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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0日詩篇一三九篇

(2010-06-10 03:13:45) 下一個

非說話可以形容的上帝

詩篇一三九篇一至六節

    大衛的詩,交與伶長。

        1耶和華啊,你已經鑒察我,認識我。

        2我坐下,我起來,你都曉得;

        你從遠處知道我的意念。

        3我行路,我躺臥,你都細察;

        你也深知我一切所行的。

        4耶和華啊,我舌頭上的話,

        你沒有一句不知道的。

        5你在我前後環繞我,

        按手在我身上。

        6這樣的知識奇妙,是我不能測的,

        至高,是我不能及的。

    隨著這篇詩篇,我們正進入人類經驗中最深入的層麵。無論它是出自一位男士或女士的手筆,他知道上帝是拯救的上帝,因為他剛從被擄的地方帶領他的子民回家,並且在錫安重建家園。事實上,這篇詩篇的希伯來文滿有亞蘭文的特色,這種特色是來自巴比倫的語言的。這樣,對於他或是她作為一個個人來說,上帝拯救的愛是什麽意思呢?

    首先,上帝是一位常有行動的上帝。這位詩人說:你已經鑒察我;或者更清楚地說,“你已深入我裏麵”。今日我們稱我們的“深處”為潛意識。我們的詩人也認識到,人類的裏麵是何等的深!假若我們認為生活在主前五百年的人並不知道任何有關心理學的事,我們真是幼稚了。當然他們不會知道心理學的術語!他繼續說:被認識我。當然,上帝知道他是誰。但是這個動詞所指的並不是這點。它常被用在非常個人化的事情上。它指一種類似丈夫與妻子之間彼此完全認識的那種情況。這種知識使我們在上帝的眼中完全赤稞,因此我們不再屬於我們自己,我們不再盼望和不能再說:“我是我命運的主人,我靈魂的指揮”。這種認知提醒我們,假若有一個人說“我不相信上帝”,我們嚐試向他談論有關上帝的事情,我們可以這樣說(這是幫助他尋找信仰):“這並不是首要的問題,首要的問題是上帝相信你。”因為上帝是這樣的上帝,他有真實的“位格”,人可以認識他。

    在維多利亞的時代,在一些兒童的睡房牆壁上,有一幅用相架鑲好的圖畫,畫了一個大眼睛,大得足以嚇死敏感的小孩,因為在這幅相架的下麵有這些文字:“你的上主看見你”(來自創十六13欽定譯本)。今天,一位無情的父親或是母親可能會在牆壁上掛上一幅“全能”的資料庫,取代這隻大眼睛。但是當我們繼續閱讀這篇有力的詩篇,我們發現那對全能的眼睛不會在人類中產生恐懼,更不會在幼小的兒童中製造恐懼。反之,它創造了愛的泉源,是超越人類思想所能想像的。

    這位詩人繼續說:早上我起床的時候,晚上我睡覺的時候——一切都是親密、私人的事情——你都“知道”。我所思想的,在未進入我腦海的許多個世紀前,你已知道了。你使我所有的行動,好像放在篩裏篩過一樣,為要找出這些行動的每一個細節,就如:什麽原因驅使我有這些行動呢?它們在我和他人身上產生什麽效果呢?事實上,每一項可以想像得到的,你都知道(3節)。換句話說,上帝在他尋找真實的“我”的行動中,就好像篩一籮小麥,為要尋找一口釘子一樣。

    對於我來說,直至我說話的時候,我仍不知道我要說什麽。但是在我開口以前,你知道我要說什麽。你知道我說話的每一個細節:它們表麵的聲音,它們真實的意思,它們對我的生活態度、信仰、甚或沒有信仰的關係。耶和華啊,在空間上,你在我的前麵,也在我的後麵,正如在時間上,你也在我的前麵和後麵。我經過這個時刻,我能夠回顧過去。我不能叫時間倒流來逃避你,找也不能超越時間去到不可思議的未來。但是你除了在我的“前”和“後”外,在這時候,你的手按在我頭上祝福我(5節)。我發現我被你所圍住,被你的愛所圍住。然後,第六節給我們一句呼喊,它不是由於恐懼和可怕,而是因為看見了這位奇異的上帝的奧秘,因而發出敬畏的呼喊。詩人在這裏用了一個新詞語來描述知識。明顯地,這是從巴比倫的語言中取來的一個詞語,因為這位可憐的人極度渴望用一些常人的語言來指出被稱為奇跡的事。正如一位現代的解經家所說:“這是一個曾包括了理智探索和超越了理智探索的事實,因為它要用整個的人性來投入上帝的同在之中”。他每一天在學習他為了他和他的同胞而對上帝完全的委身,到底有什麽更多的意義?

