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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日 阿摩司書2章

(2010-09-01 03:54:32) 下一個

摩押和猶太

阿摩司書二章一至五節

        1耶和華的話如此說:摩押三番四次的犯罪,

        我必不免去他的刑罰。因為他將以東王的駁骨焚燒成灰。

        2我卻要降火在摩押,燒滅加略的宮殿。摩押必在哄嚷呐喊吹角之中死亡。

        3我必剪除摩押中的審判者,將其中的一切首領,和他一同殺戮。這是耶和華說的。

        4耶和華如此說:猶大人三番四次的犯罪,我必不免去他們的刑罰。

因為他們厭棄耶和華的訓誨,不遵守他的律例。他們列祖所隨從虛假的偶像,使他們走迷了。

        5我卻要降火在猶大,燒滅耶路撒冷的宮殿。

    (一)摩押的罪明顯的是在於褻瀆已死的人的骸骨。摩押是一個小國家,位於死海的東邊。她的鄰國,南邊接壤的是以東(見一11—12)。這兩個國家屢次發生戰爭。先知無疑知道最近一次戰爭或侵略行動中,摩押曾進入以東的領土(阿摩司的家鄉在提哥亞,遙望死海,就能看見彼岸的摩押)。在這次戰爭中,摩押人打破以東以前的皇帝的墳墓,焚燒了他的骸骨,使之變成灰。(雖然是用詩的語言,但本文卻是記述體的。人體骨架上的鈣,在燃燒時發生改變,變成灰——一種鈣的氧化物。)

    與這幾章描述的罪惡相比較,摩押所犯的可能被看為比較無害。然而,任何人不可以損害已死的人,他們的生命已經離開,留下骸骨。從我們現代法律的標準來看,摩押人的行為是應當被定罪的,因為他們目的是對活著的人,而不是死者。我們從各種考古學的發掘知道,單就敘利亞的沙瑪拉角和泰爾瑪底克,我們看到死者的遺跡是十分重要的。在古代的烏加利(現代的沙瑪拉角)和艾拉(現代的泰爾瑪底克)城址,皇帝死後都是經過特別的葬禮的,他們的墳墓被建造得好像宮殿一樣。敬拜已死的君王成為他們信仰的一部分。

    從這裏我們看到摩押所犯的,有一點像我們稱為褻瀆的罪。在一方麵,他們毀壞了已死者的骨頭;在另一方麵、他們毀滅了在以東人心目中認為神聖的和高貴的東麵。這是一種任意妄行的罪:對於摩押並沒有得到什麽,隻增加戰敗的以東的痛苦,因為摩押汙辱了他們認為神聖的東西。

    這些曉諭出自希伯來先知的口是特別有趣的,因為其中閃爍著阿摩司關於外邦人新的觀點。很清楚先知不單隻把以東人當作異教徒,而且是行強暴的人(一11—12)。雖然如此,他們已死的王和他們的信仰必須受到一定程度的尊重,因為他們也是人。雖然上帝要向以東討流血之罪,但是摩押無權那樣對待她的鄰國。

    這樣來說明摩押所犯的罪,我們看到它與上帝對其他國家的曉諭,主題是一致的,那就是:他們都缺乏對別人生存權利的尊重,漠視別人的感覺和信仰。如果我們希望從這些上帝在古時候的曉諭學到什麽的話,那麽首先必須學懂別人生命的價值,他們的感覺和信仰,以及他們在上帝眼中的價值。它指導我們,雖然阿摩司對以東宣告上帝的審判,但是他們作為人類的成員之一的基本權利,必須得到保護。

    (二)接著先知宣布了關於猶大的曉諭(二4—5)。阿摩司的以色列聽眾,當他們聽到先知宣布的一係列對他們的仇敵的審判時,必定會感到高興;但是現在卻有一點矛盾的感覺:他們一方麵繼續感到高興,雖然他們兩國在曆史中曾經聯結在一起,以色列人對猶大人有多少感情。而阿摩司本人則是猶大來的先知;對他自己的國家宣告審判,無疑將證明他沒有偏見,他同樣能看到自己國家的失敗如同外國一樣。另一方麵,先知現在的信息,必然使聽眾心裏產生焦慮,使他們想起:如果阿摩司譴責猶大,他是否也有對以色列人說的話?

