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北美崔哥的我像螞蟻一般行走在追名逐利的大道上,有一天在Costco收款處遇到一位老和尚(沒好意思問他是不是好色。)為了打發排隊時間,我沒話找話地問他一句什麽是真正的快樂。
老和尚一邊往外掏信用卡一邊不耐煩地說:人生的快樂,說白了,就是TMD進進出出。
我回家慢慢一琢磨,覺得這老不死說的相當有哲理。我於是戴上眼鏡,開始用馬克思列寧的唯物主義分析“進進出出”這四個字。
首先,我覺得當我把錢掙“進”來時,特別是似合法又似不合法那般掙進來時,內心的確會湧上陰暗的快樂。當我把錢花“出”去時,比如在歌廳付了小費,那時候我一般都心花怒放。這其實就是進進出出。
當我把好吃的吃“進”嘴裏,我挺快樂的(要是別人買單當然更好)。當我把吃多了的東西到指定的地點排“出”去時,那種感覺就跟升天一般。又是進進出出。
當我為了繁衍人類的偉大使命鍥而不舍地“進進出出”時,那種快感是不能用任何語言形容的,說句文言詞就是:爽死了!(就是這麽委婉地形容,也會有裝B的人說我淫穢,你瞅著。)
進美國那天,我美著呢,覺得總算離開那片勾心鬥角的故土了,總算投奔到偉大美國的懷抱了。可是,在以後的20幾年裏,每當我拎著行李,坐上飛往北京的飛機,飛出美國的領空,我心裏的那個美呀,那個激動呀,就跟小孩兒跑進盼了好久的玩具店:啊,回家真好呀!再有11個小時,就能聞到有紅塔山味道的空氣了,就能在地鐵裏撒開了擠了,就能把油條泡在甜豆漿裏吃了,就能到卡拉OK泡妞了,就能一邊蹲坑一邊和鄰居聊大天了。。。。。。
這麽多年了,我沒見過一個離開美國回到中國的乘客是愁眉不展的:靠,怎麽又回這破國家了!(當然,被押送回國的同誌不算哈。)而且,我也很少見過離開中國回美國的國人如何特別的興高采烈。大多數好像都說:靠,就是時間短了點。就這麽點假,再回國得等明年了。(當然了,文學城的牛B人士除外,有那特別超脫的檔次高的,有那一天到晚盼著每一個機會好躲在暗處噴你罵你過嘴癮的。)
姓崔的哥哥我生出來時,從溫暖私密的胎裏進入到寒冷空曠的人間,嚇得哭,可是後來才知道“進入”人世間是多麽有樂,所有對壽命有害的吃喝嫖賭不都是伴隨著快樂嗎。
一想到有一天會死,會眼睛一閉被推“出”人間,出到一個寒冷孤獨的死亡世界裏,我會恐懼,我的親人會哭,可是誰又能知道”出“了人間以後,不會有更大的快樂等著我呢?也許我終於可以享受那人世間少有或根本就沒有的平靜,安詳,潔白和永恒,享受人世間塵埃落定後的美。這麽一想,我他媽開始有點盼著了。
人生就是一扇轉動的門,進進出出,概括了我們的全部夢想,追求,希望,失望和瞎JB忙活。(這時有人開始罵崔哥我低級和黃色了。So What? 我那什麽都看破了紅塵了,還怕幾個裝B的人罵我嗎?)
對於關注我盼著我好的網友們,我今天得特別不謙虛地誇我幾句:2013年是我這個屬兔的吉利年。在這一年裏,我的“中國人來了!”這本書在國內賣大發了。買的人十幾萬,真正讀的人其實沒幾個,一部分舉著在機場拍照合影了,另一部分拿書當磚頭砸了老公或男友。是的,買我書的絕大多數都是色勇雙全的紅顏知己。
其實,隻要是知己,顏紅不紅的不吃勁,我的女粉中長什麽樣的都有,還有把自己嚇哭了的呢。
十一月九號我將在北京王府井書店出席我的首場簽售見麵會。真想看看有多少人這麽不識貨,居然會捧一個在美國這麽失敗沒混出個樣來的loser。唉,世風日下,別和她們一般見識。
人生如夢,願我們在這麽短的生命裏,找自己高興的事兒做吧。
若幹年前,我嚴重地思考過到底什麽是我最高興的事,後來發現大部分都是違法的,隻有耍貧嘴安全,就選了這個。
東北美女 上海美女
成都美女 北京美女
台灣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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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am so jealous you have so many 色勇雙全的紅顏知己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