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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30日 以 賽 亞 書19章

(2010-06-30 04:25:26) 下一個

埃及的瓦解

以賽亞書十九章一至十五節

        1論埃及的默示:看哪,耶和華乘駕快雲,臨到埃及。

        埃及的偶像在他麵前戰兢;埃及人的心在裏麵消化。

       “2我必激動埃及人攻擊埃及人,

        弟兄攻擊弟兄,鄰舍攻擊鄰舍;這城攻擊那城,這國攻擊那國。

        3埃及人的心神必在裏麵耗盡;我必敗壞他們的謀略。

        他們必求問偶像和念咒的、交鬼的、行巫術的。

        4我必將埃及人交在殘忍主的手中;

        強暴王必轄製他們。這是主萬軍之耶和華說的。”

        5海中的水絕盡,河也消沒幹涸。

        6江河要變臭;埃及的河水都必減少枯幹;

        葦子和蘆荻都必衰殘。

        7靠尼羅河旁的草田,並沿尼羅河所種的田,都必枯幹。

        莊稼被風吹去,歸於無有。

        8打魚的必哀哭,在尼羅河一切釣魚的必悲傷;

        在水上撒網的必都衰弱。

        9用梳好的麻造物的,和織白布的都必羞愧。

        10國柱必被打碎,所有傭工的,心必愁煩。

        11瑣安的首領極其愚昧;

        法老大有智慧的謀士,所籌劃的成為愚謀。

        你們怎敢對法老說:

       “我是智慧人的子孫,我是古王的後裔?”

        12你的智慧人在哪裏呢?

        萬軍之耶和華向埃及所定的旨意,

        他們可以知道,可以告訴你吧!

        13瑣安的首領都變為愚昧;

        挪弗的首領都受了迷惑。

        當埃及支派房角石的,使埃及人走錯了路。

        14耶和華使乖謬的靈才入埃及中間;

        首領使埃及一切所作的都有差錯,

        好像醉酒之人嘔吐的時候東倒西歪一樣。

        15埃及中,無論是頭與尾,

        棕枝與蘆葦,所作之工都不成就。

    在十八至二十章中,論古實隻與埃及預言的中心,是首長篇單獨論埃及的“神諭(默示)”。這段可分為兩部分,第一至十五節是詩體,以三節詩,運用了生動而傳統的風格,如顫抖的偶像,尼羅河的幹涸,一個新的法老王和他的智慧人的愚昧來描述埃及社會的崩潰。第二部分(16—25節)是散文體,包括了五篇以“當那日”為開始,十分特別的預言。正如較早的七、十、十七章,這些“當那日”的信息亦可能是後期加上的作品,用以評論第一部分,引入了一些新的形像與思想觀念,而這就是舊約有關埃及的獨特預言。

    首段詩(1—4節)是以一幅傳統的圖畫開始,描述上帝駕雲而臨,從天乘火車降臨埃及:

       “耶書侖哪,沒有能比上帝的,

        他為幫助你,乘在天空,

        顯其威榮,駕行穹蒼。” (申卅三26;參詩六十八33)

    他的形像使埃及人驚惶,他們的偶像,劣跡昭彰地象征幼稚的愚昧(參所羅門智訓書十五14—19),將如以賽亞異象中的聖殿根基一樣震動(立4);然後百姓因麵對以色列的聖者而喪膽。他來是要使國家陷入內戰與混亂中(2節)。許多以色列傳奇的戰爭都是這樣獲勝,例如基甸戰勝米甸人、亞瑪力人和一切東方人的龐大軍團(士七12),和掃羅勝過非利士人(撒上十四20)。這是表明勝利者不是出於以色列或其他人類的代理人,而是屬乎上帝(士七2;詩八十三9—12)。

    埃及上遊與下遊的激進而獨立的城市與區域,因著缺少了強而有力的中央集權政府,故此便很容易彼此相殘,喪失道德與陷入迷亂。他們有兩種幫助的來源,第一種有安慰作用卻於事無補,如偶像、念咒的、交鬼的與行巫術的(3節)。第二種則是十分厲害而有效的:“殘忍主……強暴王”(4節)。自然有很多人不斷臆測這裏所指何人,及第二至四節所指何事。這可能是指主前七五○年,第廿二至廿三朝代動蕩不安的年代,直至強大的古實王終於在主前七一○年,把強大的中央政權強加諸於全國。沙巴古(Shabako約七一六至六九五年)便可能是第四節所描述的那位得勝卻不成功的“強暴王”。無論如何,壓迫她的外族統治是對埃及人的懲罰,不論這裏“上帝怒氣的杖”(十5)是指古實或者其他民族。政權的變更對在埃及的希伯來人來說,是代表了壓迫與奴役(出一8);現在卻輪到埃及人來受相同的命運,這就是上帝的公義。

