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誰共舞 -- （十八）

而王林的母親怕月月還偷偷地和王林聯係，她竟然常常出現在月月工作的地方，也是在月月知道王林結婚的兩個星期後的一天，月月接到了王林從法國寄給她的信，這信裏滿紙是想月月的話。讓月月不得不又有一線希望了，她拿著這信告訴王林的母親不是她在找王林，而是王林不放她。但王林的母親就認定月月一直在勾引王林，她告訴月月，讓月月自己寫信去斷了和王林的關係。她還拿著王林的結婚照片給月月看，月月沒有理王林母親，她也沒有給王林回信。她和王林斷了，她心裏痛著。看著王林媽媽隔三差五就跑來找她的麻煩，她隻能求助於媚了，媚那天真的就去找到王林的母親，媚告訴她：如果你再去找月月的麻煩，我們就去找你兒子的嶽父說理去了。

 

王林的母親看到月月不男不女的樣子道：想來，這個月月就不怎麽樣，女朋友都是這個樣子。氣的媚道：如果不是看到你年紀大，我一定教訓教訓你，自己的兒子不管好，找什麽人家月月的喳。

 

那以後，一到法國那邊的媳婦打電話給婆婆說王林怎樣了，王林的母親就疑心月月和王林還有瓜葛，她就找月月。氣得月月隻能夠搬到媚的公寓去住。

 

自從月月重又搬回到媚的公寓裏後，她們倆人的關係就變得非常微妙了，特別是媚上次吻過月月後，月月雖然心裏滿疙瘩的。但她感到她現在離不開媚，有媚在，王林的母親不敢來找她的麻煩。而月月因為和王林的感情是被斷然切斷的，她的心裏一直在痛。她也又交男朋友，但她總是想著王林，這樣也就愛不起來別人。媚對月月是非常體貼的，她不敢再吻月月。看到月月不斷地換男朋友，她心碎了。她愛月月，看到月月每次從外麵回來後，就在房間裏不出來，任憑媚怎樣叫她。媚知道月月還忘不了王林，她比月月更恨王林。她想如果王林真的出現在她麵前，她一定會用她學過的功夫，把王林打趴在地上求饒的。她隻有眼睜睜地看著月月傷心，而無能為力。她更恨自己不是男兒身，她不能對月月表達什麽。

 

這月月其實自失去王林後，性情一下子變了好多。她心裏自然感謝媚在她身邊關懷著她，月月有時恨起王林來，真是感到心被撕裂了。她雖然在交男朋友，但多是她同人家出去兩次就煩了。她有時想到和媚在一起都比和那些男人出去開心，就這樣她讓自己的心開始向媚敞開了。這自然不是說的男人和女人的事情，而是純女人之間的友誼。月月開始每天都和媚說上幾句話，媚當然明白和月月說什麽樣的話題才好。她們都是美院出來的，有的是共同語言。這樣，兩人的關係又近了起來。

 

媚心裏戀著月月，嘴巴和行動上不敢放肆了。但她每天和月月開始有說有笑的，有時候兩人說道什麽可笑的事情，還能夠抱在一起笑半天。媚一直小心翼翼地同月月相處著，直到那天月月的生日，她們之間一直好如好朋友一樣。就在那天兩人一起為月月慶生時，兩個女人都喝高了，媚不自覺地抱著月月吻了起來，而月月有些似夢似醒，媚的吻又讓她感到王林在吻她。她迎著媚的吻，兩個女人滾到一起了。媚其實比月月清醒，她看到月月在她懷裏任由她吻著和撫摸著，媚的心醉了。她大膽地將月月的衣服解開，月月現在是如癡如醉地任由媚的擺布著。媚第一次真正看到月月的身體，她看月月的視角已經完全是以一個男人的心理來看月月。而月月在酒精的作用下，看著媚，她笑道：媚，你和我是一樣的，你不是男人。

 

月月，隻有我能夠懂你的心。我愛你。我是男人。媚急切地為自己辯解著。

 

