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自然是指那些勇敢地潛伏在別人家庭外的姐們兒,她是那種時刻準備著將人家正牌太太頂替掉的女人,她和二奶有著天壤之別。二奶是小三的淘汰品,二奶充其量就是男人的外室,就如同男人養在籠中的鳥兒。而小三則是要一心擠掉正房太太,是有著強烈野心的人。可以說,三兒之所以比二奶厲害,原是的野心比二奶要大的多,更重要的一點是,她要當這個男人家裏的大總管。
像前一段時間那中國有名的二奶,還不是心甘情願地當著人家的籠中鳥,不過是大把使著男人的鈔票,過著好似幸福無比的日子,她的苦則是永無出頭的日子。不是借著什麽事情鬧騰了一下,可是鬧了動靜再大,也還是二奶。當然,有的二奶是為情而當的,不拆散人家的原來家庭,這人還好似有些人義。不聲不響地和別的女人分受著男人,無怨無悔。也挺偉大的啊。
有野心的三兒,那真的是有鐵腕的女人,這女人可是了得,為了能夠攏住男人的心,那真是能夠如孫悟空一樣。七十二般武藝樣樣通,讓男人為了能夠和原配離婚,將她扶正。先是溫柔似水,將男人的心融化了,接著就是激情的如火,將男人的身體燃燒起來。男人就是那多情欲的動物,心著不怕,就怕那身體著了。這時,火是沒有辦法撤了,三兒為的是:我將身心獻給你,你將正牌交給我。男人若是真心喜歡這小三兒,還保不其真將那小三娶進門。雖然要經曆百轉千折,隻要男人有情義,這個小三也算是功德圓滿,是能夠進得家祠的。不說遠,我們已經看到這世間不少三兒被扶正。我們隻能說,那是人家的本事,你羨慕嗎?安琦是不敢羨慕,一來沒有本錢,二來還真沒有人家那本事。這小手腕玩的男人能夠拋棄妻子兒女,那得是幾段高手。這種女人不是妖就是精。
可有些小三真是革命都成功了,正牌太太已經讓位,就是在應該成為正牌太太時,竟然被另外一個後輩小三給擠出了局。原來小三裏麵也有不少革命沒有成功的,不過是幫人一把罷了。
話說一哥們姓倪,人長的是個子不高,年近五張,頭頂有點禿,點支蠟燭能夠立得住。雖然有五張,身材沒有變,一直給人那短小精幹的感覺。加上他那張表情豐富的臉龐,特別是那一對賊亮有神的小眼睛。凡見過他的人,無不認為這家夥是日本人。也是他和日本有緣,年輕的時候真的留學去了日本。在國內,他的一個日本名字就是橫路敬二,他的這個名字對他來講還真的是名副其實。他那個長樣扔到日本人堆裏,他就如魚兒入了大海,沒有一點陌生的感覺。倪哥有個太太是個發小,兩人可以說是一起長大,從出生到結婚幾乎都在一起。您說不要編了,不是編,兩家是近鄰。倪哥早生兩年,倪太太從一出生就認識了倪哥。
倪太姓丘,兩人的姓湊在一起也有點意思,倪丘。這倪哥個子矮,倪太的個子到真的爭氣,也沒有超過倪哥,兩人讓外人看來真是班配。倪哥的綽號是橫路敬二,人們給倪太的名字是真尤美。倪太是那種小小巧巧的女人,文文靜靜的女人。在國內時,是老毛教育出來的鐵姑娘,說話行事都是那雷厲風行的樣子。跟著倪哥到了日本後,才發現做女人得有那像日本女人的溫柔體貼才行。倪太是什麽人,倪哥的發小,倪哥就是打個嗝放個屁,她都能夠知道倪哥今天的身體是否正常。所以,倪太在日本也和倪哥一樣,如同回到大海。時間不長,倪太就學會了日本女人穿木屐時走路時的小碎步,對倪哥每天行的早晚安禮,常讓倪哥有種恍惚之感,不知道是不是在日本又新娶了個日本太太,隻有兩人埋燈睡覺時,才知道還是那個太太。
倪哥人聰明的一塌糊塗,在日本東京大學畢業後,找到工作,倪太也在別的學校學習著,後來兩人都畢業了。倪太工作了兩年後,因為有了孩子就在家當了全職太太。倪哥雖然辛苦一些,但畢竟是一家人在一起,也就非常幸福。待孩子送去幼稚園後,倪太才又出來工作。也算是夫唱婦隨,在日本這些年來夫妻同心同力把小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
