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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8日 以 賽 亞 書11章

(2010-06-28 16:15:49) 下一個

耶西榮華之根

以賽亞書十一章一至九節

        1從耶西的本必發一條;從他根生的枝子必結果實。

        2耶和華的靈必住在他身上,就是使他有智慧和聰明的靈,

        謀略和能力的靈,知識和敬畏耶和華的靈。

        3他必以敬畏耶和華為樂;

        行審判不憑眼見,斷是非也不憑耳聞。

        4卻要以公義審判貧窮人,以正直判斷世上的謙卑人,

        以口中的杖擊打世界,以嘴裏的氣殺戮惡人。

        5公義必當他的腰帶;信實必當他脅下的帶子。

        6豺狼必與綿羊羔同居,豹子與山羊羔同臥;

        少壯獅子與牛犢並肥畜同群;小孩子要牽引他們。

        7牛必與熊同食;牛犢必與小熊同臥;

        獅子必吃草,與牛一樣。

        8吃奶的孩子必玩耍在虺蛇的洞口;

        斷奶的嬰兒必按手在毒蛇的穴上。

        9在我聖山的遍處,這一切都不傷人,不害物;

        因為認識耶和華的知識要充滿遍地,

        好像水充滿洋海一般。

    第十章隨後,我們必定在十章卅三至卅四節中看見亞述樹林的砍伐,與在廢墟中出現“從耶西的本必發一條”,這二者之間的對比。耶路撒冷便代表猶大所剩下存活的,該城是全地浩劫中唯一生存的城市,是仍然屹立的唯一樹木:

       “……訓誨必出於錫安,耶和華的言語,必出於耶路撒冷。”(二3;卅七32)

    有些解經家為了強調第十章與十一章之間的關連,便從一連串反亞述的預言中,抽出第十章最後兩節經文,假定十章卅三節為新的開始,作為十一章一至九節的背景,來應用在大衛王朝的身上。在第九章的開始,我們也曾遇到相同的問題;而第六章的結束表明大衛的盼望如何可以藉著後期的信徒,變成審判與絕望的描述。在十章卅三至卅四節的描述,為包括猶大在內的整個亞述帝國的崩潰也好,或單指猶大也好,無論如何,耶路撒冷神奇地顯現,成為在亞述手中的劫後餘生,像一棵樹,欣欣向榮地為這世界帶來生機,這才是真正的以賽亞異象。

    這第二大段“彌賽亞式”的預言,無論其風格和內容都與被擄時期(耶卅三14—16,結卅七24—25)的文學,及以賽亞書的後半部(例卅二1—8;四十二1—4)十分相似,而不是像九章一至七節的第一段。

    第一節的意象是一棵榮華、健康的樹,有強大的根部和豐盈的樹枝、生出新的枝條。約伯記十四章七至九節是同樣的情景更仔細描寫,用了很多相似的語言。這裏譯作“本”,與六章十三節的“樹不子”無關,而應譯作“幹、枝”(欽定本),或家譜的用語:“世係(新英語、耶路撒冷譯本)、種族”。譯作“成長”一字含有“結果實”的意思(和合本作“結果實”,譯者注)。一根“枝條”是從一棵健康的樹上長出的強壯嫩芽,人用來製造柳條的籃子,或校長的藤條(箴十四3)。

    在此提及大衛的父親耶西(撒上十六1—13),表明我們涉及了一些族譜的意象:這是大衛的世係。而新的“枝條”或“核子”是一位新的君王,或“彌賽亞”,“大衛的兒子”,他將從耶路撒冷“發生”及“結果實”。第二節便列出一些“果實”(智慧、聰明等),後來我們又讀到公義、正直、信實以及“認識耶和華的知識”。這位新王的恩賜是上帝賦予,正如在古代的傳記中,耶和華的靈“停在”七十位長老身上(民十一25—26);“降在”基甸的身上(士六34),“大大感動”參孫(士十四19;十五14),及大衛(撒上十六13)。那七十位領袖與摩西一起分擔領導以色列人的先知任務,所以是最接近的相同例子。新工具有箴言所描述的各樣才華與能力(例一2—7;八4—11;廿四3—7),以及所羅門傳奇事跡(王上三3—28)。智慧、聰明、謀略與知識都是有關古代的實用技巧,通用於各種文化——“要靈巧像蛇”,這就是主耶穌的說法(太十16)。“能力”就是性格的力量,也是這幅圖畫之一

部分,由智慧本身在箴言第八章的話來概括:

       “我有謀略,和真知識,我乃聰明,我有能力。

        帝王藉我坐國位,君王藉我定公平。”  (14—15節)

    但“敬畏耶和華”卻是以色列人所獨有的,以色列的王不單要像所有其他國家的王一樣,而且箴言說:“敬畏耶和華是知識的開端”(一7;九10)。申命記如此記載:

