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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0日詩篇一三七篇

(2010-06-10 03:10:37) 下一個

在巴比倫的河邊

詩篇一三七篇一至七節

        1我們曾在巴比倫的河邊坐下,

        一追想錫安就哭了。

        2我們把琴掛在那裏的柳樹上;

        3因為在那裏,擄掠我們的要我們唱歌,

        搶奪我們的要我們作樂,說:

        給我們唱一首錫安歌吧!

        4我們怎能在外邦唱耶和華的歌呢?

        5耶路撒冷啊,我若忘記你,

        情願我的右手忘記技巧!

        6我若不記念你,

        若不看耶路撒冷過於我所最喜樂的,

        情願我的舌頭貼於上膛!

        7耶路撒冷遭難的日子,

        以東人說:拆毀!拆毀!

        直拆到根基!

        耶和華啊,求你記念這仇!

    雖然當我們讀到第九節的時候,我們會感到震驚,但是這篇詩篇奇異之處,就是基督教教會的每一個支派都會喜愛它。在這方麵,我們不敢掩飾這個事實,耶穌他自己也用過降禍或咒詛的詩篇。他不是那種以為愛純粹是感性之事的人。他能接納有一種毀滅性之熱情的愛,正如那描述舊約之上帝的愛。這樣,沒有任何一篇詩篇比這篇詩篇需要更小心地研讀。事實上,作為一個敬拜的群體,我們期望聽到上帝透過這篇詩篇向我們說的話。所以,由一班詩班向我們唱出這篇詩時,會對我們做成損害。沒有任何一篇詩篇比起這一篇詩篇更需要用“慢慢來”的態度來閱讀。

    巴比倫的河是人造的運河,橫跨底格裏斯河和幼發拉底河。底格裏斯河沿著米所波大米平原北部的山腳流動,比幼發拉底河的水位高一點。所以,在連接的運河之中會產生一條自然的瀑布。在結一3,我們遇到其中一條運河,在那處,它被稱為迦巴魯河。我們可以這樣描繪那個情景——慢慢流動的河水沿著柳樹(或許是白楊樹,參看標準修訂本注腳)流動,一個熱得令人窒息的日子,在田間經過一日的辛勞,就是強迫以色列人接受的勞役(參看賽四十2;標準修訂本注腳),他們憂慮地和疲乏地,在臨休息前大家一起談話。但是他們報告說:我們能夠做到的,就是把琴掛在那裏的柳樹上,坐下,一追想錫安就哭了。

    但是,巴比倫群眾的首領甚至不容許他們有私下的哀傷。他們“命令”要歡笑!這種情形使生活在今日的我們想起了什麽呢?納粹滅絕人的集中營?還是在西伯利亞中部受大批蚊蟲侵擾的勞改營中的勞工?我們擁有兩首錫安的詩篇,就是並四十六和四十八。當我們現在閱讀這兩篇詩篇的時候,我們會因它們所用的語言,與被擄的情況不一致而感到激動。在這裏,在這篇詩篇中,我們看見一隊勇敢、有思想、和虔誠的人民,他們回想所熱愛的耶路撒冷,現在已成了廢墟。他們被殘暴的護衛嘲笑和折磨,被逼唱出這樣的詩歌:“上帝在其中,城必不動搖”(詩四十六5),或是“大君王的城,在北麵居高華美,為全地所喜悅。上帝在其宮中,自顯為避難所”(詩四十八2—3)。或是,要他們強調大衛的詩歌:“我已經立我的君在錫安我的聖山上了”(詩二6)。所以,他們互相發問:我們怎能在外邦唱耶和華的歌呢?

    令人觸目的是這些被擄的人仍然能夠保持他們的信仰,因為對於所發生的事情明顯的結論,就是上帝已破壞了他一切的應許,他與巴比倫的神靈無異。現在,耶路撒冷已成為了廢墟,聖殿成為一堆石頭,大衛的後裔實在已消失了。因此,耶路撒冷啊,我若忘記你……這一句確是超凡的宣告。它的意思,就是不管所出現的一切事情,這群被擄的人完全明白立約應許的深度。基本上,它是這樣說:“我愛你,我永遠不會丟棄你。”在他們經驗中的“複活節前夕”,這群勇敢的人仍然絕對肯定“複活主日”必定跟著來到。他們牢牢堅守這個信仰:假若永生的上帝曾宣告“我會在錫安與你們相遇”,即使錫安現已變成廢墟,這也無關重要。我們從上一篇詩篇中看到,他們的信心是合理的,那篇詩篇是在歸回錫安後寫成的:他“顧念”我們在卑微的地步(詩一三六23)。

    明顯地,這群被擄的人對家鄉所發生的事情有若幹了解。耶路撒冷在主前五八七年被巴比倫所滅。自此以後,戰鬥的流浪者不斷從東麵越過約但河進入巴勒斯坦,掠奪這個廢墟城市。他們對那些被準許留下亦隻能勉強糊口的人(主要是農夫),造成極大的破壞。這些流浪者就是以東人。他們的來臨就是這裏所稱“耶路撒冷的日子”。阿摩司和其他的人早已說過這日子是審判的日子、戰爭的日子、耶路撒冷“終結”的日子。

    以東人是以色列的表親。傳統說他們是來自以掃,以色列當然是來自以掃的兄弟雅各。以掃是粗野和毛發長的人。還有,以掃是長兄,他輕視上帝對他的揀選,要他成為他在世界的代表,他將這福分出賣了,為的是“一碗紅豆湯”(參看創廿五30—34)。因著他是長子的關係,他本應可以得到父親的祝福。以掃連這福分也失去了。取而代之,以撒將另一個更有意義的祝福給了雅各。因此,以掃怨恨雅各為他父親將本應給他的祝福給了別人(創廿七41)。“以掃對自己說……我必定要殺死我的兄弟雅各。”