當倪哥被公司派回中國工作後,倪哥的感情生活就突然發生了變化,他重回中國後,倪哥已經是真正的日本人了,他隻要不說自己是中國人,不用中文說話,沒有相信他是中國人。自然,倪哥也希望大家把他當成日本人。他的辦公室裏麵的職員自然是在中國人,他和這些秘書和員工說話都說日語。但他不知道,當他還沒有來時,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他是中國人。但沒有人想到倪哥這樣矮,比日本人還日本。
因為,倪哥有事沒事就端著,人們背後說他是漢奸。其實大家冤枉了倪哥,他就是想讓公司的員工多說日語。有一件事情讓大家開始喜歡上倪哥,是倪哥讓辦公室裏麵的日本人不得當著女員工麵說黃段子。這讓大家著實喜歡上倪哥,倪哥在日本不會感到自己身高的苦惱,回到中國,他真的感到他個子問題,辦公室裏麵的職員雖然招來時也考慮到身高,但她們每人都喜歡穿高跟鞋。這倪哥和女職員在一起時,常常感到是壓迫感。他的秘書是個剛工作兩年的大學生,這女孩子穿上高跟鞋,倪哥和她說話就得成仰視了。這讓倪哥心裏不舒服,但又道不出來。可是,這秘書還算聰明之人,和倪哥幾次站著說話後,她發現倪哥和她說話有些仰視著她,她從此在工作中就不穿高跟鞋了。就這樣,她還是比倪哥猛一點。無論怎樣,倪哥的後脖頸舒服了。這一舒服就看人家秘書多了點,這一多看,事情就有點曖昧了。
倪哥開始留意這個為他自願不穿高跟鞋的秘書,啊,原來是這麽漂亮。其實,這個秘書還真不算漂亮的。當然,和倪太比自然隻是年輕漂亮罷了。不過,您也不要忘了倪哥的尊容。這倪哥自然是老婆沒有在身邊有時間了,他的春心難免不動。他可不知道,這個秘書可是有意在靠近倪哥。原來這小秘看到倪哥後,不知道是否有那戀父情結,她真喜歡上倪哥,特別是知道倪哥在日本已經是安家落戶了。她那想去日本的心早就有了,就是苦於沒有合適的人。嫁日本人她不喜歡,嫁給華裔日本人,還得有錢有身份的,還真不好找。當倪哥上任後,她感到就倪哥這副尊容,將他搞到手問題不大。所以,她和倪哥幾次說話後,特意把鞋子換成平跟,這倪哥的眼睛就立馬能夠重視到她身上。這小秘書姓薑,如果和倪哥的姓放在一塊就更有些意思,倪薑。想吧,倪哥的日子要是不往那渾著過,都對不起他們兩人的姓。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倪哥的心被薑秘給抓住了,這薑秘可是有心機的女人,她知道要男人有錢又帥,她這點姿色還差些,但倪哥這樣的男人,要抓應該是不難。何況,倪哥的老婆現在不在身邊,機會在眼前,不抓白不抓。她的年紀快能夠做倪哥的女兒了,上大學時就和男朋友同居。後來,男朋友出國了,兩人的關係也斷了。她還去酒吧做過,但還能夠潔身自愛,也了解男人的真麵目,對男女之間的關係,她心裏麵早就跟明鏡似的。她最明白的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也發生幾次一夜情的事情,後來,總結了一下,自己就跟不花錢的雞。她就收了手,把大學讀完,找到這家日本公司。這心裏麵已經定好了找個什麽樣的人嫁了,但絕不做二奶。
這倪哥嘴巴還是會說話的,他雖然長的日本點,說話還是讓女人喜歡。他們公司員工經常一起出去吃飯,幾次下來,倪哥和薑秘常坐在一起。倪哥的手就常不老實了,不是拍拍薑的手,就是呼嚕薑秘的背。這薑秘那裏是什麽清純玉女,兩下裏兩人就心裏各懷鬼胎。在公司裏麵就開始眉來眼去了,一天公司要請客戶吃飯,倪哥點著名讓薑秘參加。陪著客人玩的很晚,倪哥喝了點酒,散了後,他就讓薑秘送他回家。薑秘學車不久,又沒有喝酒,就開著倪哥的車回到倪哥的住所。倪哥哪裏真醉,原是色大膽小,早就想著薑秘和他上床的樣子了,就是沒有機會。今天讓薑秘送他回來,就是有留下薑秘過夜的想法。
這薑秘又不是清純玉女,男人的把戲她已經再清楚不過了。不要看著年輕,她可不想讓人家白白使用。她要的是倪哥的正牌太太的位子,她知道倪哥已經被她迷住了。但她得讓倪哥燒起來才行,她才不急獻身呢。當她把倪哥送到房間後,轉身要離開時,倪哥一把拉住她,接著就吻起她來。薑秘沒有躲,她就拿捏著倪哥的火候,倪哥欲火中燒,他開始要解薑秘的衣服了。薑秘此時輕啟朱唇,在倪哥耳旁輕聲道:倪總,你醉了。快去休息,我也很累了。
今天,留下來陪我好不好。倪哥哪裏想讓薑秘現在就把火給撤了,他說著,手沒有停。