上帝是無所不在的

詩篇一三九篇七至十二節

        7我往哪裏去,躲避你的靈?

        我往哪裏逃,躲避你的麵?

        8我若升到天上,你在那裏;

        我若在陰間下榻,你也在那裏。

        9我若展開清晨的翅膀,

        飛到海極居住,

        10就是在那裏,你的手必引導我;

        你的右手也必扶持我。

        11我若說:黑暗必定遮蔽我,

        我周圍的亮光必成為黑夜;

        12黑暗也不能遮蔽我,使你不見,

        黑夜卻如白晝發亮。

        黑暗和光明,在你看都是一樣。

    我們不應宣講聖經沒有宣講的事情。人類大多數的宗教都假設上帝是無所不在和同時是全知的。這是古代希臘人和印度的吠陀經的思想。但是這種信仰隻是接近泛神論的思想,泛神論認為上帝與他自己的創造物差不多是完全相同的。因為上帝所創造的我,是他創造的一部分,因此,明顯地也可以在我裏麵找得到上帝。或者,正如一位東方的印度教師向我所說的,我們每一個人實在就是上帝自己。

    但是,在我們這位詩人的信仰宣言中有一個事實,是不能在世界其他宗教中找到的。就是上帝保持著他的位格,與受造物有所不同;我們可以從他能夠選擇在任何地方出現中看到,所以他可以在任何一處地方與我同在,雖然我的選擇是愚昧的。跟著,這個事實在我裏麵生出我個人對上帝的意識,因此,我能向他說“你”,而不曾想到會向他說“它”。好像湯甫遜(Francis Thompson)的詩天堂獵犬一樣,詩人這樣說:“我日以繼夜地逃跑,年複一年地逃跑。”我們可以補充說,又好像奮銳黨的猶大所說:“我逃到地獄的路上。”舊約聖經中有少數的經文說到上帝的力量延伸到陰間,第八節是其中的一節。無論如何,基督教教會常常意識到上帝就是這樣的上帝,雖然教會與東方的宗教曾有接觸,但是她並沒有忘記在她的信經中說:“他降在陰間”。

    假若我嚐試去躲避你的靈,我便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盼望逃避聖靈的帶領的人。假若我躲避你的同在,我就是轉背不對上帝的麵(這是“同在”的意思)。因此,我絕對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躲避他。我若廾到天上(或許,它的意思是攀登哲學的高峰,尋找個人的滿足感,好像“上達雲霄”一樣。或者,好像希臘人,相信命運是一種超越眾神之上的力量)……,我若在陰間下榻,(或許它的意思是“假若我容讓自己沉迷於飲酒、吸毒和性等使人消沉的深淵,或是假若我選擇一種虛無主義的世俗哲學,這種哲學使任何較高等的意識形態都不能在我腦海中找到空間”)……事實上,我們可以繼續下去。但是為什麽我要躲避這位慈愛和光明的上帝呢?我現在已向自己證明,假若上帝願意的話,他可以降至陰間,因為我所經曆的被擄的生活,無疑就是世上的地獄,但是我在那處找到上帝。

    甚至在海極,在當時無人知道的地方,遠至中國、日本和太平洋群島,在那處,你的右手“仍會緊抱著我”。甚至在黑暗的地方(在聖經中,黑暗可以用作邪惡的象征),在那處,黑夜卻如白晝發亮,黑暗與光明,在你看都是一樣。這樣的事怎能發生呢?答案當然是這樣:上帝就是光,在他裏麵毫無黑暗(參看約壹一5)。那即是說,上帝可以使邪惡成為他的工具,甚至在混沌中生出良善來。因此,曾在巴比倫嚐過生命中所有地獄之苦的我,現在完全地相信,上帝可以在任何時間使用我自己個人的地獄,並將我引領出來,帶我進入他奇異的光明中。

何等奇妙的我!

