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中年的我,能讓我常常想起的是成人後的事情,像過去的好朋友,當初的初戀等等事情,就是不會多想童年的事情,而那兒時的記憶隻是在不經意間,若隱若現地打擾一下我。那也多是看到孩子們對他們現在的生活不知足時,我會如憶苦思甜般地告訴他們,想當年你們的爹娘的童年比你們可是慘了很多。說真心話,我同孩子們說這話時,多是恨自己為什麽不晚生它十多年,那現在的好日子不都趕上了。
但話又說回來了,在責備孩子們生在福中不知福時,我不曾認真地回想自己的童年。但今天看到多多班長搞的活動,我還真往回想了想。別說,我們那個年代的童年將永遠無法複製,我們真應該為自己曾經擁有的那樣多彩的童年而自豪。反正現在的八零以後出生的人,估計都不會知道我們曾經玩過的遊戲了。
我住在北京的四合院,那時的中國很窮,但窮的是家家一樣。更是居住環境也還規整,那時的四合院裏麵地方很大,中間的空場根本沒有被大家加蓋什麽小房子。而且,一個院子裏麵多是住著六,七個家庭。好的話,就一個院子裏麵的孩子們就都能夠玩在一起。下學回家後,就在院中一站,你對著小朋友家的窗戶喊一聲,立馬就會有人跑出來,就是這家沒有人出來,旁邊的人家也會有人跑出來。更有其它院子的小孩子們也會過來玩,那時男孩子玩彈球,啪畫,摔三角和推鐵圈什麽的;女孩子們玩砍包,跳猴皮筋和玩羊拐。那時我記得我表姐就有很多的羊拐,很小。那時誰有一套這東西,很是高別人一籌。後來多是玩豬拐,豬的很大,但玩時很容易立住,一個小乒乓球加八個拐,就夠幾個小女孩玩半天的。還有那跳皮筋的,大家是分撥的,幾個一組。記得玩的時候,先從最低開始,特別是那第一個將皮筋跳開的,她跳好了,後麵的人才能夠一起跳好,否則就無法升級。特別是當那皮筋被越舉越高時,你的腿要能夠踢很高才能夠夠到皮筋。那時玩這些遊戲時,女孩子們很少有不服,大家的合作精神特別好。好像沒有見過哭著回家的,大家都在外麵瘋玩,都是直到家長左喊右叫才回家。
還有一個記憶就是年紀大一點的孩子們將橡皮筋放在一個鐵勺子裏麵,燒化了,讓它變膠粘起來。然後拿個長杆將膠放在頂端,去沾落在樹上的蜻蜓。小小的我是等著哥哥姐姐們把蜻蜓沾下來後,給我拿著,我就將蜻蜓的兩邊翅膀一合,夾在手指間,然後,用小手去碰它的小爪子,我的手指被它那小爪子抓住的感覺,它那透亮的眼睛和開合的嘴巴,讓我現在還能夠記憶猶新。放走它們時,很多能夠飛走了,但有一些飛不高了。記憶中,我從沒有拿過老幹,它是一種大蜻蜓,很聰明,很難沾到它的。但它們常常在快下大雨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飛過來,圍著房簷邊來回飛著,後來才知道那個地方有很多小飛蟲。它飛來飛去時,你都能夠聽到它翅膀的顫動聲。
棗樹結棗了,向日葵飽滿了,都是我關心的事情。整天盼著大人們打棗子,向日葵的大臉被剪下來。衣服兜兜裏麵裝上棗子和炒熟的瓜子,那一邊玩一邊吃,是俺那時最開心的事情。
還有好多好多的童年回憶,先支持活動寫這一點點。不過,今天一寫這個,好像打開了俺的童年的記憶閘門。現在想來,我所擁有的童年也滿幸福。我那時能夠自己脖子上掛鑰匙回家,進院子裏麵的鄰居家如自己家,想去就去想來就來。比起我孩子們的童年,我到感覺自己比他們更有天性和野性。
六一兒童節啊,俺也曾過過。謝謝多多這個好活動,讓我想起來很多。有時間,會再寫一篇來追一追自己童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