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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2日 以西結書19章

(2010-08-12 05:39:32) 下一個

為少壯獅子所作的哀歌

以西結書十九章一至九節

        1你當為以色列的王作起哀歌,2說,

       “你的母親是什麽呢?是個母獅子,

        蹲伏在獅子中間,在少壯獅子中養育小獅子。

        3在他小獅子中養大一個,成了少壯獅子,學會抓食而吃人。

        4列國聽見了,就把他捉在他們的坑中,用鉤子拉到埃及地去。

        5母獅見自己等候失了指望,就從他小獅子中又將一個養為少壯獅子。

        6他在眾獅子中走來走去,成了少壯獅子,學會抓食而吃人。

        7他知道列國的宮殿,又使他們的城邑變為荒場,

        因他咆哮的聲音,遍地和其中所有的就都荒廢。

        8於是四圍邦國各省的人來攻擊他,將網撒在他身上,捉在他們的坑中。

        9他們用鉤子鉤住他,將他放在籠中,帶到巴比倫王那裏,

        將他放入堅固之所,使他的聲音在以色列山上不再聽見。”

    現在這位先知的宣告,是采取詩的形式。以現代的眼光來看,在本章中的詩,看起來好像是別處聖經詩章的典型,但事實並非如此。以西結運用一種特殊詩的形式,就是哀歌,他的聽眾聽到這些話語之後,必能迅速了解這種形式。哀歌乃是一種挽歌,是在葬禮中所用的,為死人的命運悲傷。這樣,這位先知的聽眾聽到這些話之後,必然立時感覺希奇,這位先知是為誰死亡而作哀歌呢?然而,當他們仔細思想,這些話語是采用葬禮的形式時,他們就將察覺,這決不是典型的哀歌。因為這些話語的內容,乃是關乎一隻母獅和兩隻小獅子的諷喻。

    這隻母獅養育兩隻小獅,其中有一隻長大,成為少壯獅子,非常有力而且凶殘,致使許多野獸特別驚慌。然後這個寓言中斷,並且成為曆史。四圍的列國對於這隻凶殘的少壯獅子發出警戒;所以他終於落入他們的陷阱,並被送往埃及,正如一隻野獸被運往動物園一般。這隻母獅便不顧一切的去養育另外一隻小獅,成為少壯獅子,他也發展成一種名氣,全地都知道他的凶殘。四圍的列國再度設立陷阱,這隻獅子也被捉在他們的坑中。他被鎖在籠中,離開他山上的家,送給巴比倫王,他的自由完全喪失,境遇實在悲哀!

    當那些百姓聽到這位先知的諷喻時,他們一定立即要“解釋”之,確定在這個諷喻中所指的是那些人物。第一位年輕的王必然是約哈斯,即約西亞的兒子,在他父親死後,他隻作了短短三個月的王。他在位時間短暫,不久便被當作囚犯送往埃及;尼哥法老需要一位更可靠的盟友,來統治猶大省(參閱王下廿三30以下)。第二隻少壯獅子的鑒別更加困難,不隻於現代的讀者是如此,可能對於以西結當時的聽眾也是一樣。由於比喻和諷喻的情形往往是這樣,有明顯表麵的意義(不能表達真理),也有更深一層的意義,隻有願意多費時間去仔細思考的人,才可以領悟其中的真理。乍看之下,第二隻少壯獅子好像是約雅斤,在被擄往巴比倫之前,這位年輕的國王曾在耶路撒冷作短暫的統治。當以西結宣告這些話語的時候,那件事情已經發生,當然他的聽眾都明白這種解釋(參閱王下廿四8以下)。

    但是這個諷喻提示更深的意義。這兩隻少壯獅子,是同一個母親所生,所以他們是弟兄;因此,第二隻少壯獅子可能不是約雅斤(即約哈斯的侄兒),乃是西底家,自主前五九七年起,至五八七年止,他作耶路撒冷的傀儡王。西底家是約哈斯(第一隻少壯獅子)的兄弟,他們的母親是王後哈慕他(王下廿四18)。當聽眾認定第二隻少壯獅子的身分時,以西結的話語立即呈現不同的解釋。他的哀歌不是為這兩個已經成為曆史的國王的命運而作。他為約哈斯作哀歌,早在若幹年以前,他就被當作俘虜帶往埃及。以西結也為西底家作哀歌,當時他仍在耶路撒冷作王。以西結的觀察十分清楚,換句話說,西底家雖仍留在寶座上,他作少壯獅子的日子已被數過;不久之後,他也被當作囚犯帶往巴比倫。這位先知不僅為過去的悲劇惋惜,而且也為不久就要發生的悲劇哀傷!

