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八十年代的留學

紐約集中了相當的自費留學生，道理很簡單：好打工。
自費生好像讀碩士的比較多，反正紐約各個公立大學的工學院裏擠滿中國學生， 中國餐館裏擠滿中國學生。兩件事。
我畢業（91年）找到工作後住BROOKLYN華人相對少一些的地方，一天去買外賣，收銀是個老外小妞，在看一本顯然是一元微積分的書， 我說你如有任何問題我可以免費解答，她果然問了幾個，然後很驚訝，我說到曼哈頓去，幾乎任何一家中國餐館，你都能找到或送外賣的或端盤子的男女企台， 可以解答你這類問題。
又過了幾年，工作的地方來了個從北京來的半訪問學者（之所以半是我到底沒弄清楚她的資助何處來的？），一日聊天，這小我們半代人的小妞，居然問我們剛來美時為什麽要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