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夢

還自己一點浪漫的心情,做一些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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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琦吳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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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誰共舞 -- (三十六)

(2010-07-20 10:40:27) 下一個

兩個星期後,大姐回台灣去了,媚又回到餐館去上班了。現在的媚一邊打工一邊學英文,她重新出現在餐館,讓林建國吃驚不小,他一直以為不會在見到媚了。他內心深處有些喜歡媚,雖然媚是台灣人,但林從沒有感到她身上有台灣人的那種傲氣,和媚一起說話,常讓他把她當成假小子,但無論怎樣,媚的女人特征還是非常明顯的。林建國是做周末的,所以,媚上了一個星期的班才見到林建國。媚見到林建國後,讓她想起林建國帶她出去買東西和林建國一起聊天的事情,所以,她對林建國還是像見到哥們似的一樣親切。她的角度還是以同性的立場來同林建國說著話,但林建國可是將媚完完全全地看成是一個女人。林建國看到媚後,心裏一喜。他走到媚的身後,道: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媚回頭一看是林建國,她笑道:是啊,因為,想你了。

 

林心裏一動道:真的想我?

 

別美了。我

 

行了,你帶什麽好吃的回來了?

 

沒有,因為有點事情,回來的急了點。走,我們外麵抽一支去。媚和林建國說著就往外麵走去,林建國看看餐館裏還沒有什麽客人,他跟著媚出來。他自媚回台灣後,每次來餐館時,心裏真有些失落的感覺。媚沒有女人的嬌媚和羞澀,說話做事情都帶點男孩子的野勁,林建國感到他反而喜歡媚這樣帶有男孩的性格的女人,他討厭那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和媚在一起說話,常常感到不需要去討好和順著她的思路去迎合著,他說什麽媚都喜歡聽,而且,兩人還有爭吵,象台灣是不是中國的一個省,台灣人是不是中國人,台灣是一個獨立的國家等等這種屬於國家大事上的問題。媚最後都是同意了林建國的說法。

 

媚又回來了,林建國心裏真的好高興,他明白他喜歡這個女人,但他們之間的差距是明顯的。媚現在已經有了綠卡,家裏的條件也不錯,又是台灣人。他雖然嘴巴裏說台灣人和中國人是一樣的,但他也發現,當年從大陸去台灣的中國人,盡管在台灣生活這麽多年,但他們對中國傳統的文化傳承要比大陸的好。因為,大陸解放後,一係列的政治運動把中國的傳統文化改變的麵目全非了。那林建國來美國後,遇到不少台灣人,拋開他們對中國人身份的不認同這點。他發現,台灣的女人的確比大陸的女人有女人味的多;大陸的女人受到的是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教育,說話做事都少了女人的嬌柔。或許是他成長的環境的原因,他內心深處還是喜歡那能頂半邊天的女人。媚就是讓他感到不像台灣人,而有大陸女孩子的勁頭。所以,和媚在一起時,他就沒有了拘束。他們來到外麵後,媚說道:給我一支煙,我的抽完了。

 

給,我有。林建國忙遞上一支煙,看著媚點燃了煙後。林建國看著媚問道:怎麽,被甩了。情緒不對啊。

 

媚聽林建國這樣問他,她沒有看林建國,而是猛地吸著煙。但媚的眼睛紅了。林建國看到媚這樣,忙道:別傷心,等我能夠去台灣,我幫你去教訓他去。媚這時才抬起眼睛看著林建國道:你能夠打架?

 

說什麽呢?不能夠打架是爺們嗎?說他有多高多重吧。

 

什麽意思?媚不解地問道。

 

我得知道對手的情況,你知道,那抓蛇的人,就知道,打蛇要打它的七寸上。這人我還不得要知道一下,這樣見到後一打一個準。其實,這是林建國逗媚笑的話。但媚還真相信了,她感到這個眼前的男人還真有些意思。媚喜歡林建國,是將他看成哥們,她不知道,林建國已經對她有了私心。她道:那裏用你去打架。我自己就能夠打架的,小時候和別人學了點功夫。對了,我二姐夫就被我打的,你看現在我二姐不是離婚了。媚現在的臉上有了笑容,林建國看著媚道:倒是看不出來你有這兩下子,行,將來有人欺負我,我找你幫忙。媚笑道:沒有問題,你說蛇打七寸,這打男人嗎,媚收住了話,因為,她發現林建國畢竟是男人,她不能夠說踢男人的褲襠那裏。她收了口,笑了不語。

 

林建國看媚突然不說了,他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他笑道:不就是踢男人的褲襠嗎,這是教你們女人的辦法,我們男人打架不幹這個。是怎樣把他潦倒了。

 

