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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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誰共舞 -- (三十三)

(2010-07-08 09:57:11) 下一個

月月出嫁了,蓉蓉的父母自然沒有參加,而蓉蓉和王林返回了法國。他們兩人的戰爭從此不斷,王林曾偷偷去見過月月,他約月月見麵,他自以為月月之所以嫁給蓉蓉的舅舅和進門就當兩個孩子的媽媽,一定是對他王林的舊情難忘,草草將自己嫁了出去。

 

而月月也沒有想到王林一切是為他自己著想,當初是他無情地斬斷他們的感情,自己去找了一個有錢有勢人家的千金,而蓉蓉竟然是個如此刁鑽的女人。王林一定是兩邊都想得著,這種男人月月算是真的看清了,她懊悔自己怎樣愛上這樣的男人。這如今,王林還敢來約她見麵。她將王林要來找她的事情告訴了方總,方總則讓月月放心去,看看他想幹什麽。

 

那天當王林和月月見麵後,王林對月月說了多少相思的話,月月隻是笑著聽著。特別是王林說道:希望還能夠為月月做一些事情。月月問道:你能夠為我做什麽呢?王林對月月道:你等著我,不要嫁給那個男人,我早晚要和蓉蓉離婚。說著,王林還忘情地拉起月月的手來。

 

月月突然感到從未有的一種惡心,她推開王林的手道:你是有婦之人,你讓我等你。你告訴我是多久,一年,兩年還是一輩子?

 

王林一聽以為有門,他想月月還是難忘他的。他忙道:兩年的時間,我一定和她離婚。

 

那兩年後沒有離成呢。

 

王林沒有想到月月會變得聰明了,已經不是過去那個什麽都聽他的女人了。他道:你也看到了,她那個腿怎能配上我,不過我現在還需要她家背景,待我起來了,就和她離婚。

 

你起不來呢?

 

你怎麽就說不好聽的,我起來了,你也好了。

 

我現在就很好,方總才是我要等和要嫁的丈夫,我希望你不要再來找我,好好愛你的女人吧。說完,月月起身要走。

 

王林一把拉住月月,道:月月,你知道我想你,我對不起你。但你隻要等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案。

 

你已經對不起一個女人了,希望你不要再傷另一個女人的心了。好好過你的日子吧,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走下去。我沒有興趣陪你玩什麽感情上的遊戲,以前沒有,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再見。說完月月走了,當她衝出餐廳時,她看到了方總的車子停在門前,她鑽了進去,對方總道:我們走吧。

 

他們的離開後,方總從後背鏡裏發現王林追了出來,他沒有理會王林開走。

 

幾天後,月月聽說王林和蓉蓉回法國去了,她和王林這段情真的了了。她嫁給了方總開始了相夫教子的日子,她自己的小公司也開張了,生意還不錯。方總對月月疼愛有加,特別是月月婚後對兩個孩子真如已出,一家人在一起真是其樂融融。這方總做生意就更加順手,他心裏不知道有多麽感激老天有眼,帶給他這樣好的一個太太。按下月月不說,我們的媚現在在美國已經是度日如年了。

 

媚知道她必須等著綠卡下來才能夠離開美國,否則一切又要重來,還有就是她這一年多來的確存了一些錢起來,她憧憬著和月月合開公司的情景。她把想月月的心都付於筆端,她寫了許多的信,而月月的回信,從來就是一頁紙。而且是兩三個月才來一封。她不敢催月月給她寫信,她怕月月惱了。就這樣媚每天在餐館裏打著工,心裏麵想著月月。眼看身份就要下來了,她的心情也好了起來,原來在餐館裏從不和人說笑的媚,現在開始和店裏的打工的人說話了。林建國是一直沒有怎麽和她說過話,他在餐館也是打的周末工。有段時間,他跑到別的餐館去打工了。後來,因為那個餐館的生意沒有媚的母親的店賺的小費多,他就倒回來做。這時,媚的心情好了許多,這天剛好進貨,媚的母親和姐姐們都沒有在,媚的英文不好,她就叫林建國來幫忙她。待林建國同送貨的人說好後,媚特別感謝他,她拿出她剛剛做好的點心,遞給林建國。這讓林有些受寵若驚,他忙說道:謝謝,我不喜歡吃甜的。

 

我明白了,你們大陸是不是連糖都沒有。

 

怎麽說話呢。你以為我們大陸有那麽窮嗎?你知道中國多大嗎?台灣是個島啊。我是不喜歡吃糖,這和大陸有沒有糖扯到一起嗎?林建國剛剛對眼前這個女人有點好感,聽她這樣一說,這氣又上來了。他不理媚了,走出去抽他的煙去了。

 

媚在台灣長大,自然是不了解大陸,加上台灣當局對民眾的宣傳。人人以為大陸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裏,就等著國民黨那天打回去,收複大陸。所以,旦凡台灣人見到大陸的人那心裏想的就是貧窮。林建國在國內時,對祖國還沒有那麽強烈的愛,來美國後,看到台灣同胞,他真的感到很親切,在他的腦海裏,大家都是中國人。沒有想到和台灣人一接觸,他才知道,人家台灣人是認為自己是一個獨立的一個國家,和你中國是兩碼事。沒有人認同是同胞,而是說共產黨搶走了台灣。如果不是為了中國人民著想,早就打回來了。聽到這些話,讓林建國不得不愛國了,為了這些事情,他是真沒有少同台灣人翻臉。他心說,明明是中國人,非他媽的說自己是台灣人,問一問他們的爺娘,有他媽幾個人是人家土生土長的台灣人。有了這樣的心理,他隻是為了生活和學習來台灣人的店裏打工。當初第一次見媚,他已經不高興了,今天這個女人又說這話,讓林建國的氣有些不打一處來了。他一個人在外麵抽著煙,媚也跑出來抽煙。她早就忘了林建國的不高興的事情,她過來同林建國借著火。她道:聽我爺爺講,當年我們撤退到台灣,他的兩個姨太太沒有帶來,一定被共產了。你說是不是。

 

林建國一聽心裏就煩了,他道:先說一下,國民黨是逃到台灣的,不是撤退。要不然你爺爺能夠丟了兩個姨太太。再一個,你爺爺也是該共產。人家有的連一個太太都娶不到,他還能有兩個姨太太。在中國是一夫一妻。她們留在大陸還對了,還能夠嫁人,過自己的日子,和你爺爺去了台灣,還不得天天和你奶奶掐架。

 

媚聽著林建國說話,感到特別有意思,她笑著道:是啊,我爺爺和我們講兩個姨奶奶的事情時,他是真想她們。而我奶奶和我們講兩個姨奶奶時,能夠看得出來我奶奶有多麽討厭這兩個姨太太呢。

 

林建國聽媚這樣一說,也笑了。他仔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媚其實是個漂亮的女人,看到她凹凸有至的身材,女性的特征是明顯的。就是媚的男人頭型和走路的樣子讓人想到不像女人。這時和她聊天,林建國也感到媚的可愛的一麵。那時在美國已經有了同性戀之說,但畢竟是中國人,誰會想到那方麵去想,更何況媚是女人。林自然是不會想的,他反而感到媚有些男孩子氣。他們接著聊著,他問媚:在台灣,你做什麽。

 

我是學美術的,在台灣教美術課的。你呢。

 

我是搞地質考查的。林建國壞笑道。

 

與誰共舞 -- (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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