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誰共舞 -- （三十四）

真的，那一定很有意思的事情。你能夠找到那裏有礦或者金什麽吧。

 

停，我說的是我在農村種地的。和你開玩笑呢。

 

種地。那你。。。。

 

你知道中國的文革嗎？看到媚搖頭，他歎了一口氣道：真是無知呀。不多說了，就是我們高中畢業就去農村種地去了。後來，我考上大學，家裏又幫我聯係出來了。

 

中國也有書讀嗎。

 

比你強，你來了這麽長時間，怎麽沒有看你去學校上學？

 

我是不會呆在美國的，我大姐一定要我來美國把身份拿了。而且，我需要掙點錢，回台灣我要開公司。我就是掙些錢就好了。

 

那你要這身份幹什麽，不是瞎耽誤功夫。林建國說道。

 

我···。媚剛要說話，媚的姐姐出來叫他們進來上班了。媚忙說道：和你聊天挺開心的。媚的這句話讓林建國突然感到媚是個不錯的人，以前對媚的不好的感覺，一下子都沒有了。他心裏不自覺地生出一種情愫，但他還沒有意識到。但有一個人看到他們在一起聊天，可是往心裏去了。那就是媚的三姐，看到他們兩人在外麵那樣興高采烈地聊著，她突然感到這個林建國如果和媚還真不錯。何況大姐一直在說讓她們留心幫媚找個對象，她看到他們在一起，心中一喜，本來不想叫他們進來，但店裏已經有客人了，林建國是要工作的。但三姐從此開始要撮合他們了。

 

這以後，兩人常在一起聊天，凡一遇到台灣和中國的事情時，兩人還是有爭吵，但媚已經是心平氣和的聽林建國給她講了。那天，他們談到台灣的故宮時，林建國告訴媚，如果有機會，他會帶著媚去爬中國的長城和遊故宮。媚則說道：台灣的故宮才是真的，中國的是假的。氣的林建國在地上給她劃了一個地圖，他指著那地圖旁邊的一個小點說道：中國是這個，台灣是這個點。你們那裏的故宮裏的東西，都是當年老蔣逃到台灣時，從大陸偷運到台灣的。兩人就台灣還是中國的東西爭著。後來，兩人都醒過悶來，他們爭這些有什麽用呢。兩人又握手言和了，林建國感到媚還真有點男人的性格，他喜歡。而媚感到林建國夠哥們，她也喜歡。林建國對媚是男人對女人的看法；而媚對林建國的感覺可是男人對男人的看法，她可沒有一點要和林建國怎樣。但林建國畢竟是個有感情的男人，他這個年紀也應該有女朋友了，他心裏不自覺地喜歡起媚來，自然，他沒有表現出來。不過，他現在還真喜歡和媚聊天說話了。

 

媚如果沒有看出林建國喜歡她，那是不可能的。她心裏直樂，她心說：傻瓜，我可是不喜歡男人的。因為，我就是個男人。不過媚還是和林建國一起聊天，她把林建國當一個哥們。離回台灣的日期越來越近了，她開始采買東西。有時，她會請林建國陪著她。她要給月月買東西，她不想讓母親和姐姐知道。當他們一起去買東西時，林建國發現，媚買的東西都是很小的號碼，他還曾問過媚：是不是買錯了。媚笑著說道：沒有，就是這樣的號碼。

 

林建國曾問過媚：你有沒有男朋友？

 

有。媚沒有猶豫就回答了。

 

林建國心裏有些涼了，他想追媚的心氣也小了。但媚曾經說了這樣一句話，讓他又總感到一線希望。媚有一天對他說道：可惜，我不能夠呆在美國，不然我一定幫你辦身份。

 

幫我辦身份？

 

和我結婚呀。媚笑著道。

 

可是，你···

 

我是說我不離開美國，可是我一定要回台灣。就幫不了你了。

 

沒有關係，你有這樣想法，我就滿開心的。林建國自然不明白媚這話裏的含義。

 

幾個月後，媚飛回了台灣。這時，最緊張的是大姐了，月月結婚了並已經懷孕了，這些媚是一點不知道。她知道媚將受到什麽樣的打擊，她為這個小妹妹擔著心。同時，她忙告訴月月，媚就要回來了。如果，媚來找她，一定不要刺激她，大姐會馬上趕過來。

 

媚不讓大姐接她，大姐明白她想找月月去，她忙著給月月打電話，告訴月月，媚下了飛機就會來找她。你不用擔心，我會接了媚一同去的。

 

當媚出現在月月的家裏時，她沒有想一想為什麽月月會住在這樣大的房子裏麵，那天剛好方總不在家，王姨帶著孩子們出去了。媚和大來時，月月剛好休息好起來。看到媚和大姐，月月還是熱情地和媚打著招呼，媚沒有注意到月月的腹部，她上前拉著月月的手道：月月，你好嗎？我給你寫了那麽多的信，你總是不給我回信。你知道我是多麽想你。

 

月月躲著媚的熱情，她看著媚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就見媚轉身打開她帶來的箱子，拿出一包衣服，她遞給月月說道：你看看，這些衣服好不好看。我想大小一定合適的。她看了一下月月的身子，笑著說道：月月，你好像胖了。你看，這幾樣首飾喜歡不喜歡。媚忙著拿著她買給月月的禮物給月月看著。

 

月月看著媚道：媚，我現在胖了，這些衣服一件可能都穿不了了。首飾我自己有不少，你自己留著帶吧。

 

這些都是你的，我買給你的。

 

媚，我結婚了，而且我已經懷孕了。你看我。月月指著自己的肚子說道。

 

你結婚了。你懷孕了。媚臉上的表情僵硬了，她就呆呆地站在那裏。

 

月月這時有些害怕了，這時大姐忙過來。她拉住媚道：媚，我們回家。

 

媚突然撲向月月，她哭喊道：月月，你不可以，你為什麽要嫁人，你說了等我回來的。你說的等我回來一起開公司的，你看我有錢的。說著媚從書包裏麵掏出一把美金來，接著道：月月你看你看。媚揮著手裏的錢往月月身前湊著，媚有些失態了。

 

大姐示意月月快些離開這間房子，她拉著媚道：媚，月月是女人，她當然要嫁人。你不能夠給月月什麽，媚，你清醒些。你這樣鬧，你和月月將來怎樣做人。

 

月月已經躲到樓上去了，媚在樓下叫著月月，大姐擔心方家的人回來，她死拉活拖把媚拉回家。回到家後，媚一句話都不說，躲到房間裏就是哭。大姐可以聽到她在推倒房間裏的東西，大姐最擔心的是媚自殺。她把大姐夫從公司叫回來，就怕媚萬一有什麽事情，她一個人又要管孩子又要看著媚。大姐夫和大姐兩人輪流在門前給媚做工作，他們告訴媚，月月這樣做是對的，媚不應該這樣做。媚則哭道：我可以變成男人，為什麽月月不告訴我，她想要真正的男人，我可以。大姐他們感到媚是瘋了，大姐告訴媚：你不要怪月月不等你，你說你能夠讓月月生孩子嗎？她要的是正常的女人生活，你能夠給她嗎？你不要這樣鬧了，是我讓月月快點找人結婚的。你要怪就怪大姐，月月現在很幸福，你要是愛她，就讓她好好生活，不要去煩她了。你想一想，還是回美國吧。

與誰共舞 -- （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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