不行的,倪總,沒有準備的事情不來的。改天你買來花和紅酒,我一定陪你。薑秘說著輕推倪哥的手。然後,整整衣服,拿起書包往外走。倪哥本來就是借著酒膽,聽薑秘這樣一說,也隻能放手。他拉著薑秘道:那我安排時間,現在讓我再親親。
這樣薑秘就順利地離開了倪哥,第二天,兩人在公司見麵,沒有一點不好意思,那眼神裏麵都多了一種欲望之火。跟來的周末,倪哥就把薑秘約了來,這薑秘今天是特地打扮起來,低胸衣,超短裙。本來就年輕,怎樣打扮都撩人。來到倪哥的住所,倪哥為了今天的開葷,做了許多的準備。
薑秘看到桌子上的花和酒,就知道倪哥等不及了。薑秘告訴倪哥道:倪總,你大我這麽多,你不是和我玩玩吧。我可是要找老公的,不是隨隨變變的人啊。
倪哥此時心思是上床,聽了薑秘的話道:你願意嫁我,我就和我太太離了後,娶你。倪哥可是沒有當真,他哪裏知道薑秘是有備而來。
既然能夠做倪總的太太,我自然願意了。倪總,你愛我嗎?
愛,小心肝。我是天天想著你呢。
那你太太呢?
提她多掃興,她就是一個黃臉婆。不提她,來。我們先喝點酒。倪哥激動,他這年紀和這長相今天能夠和這樣漂亮的女人睡覺,那是他從來沒有敢想過的。他現在一心等著讓薑秘快上床。之後,倪哥跟著薑秘不知道又說了多少好聽的話。這薑秘上了床,倪哥真正體會到什麽是抱得美人歸的心情。
這以後,兩人就一發收不住了。倪哥突然感到自己反老還童了,和倪太已經是沒有感覺隻盡義務。和薑秘則是銷魂,他感到離不開這年輕女人了。但他也沒有想扔了發小,反正倪太不在中國,他和薑秘就自由自在地做起來地下夫妻。倪哥太太自然不知道,已經有女人潛伏進來了,其目的是擠走倪太。倪哥和薑秘兩人過著銷魂的日子,倪哥是心滿意足的。薑秘現在就是每天出入倪哥那裏了,倪哥的寂寞生活結束了。他現在每天和薑秘前後腳上下班,自然還是避著人點。一晃就快半年過去了,馬上要過聖誕節和新年了,倪哥本來說好是要回日本的,可是,現在離開薑秘就有那活不下去的感覺。這薑秘也自然是十八般的武藝招待著倪哥,讓倪哥不得不打電話告訴倪太,過節不回來了。這倪太什麽人物,倪哥的發小。她對倪哥太了解了,近來她剛換了工作,工作忙不說,還有寶貝兒子的學習要管,馬上孩子就要考大學了。倪哥在中國,倪太從沒有擔心過,想著老公那個樣子也就她看著帥,別的女人不能夠懂倪哥的本事的。加上她也相信倪哥還不會出軌。可是,一聽倪哥說不回來了。她的第六感應馬上告訴她,倪哥要變天。倪太也沒有多說什麽,就是吩咐著:不要太累了,不回來就不回來吧。回來呆不了幾天,就又要飛回去了。
是啊,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累。倪哥說這話時,心裏還真虛了一下。他現在的確是累,不光心累,這身子也累。為了在薑秘那裏能夠保證他是最了不起的,整天陪著薑秘開心。但這樣的累可是倪哥自己樂意的,他心裏還老自豪呢。他現在是巴不得倪太同意他不用回來,這樣,他好好和薑秘過過小日子。
倪太放下電話,這心裏就敲起了鼓。記得倪哥剛回中國時,那人在中國,心還在日本。天天定點來電話,一有假期就飛回來,沒有人催過他。就這半年的時間,倪太新換了工作,倪哥也有電話來,說的時間可就短了,倪太忙著她自己的業務學習,也就沒有太上心。想到這裏她忙著給家裏的大姐去電話,可是,大姐說倪哥每個星期必回爸媽家。大姐還打趣道:你家老公還用擔心,那這世上所有男人都管不住了。這是也是過去到現在姐妹們之間常常互相開玩笑的話,也就是說,倪哥的家庭應該是最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姐,你有時間抽空去他那裏看看,我怎麽覺得不對勁。倪太低聲道。
真的嗎?倪太的大姐還真上了心,她道:我明天就過去看看他,你也是瞎擔心,他真的怎樣,你又能做什麽。讓你也回來,你說孩子上學。他那個樣子還能夠出軌,你就點省心罷。
行了,姐。我跟他這麽多年了,就喜歡他那個長樣。你去看看,不要告訴他你去。
你這不是讓我給他來個突擊檢查嗎?有事還好,沒事,以後他還不會恨我。姐道。
沒有事了,姐。你幫我個忙,不然我這心裏總感到不安。
你聽到什麽了麽?
