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夢

還自己一點浪漫的心情,做一些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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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琦吳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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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誰共舞 -- (二十二)

(2010-06-14 09:15:39) 下一個

這天是周末,大姐叫媚陪她去買東西。媚因為月月不在台灣,而且,又聯係不到月月,她心裏正煩惱著,聽大姐要帶她出去買東西,她自然不願意去。她對大姐講道:我想在家裏看看書。

那你就留在家裏好了,我一會就回來。大姐走了。

媚一人在家裏百無聊賴地抓著一本書看著,可是,她腦海裏出現的都是月月,想著她和月月的成雙成對。媚真將自己看成是月月的男人,她心裏在數著月月離開的日子,大姐家離月月媽媽家很近。她曾偷偷去過那裏,但那裏麵根本沒有人。她怨大姐將她和月月分散,她想著重見月月的歡喜場麵。這時,大姐回來了,大姐知道媚在想心事。月月已經走了兩個星期了,馬上就要回來了。大姐想到一定要在月月回來之前和媚好好談一談,想著媚有一段時間沒有見月月,媚的心一定應該平靜些了。所以,大姐拿著要摘的菜來到媚的麵前。她叫道:妹妹,來幫我一起摘菜。

媚放下手裏的書坐了過來。大姐又道:妹妹,月月快回來了。你打算怎麽辦?我看你心裏一直惦記著她,對不對?

媚點著頭道:大姐,我就是愛月月,你讓我和月月見麵好嗎。我回家住,我們之間不會有事情的。

你愛月月,你是她什麽人。姐妹,情人,還是 ···

像我大姐夫,我要做她的丈夫。

大姐心裏暗叫苦,但麵上卻帶著笑道:丈夫?妹妹,你知道做為一個丈夫的責任是什麽嗎?你怎樣養活月月?就按你是個男人來說,你能夠給月月一個房子嗎?不要跟大姐說,你準備和月月一起掙。你明白這個社會是男人的社會,你和月月的薪水就這麽點,你能夠做什麽?

媚道:我和月月準備開一家自己的店,我們一起搞設計。

那開店的錢呢?我和你大姐夫是不會給你錢的。

大姐,你不反對我和月月了嗎?

我沒有說不反對,但我在想。月月是女人,她自然要過一種像樣的生活。你知道,不如你去美國,在媽媽那裏打工。這樣你能夠掙到你們要開店的錢。

媚明白大姐在推她去美國,她才不想去美國。她對月月的感情這麽深,她怎麽能夠離開月月呢。所以,她看著大姐道:我不去。

大姐本來就沒有指望一次就讓媚聽她的話,她笑道:你記住,月月回來後,你可以見她,但我希望我和你一起去。你如果不同意,我們就還按原來講的。

媚明白大姐是不會這樣輕易同意她和月月的事情,聽大姐的口氣,好似有些鬆動。她從沒有考慮過和月月的未來,聽大姐說的話,她心裏有些活動了。是呀,以她和月月的薪水是沒有辦法過好的。現在的台灣人都往國外跑,有的人從外麵回來後,用自己在外麵賺的錢做生意。她想媽媽在美國,要不。但她轉念想到了月月,她不放心月月。大姐看到媚沒有接她的話,但媚的樣子是在想著什麽,她知道她的話有些作用了。

又是一個周末,大姐約好了月月和媚,她們一起去飯店吃飯。這是媚被大姐分開後,第一次見麵。媚是那麽地貪婪地看著月月,而月月的表情有些冷淡。大姐坐在兩人中間,飯菜上來後,大姐說道:我今天讓你們見麵,也是希望你們把要說的話都說清楚。你們的那種不正常的關係一定要斷掉。

媚看著月月大膽地說道:月月,我的心不會變的。我會等大姐同意我們。

月月看著媚沒有說話,這段時間在香港的休息期間,她想了許多,她有些恨自己做出這種事情來。她不愛媚,更沒有想過她的一生要和媚在一起。聽到媚這樣講,她突然感到特別地羞恥。

媚看月月不說話,她忙道:月月,為了我們的未來,我想去美國兩年。我在那裏掙到錢後,就回來和你在台灣開店。

媚的話一出,大姐和月月互相看了一眼。大姐接著道:這樣很好,你們還年輕,有些事情還考慮不成熟。媚去美國的事情,很快就能夠辦好。我還是堅持我的意見,你們不需要再見了。有什麽話通信就好。媚和月月都望著彼此,月月知道,媚這次離開,是她自己的新的生活的開始。而媚則認為,隻有這樣,她才能夠保護月月。

