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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錢惹的禍,媽媽不幸去世,家醜不堪入目。我寫,我記錄,有人嫉惡如仇,有人共鳴支持,也有人對號入座氣急敗壞,有人聲嘶力竭抹黑叫罵,總之,觸動了很多人,人們在家醜故事中尋找到自己的影子……,前車之鑒,讓那些危急中的家庭警覺,也把那些製造家醜的人物,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每個人都是社會的產物,自己對自己負責,與父母無關。在錢麵前,天使也會變成魔鬼。我們一不小心就吃驚,又吃驚……。
那一年的夏天,老四來洛杉磯,我約了阿無在羅蘭崗一起吃飯,阿無帶來一個男人,高個子,戴著眼鏡說是UCLA的教授叫豐子胡,鐵路中學的同學,有兩個女兒。我們姐妹一桌,他眼睛一直望著門外,不敢正視我們。阿無不斷挑逗著他,我有一種預感,這個人逃不脫阿無的誘惑。
豐子胡的妻子艾雅,一直不知道老公最近兩年為什麽總出差去上海,回家對她冷漠。她們結婚20多年了,豐子胡曾經有過外遇企圖,但沒有膽量。她不相信豐子胡會有新的外遇,而且已經陷得很深。
阿無的丈夫老實厚道,十足的台灣書生鄭青山,最近發現阿無老是在電話裏跟媽媽大吵,勸她不要跟老人發火也不聽。阿無凶神惡煞,已經完全改變兩年前熱情柔弱的樣子,她辭去了工作,不再熱愛烹調,改成認真的減肥,效果顯著,半年減了30磅。每天白天在家喝喝咖啡,晚上濃妝去附近的賭場夜總會跳舞。回家常常無端找茬惡聲惡語跟老公吵架。鄭青山感覺阿無在外麵找男人,很痛苦但又無奈。白天他要上班,家裏隻有阿無,鄭青山知道豐子胡爸爸媽媽去賭場時候,來過他的家,阿無說是”上海來的朋友“。
而豐子胡的父母一直認為阿無是單身有個大房子。豐子胡和阿無一起“因公”到上海“學術交流”,以”夫妻”出現,回到洛杉磯機場又各自回家。就這樣過了一年多,直到阿無的兒子畢業找到工作搬出去。阿無便提出要搬到阿漢布拉去,說為了找工作方便。她的所有衣物早就已經搬空,她告訴老公一個信箱地址,說把信轉到這裏,住址保密。鄭青山懵懵懂懂不知道阿無已經有個新男人,還傻傻地相信阿無是去找工作的。當他證實豐子胡是阿無的新男友,很吃驚憤怒,這個男人搶走了老婆,毀了他的家,讓他孤獨後半生。他是恨的。
豐子胡也告訴老婆艾雅,要搬出去住一段日子,但定期回來和她見麵。 艾雅一直不知道阿無的存在。豐子胡說要去保護一生中遇到的最柔弱、處境危險的“白雪公主”。他不顧兩個未成年的女兒的傷心哭泣和失落,他走了。艾雅失去丈夫,更是徹夜難眠,當她發現那個“白雪公主”就是是阿無,幾乎精神崩潰。她不明白豐子胡不保護20年的結發妻子,和未成年的女兒,卻要離家出走去保護人家的妻子。那個壞女人會撒謊,她認為豐子胡是被阿無拐走的,是阿無破壞了她溫暖的家,讓兩個無辜的女兒失去了父親。她不知道是什麽吸引著豐子胡,她更不知道阿無的媽媽有一筆3百萬遺產。她的單純和善良讓她隻有禱告和受傷的份,沒有任何能力抗爭。她每天做好飯菜期盼著丈夫回家,她想用20年的夫妻之情,去感動丈夫回家,她要維護女兒有個完整的家。她的笑臉換來的是更加的冷酷無情,豐子胡幹脆不回家了。艾雅的痛,隻有自己知道。她是恨阿無的,她的女兒也不能接受,她像一塊望夫石,在癡癡地等待,等待丈夫回心轉意,全家團圓,與她共享晚年。