沒有,就是他突然不想回家了。以前的他可不是這樣的。倪太說道。
真有這事,那你聽我的信。姐道。就這樣,倪太把偵查倪哥的私生活是否有不檢點的事情就布置給自己的姐姐了。姐妹情深,這大姐放下電話就琢磨開了,看看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她叫著老公一起就去了找倪哥。姐夫直問:這麽晚了,你跑去幹什麽?
我去給他送點吃的去,我不是晚上剛做的排骨,妹夫就喜歡吃我做的這口。倪姐真會找話題。姐夫是內俱,就陪著倪太的姐姐一路來了。
倪哥和倪太請好了假,這心裏舒服,這樣他就有時間陪薑秘了。這薑秘讓他著迷,也有讓他煩心的事情。這不剛還高興地告訴她:這假期陪她在北京。
薑秘先是抱著倪哥猛親著,接下來就問倪哥什麽時候能夠讓她名正言順地當倪太太。這一問,倪哥沒有話了。他現在就想要這樣的格局,一家兩製,大家和平相處。倪哥也不是傻子,他這模樣,這年紀,這個頭。傍著這樣一個年輕的女人,心裏還是虛點。誰知道這年輕的女人什麽時候離開他,倪太怎樣是他的初戀和發小。他不可能也沒有想過和倪太離婚,薑秘他是喜歡,但還沒有把握這女人真跟他一輩子。所以,這半年來,倪哥盡量不提他的家庭的事情,和薑秘就是盡情於享受著兩人的生活。薑秘可不能總讓兩人之間沒有結果,今天本來挺高興的兩人,就為了倪哥的家庭之事,有了些不愉快。倪哥告訴薑秘要等,薑秘告訴倪哥,她希望給倪哥生孩子,她不想總當地下夫人了。這讓倪哥緊張起來,倪哥快五張了,過幾年就做爺爺的年紀了,讓他再當爸爸,他可沒有那心思了。他告訴薑秘:我這年紀可不想再當爹。薑秘聽後瞪起眼睛道:我跟你這麽久,你得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去找你太太說。倪哥一聽她這樣講心裏真的一驚,這個女人為了能夠當我太太,竟然要去找倪太攤牌。看來這女人不是善主,還是早點撤。但現在是不能夠讓薑秘看出自己的心思來,他馬上將他那富有豐富表情的臉,變成那傷心的樣子,說道:你得給我時間。這事情怎能象你想象那樣這樣容易解決,在日本我還有家產呢。正說著門鈴想了,倪哥心裏一驚,要知道他這裏沒有人來的,再說這樣晚了。看著薑秘的樣子,他讓薑秘到裏麵躲著。
倪哥開門一看竟然是倪太的大姐和姐夫,倪哥多精,他心說:幹什麽,來幫你妹妹查房嗎?但嘴巴裏不能夠表現出來,他忙讓他們進來,這大姐一進來兩眼就沒有閑著,她的第六感應是這房間裏還有人。看到有女人的鞋子,她拿眼睛掃視這角角落落。沒有看到什麽女人的東西,在廳裏,薑秘是從來不放她的東西的,她的東西在他們的臥室裏麵。可是那裏大姐是不能進去看看的,這樣太明顯了。今天,倪哥才和妹子說不回日本。晚上,我就過來。所以,她心裏有想法,也不能太露出來,看著倪哥的表情,她更感到倪哥這房間有鬼了。倪哥的那對有賊光的小眼睛,今晚有些不自然,就是有點散光。大姐心裏說了:瞧你這付德行,還偷雞摸狗呢。那眼睛發什麽虛。她不動聲色地道:妹夫,我今天剛做一些排骨,拿來給你。已經晚了。我們回去了。我能用一下洗手間嗎?