    以色列不會忘記這個傳統。以掃犯了大罪,輕視上帝對這個世界慈愛的計劃,加上他聲稱要阻止這個計劃的完成,藉著殺害雅各使他沒有後裔可以繼承。他差不多成功了。所以,以東的襲擊所帶來的滔天罪行,目標並不在於人,而是敵對上帝他自己。就是這個緣故,這群被擄者可以呼求上帝“記念”耶路撒冷對抗以東人的日子。我們可以這樣描述他們的行動,他們那日“在他倒下的時候用腳踢他”。他們說:拆毀、拆毀,直拆到根基!但是,它的根基就是上帝的根基。以色列因她所經曆的,因而知道人類一切的辛酸。

可怖的呼求

詩篇一三七篇八至九節

        8將要被滅的巴比倫城啊(城:原文是女子),

        報複你像你待我們的,那人便為有福!

        9拿你的嬰孩摔在磐石上的,

        那人便為有福!

    對於巴比倫人來說,他們已有周詳的考慮,準備消滅周圍的國家。以賽亞早已預言,因為這緣故,“他們的嬰孩必在他們眼前摔碎”(賽十三16—18,十四21)。這樣做的原因,是要阻止巴比倫新一代的興起,他們的目標是要消滅全地。巴比倫的女子是一種擬人化的描寫,指將要來的審判是一個事實。“她”是指他們的人民,並不像“國家”那樣抽象,她要得回她曾向其他人所做的一切報應。我們必須記得,世界上沒有殘暴這一種事物,隻有殘暴的人,他們的行為是殘暴的。因此,要排除“殘暴”遠離這世界,必定要將殘暴的人消除。我們應該認識到,以賽亞的預言是用咒詛的形式說出來。一項祝福和一項咒詛並不是單單由閑談所組合而成的。他們憂鬱的文字實在是向接受的人表達出咒詛或是祝福的內容。在咒詛發出與咒詛發生之間,可能有一段時間的距離,好像一支箭一樣,發出的箭要在空中快速飛過,最後到達目標。上帝的祝福透過以撒的口,最後必定射中它的目標。上帝的咒詛透過以賽亞的口,最後也必定與它的目標相遇。(我們必須留意,耶穌對無花果樹所發出的咒詛也有同樣效果,參看太廿一18—22)。

    拿你的嬰孩摔在磐石上(不幸)是當日戰時常有的做法(參看王下八12;何十三16;鴻三10)。它比起現代戰爭所做的還要可怖嗎?試看在現代戰爭中,有人將汽油彈拋在越南的孩童赤裸的身體中,在建築物林立的現代城市中進行全麵的轟炸,在廣闊的範圍內采取化學戰事,為廣島的兒童創造人間的地獄。這最後的曆史事件並不是有目的的殘暴行動,故意侵犯嬰孩,它隻是“誓言”對抗日本國民整個行動的一部分。在另一個場合,以賽亞指責耶路撒冷中生活安定的市民,他們的手滿布著血跡(賽一15)。他可能也會向我們說同樣的話,我們從電視看見幼小兒童瘦弱的身體,他們忍受著戰爭和饑餓之苦,但是我們沒有行動。當我們研讀這幾節可怖的經文時,讓我們記得這點。

    我們在這裏遇到的被擄者,當他們將琴掛在柳樹上的時候,他們並沒有顯示出有意識地憎恨巴比倫,當然更沒有憎恨他們的嬰孩。他們正在祈求,他們應該受到全麵的戰爭,因為他們經常發動戰爭。這篇祈禱是殘暴的,但是他們正是按著一種道德定律而行事,在那個日子,這條定律並不是不文明的,這定律就是“以眼遠眼”(出廿一24)。我們可否向一整條鄉村的人投擲汽油彈的說同樣的話呢?這豈不是重演拉麥嚴重的罪行(創四23—24)——“若殺該隱,遭報七倍,殺拉麥必遭報七十七倍。”創四用它圖畫的神學言語向我們顯示這個事實:當人被趕出伊甸園後,人尋求權力的自私欲望不斷擴大,好像雪球一樣,直至它得到像拉麥的例子一樣的最終之言。當摩西將這種欲望限製於“以眼還眼”為止的時候,他給予世界一個偉大的理想,這個理想實在仍未達到,甚至沒有人嚐試去實行出來。彼得問耶穌,他應該吩咐火從天降下,焚燒他傳統上的敵人。但是耶穌的精神完全不同。他代表著一種新的本性,一種新的亞當。他直接引用了拉麥的例子,並且轉變了對於異教徒的傲氣,指出要饒恕敵人七十個七次(六十八21—22)。我們與詩一三七中的以色列完全一樣,被他的標準所遣責。

    最後,我們注意到,上帝看來在處理個人的事之前,先處理列國的事、人民的事和城市的事。這與那些現代的基督徒的看法不同,他們認為在基督裏救恩的意思,是使個人免除於對一整個城市或國家的刑罰,他們期望“我的”個人靈魂可以從邪惡的世界中得到拯救,讓大批的嬰孩沉淪或是浸在這裏。耶穌為全個耶路撒冷城而哀哭,審判將要臨到這城,臨到嬰孩和所有的人。以賽亞曾說出上帝咒詛的審判要臨到巴比倫——上帝的敵對者——包括嬰孩和所有的人,而這篇詩篇重複著這咒詛。以東曾呼喊,拆毀、拆毀,直拆到根基,包括嬰孩和所有的人。在另一方麵,上帝他自己是這座聖城的根基,他將他的救思給予這城,給予這個國家和全世界——包括嬰孩和所有的人。

學習材料來自神家,感謝主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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