又兩個星期後,媚離開了台灣,隻身去了美國。大姐還是讓月月送送媚,大姐知道,月月有兩年的時間了。她一定幫忙把月月嫁掉,讓媚永遠死了心。當月月來到機場送媚時,媚拉著月月的手說道:月月,我知道你心裏委屈,你等我兩年,回來我們一起開店。

月月看著媚沒有說話,她知道,媚對她的感情,她不想說什麽了。因為,待媚再回來時,她們已經是陌路人了。失去媚的友誼讓她心傷,失去媚的感情讓她感到的是徹底的解脫,這就是月月的心理。媚則是憧憬著和月月的未來,她看不到月月那躲閃的眼神;而大姐每天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明白媚和月月將走各自的路了。她沒有過來阻止媚單獨和月月說話,大姐了解月月的心思的。

媚飛走了,媚自然不知道在美國有另外一段情緣在等待著她。當她來到母親的餐館後,母親讓她和三姐學習做甜點。媚每個月由媽媽發錢給她,台灣的經濟在八十年代好轉起來,但媚的美術職業掙的並不多。當然,如果你是名家自然不是問題。何況不是台灣人都是有錢人,所以,像媚的三姐和四姐還是同母親來美國打天下。她們的餐館已經開始真正營利了。媚的到來,自然是讓母親和姐姐們開心。她們就想著全家能夠團圓,所以,對媚的來到,餐館上上下下都早知道了。餐館裏有一位是來自中國的留學生林建國,他因為是自費生。所以,課餘要打工的,他在媚的母親餐館已經做了半年。因為,他一般隻做周末工。當媚出現在餐館時,林建國並沒有上班。這是個星期五,林建國走進餐館時,看到媚的三姐正在同一個人說話,而那人正好是背對著他。就見那人個子不算高,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衣,下麵一條牛仔褲。林建國以為是個新來的男服務員,他沒有理會,就走到裏麵去換衣服。待他出來時,就見媚的三姐對他招著手,林建國過去,就見三姐拉著剛才背對著他的人介紹道:林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小妹,媚。林建國才定眼看了一下那人,林建國才發現真的是個女人,但看媚的樣子,似有些像假小子。他忙說:你好,早聽說你要來了。媚看著林建國笑道:你好,你是從中國逃出來的嗎?

什麽意思?林建國笑著問道。

聽說中國人都沒有飯吃,很窮的。

看來你真是來自島國。林建國臉上的笑容沒有了。三姐知道林建國曾經和餐館裏的一個員工為了中國和台灣的不同吵過架,她忙在旁邊說道:林,我妹妹剛來,她還帶了台灣的小吃,一會去那邊嚐嚐。

本來林建國就對這個媚的印象不是太好,看著分不出男女,隻有看到正麵,那胸前突起的乳房,證明她是個女人。這個女人嘴巴一張就說中國人窮,林建國是沒有錢,但凡人一出國,就變得不自覺地愛起自己的國家來。尤其是,林建國發現有些台灣人真的看不起中國來的人。他們好像視台灣人不是中國人,這讓林建國心裏著實的不高興。特別是他曾在另一家台灣人開的餐館打過工,那個老板對中國來的留學生真的很苛刻和瞧不起中國人,嘴巴裏總說:中國人在國內都是吃慣了大鍋飯,做事情很懶的。林建國為了這句話還和那個台灣老板頂過句,結果,那個老板炒了林建國的魷魚。媚的母親的餐館是林建國找的第二家餐館,由於媚的母親是心慈麵善的人,對大陸來的留學生都是客客氣氣不說。還常常關心林建國,這讓林建國感到台灣人和中國人本來就是一家人。媚的兩個姐姐也是很和氣的人,怎麽這個媚是這樣一個人,男不男女不女的不說,和這一家人好像格格不入。林建國真有心去問媚的母親,這個媚真是媚的母親生的嗎?這第一印象讓林建國感到討厭媚,所以,接下來的日子裏,林建國隻要來上班,都躲著媚。他是真懶得和媚說話,而媚自然也沒有把林建國當回事,她心裏隻有月月。

與誰共舞 --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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