媚聽著林建國如此說,心裏不由得對林建國更加令眼相看,這以後他們常常一起聊天,媚讓林建國幫她找學校學習英文,林建國就在他上學的大學裏幫媚找了學英文的課,這樣兩人竟然是常常能夠在學校裏見到。兩人有時間就在一起胡侃,他們在一起都感到特別開心。在媚的心裏,她是和林建國一樣的男人;而林建國可是真的動心了,他自然是將媚看成純女人來看,加上和媚在一起說話聊天挺開心的。當然他心裏還有一個考慮就是,媚是有身份的人了。如果能夠和媚好了,他在美國也有了著落,不像現在這樣為了身份又要學習和打工。但林建國又是一個極要麵子的人,他知道媚現在的條件是比他強,他如果主動,讓人家會感到他是為了身份和媚好。所以,他心裏想和媚好,又怕媚的家人和朋友說他的閑話。這樣兩人的關係就是這樣不明不白的,媚的家人自然不敢問媚,她們常常在暗地裏問林建國是不是喜歡媚,這樣也讓林建國更不敢表示出來了。

 

也就是在媚回來後的第五個月時候,媚突然沒有同家裏如何人說一聲,就自己跑回台灣去了。媚回來是看望月月的,她知道月月一定生完了孩子,她聽過姐姐們說過,女人生孩子時是很痛的,就如同死了一回。她心疼月月,她要回去看看月月。其實,這幾個月來,媚的心裏一直沒有放下月月,她內心深處還一直認為是大姐打散了她們,月月一定是被大姐逼著嫁的。她上次回去時,一個是自己沒有思想準備,沒有好好地問問月月;一是來自大姐的阻撓。現在月月生了孩子後,她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她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不愛月月。她甚至想到如果月月沒有結婚,和媚在一起,月月就不會受那生孩子的痛。

 

當媚要飛走時,她才在機場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媽媽,她回趟台灣。這下讓媽媽和家人都緊張起來,誰也不明白媚回去做什麽,看她現在常常去上課,又和林建國走得很近。媽媽和姐姐們那提著的心剛剛放下來,媚又跑回去了。三姐給林建國打電話,道:你知道我妹妹回台灣去嗎?

 

她是說過,要回去看看一個朋友,可能是剛剛生了孩子。

 

她沒有說別的什麽嗎?

 

沒有呀?

 

你是不是在和她談朋友?你怎麽能夠讓她回去?你知道,她回去與你有什麽好處?這三姐就象竹筒裏倒豆子似的,問著林建國。林建國被問得一頭霧水,他忙道:三姐,我怎麽知道她回去幹什麽。她是你妹妹呀。三姐聽他這樣一講,知道林建國和媚的關係還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她心裏想:是啊。這個媚的心裏還有那個月月,怎麽會和林建國好呢。她對電話裏的林建國道:對不起,林先生。我是認為你和我這個妹妹走的最近的人,我想她會和你說些什麽的。我打擾你了。說完,三姐掛了電話。這邊林建國心裏就打起鼓來,媚的機票還是林建國幫忙訂的,媚說不希望媽媽她們管她,她就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林建國自然也認為這個年紀的媚本來就不需要事事告訴別人,他一來不是媚的男朋友,不能夠過問太多;二來林建國的自尊心也讓他不願意多問。聽三姐這樣問他,他突然感覺到,媚是不是回去找那個男朋友去了。想到這點,他的心情一下壞了起來,看來媚是不能夠忘了那個男人,林建國那愛媚的心突然感到很痛,他失戀了。

 

媚回去台灣,最緊張的自然是大姐,當晚上大姐接到媽媽的電話,知道媚又跑回來了。她心裏擔心起來,月月已經生完孩子,她曾去看過月月。看到月月的先生對月月的體貼的樣子,她知道月月是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大姐真的為月月高興,她那顆愧疚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她想現在就是媚了,如果媚也有了感情上的歸宿,那她真的徹底放心了。沒有想到媚又跑回來了,她忙打電話告訴月月,而她自己則去機場堵媚,當大姐看到媚出關後,她走過去叫住了媚。媚對大姐的出現並不意外,她看到大姐後,和大姐擁抱了一下後,道:大姐,我知道你會來接我的,不過我希望去看月月。她剛生完孩子,我不放心她的身體。看完她後我就回家。

 

你最好先和我回家。大姐說道。

 

大姐,我回來就是專門看月月的。媚的聲調有點高了。

 

你嚷什麽。你坐了這麽久的飛機,衣服也不幹淨,月月剛生過孩子,身體很弱。還有那個小寶貝,你帶些病菌給她們母子怎麽辦。你先同我回家,把衣服換了,身上洗幹淨後,我陪你去看她。大姐邊說邊拉著媚走出來。媚聽大姐如此一說,知道她這樣是不能夠見月月的。她隻得和大姐先回去。

與誰共舞 -- (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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