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地看到了剛進浙大時自己寫的一篇文章,那時的AC,那時的啊要,那時我們那兩顆跳動的心。。。
夜沐
2005年11月6號 AC於求是園
夜已濃,室友們早已在考試之後背包走人了。
在這空蕩蕩的寢室裏翻讀著啊要寄來的信:“我希望,至少,我能找到足以讓我去幹一輩子的事。我想,真的,我需要的不是諾貝爾頒獎典禮上的閃光燈,隻是之前的那一個個坐在桌前的夜晚。我不想每天入睡前回想這一天的經曆,隻能搖搖頭說‘沒什麽’。讓那一個個寧靜,尋常但又充實的夜晚,組構成我們人生之路吧。很向往這樣的場景:幾十年後的一個尋常的午後,當我們雙鬢已班白,我們可以自豪地對做在我們膝蓋上的孫子一個個地細數我們的發現,和我們的曆程。”
我管啊要叫戰友,因為我很喜歡“戰士”這個另人很振奮的名詞。北大儒雅的空氣給了他對將來很睿智的思考。
在求是園中已兩個月了,美好的求是氛圍另我也不由得開始思索自己的將來。太多的人選擇或無可選擇地選擇了平庸。10年後20年後亦或50年後當我們麵對彼此的戰友的時候是否會搖搖頭,說:“就這樣過唄...”
很欣賞荊棘鳥,,為了追求最大的幸福可以把自己的肉體紮進荊棘之中,用最大的痛苦去換取最大的幸福!我又是否能如此轟轟烈烈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轟轟烈烈呢?
寫不下去了...因為感到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