    正如第一節戰兢的偶像象征害怕的埃及社會,同樣現在幹涸的尼羅河也是毀壞與死亡的明顯形像。每年六至九月,熱帶雨將俺沒蘇丹與埃提阿伯境內的藍、白尼羅河及阿巴拉河,將生氣帶至一千五百裏尼羅河下遊的埃及。當現代龐大水壩尚未建造之前,每年雨季的變化可能引致全國性的災難。雖然龐大的支流網與運河網確曾幹涸,對植物與動物的生命,造成無可避免的毀滅性的影響。但事實上主幹河流從未完全幹涸,而這亦成了本段象征式圖畫描述的有限度誇張。穀、麻與棉的收成盡失(9節),以致不單漁夫,連織布與梳麻的工人都會失業貧困。

    第十節清楚表明本詩不單關注河流幹涸與漁夫失業,而是涉及整個埃及社會的崩潰。“國柱”,即埃及的領袖,以及工人,他們一起組成了埃及社會。譯作“柱子”一字,甚少見於希伯來聖經,此字曾有一次解作“根基”(詩十一3),另一次解作人體的部分(賽二十4)。此字可指“紡紗工人”(新英譯本)或“織布工人”(耶路撒冷譯本),但正如傳統上的翻譯,使預言帶有突出的意思。

    先知在分別斥責了一至四節的戰兢偶像,與五至十節幹涸的尼羅河後,便轉而針對第三個對象,即充滿傳奇性的埃及的“智慧人”。這些法老王權的無能的高貴分子,曾經不止一次地被人挖苦(創四十一8;出七11—12);事實上埃及產生了一些當時近東最優秀文學家與政治家,有些甚至影響了以色列的文化(例箴廿二17至廿四22清楚表明借用了埃及的形式),但這些都在本段中變得不甚重要。埃及的哲學家不能應付目前的政治危機,他們完全不知道“萬軍之耶和華向埃及所定的旨意”(12節)。先知對人的智慧的挑戰,使人聯想起約伯記中神聖的神諭(例卅八4,18,21),或更適當的,是本書後文對偶象的嘲弄,例如“要說明後來的事,好叫我們知道你是上帝”(四十一23)。腳步蹣跚醉酒者的形像,是智慧文學中的典型手法,而在這裏應用於那些創作此種文學典型的人身上(參箴廿三29—35),就更顯得加倍諷刺。本篇最後一節,像第十節一樣,強調災難的全麵性,禍及整個社會。同樣的慣用語也出現於九章十四節。

    瑣安與挪弗兩處地名(11、13節),代表了在整部埃及曆史中,兩個十分重要的城市。瑣安(希臘人稱為坦尼絲)是主前一七五○至一五五○年許克疏(Hyksos)王朝的首都,並在出埃及時提及,稱為蘭塞(出一11)。這城也是第八世紀古實王統治下的埃及首都,並稱為坦尼王朝(Tanite)。挪弗(Memphis,譯注:現代中譯本作孟斐斯)是埃及的古王朝與中古王朝,也就是直至主前一七五○年的最重要的城市。而瑣安(坦尼絲)與挪弗兩城市繼續昌盛至希臘與羅馬時代。

    本篇關於埃及的預言值得留心的地方,是它與早期出埃及的傳統很少有共同之處。本篇完全沒有提及當時埃及的受苦,是因著他們對以色列的壓迫,而所有的地名與當時處境的細節都截然不同。這幾乎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的國家。事實上在下一段所敘述的國家,大概才是猶太人自主前六世紀以前,愉快地定居與建立其興旺家園的國家。

給埃及的祝福

以賽亞書十九章十六至廿五節

    16到那日,埃及人必像婦人一樣,他們必因萬軍之耶和華在埃及以上所掄的手,戰兢懼怕。17猶太地必使埃及驚恐,向誰提起猶大地,誰就懼怕,這是因萬軍之耶和華向埃及所定的旨意。18當那日埃及地必有五城的人說迦南的方言,又指著萬軍之耶和華起誓。有一城,必稱為滅亡城。