當然了。我來給你開燈。倪哥道。
不用,我知道在那裏。她去了洗手間,也是那麽巧,薑秘這兩天老朋友來了,那換下來的東西就扔在那紙簍裏麵。倪姐什麽人,她能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她心裏氣的,真想拿著紙簍出來問倪哥。但轉念一想,還是和妹妹商量一下再說。當她出來時,心情已經平穩了,她和老公出來後,她就告訴了老公這件事情。男人自然是向著男人了,這姐夫道:沒必是客人留下來的。
大姐站在街上不走了,她看著姐夫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你是不是也會背著我幹出什麽事情來。
你往我身上扯什麽,我有多衷心,你還不知道。敢對天發誓。
行了。男人都一樣,對那發都一樣,發了就忘。我就是這樣管著你,你的眼睛還不老實呢,看著那年輕漂亮的女人,你的眼睛就閑不下來了。
你看你,現在是說你妹夫,你就把我拉進來。以後,再有這種事情,你自己來。
兩人一路伴著嘴回到了家中,這大姐心裏在想怎樣告訴妹妹。一夜無話。而倪哥自倪太的大姐走後,他突然感到事情的嚴重性,想著發小的太太,他心裏自然發虛。他看見薑秘已經躺到床上等他了,不過今晚,他還真不想動她。他走進洗手間,他看到了紙簍裏麵的東西,他真的發火了。大姐看見了,倪哥忙跑到房間對薑秘道:你是怎麽一回事,換下來的東西也不包一包。現在可是好了,你從明天起,就不能夠住在這裏了。萬一我太太的大姐看到你了,就會有麻煩的。
薑秘現在就是苦於不知道怎麽做能夠讓自己快點正式嫁入倪家,聽了倪哥說,她心裏自然高興。她道:知道怎樣,我還想讓她知道呢。
大姐是個厲害的人,她要是發現你,就慘了。倪哥帶著恐嚇她的語氣說道。
我不怕。這樣,我成為你太太才有希望。薑秘開心地說道。
倪哥看著薑秘沒有說話,他突然感到自己做了一件挺荒唐的事情,這個薑秘可是真的要做倪太太。倪哥在沒有得到薑秘前的確想過有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在身邊真是很爽的事情。但做二老婆還差不多,也就是倪哥是從沒有要休了倪太換新的,看到不少人有外室,倪哥當然是羨慕,但他那形像連他自己都心虛,倪太要不是發小,那時的他真沒必找不到老婆。現在這個薑秘年紀是小,人也還不錯,就是那占有欲夠強。這人接觸短就是問題多,倪哥當時就是個下體動物,沒有腦子了,和薑秘上了床。雖然知道薑秘的最終目的是做他的太太,他隻想著享受人家了,有過衝動將薑秘收了房。但他突然發現和薑秘隻在床上和諧,在生活裏,有些擰把。兩人各有目的,倪哥可能真是一個目的,那就是床上;薑秘則是要當倪哥的總管。這樣兩人的心難近不說,也會常有些不愉快。
人們都說這男女蜜月期隻在沒有上床前,尤其是現在哪裏都流行一次性的用品,像筷子,杯子什麽的。倪哥自然也希望薑秘做好這樣的心理準備,看著薑秘在夢想著做倪太太,他心裏就煩。聽著薑秘不願意離開他的住所,倪哥心裏老不高興。倪哥雖然形像不佳,但心裏聰明著呢。他開始盤算著怎樣能夠炒掉薑秘,他上床後,沒有動薑秘。薑秘心裏明白倪哥不接話是什麽意思,她心想,你以為我和你是義務的嗎。你這形像沒有讓我夜裏做惡夢就謝天謝地了,我要的是你給我帶去日本,和你分點錢財。你還真以為我會守你一輩子嗎?別惡心人了。我不搬出去,看你能夠怎樣。薑秘是好容易抓到一個,她哪裏能夠放手。
第二天,倪太聽了大姐的話,她知道事情是怎樣嚴重,她是真沒有想到倪哥這長得橫路敬二的樣子還真有女人喜歡。她沒有告訴倪哥,自己請了假回國了。這就是大姐來後的第三天,倪太飛回來。她是悄悄回來,到了晚上才來倪哥住的地方。這兩天倪哥一直在做薑秘的工作,讓她搬走。薑秘一來是年輕,二來她真是急於抓住一個能夠嫁的男人。今天晚上,兩人剛剛還為這事情說呢。薑秘一口咬定是倪哥玩夠了她,借那個大姐的事情,轟她離開。倪哥內心也的確是這樣想的,當然嘴巴裏麵不能夠這樣說。還不兩人都不高興著,誰也沒有想睡覺的意思,但薑秘已經穿上那薄薄的睡裙坐在沙發上。這時就聽著有人開門鎖的聲音,倪哥第一個反應是倪太回來了,要不說是發小,還真有感應。而薑秘則以為鬧賊了,她一下子躲到倪哥的身後。隨著門開,就聽倪太的聲音:大姐,他在家呢。進來吧。