    當我們察覺這位先知所傳的信息,具有更深一層的感力時,我們再一次看到,以西結是何等的無情,將支持那些被擄之人的假盼望砍得粉碎。他們仍然指望西底家能改變局勢,避開曆史的壓力,藉著這隻仍在猶大的少壯獅子,他們可以得到救贖。但是在這方麵並沒有任何盼望。這位先知繼續不斷的攻擊那些假盼望,起初從表麵上看起來,好像非常殘忍;但事實上,乃是一個善意的行動。因為對於他的同胞來說,沒有任何真正的指望,直等到第一個假盼望徹底的被消除。

    有一首古老的聖詩,其中的語句抓住基督教的這個信息,貫穿這位先知古老的話語的內涵:

        猶大的獅子必掙斷各樣鎖鏈,

        賜給我們一再的得勝。

    在以西結所處的那個時代,猶大的少壯獅子,在崩潰之前的那一段時日,他實在無法為以色列人帶來自由。然而不論在任何時代,對於一切過被擄生活,或與自由隔絕的人來說,都可以在上帝裏麵,尋得一位“釋放者”。他的名字叫耶穌,在全人類被擄的地方,他為他們帶來盼望。

葡萄樹和枝子的此喻

以西結書十九章十至十四節

        10你的母親先前如葡萄樹,極其茂盛;

        栽於水旁,因為水多,就多結果子,滿生枝子。

        11生出堅固的枝幹,可作掌權者的杖;

        這枝幹高舉在茂密的枝中,而且他生長高大,枝子繁多,遠遠可見。

        12但這葡萄樹,因忿怒被拔出摔在地上;

        東風吹幹其上的果子,堅固的枝幹折斷枯幹,被火燒毀了。

        13如今栽於曠野幹旱無水之地。

        14火也從他枝幹中發出燒滅果子,

        以致沒有堅固的枝幹,可作掌權者的杖,

        這是哀歌,也必用以作哀歌。

    這幾節經文是哀歌的延續,繼續說明母獅和小獅的比喻。現在這個景象完全改變,而成為葡萄樹和枝子。此處的主題是從十七章的諷喻,和移植的葡萄樹發展而來的。葡萄樹代表王後母親,因此,使這個比喻與前麵的幾節經文連結。那幾節經文將王後母親描述為一隻母獅子。這個基本比的內容,是十至十二節;十三至十四節可能是以後加在這個比喻上的,或者是此書的編輯為使這個比喻的意義,適合改變的曆史背景,而加上去的。

    這個比喻的本意是這樣:以色列最後幾個王的母親哈慕他,好像一棵葡萄樹一樣,移植在一個有泉水的地方。葡萄樹生長肥美,發出許多嫩枝,多結果子。葡萄樹上有一個枝子,大於其他所有的枝子;這個枝子代表西底家,後來這棵葡萄樹被拔出,摔在地上,樹根露出,被沙漠中的風吹幹。這葡萄樹和最堅固的枝子完全枯幹,被火燒盡。

    這個比喻有一個附錄,藉著“如今”(13節)這兩個字引出來。聖經注釋學者和園藝學家,都注意到這個附錄,認為它是不可能的。一棵枯幹並被燒毀的葡萄樹,絕對不能被栽於曠野之地。如果說這棵葡萄樹不可能再被移植,乃是沒有了解此間要點。讓我們假定,不可能為可能;已被燒毀的葡萄樹,可以重新移植。這個比喻仍然肯定,將來仍有指望。好像藉著自然的力量,火又突然冒出,燒滅樹枝和果子。不可能的可以成為可能,但是對於這棵葡萄樹和它從前堅固的枝幹,仍然可能沒有任何指望。

    這個比喻使先知所傳審判的信息延長;好像為使棺材蓋不致脫落,又加上一根釘子。這個比喻的信息,對於以西結的那些難友來說,真是十分清楚。猶大的王室,即王後母親和她的兒子西底家王,在他們被指派的工作上必要失敗。即使王室的家族,在應許之地以外的曠野得以存活,將來也沒有任何盼望,因為在王室內,似乎有一種根深蒂固自我毀滅的趨勢。這樣,起初這位先知預料必有災禍的比喻,最後當許多災禍已經發生的時候,就變成為災禍所作的哀歌;十四節中的結束語,乃是為舉行的葬禮而敲的喪鍾。

    假盼望好像花園中的雜草萌芽一樣,但是這位先知不容許他本國的百姓有這種假安慰。而他對於一切假盼望作明顯的、毫不留情的攻擊,在這裏,上帝膏立的王室中的假盼望,乃是偽裝成一種慈愛的行動。而我們也像以西結本國的百姓一樣,偏愛假盼望所帶來的安慰,而逃避現實,不願麵對真正盼望的所在。因為在災難臨到的時期,很容易使我們思想災難的根源是我們以外的事,不願去想我門自身裏麵的事。我們很容易以為要得拯救,是來自外麵,為上帝偉大旨意的一部分;而不願承認在我們找到拯救之前,我們裏麵需要先改變。如果我們隻認為,隻要不可能的事居然發生,那麽,各樣事情都要好了。在上帝麵前,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成全!但這種思想,乃是一種妄想。當我們裏麵有缺陷時,隻有內心的改變才能使之向好。從外表方麵來說,有人認為,各樣的事情都可以設法解決,甚至到達一種程度,希望有一個神跡發生,這是一種盲目無知、可怕自大的盼望。往往我們所需要的,並非一個神跡,而是一個真誠悔改的行動。
學習材料來自神家,感謝主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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