    19當那日,在埃及地中必有為耶和華築的一座壇,在埃及的邊界上,必有為耶和華立的一根柱。20這都要在埃及地為萬軍之耶和華作記號和證據。埃及人因為受人的欺壓哀求耶和華,他就差遣一位救主,作護衛者,拯救他們。21耶和華必被埃及人所認識,在那日埃及人必認識耶和華,也要獻祭物和供物敬拜他,並向耶和華許願還願。22耶和華必擊打埃及,又擊打,又醫治,埃及人就歸向耶和華,他必應允他們的禱告,醫治他們。

    23當那日必有從埃及通亞述去的大道,亞述人要進入埃及,埃及人也進入亞述,埃及人要與亞述人一同敬拜耶和華。

    24當那日以色列必與埃及亞述三國一律,使地上的人得福,25因為萬軍之耶和華賜福給他們說:“埃及我的百姓,亞述我手的工作,以色列我的產業,都有福了。”

    因著兩部分“論埃及的默示”,在語調與風格上的摔然轉變,我們隻能解釋為在第二與第一部分所說的埃及人,並不相同。拜偶像的、漁夫、紡織的、愚昧“鎖安的首領”及他們的“殘忍主”都不見了。代之而來的是那些“指著萬軍之耶和華起誓”(18節),操希伯來語的埃及人,他們謙卑地向耶和華求救,而他便差遣“一位救主”(20節)。他們與亞述人一起敬拜獨一真正的上帝,而與亞述及以色列一同得到從萬軍之耶和華而來的祝福(24—25節)。其他的預言也是以同樣歡欣的調子作結,描述外邦人,(如十六章的摩押人,十八章七節的古實人),承認在耶路撒冷以色列聖者的至高權威。但本篇不同之處:敬拜上帝的地方是在埃及,不是在錫安山,而外邦人在祝福中的地位,比以色列人還高。對這種異乎尋常的重心轉移,我們唯一的解釋便是這些埃及人,是指埃及的猶太人,即歸信了猶太教的人與歸屬猶太流放的群體。

    有充分的證據指出到了主前三世紀時,在埃及已存在了一個相當重要的猶太社群。最後他們發展到可媲美巴勒斯坦的社群,正如在米所波大米同樣茁壯與創新的猶太社群一樣。第十八節指出這個團體直至主前第三世紀中葉仍未操希臘語,就是當希伯來文聖經首次在亞曆山大翻譯成為希臘文(七十士譯本)時。很可能這些奇怪而有趣的詩句,是受了後期一些事件的影響,例如大約在主前一四五年,在(Leontopolis)設立了一所猶太教廟宇;不過這些經文很可能是在第四世紀末寫成。我們稍後便會看見一些同樣晚期的以賽亞書經文,但沒有比這更晚的了。

    五篇“當那日”預言的第一篇中,最重要的詞語是十七節中譯作“懼怕”的詞。此調隻在此處出現,傳統上被認為是從動詞“搖幌……像醉酒的人”(詩一○七27)而來的名詞,此形像曾在三節之前被加以運用。但問題仍然存在,為何所有的字,如“害怕、恐懼、蹣跚”之中,偏偏要選擇這個特別詞語?而究竟“猶大地”(另一個在舊約中隻出現於此處的原文名字)將如何成為埃及的恐懼?有些人認為本篇詩描述了當埃及軍隊有一次深入猶大地,突然被上帝的手剿滅,正如亞述人在主前七○一年的遭遇(卅六與卅七章)。這首詩如果單獨來看,是可以這樣解釋,但這樣本段經文便成為本章中唯一不是以埃及地為主題的預言。我們如果考慮到本詩最後神秘地提及“萬軍之耶和華的旨意”,我們或許應該再設想一些在埃及發生的奇異事情,就是出現了猶太城市、猶太宗教社團、猶太的祝福,“在埃及地中”(19節)。“猶大地”將遍於西乃曠野直至埃及,他們會以其怪異的崇拜及節期風俗,動搖了自身所處的埃及社會。第十七節令人困惑的“懼怕”一詞,是與“節期”及“慶祝”有密切關係,這是否可能是另一次教埃及人顫抖的逾越節?正如出埃及記十二至十五章一般。隻是這次的“出埃及”,是從猶大到埃及,朝相反方向進行。