你不是，你身上少東西也多東西。月月醉眼惺忪地看著媚笑著說道。

 

媚恍然明白了，月月的意思。她沒有說話，她盡情地吻著月月，月月在酒精的作用下，讓她更加渴望愛撫，她朦朧之中感到的是王林和她在一起。她盡情著想著她過去和王林的種種事情，這裏沒有傷心，隻有一種對性的渴望。媚這時已然扮起男人的角色，她看過電影裏麵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事情，她知道她的角色是什麽，應該怎樣做。她用她的手輕輕愛撫著月月的身體，用她的嘴唇吻遍了月月。就這樣兩人突破了女人之間的友誼，而將她們的關係變得有些難於啟齒了。當第二天早晨她們醒來後，月月吃驚地看著自己和媚都一絲不掛地躺在媚的床上，月月猛然想起了什麽，她突然感到心裏一陣犯惡心。這時，媚也醒了，她看到月月驚愕的眼神，她知道月月要發脾氣了。她忙用被子把自己蓋住，她眼睛裏留淚了。看著媚的淚，月月心軟了。她不能夠怪媚，如果沒有她把媚當成王林，她們之間不會有這樣荒唐的事情出來。月月伸出手來擦媚的眼淚，她說道：我沒有怪你，你不要哭嗎。

 

月月我是真心愛你的，我看到你痛苦，我更痛苦。如果我能夠讓你忘記他，我願意為你做一切事情。媚說道。

 

傻瓜，你能夠做什麽。我們今後不可以這樣了，如果再有這種事情發生，我就搬走了。月月輕拍媚的肩膀說著。

 

此時的媚，突然被月月那輕柔的手觸動了心，她起身抱住月月，兩個女人就這樣赤裸著相擁在一起。月月被媚這樣一抱，不知道是為什麽，她感到的不在是媚抱她，她心裏竟然升起了性的衝動，月月心裏都暗自吃驚著。就因為媚的這一抱，月月沒有反抗，媚自然是心中也有一種衝動，她開始吻著月月的脖子，感到月月沒有拒絕她，媚知道她可以進一步了，她捧起月月的臉來，深情地吻起月月。現在的月月是完全清醒的人，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她沒有推開媚的力量，她和媚就這樣又纏綿在一起。如果那天她推開媚，那媚和她就不會有進一步的發展。而且，也不會有媚的痛苦一生和她自己後來的生活一直沒有辦法從媚的陰影裏走出來的苦惱。

 

媚和月月親吻時，她的腦海裏一直想著月月說她身上少的東西。她想起了在姐姐家裏看到的一件東西，那還是有一次她回大姐家，在大姐的臥室裏找東西時發現的。那是一個成人性愛用品，媚當時看到那個東西時，真是心裏狂跳。她明白那是她一直想成為一個真正男人時，她所不具有的。當時她沒有想到她將來需要它，她決定為了月月，她要把它從大姐家裏偷出來。現在的媚已經把自己定位於月月的男人，她會為了月月而奉獻自己。

 

月月自從那天早上兩人再次纏綿後，她明白自己需要媚，媚的愛撫和親吻能夠撫平她對王林的想念。也就是因為這點，月月就和媚在一起了，說白了，是月月需要來自媚的無危險的愛。她曾交過別的男人，但她沒有辦法愛上他們，更因為，她怕自己再次被傷害。而媚畢竟曾是要好的姐妹，彼此了解，而月月更知道媚愛她是沒有條件的。她可以拿捏著媚，何況，她心裏明白，她和媚不是合乎世人的道德觀念的，月月自己還是自由的人。此時的月月應該是有些心理變態，而媚則不知道月月的想法，她在月月麵前是又是男人又是女人。她和月月的確有說不完的話題，她為月月做飯洗衣。她們之間是有快樂的，因為，媚和月月有了進一步的關係後，兩人就形影相隨。因為，月月的媽媽留在香港，在台灣就是月月一個人了。媚是一天都離不開月月，她去大姐家的時候就少的可憐了。

 

與誰共舞 --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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