詩篇一三九篇十三至十八節

        13我的肺腑是你所造的;

        我在母腹中,你已覆庇我。

        14我要稱謝你,因我受造,奇妙可畏;

        你的作為奇妙,這是我心深知道的。

        15我在暗中受造,在地的深處被聯絡;

        那時,我的形體並不向你隱藏。

        16我未成形的體質,你的眼早已看見了;

        你所定的日子,我尚未度一日(或譯:我被造的肢體尚未有其一),

        你都寫在你的冊上了。

        17上帝啊,你的意念向我何等寶貴!

        其數何等眾多!

        18我若數點,比海沙更多;

        我睡醒的時候,仍和你同在。

    一位有思想的科學家,當他發現一粒新星的時候,他會發出讚美的聲音。一位醫學研究員,當他發現一種新的方法,可以控製或治療癌症時,他也會如此讚美。當我閱讀這篇詩篇時,我認識到我腦中神秘和繁雜的組織,正在為我所需要的思想來工作,我也會這樣讚美。這位詩人同樣因著他身體內的肝髒、腎髒、血的流動和其餘的事物而感到驚訝。當他仍在他母親的胎腹中的時候,上帝已將這一切造出來了,這一切已被上帝看見,而不被人看見。單獨是這個事實已足夠使人類,古時的和現代的人類,發出這樣的話,你的作為奇妙!

    在地的深處被聯絡這句句子,可能使今日的讀者感到困惑。但是,它指出了全部聖經都接納的事實,人是屬於地的,是從地而來的,即是說我們屬於塵土,我們也會歸回塵土。當上帝創造亞當(人),男人和女人的時候,按照創二7所找到的古代神學圖畫,他用泥土,好像一位陶匠轉動他的機器一樣,建造出一個人體,隻是將氣吹入這個人的體內,他便成為“活的人”了。但是那位後人是屬於地的,是來自地母的胎腹之中,而她自己則是在時間的胎腹中長出來的。我們要常常記得,詩詞的意象,比起科學盼望能達到的真理,更加接近真理。所以,我們的詩人所用的句子是用動聽的圖畫方式來宣告的,它要指出人不是上帝,他隻是受造物的一部分。然而!每一片肌肉、每一個組織、每一條在他體內的血管、在他頭骨內千億個神經細胞、和它那些隻須百萬分之一秒便會有所行動的化學反應,這些一切奇妙的事情都已列在上帝麵前的日程表、或是圖表、或是繪圖版上麵,在其上,上帝已設計了創造我所需的不同部件。

    在創一1—3,我發現上帝並沒有從無(ex nihilo)創造任何事物來,包括我在內。那種特別的觀念並不在聖經上找到的。上帝從混沌,或是混沌表麵創造萬物。所以在這裏,他是從未成形的體質中創造了我。用同一種說法,古蘭經稱胎兒生長的地方為“三重黑暗地”。所以,甚至是無關重要的“我”,也是全體受造物的一部分或一小群,但是上帝看著是好的,上帝永遠不會停止工作,直至最後他創造了新天新地——再一次,不是從無生有,而是從我們所知道這個不完全的世界創造出新天新地來。不完全是由於我們使它變得如此的。所以,這位詩人因上帝隱藏的活動而讚美他,特別因他自己在胎腹中的被造而讚美他。上帝創造的意念是非常眾多的(17節)。今日的科學家也會謙卑地宣告,當我們更多知道這個神秘的宇宙和我們的人體,我們意識到有更多的事情是我們所不知道的。事實上,當我們談論一個擴展的宇宙時,我們真是隻能這樣說,上帝的創造是無止境的,會繼續擴展,最低限度是按著人的智慧所能跟隨的速度向前邁進。

    當我們用這些觀念來談論一個個人的時候,一位現代的哲學家這樣說:“明顯地,在我頭骨內這電子的奇才遠比我聰明。很多時候,是它教導我,而我不能教導它。但是,我仍然說,這是我的腦袋,其實它不是屬於我的。因為我要用一小時來做的事,我的腦袋隻用百萬分之一秒。”

    這位詩人回應這偉大的奧秘,是要得一種理智的滿足,隻是出於一種感激和信心——我睡醒的時候,那即是當我反覆思想這些龐大的奧秘時,我仍和你同在(比較詩七十三23)。約雅敬尼安德(Joachim Neander)閱讀了這篇詩篇,並且將這奧秘用我們現代的語言寫成了他的一首偉大的詩歌:

        上帝的仁愛永存,

        他的智慧不可惻度。

罪惡的事實

詩篇一三九篇十九至廿四節

        19上帝啊,你必要殺戮惡人;

        所以,你們好流人血的,離開我去吧!