    猶大的罪特別列在第四節,它和前麵外邦列國所犯的罪不同。猶大人厭棄了神聖的律法(“妥拉”torah),他們沒有“遵行他的律例”;猶大人拒絕按照上帝指示他們的那樣去生活。他們把真理變成謊言,並相信自己的謊言,因此走迷了路,從上帝指示他們的生命之道上走迷了。因此對猶大像對其他鄰國,審判的火將要降下,就是耶路撒冷的宮殿也將毀滅(曆史記載,在公元前五七六至七年,它被巴比倫在戰爭中毀滅)。

    表麵上看,猶大人的罪好像沒有其他國家那樣嚴重,刑罰好像厲害了一些。沒有說到猶大人從事奴隸交易,也沒有提到他們過多的行強暴,他們沒有殺害孕婦和未生的嬰孩,或者其他褻瀆的行為。他們隻是“厭棄耶和華的律法”。這樣的行為,在我們現代的民主社會,被當作每一個人的自由和權利。我們現在生活在宗教信仰自由的時代,人人有不信教的自由。

    但是我們不能用現代的社會思潮,去衡量古代的猶大。他們有極大的權利,因此也有極大的責任。那種權利帶來了一定程度的自由,惟獨沒有自由放棄給予權利的上帝,他們蒙揀選成為一個特別的民族,藉以使地上的各國都因他們蒙福(創十八18)。像阿摩司其他關於這個民族的曉諭所清楚表明的,世界上的外邦各國迫切需要光;他們的罪行使得所有的國家墮落到一個程度,即對正直和公義的基本原理一無所知。對於這樣的國家,猶大應站出來作為一個見證,作為一個表明正直和公義的榜樣;但是很可惜她失敗了。她的失敗是該責備和不可饒恕的。該責備是因為猶大領受了那麽多,但毫無回報;不可饒恕是因為這個國家的殘忍,已經部分表現在他們喪失良心,不能再為公義的上帝作見證。

    猶大和基督教會之間的相類似,是十分令人驚訝的。猶大怎樣由於自身的失敗,而不能成就上帝的使命,致使她和那些對人類犯下殘忍的罪的國家列在一起;教會和世界的關係豈不是也如此?在某程度上說,如果教會不能成就她的使命,她就與猶大一樣,和摩押、亞捫、以及其他的國家排在一起。這就是說,教會不可以逃避她的責任去麵對我們這個世代的邪惡。對於其中的戰爭和毀滅,我們不可以隻說:“我們沒有做這樣的事!”如果我們不能完成上帝對我們的呼召,不能承擔應負的責任,其結果就是我們也不可避免地於我們時代的邪惡有分。

以色列的罪惡

阿摩司書二章六至十六節

        6耶和華如此說:以色列人三番四次的犯罪,我必不免去他們的刑罰。

        因為他們為銀子賣了義人,為一雙鞋賣了窮人。

        7他們見窮人頭上所蒙的灰,也都垂涎;

        阻礙謙卑人的道路,父子同一個女子行淫,褻瀆我的聖名。

8他們在各壇旁,鋪人所當的衣服,臥在其上。又在他們神的廟中,喝受罰之人的酒。

        9我從以色列人麵前除滅亞摩利人,他們雖高大如香柏樹,堅固如橡樹,

        我卻上滅他的果子,不絕他的根本。

10我也將你們從埃及地領上來,在曠野引導你們四十年,使你們得亞摩利人之地為業。

        11我從你們子弟中興起先知,又從你們少年人中

        興起拿細耳人。以色列人哪,不是這樣麽?這是耶和華說的。

        12你們卻給拿細耳人酒喝;囑咐先知說,不要說預言。

        13看哪,在你們所住之地,我必壓你們,如同裝滿禾捆的車壓物一樣。

        14快跑的不能逃脫,有力的不能用力,剛勇的也不能自救。

        15拿弓的不能站立,腿快的不能逃脫,騎馬的也不能自救。

        16到那日,勇士中最有膽量的,必赤身逃跑。這是耶和華說的。

    有一段相當長的時間,先知的聽眾一直高興地聽著,阿摩司把審判的釘子,一根根的釘進別國的棺材裏。但是現在這根釘子要轉過來,對付以色列人。“因為以色列人三番四次的犯罪。”很明顯的,這句話向這個國家敲起了喪鍾,現在先知陳訴上帝另一部分(北方)選民的罪惡和判決。阿摩司曾經柔和地向他的聽眾展示別國的罪惡,現在要他們看見並意識到他們自己的罪。

    先知開始把苦口婆心的“三番四次”用在以色列身上(6—8節)。但下麵他講得更詳細,因為他現在轉向他布道的主要目標。所列出的罪名,藉著簡單地覆述上帝在以色列身上的恩典,對比以色列的作為,顯出他們忘恩負義,行事愚昧(9—12節)。耶和華曾經在以色列人未進入應許之地前毀滅了當地的居民亞摩利人,盡管他們當時是穩定的和強盛的,上帝還是要把他們連根除掉。而在這之前,他先把他的百姓從埃及為奴之地領出來,安然經過曠野那許多年的試探。接著他賜給以色列國兩種特殊的人:拿細耳人,那些在眾人麵前發誓歸耶和華的人;先知,那些籍以傳達上帝的話的人。但是就是這兩種人,現在也都犯了罪,從上帝恩典中墮落,以致被廢棄。拿細耳人因為他們起了一種很特別的誓,在他們脫俗的日子不可飲酒(見民六1—3),隻能喝水,現在卻喝起酒來;而先知則被禁止以上帝的名講話,被囑咐不要說預言。