    第二篇預言的問題是在“太陽城”(譯注:和合本作“滅亡城”)。在五座說迦南方言的城市中,有三座可能是耶利米書四十三至四十四章所指的,在當時有猶太社群存在的城市,在三角州的東方有密奈與答比匿(希臘文稱Daphne),稍南有挪弗(孟斐斯,參十九13)。第四是色弗尼(Syene或Elephantine),是位於挪弗上遊六百裏的猶太殖民區,其他經文如結廿九10及賽四十九12亦有提及此城,而可能這城也是包括在耶利米書的標題“巴忒羅境內”(四十四1,即埃及上遊)。最後第五個可能是哈利波利(Heliopolis譯注:和合本作“伯示麥”,希臘文即“太陽城”之意,)耶利米書也有提及此城的名字(四十三13),而創世記(四十一50)及以西結書(三十17)則提及其埃及名稱“安”(On)。但為何要在此處特別強調這個名字?事實上有證據顯示在原來的經文中,根本沒有提及任何名字,而隻是描述其中一城為“公義之城”(正如賽一26),那即是說,“一個新的耶路撒冷”,而這便十分符合本段其他不尋常的預言。我們可十分容易了解後世的解經家與翻譯家,竟更改這個名字,使其不致太難接受。例如,古代猶太人的亞蘭文譯本,便作太陽城,標準修訂本亦采此說,而較為敵對的“滅亡城”便是保留工在現時的希伯來文經文中(參欽定本)。

    下一篇預言(19—22節)再次展望那不可能的事情,埃及將有其自己的“救恩曆史”。他們將築一座壇,像亞伯拉罕在示劍(創十二7),又像雅各在伯特利(創廿八18)立一根柱。當他們在困難中,耶和華將差派一位“救主”,好像他在摩西、約書亞、參孫及其他的時代(士二16—23)所作的。耶和華會像他對大衛(撒下七章)與所羅門(王上四章)一樣,被人認識。在耶路撒冷的聖殿將有獻祭、供物與許願還願。他們一如幾經波折的以色列曆史,將經曆反叛與懲罰,但在受苦與毀滅之後,將有悔改與醫治(申三十1—10;王下廿五27—30;賽五十三章)。除了我們剛才所提及的“懼怕”(7節)與太陽城(18節)的線索外,究竟這些典範將有多少會應用在埃及的猶太人的曆史中,這就不得而知。大約在主前一四五年,曾經有人企圖在利恩托卜裏(Leontopolis),就是在紇流坡利(Heliopolis)附近,建立一個“新耶路撒冷”。從基督教紀元起,便有猶太的史料,說及流亡的撒督該祭司,就是便西拉智訓書五十章所提及大祭司西門的兒子阿尼亞三世(Onias),曾在該處建立殿宇。後來的解經家認為以賽亞書十九章是指此事,但即使沒有了這個最簡單的應驗,本篇預言也見證了以賽亞傳統中流傳的一些脈絡的深遠來源。

    第四篇預言(23節)將這來源推得更遠,它想像有一天會有公路將放逐的人帶回(四十3;六十二10),但他們不會停留在猶大地,而會聯合埃及與亞述,成為龐大的社群,來敬拜以色列的聖者。我們可能從此事聯想及亞曆山大大帝(主前三三三至三二三年)的勝利,及承繼他的埃及多利買王朝與敘利亞亞流基王朝,但本預言卻遠遠超越了任何真實的曆史事件。

    最後,埃及、亞述與以色列三國的人民被聯合在獨特的祝福之中(2425節)。埃及與亞述可能是受了一些事情的影響,例如在該處猶太群體的昌盛,但他們也受了新世界異象的影響(正如二24與六十六2223),先知破除了長久的隔離,稱埃及作“我的百姓”,亞述作“我手的工作”,這都是一些本來隻可用於以色列的親切說話。此種寬度的世界觀,經常被自衛與極化的態度所遮蓋,在今天較任何時候都來得真實,並且挑戰我們同樣地來看猶太教、基督教與回教的相互關係。有多少的基督徒可以這樣說:“當那日,教會必與埃及亞述三者一律成為地上的祝福”?

學習材料來自神家,感謝主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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