票交割完之後,我給久保掛了電話
“久保先生,過一個禮拜之後我會帶著錢來日本”
久保沒有說話
“我希望現在靜和我的人都安然無恙”
“你放心”久保沒有很興奮,至少沒有在電話中表露出來

在上海呆足了整整一個星期之後,老爺叔有錢了,是真的有錢了,小雅的父親也很高興,在臨去日本前,小雅的父親請我們吃飯:
“謝謝你,這次……”
我急忙打斷了小雅的父親,言多必失,更何況是酒後,別說到計劃的最後一步,哪怕是計劃最終完成,也不能說
“X老板,恭喜你”
“嘿嘿”
“X老板,你不如這次和我們一起去日本”
“為撒啊”
“因為還有生意”
“還有生意好做,剛來聽聽”
老爺叔趁著他酒勁和他說了另外筆生意的可能,X老板腦子一熱,
“好,我幫弄再跑趟日本”
“來,幹杯”
老爺叔前文不止一次說過,小雅的父親,我要料理下他……

至於久保,在聽到我已經搞到錢之後,開始想怎麽算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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