     因此,上帝的審判需要而且必然臨到以色列。當審判來臨時,是不準有任何反抗的,正像一個人被他自己的重量壓迫一樣。敏捷的戰士,以他們最飛快的腿,也不能逃脫;最強壯的勇士,在審判的麵前,也將軟弱無力。藉著這樣一些活動(13—16節),阿摩司描述了以色列人的審判來臨時的情況,看起來既是可怖的,又是沒有人能逃脫的;而且也沒有悔改的呼喚發出,先知也沒有提及任何的希望。審判的不可避免和嚴肅性,要求我們回頭去考察以色列的罪惡(6—8節)。這個國家三番四次地在三個彼此不同、但又是互相關聯的範疇墮落,得罪上帝:

    (一)濫用法律。“他們為銀子賣了義人,為一雙鞋賣了窮人。”初讀這些話,好像是指普通的剝削正直的窮人;但是細讀之下,發現它們有更特別的含意。在上下文中的義人,原是一個法庭上被告的人,將要被宣判無辜,或者“不被定罪”;法庭的判決被顛倒了,銀子改變了人的手,有錢的人藉著賄賂法官,就能把無辜者判罪。而且所花費的極少;代價是“一雙鞋”(或者涼鞋)。在希伯來原文中,這個詞是一成語,指著某種便宜的東西。這樣,隻是用了很少的幾文錢,有錢的人就能按照他們的意思改變法庭的判決。

    幹預或者賄賂法庭,對於任何國家,都可以當作她內部健康狀況的體溫計。司法要運用實際的權力,必須基於法庭依真理來判決。在以色列當時,謊言既被法院所接受,判決的廉正可作為買賣;判處的標準可以被某些人的私利所改變。以色列人背棄上帝為他們國家所奠定的真理和正義,是未來審判的首要背景。

    (二)虐待窮人。在以色列中的富人和有權勢的人踐踏“窮人的頭進入地上的塵灰中”(7節,由英文直譯)。剝削窮人的動機,就像濫用律法一樣,都是為了個人謀私利。富的還希望更富,有權勢的希望增加勢力,其結果必然造成把保護社會貧困和軟弱者的正常規範全都棄絕了。為了步向更富裕和更有權勢,窮人和無勢力的人就被踩踏在腳下了。

    阿摩司作為一個外國人,無疑他能覺察到以色列人的社會,比他們自己的居民更加清楚。長期生活在那個社會裏,眼睛對於經常發生的事,是會視而不見的。阿摩司從提哥亞的曠野來到以色列,他對毀壞北國社會的剝削和壓迫,看得十分清楚;而他所看到的,他宣揚出去,這是審判必來到以色列的第二個背景。

    (三)宗教的破產。“父子與同一個女子行淫”,這不是指一般的荒淫無恥,也不是指某種亂倫,而是指與崇拜巴力相聯係的淫亂活動。何西阿先知對此曾經極其僧惡。為了追隨外邦人的信仰,他們在廟中當妓女,嚴重地背棄了他們古代對真神的信仰。而且由於荒淫無恥,他們在壇的旁邊飲酒;他們已經離開安靜敬拜上帝的古代傳統,而接受酒精的麻醉,去敬拜偶像。而所有這些放縱,必然又導致更進一步的剝削窮人。窮人的衣服被典當,他們的酒被以色列中間放蕩的名流飲盡。

    阿摩司形容了這種情景,他看到以色列已經是一個十分腐敗的社會;但是值得驚訝的是當地人並沒有看見這種腐敗,竟然需要一個外國人指出來。其實我們都有這種“地區盲症”,我們能看到印度孟買的貧困,卻看不到自己家鄉的;我們容易看到蘇聯濫用權力,但沒有想到這種情形我們國家也存在著。曲解真正的信仰,更是容易經常出現在別的宗派或宗教中,而不是我們自己的。但最糟糕的是,我們能夠常常發現別人行為中的不檢,比發現我們自己更容易。阿摩司對著以色列人拿起一麵鏡子,以便於他們能看清自己的社會和本人的形象,然後他問這:“以色列人哪,不是這樣嗎?”(11節)如果我們希望從阿摩司的曉諭中學到什麽的話,必須以他的話當作我們生活的一麵鏡子,常常拿來照自己。
學習材料來自神家,感謝主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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