就這一句,倪哥差點尿褲子,想著身後的薑秘,倪哥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倪太進來先適應了一下光線,她看到了倪哥和那身後的女人。倪太差點失態,道是倪太的大姐嚷了起來:你是誰?怎麽這樣不要臉。
此時的薑秘才知道是倪太回來了,她心裏也緊張起來,常聽說被正牌太太抓到後,小三的下場很慘。現在是兩個中年女人站在她麵前,如果打她,那今天她得躺著出去。這樣一想,她害怕地往倪哥的背後靠。倪哥此時也已經蒙了,倪太猶如那神兵天降,太突然了。讓他連編個瞎話的功夫都沒有,這雖然沒有抓奸在床,就薑秘這個樣子,也真和那抓奸在床真沒有什麽兩樣了。倪哥愣著那裏不知道怎樣說,薑秘這時就緊挨著他。聽著大姐在罵薑秘,他想攔,嘴巴好像上了膠,張不開。
倪太的心真的涼透了,本來想著無非是出出軌,沒有想到這兩個狗男女已經住在一起了。倪太這人眼裏和心裏都揉不了沙子,她最恨的就是男人的背叛,在日本見過和聽過不少這樣的事情。對倪哥她真是一百個放心,她總以為,這樣的倪哥就她把他當個寶。但他倪太真的不知道現在這個世道已經變了,年輕的男人一般還沒有財富,男人在四十歲以上到五十五歲,這個年齡段的男人,但凡有本事的人,都在這個時期起來了,而且,身體還都不錯。這年輕的女人們早已經不是愛人了,先得有物質基礎,才能夠再談精神上的事情。倪哥現在無論怎樣形像差,照樣有女人送上門來。倪太沒有想到夫妻從小就認識,到現在已經有四十多年了,還是讓一個年輕的女人給伴住了。事實在眼前,倪太知道多說沒有什麽意義,她攔住大姐道:這位女士,請你穿上你的衣服離開這裏。
倪總。薑秘向倪哥求救著。
你穿了衣服就先回家吧。倪哥對薑秘道。
薑秘自然不想離開,她看著倪哥想還要說什麽。大姐不幹了,她對薑秘道:去穿了你的衣服趕緊滾。真不知道羞恥,他的年紀都能夠當你爸了,你家有沒有家長啊,是怎麽教育你的。
大姐,你讓她走。倪太對姐姐道。
待薑秘走後,倪太看著倪哥道:這個女人是要替代我的位置的人嗎?
老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回來。倪哥道。
你知道我妹妹回來,我們還能夠看到那女人。前天我就感到了,你不要瞪著我。我和我妹妹就說了一下我前天在這裏的感覺,我妹妹心裏明白,她自己飛回來了。
你回來,兒子怎麽辦?倪哥這時想起他的兒子來了。
你不用管兒子,我既然能夠單獨跑回來,你就應該知道,孩子我已經安排好了。你說,我們之間怎麽辦吧?
對不起,我不會和她怎樣。你說我們怎麽辦?倪哥輕聲道。
能夠怎麽辦,非常簡單。離婚。倪太說道。
我不希望離婚,我和她沒有什麽。我今後不理她就行了。
你以為一麵鏡子碎了,能夠重新連在一起嗎?倪太問道。
能。可以重新沾在一起 .
那裂痕呢?能夠看見的。
時間能夠撫平。倪哥可是不想離婚,更不想娶薑秘。他想到倪太這樣傷心,進來門後,對他還行了日本人的禮節。讓倪哥想到了在日本,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和薑秘在一起膩糊著半年來,他心裏真的很少出現倪太這個人。他還真以為他能夠離開倪太生活,今天看到倪太,才明白薑秘橫豎難和倪太比。女人年紀長了,但人生的閱曆也在那裏擺著呢。倪哥感到自己做了一件特別荒唐的事情,他要向老婆大人承認錯誤。
倪太可是不想給倪哥機會了,她不會不留戀倪哥,怎樣他們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倪太不想讓步,她同倪哥說這鏡子,就是告訴倪哥,她不能夠原諒他。聽到倪哥說什麽用時間來撫平,她笑了。接著道:時間,要多久?你告訴我人能夠活多久。我要的是幸福快樂的日子,不是用時間來消磨你給我帶來的傷害。我想,你最好做好準備,我和你離婚。我今天去我姐家,我隻能夠在國內呆一個星期。我們商量怎樣辦吧。
