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專有不同的係,在工藝係裏麵有一個美麗的女孩,她真的長得有閉月羞花的貌,在美專有兩個女孩是被大家來比較的。一個是媚,不男不女而出名;再一個就是月月了,月月長的是太女人了。當月月聽說媚把自己那有外遇的姐夫給打了,她由心裏佩服媚,因為,她自己的家庭就是被另外一個女人破壞了。
她的父親長年住在香港,為的是和另一個年輕的女人在一起,父母沒有離婚,但已然是名存實亡了。父親每月有寄生活費給家裏,她們每年也隻能見到父親一兩次,那是父親回來看爺爺奶奶。因為母親是長媳婦,所以,家中許多事情是靠母親打理的。再有月月的母親給這個家一連生了兩個男孩子,這也是爺爺奶奶極力不許兒子和媳婦離婚的理由之一。還有一個理由就是他們能夠拿這個媳婦當使喚丫頭似的使喚著,月月的母親就像媚的母親一樣,隻知道嫁一從終。所以,她的丈夫是從台灣去美國做生意,本來她應該同去的,但公公和婆婆希望她留下來,她留下來後就失去了丈夫的愛。因為,當初她剛嫁過來時,她是有讀書的,許多新的思想她都知道的,丈夫開始還視她為知己,真過了幾年的幸福日子。但後來丈夫要去美國,本來是要帶她一起去的,但她舍不得兩個孩子,加上她自己也不想走那麽遠。這一留下來,就給了另外一個女人的機會。
這個女人應該是新女性,她有參加共產黨的組織,但後來退出來去美國讀書了。她和月月的父親是在一次中國同學會認識的,她比月月的父親小近八歲。或許是同胞或許是人在異地他鄉的孤獨,讓兩人走近。當他們不能夠分開後,月月的父親提出和月月的母親離婚,爺爺這時將兒子叫回來,明確告訴月月的父親,他不可以和月月的母親離婚,如果,他這樣做,他要收回所有兒子手中的生意。就這樣,月月的母親還做著妻子,月月的父親本來就不是對月月的母親沒有感情,他不過是要給那個女人一個名分。當他留在台灣探親時,他和月月的母親還是有夫妻生活的。月月就是這個時期來到這個已經快要破碎的家,而母親卻因為月月的到來,讓她本來對丈夫失望的心,又燃起了希望。但丈夫將另一個家就安在了香港,當爺爺奶奶相續過世後。父親就幾乎不在回台灣了,他在香港的太太也有給他生孩子。月月雖然是過的不愁吃穿的日子,但這種家庭生活畢竟是不正常的。月月的母親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她後來信佛,常常去法會,對夫妻的事情看的更淡了。而月月的成長在這樣一個極為平淡的生活,兩個哥哥也被父親送去英國讀書了。家中也就她們母女倆相依為伴了。
月月聽到媚教訓出軌的姐夫的事情,讓本來對媚的印象不好的她,突然感到媚的可愛。她主動讓同學帶她認識媚,而媚的女同學的沒有什麽興趣,她總覺得她們的事多。所以,那天月月和同學來到她的班時,她也隻是禮節性地打了一下招呼,就接著畫她的畫了。而月月是學校裏公認的美女,她很快就被男同學叫去說話了。兩人雖然算認識了,但一直沒有什麽交流,再有也不是一個係的。大概在第二年中期的時候,那天是個周末,學生們都回家了,媚也要回大姐家。她把東西收拾好後,才出了校門。在校門外,媚看到月月在和一個男人說話,她沒有同月月打招呼,當她從他們身邊走過時,媚聽見月月同那個男人說道:我不想去,我媽還在家裏等我回去呢。那個男人說道:我等你好幾個星期了,你今天不能讓我白跑,怎樣你也得和我去。媚這時放慢了腳步,她又聽到月月說道:我已經告訴你,我不會和你處朋友的,我母親不同意我這樣早交男朋友的。就聽那男人無賴地說:你媽不同意,你同意就行了。我就要和你交朋友。媚這時轉過身子看著月月,這時月月看到媚回頭看她,她看媚的眼神之中分明在求救。
媚看懂了,她過去拍了一下那個男人說道:人家不要同你一起出去,你幹什麽沒完沒了地纏著她。那個男人回過身來看了媚一眼說道:我和我女朋友說話,用你管什麽。看你不男不女的樣子,不聽你說話,我還以為你是個男的,一邊去。我又沒有找你做朋友。說著用手推了一下媚。媚急了說道:就你這樣子白給我都不要的。你趕緊滾開。那個男人一看來的女孩子還滿厲害,但他要是不理她,會被月月認為他弱了,以後就更不好來追月月了。他又推了一把媚,媚這回急了,她上前就是一拳打到那人的肩膀上,然後擺好架勢等著那人過來。那個男人一看媚的架勢就知道媚會些拳腳,他手捂著肩膀對月月說道:我是好男不和女鬥,但我還會來找你的,你就應該做我的女朋友。說完他對媚說:我記住你,下回不要讓我遇到你。
與誰共舞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