和我們家一樣,豐媽媽同是鐵路學校退休,為兒子的“失足”傷透了心。他們隻認善良本份的兒媳婦艾雅,拒絕見阿無。他們責怪自己的兒子忘恩負義,一個巴掌拍不響,物以類聚。可是他們在上海,鞭長莫及。下一代的一個家被毀了,他們知道是阿無的問題,卻無力挽回一個家。
這確實是最危險的“白雪公主”,就這兩年裏,豐子胡和她一起去上海5次,銀行帳戶上顯示,每次去轉賬50萬。豐子胡以UCLA老人科專家之名和上海老人醫院宋主任“討論老人健康計劃”,卻不提衛生間老人防滑措施。宋主任把媽媽的電話聲音關了,讓媽媽無法接電話,他們一起認同電話聲“騷擾”了他人。媽媽要回家,他們配合戴夕夕阻止媽媽回去,可以避免房子裏死過人而影響房價。
他們欺騙威脅媽媽說是替媽媽保管存折,不會動她的錢,還借口給媽媽買墓地為由,騙取密碼存折。說剩下的錢,日後會按照媽媽的遺囑分配,不會出現像戴夕夕一樣為爭遺產上法庭的。他們說是國內的騙子太多,會騙媽媽投資,騙買保養品,據說這樣的人已經到過我們家,所以必須由他們保護媽媽的財產。豐子胡還給送給媽媽一塊金表,放在媽媽的銀行保險箱裏,保險箱的鑰匙被阿無拿著,媽媽去世後誰也沒有到過保險箱裏的東西。這些花言巧語,誰能抵擋?媽媽說過隻要她活著,錢絕對不會給任何人保管。可是她哪裏堤防得了高智商的美國博士和親生女兒的陰謀!錢惹禍上身。
而同時阿無跟我們打電話說:“我們再也不能有矛盾上法庭。戴夕夕跟媽媽打了那麽多官司,六年不讓媽媽看孫子,還找人上門恐嚇媽媽,她太壞了!我們要警惕,不能讓媽媽的錢落進戴夕夕的手中。媽媽最恨她,因為她虐待老人太殘忍。媽媽的錢現在很危險,我們一定要團結,所以由我來替媽媽保管錢,隻要還剩下10塊錢,我們姐妹就每人兩塊五毛。再也不能上法庭了。”這兩塊五毛的話十分有理,動聽。但媽媽的警覺,讓她難以得逞。
她再次對我說:“媽媽現在自我感覺太好,死死地攥著銀行存折,就是不肯放。你打電話給媽媽,讓她相信我,給我保管。我會分給你們的。”這番話老大、老四應該都記得。我們誰也沒有在意那些錢,也沒有想到阿無背後還有個豐子胡。他們盯上那300萬人民幣,蠢蠢欲動,我們都忽略了家賊難防的危機。
我曾經給大家發過郵件:“提醒各位手下留情!不要動媽媽的錢,那是媽媽的生命。我們隻有撫養媽媽的義務,誰也沒有資格和理由去花80多歲老人的錢。”我想媽媽有點錢,就會有人對她好。
2013年5月豐子胡和阿無再次到上海,把媽媽最後所有的錢全部拿走。然後不接媽媽的電話,媽媽焦慮,多次給我電話欲言又止,隻說:“叫阿無給我打個電話。”。
6月媽媽銀行剩下不到兩千塊。連護工的工資都不夠,媽媽一個人上廁所,沒有人攙扶,由於腿關節無力而摔倒造成嚴重腦溢血。新華醫院沒有及時搶救,原因是醫療保險卡裏隻有三百多塊錢,不夠搶救費用。等一個親戚拿了5千塊趕到,已經5、6個小時以後,媽媽就這樣不治而亡。她的病曆我們無法得到,宋主任“出差”了,沒空見我們家屬。
在媽媽的葬禮結束後,阿無借口逃走,再也沒有聯係。留下一份她花錢請的律師寫的“遺產分配協議書”讓我們簽字不準告她。
阿無的丈夫,豐子胡的妻子至今都不知道他們住在哪裏。他們策劃已久,搬出家門不僅僅是男女外遇同居,他們要逃避自己的丈夫、妻子的追究,還要逃避搶媽媽的遺產追究,兩人一起共同謀劃壯膽。這就是豐子胡離家的真正原因。也就是他說的要去“保護他一生中遇到的最柔弱,危險中的白雪公主。”童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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