大姐在旁邊聽著,她開始還希望妹妹和倪哥離婚,但聽到倪哥的哀求,她的心軟了。看著妹妹這樣堅持離婚,她知道妹妹一定特別傷心。可是,妹妹想離婚也太快了。她剛要說話,就見倪太拿著她自己的東西,拉著大姐往外走去。倪哥知道凡是倪太生氣時,都會這樣,過一會就好。他心裏有以為是倪太嚇一嚇他,這婚怎麽能夠說離就離。他隻是看著倪太說不出來話了。倪太拉著大姐離開了倪哥的住處,出來後沒有走多遠,倪太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大姐隻好在旁邊輕拍著她。倪太哭了好一陣子才止住哭啼。大姐忙攔住一輛出租車,她們一起回到了家中。坐下來後,倪太又哭了起來。
妹妹,你真的要離婚?大姐看著妹妹這樣傷心,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所以,她問道。
我要和他離婚。姐。你信這破鏡能夠重圓嗎?我不信。
妹妹。你現在心情不好。我們好好想一想,明天,他一定會來找你。正說著呢,門鈴響起來。倪哥跟來了。倪哥看倪太和大姐走了,他心裏一沉,他知道,在他們家裏是倪太為大,倪太如果不高興時,他得低頭認錯。而今他像泥鰍似地溜到國內工作一年多,他也沒有想到會把倪太忘在腦後了。這半年來和薑秘的銷魂日子,的確讓倪哥找不到北了。可是,他沒有動真心要和薑秘好下去。倪太的出現,讓他感到自己做了一件對不起倪太的事情。他自然沒有想到離婚的事情,倪太能夠說出來,倪哥知道倪太的性格,但凡從倪太嘴巴裏麵說出來的話,十有八九是認真的。看倪太那傷心的樣子,他明白這次倪太氣的不輕。他得趕緊去賠罪去,這樣,他就趕了過來。
大姐夫打開門一看是倪哥,他忙朝倪哥使了一個眼神,那意思說,你現在跑過來幹什麽。倪哥沒有功夫看大姐夫的眼色,他進來就找倪太,大姐他們看到這個情況,他們隻能回避。房間裏麵就隻有倪哥夫妻了,倪哥站著那裏,他那裏敢坐下來,他輕聲道:我錯了,你這次能不能原諒我。
倪太沒有回答,她看著倪哥,這心裏想著:這副尊容還能夠找到年輕女人,你不是玩爽的嗎?我放你去玩。我又不需要你養,沒有你,我活得更自在。
我們還有兒子。倪哥看倪太不說話,心想有門。又把兒子搬了出來,倪太愛兒子,自然要給兒子一個幸福的家庭。再說倪哥對兒子可是真心的疼,這兒子也是倪哥的自豪。
倪太冷笑道:你如果心裏有我們這個家,你也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今天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麽辦?是準備和她分手嗎?
當然,她
倪太攔住倪哥的話道:不要說她上趕著找你,你要心定,什麽事情也不會發生。這一個巴掌拍不響,她不會強奸你吧?你不要事情做出來,把什麽事情都推到別人身上。那女人明知道人家有太太還貼上來,可見也不是什麽賢良之人;而你自己有家室還帶著她住進來,你又算什麽人呢。我們的事情就這樣定了,具體怎樣分財產,你願意坐下來和我協商也可以,不願意就各人請律師好了。我不會原諒你的背叛,這種事情原諒了,誰又保證你下次不再犯。想你不會沒有嚐到甜頭,要不然也不會不想回家。
倪哥聽著倪太這番話,他明白倪太說的出做的出,他現在心裏如麻,看著倪太不理他了。他隻能回家,想著沒必明天再來。第二天,倪哥沒有上班,薑秘去了公司,看到倪哥沒有來上班,她心裏有喜有憂,她打電話給倪哥,倪哥不接電話。她又不敢去倪哥那裏去看,薑秘也擔心倪哥和倪太合好了。她現在心裏沒著沒落的,就怕被倪哥甩了。這邊,倪哥自然一早又來找倪太,這次連大姐都勸妹妹,要想清楚,怎樣是個家,怎能說拆就拆了。倪太告訴姐姐:姐,不是我固執。男人如果隻是眼睛看看,腦子裏麵想了,都不會有什麽事情。可是,他付出了行動,他就是已經背叛了夫妻感情和家庭,我原諒了他,可是,我內心有陰影,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我都會不安的。與其這樣過下去,不如斷了幹淨好。
大姐自然沒有想到倪太想的和一般人不一樣,別人還看夫妻這些年來的情分。而原諒老公出軌。同是女人,大姐自然明白妹妹的苦。她勸道:妹夫怎樣和你生活這麽多年了,他隻這次沒有把握住。
大姐,他是成人啊。你不用勸我,我周圍有這樣的朋友,原諒了出軌的老公能夠怎樣,生活中一遇到什麽事情就提起來。這樣的生活有什麽意思,我已經定了。大姐,你告訴他,如果來談離婚的協議的事情,我會見他。