        20因為他們說惡言頂撞你;

        你的仇敵也妄稱你的名。

        21耶和華啊,恨惡你的,我豈不恨惡他們嗎?

        攻擊你的,我豈不憎嫌他們嗎?

        22我切切地恨惡他們,

        以他們為仇敵。

        23上帝啊,求你鑒察我,知道我的心思,

        試煉我,知道我的意念,

        24看在我裏麵有什麽惡行沒有,

        引導我走永生的道路。

    但是現在這位詩人感到震驚。當他從夢想中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在此時此地正麵對著現實。而那個現實就是罪惡的事實,它破壞了上帝所創造的每一件事情。他呼喊說:“上帝啊!除掉它吧。”事實上,他這樣說:“除掉那些將罪惡帶來世界的人。”那即是說:“除掉世上所有的罪人”。“我恨惡他們,因為他們在你奇妙的創造物中從事破壞搗亂。”

    他這樣相信,罪人就是這樣的人:(一)他們否認上帝創造行動的奧妙,說:“這隻是一個自然的進程,這隻是進化的結果”;(二)他們破壞上帝的創造和阻礙他創造的活動;(三)尤其是他們破壞人類社會生活的和諧,因為上帝對人類的計劃,是要他們在和諧與和平之中生活在一起。所以,因為上帝的緣故,這位詩人恨惡他們,切切地恨惡他們。當然,這是因為他一直在默想上帝為這宇宙所定的完美的計劃,這計劃可以在上帝為每一個仍未出生的嬰孩所定的完美計劃中看得到。請注意,他並不是說:“耶和華啊,讓我來消滅他們。”反之,他將審判他們的事情完全交給公義的上帝。

    然而,對於這個問題,我們尚有很多事情需要了解的。第二十節結束時所用“邪惡”(和合本譯作“仇敵”)的意思,比起罪惡這個觀念還重。希伯來文是shau,它所指的,並不是觸犯了道德規定,而是要人在生活的背後產生完全的空虛失落、孤單、無意義、麻木、無目的、無果效、貧瘠。中世紀的教會稱這個事實為“麻痹”。敵對上帝創造性和犧牲的愛,無可避免就是戰爭。一些人實在將自己出賣了,那虛無的光景是非常邪惡的。所以,一個有信仰的人必定會與我們的詩人一同說出這句說話:耶和華啊,恨惡你的,我豈不恨惡他們嗎?

    但是,突然他記起,因為所有的人都是罪人,他也是其中一個。他一直在說有關他人的事,他在震驚和可怕中記起了他也在上帝的審判之下。然而,這是因為他對上帝的熱心,使他發出這些激烈的說話。因此,他現在謙卑地求上帝鑒察我。我們在第一節曾經看過,那正是上帝曾做的事情,“深入我裏麵”,那即是深入我的汙穢、自我的潛意識之中。但是這裏與第一節在進路上有一點不同。現在,他不是稱上帝為雅巍(Yahweh),立約的上帝;他稱他為El,全能的上帝,萬物的王和創造的主。可以說,他沒有浪費時間,向上帝重複申訴現在上帝已向他啟示的有關他的罪性和他的自我中心;反之,他直接進入正題,向上帝祈求赦免。所以,在結束他所寫的詩的時候,好像他開始時一樣,總結了那奇妙的充滿感情的神學思想。當我們所有的人向上帝尋求一些積極的事情時,他都可以得此回應:引導我走永生的道路。或許,在現在的上下文來說,標準修訂本的注腳的翻譯給予我們另一個請求;引導我走那古舊的道路,那條道路是上帝在古時藉著摩西向以色列所啟示的,是記載在古老的妥拉(Torah)中,為“我”而敘述和保留的道路(比較耶六16)。

    這條古老的道路當然仍然是唯一的道路,因為上帝沒有改變。這是基督在後來的世代向人所指出的道路:“我是道路”。當然,基督現在是道路,在摩西的日子,他也是那道路。

學習材料來自神家,感謝主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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