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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做市場的低首

(2011-04-30 15:56:46) 下一個

股市如戰場,出發前先想到的怎麽活著回來,學會低頭很重要。


 


永遠不穿卡其色衣服 zt


邱永崢 《環球時報》(環球網)資深記者,主要從事戰爭報道。曾三次前往阿富汗,跟隨美軍反恐部隊近距離目擊戰場實況。新書《跟著美軍上戰場》(作者邱永崢、郝洲)已由人民日報出版社出版。




邱永崢在接受記者采訪。陳振凱攝



世界各個戰場上,越來越多的中國戰地記者穿梭在槍林彈雨中,他們為全世界帶去了事件的最新進展與真實戰況,這些麵對死神得來的戰場記錄讓記者這個職業顯得很崇高。


多次出生入死 深入戰區采訪


作 為一名戰地記者,危險對於中國戰地記者邱永崢來說並不罕見,他報道過緬甸果敢地區衝突;四次追隨巴基斯坦軍隊深入部族區目擊打擊塔利班行動;前往也門對話 拉登大保鏢;三次前往阿富汗,采訪塔利班高級戰地指揮官,並跟隨美軍作戰部隊,近距離目睹美軍與塔利班武裝的戰鬥。今年3月,再次進入利比亞東部反政府武 裝控製區進行采訪,是他職業生涯中最驚心動魄的一次。他說:“如果以時間和距離來測量與死神的距離,僅僅是10分鍾或者4米遠。”


邱永崢和 搭檔郝洲跟著反政府武裝向卡紮菲的老家推進。一路上,反政府武裝的一個指揮官就下一步作戰計劃向邱永崢講了半個多小時。其間,邱永崢不顧該指揮官的勸阻, 下車搶拍了一組照片。由於可怕的炮聲越來越近,邱永崢和郝洲離開了現場。可就在10分鍾後,剛剛還在同他講話的那名指揮官,被狙擊手一槍打爆了腦袋。危險 往往就發生在貌似安全的假象中。




在時刻充滿危險的戰場上,士兵們手中拿著的是槍,而戰地記者手中緊緊拿著的,往往隻是攝影機。


焦屍慘不忍睹 親見生命頓失


有 一天,邱永崢和郝洲完成了當天的采訪,要跟國內進行衛星電話連線。他們隨行的翻譯要求找絕對安全的地方進行這項工作。於是,他們來到幾天前就被反政府武裝 占領的一處地點附近。當時,旁邊是反政府武裝的兩輛皮卡車,有一些人正在附近休息。在場的反政府武裝人員說:“這裏絕對安全。”但就在郝洲正在打衛星電話 的時候,一枚火箭彈突然襲來,4米之外的兩輛車瞬間中彈起火,十幾個人在兩位記者眼前頃刻化為焦屍


回到北京,邱永崢不能再吃動物內髒類食物,因為他始終無法擺脫焦屍的味道造成的生理反應。戰爭環境下,每天都會死人,可最令他難以忍受的是爆炸後空氣中焦屍的味道,那是感官和心理都無法承受的。


全套防護裝備 不能輕易使用


在 很多人的想象裏,交戰雙方都不會傷害記者,他們可以攜帶全副安全裝備在戰區隨意工作,即使遭遇危險,隻要亮出“記者證”便能化幹戈為玉帛。可實際情況是, 戰地記者往往在沒有任何生命保障的情況下“玩命”。“記者證?”在一個非常態的地方,沒有人看任何證件,邱永崢甚至沒有把它帶上路。


邱永崢 有全套按美軍標準配置的防彈衣和頭盔,可以防衛AK-47的連續射擊,然而決定動身去利比亞時,他把這些家夥留在了家裏,後來的實際情況也證明了他的預 判。他說:“反政府武裝沒有這個行頭,政府軍也僅僅穿軍裝,沒見誰穿防彈衣。一旦你穿成這個樣子出現,很有可能成為導彈鎖定的目標,交戰雙方都會覺得 ‘哇,這個人很重要,一定要先把他幹掉’。”戰地記者更不能攜帶任何武器,在全球的通用規則裏,當記者拿起武器的時候,他就不再是記者了,唯一的防護,就 是經驗豐富、眼明手快,剩下的就全要靠運氣了。


後怕常來糾纏 鞭炮令人不安


最深刻的恐懼不在戰場上,而是當他回到和平的環境裏,開始被深深的恐懼折磨。


邱永崢說,在前線顧不上想東想西,工作一天下來,稿子發回去,腦袋一挨枕頭就睡著了。每次都是回國以後,細想那些與死亡擦身而過的驚險片刻,心裏才會湧起一陣陣的後怕。連春節的鞭炮聲都會令他不安。


 




戰地攝影記者拍到的米蘇拉塔街頭交戰的場景。



講述


戰地記者鮑勃·德洛金


永遠不穿卡其色衣服


在每一處戰場,戰地記者們都是冒著生命危險為大家報道戰況。


戰 地記者賽爾伯汗·達羅說:“為了到前線報道戰況,告訴人們戰爭的真相,讓人們理解那份痛苦,某種程度上,你要在感情上摒棄自己。我經常想到死亡,我也常常 問自己,假如我死了,這值得嗎?我究竟在這裏做什麽?到處有子彈在飛,炸彈在爆炸。不過,往往這時候信念開始發揮作用了,堅持住,然後就挺過去了。”


戰地記者們知道,在戰場上,他們既不是敵人,也不是盟友,所以,他們隻能自己保護自己。


戰地記者喬爾·西蒙說:“我們不可能給山上的狙擊手寫信說,不要對記者開槍。所以,我們建議記者們穿上防彈服,坐在裝甲車裏,由車隊護衛著前進。在戰況混亂的城市裏,要把床盡量遠離窗口。”


戰地記者鮑勃·德洛金說:“不要穿著卡其色衣服,否則會讓人以為你是軍人。我就經曆過這種事情,我再也不想穿這種顏色的衣服,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容易遭到襲擊的目標。”


對於許多記者來說,真正的戰爭危害往往發生在戰事報道寫完很久以後。 賽爾伯汗·達羅說:“我覺得心理危害更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戰地記者經受的心理創傷遠比肉體上受到的危險要大,很多心靈創傷和痛苦都讓人難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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