就這樣,倪哥的家庭真的由於倪太的堅持離婚而散了。倪哥沒有想到這樣快就恢複了自由之身,他開始時候還真感到痛苦,還好有薑秘在身邊。可是,倪哥竟然沒有告訴薑秘他已經離婚了。這薑秘還以為倪哥的太太不要離婚,她心裏還一直氣氣的。後來,她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得知了倪哥已經是自由之身了,她可是氣極了。晚上和倪哥大吵了起來,她罵倪哥是騙子,當初騙她上床時,什麽好聽的話,倪哥沒有說過。否則她憑什麽跟倪哥上床呢,倪哥說,當初說那些話不假,但兩人相識久了發現兩人還有許多地方合不來。薑秘怎能聽這些話,她告訴倪哥,她現在是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倪哥道:我又沒有讓你走,你願意和我在一起也行。結婚就免談了。我現在就想一個人清靜呢。
薑秘看著倪哥這樣絕決對她,她知道是遇人不淑。想著倪哥這副尊容竟然能夠要炒她,她那裏能夠明白,這倪哥原來是色大膽小。經過這次和薑秘的偷情和被發現後,恢複單身的倪哥已經是色大膽也大了。過去自己對自己都沒有信心,沒有想到現在他這樣年紀的男人成了搶手貨。過去說是女人越離膽越大,現在要反過來了。男人才是越離膽越大,特別是有那八十多歲老翁的榜樣在那裏。他倪哥可要好好享受生活,倪哥已經又瞄上一個姓高的女孩子,這女孩子可是長得像三口百惠。那可是倪哥的心結,他是在一次酒會上認識的。個頭可比倪哥高,倪哥現在已經想明白了,找個比自己高的女人,隻能說明自己有本事。他現在就想著如何炒了薑秘,和這個高小姐共度良宵了。這倪哥心裏有了別的人,自然要像公司炒人家魷魚時,得有借口。倪哥告訴薑秘,他現在不想再和她交往,他給了薑秘一筆錢,號稱是遣散費。薑秘看著倪哥炒她的心已決,知道怎樣鬧也沒有用,拿著錢走了人。她那裏知道她前腳走,那高小姐後腳就住了進來。倪哥現在的女朋友姓高,你就想去吧。倪哥的日子是越過越黏綢。
這薑秘哪裏能夠知道,由於她的緣故,倪哥離婚了。倪哥再要娶的可不是她了,她隻不過是倪哥的離婚事件中的催化劑而已。據說,倪哥後來又接著炒了幾個,現在也沒有定要娶誰。道是倪太已經又嫁人,找了一個純種日本人結婚,日子過的是開開心心。唉,做女人當如倪太,該斷就斷,日子是自己的,開心才對。
薑秘後來離開了倪哥的公司,她心裏一直在想,這個長的如此不能夠恭維的倪哥,怎麽能夠招女人如此喜歡。
真是世道變了,有錢的中國老男人或者是有錢有外國身份的老男人,不論長的什麽樣,年紀有多老,照樣有女人貼上來。瞧倪哥你就能夠明白,女人現在愛什麽了,有錢才是第一位。小三的日子不好過,競爭對手也潛伏,一不留神被炒掉。
男女之間關係大致有三種,一是朋友,二是愛人,三是狗男女。我相信朋友與愛人的關係,即使不能長久,也會有曾經的美好,過程的感動,分離後的祝福與牽掛。但不相信那種狗男女的關係, 永遠不可能修成什麽正果~~~
這樣的結局不是很好嘛。各自找到自己的需要。
你說的那種事情,是人類野蠻時代的刑律。
現在文明了,每個人有權選擇,也要承受錯誤選擇的結局,但不是酷刑。
你對人類文明要多了解研究一下。
找老公吧,感情當然重要,但更要找有些良好愛好的。如果這倪同學,自己喜歡高爾夫,探險,音樂啥的,工作空閑的時候,玩這些還玩不過來呢,哪會想著去偷雞摸狗呢?可能有人要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這句話我要說,也對也不對。他們的精力和體力都是有限的,被折騰幹淨了就是折騰幹淨了,然後就是有賊心沒賊力了。哇哢哢哢!
我大學男同學中離婚的都快一半了,可是我們原來網球俱樂部的那些個男球友呢,知道消息的五個,沒有一個離婚的。俺知道這個樣本太小,不過經過一些邏輯分析,還是能反映一些問題的。
那些衝著老男人錢袋去的女人多半沒有太大別的本事,要不滿可以找一個年輕多金的帥哥,何苦要插到牛糞上?
所以男好色,女好利,才會湊到一起。也算是他們各取所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