   “他登了國位,就要將祭司同夫人麵前的這律法書……存在他那裏,要平生誦讀,好學習敬畏耶和華他的上帝,謹守遵行這律法書上的一切言語……免得他向弟兄心高氣傲。” (申十七18—20)

    從以賽亞的異象來看,君王要符合以上一切的要求。第三節下半節宣布他會在公正的司法中,小心謹慎從事,重新糾正前人的不公義(例五18—23)。第四至五節更從宗教角度來強調“公義”與“信實”,使人想起第一章的“忠信之城”。而對一位理想君主的異象,期望他的力量不在乎身體或軍事方麵,而是在說服人的口才及智慧的抉擇。這些都是源於傳統的智慧教導:

       “智慧人大有能力……

        你去打仗,要憑智謀,

        謀士眾多,人便得勝。” (箴廿四5—6)

    箴言十五章完整地搜集了許多有關第四節主題的不同材料。其他人雖然失敗,但這位王將會成功地保護社會中窮苦和軟弱成員的利益。用現代的話說,他會對那些需求幫助的人,給予特別積極的優惠。

    在第三節開首的三個希伯來文字,譯為“他以敬畏耶和華為樂”,這可能是文士抄寫的錯誤,這些字在希伯來文中,十分像第二節末的不同形式的文字。不過,在描述理想君王及其意象中,強調“敬畏耶和華”的中心性,這種說法也不無道理。翻譯為“樂”的字,原來是一個通常解作“嗅味”的動詞,因此這裏的意思應該是指王要穿上公義與信實為衣(5節),以“敬畏耶和華”為香料。一篇皇室的詩篇有相同的意象(詩四十五6—9)。

    本詩的第二段亦是同樣地屬於典型的以賽亞風格(69節)。第九節可能是後來附加,但在此提及耶路撒冷(“我聖山”)與“認識耶和華的知識”,接連起第一至五節,使這篇詩可以被視為同一異象的兩個方向。通常這篇預言被視為主要是關於恢複人與自然界的和平。這種得樂園的意念,在聖經的傳統中亦曾出現:例如約伯記五章廿三節想像一個田園詩意的世界,石頭永不會搞壞農夫的犁頭,野獸與其他動物和平共處,一起吃草。然而,與本章的風格與意象有明顯相似的智慧文學中,自然界通常是用來說明社會、道德或政治上的真理,而不是表述其本身的意義。箴言便包括了許多的例子:例如六章一至八節的鳥、螞蟻與鹿,以及三十章十七至卅一節的烏鴉、鷹、蛇、螞蟻、沙番、蝗蟲、守宮、獅子、雄雞(譯注:和合本譯作“獵狗”)與公山羊。通常豺狼都是代表殘忍與壓迫(例創四十九27;番三3),而“被牽到宰殺之地的羊羔”則代表無助(例耶十一19)。故此這篇預言看來不是照字麵的意思,說及野獸的馴服,及郊野沒有了自然的危險,而是說及一個新紀元,以往的仇恨都會被忘記,強壯的會與軟弱的和平共存(6節),那些從前冷酷地剝削窮人與有需要的,將痛改前非(7節),弱者將免受傷害(8節)。第九節以兩個字來總結全文,譯作“傷”與“害”:在錫安不會再有虐待與腐敗。本異象可以是涉及環境保護與動物權益,但在現今的世界上,當少數人的權益仍被剝削,國家仍在戰爭中彼此殺戮,這異象自然仍不是本段的中心。這異象是關乎一個具備公正、公義與和平的新世界,由一位理想的君王彌賽亞,大衛的兒子所統治,而其中的人民(不是動物),“認識耶和華的知識要充滿遍地,好像水充滿洋海一般。”

萬國的彌賽亞記號

以賽亞書十一章十至十六節

    10到那日,耶西的根立作萬民的大旗,外邦人必尋求他,他安息之所大有榮耀。11當那日,主必二次伸手救回自己百姓中所餘剩的,就是在亞述:埃及、巴忒羅、古實、以攔、示拿、哈馬,並眾海島所剩下的。

        12他必向列國豎立大旗,招回以色列被趕散的人;

        又從地的四方聚集分散的猶大人。

        13以法蓮的嫉妒就必消散;擾害猶大的必被剪除。

        以法蓮必不嫉妒猶大,猶大也不擾害以法蓮。

        14他們要向西飛,撲在非利士人的肩頭上,

        一同擄掠東方人,伸手按住以東和摩押;

        亞捫人也必順服他們。

        15耶和華必使埃及海汊枯幹;

        掄手用暴熱的風使大河分為七條,

        令人過去不至濕腳。

        16為主餘剩的百姓,就是從亞述剩下回來的,

        必有一條大道,如當日以色列從埃及地上來一樣。

    以賽亞書十二章是首感謝詩,本章屬於本書一至十二章最後的一篇預言,這裏終於放棄了對一位會給猶大帶來平安與公義真實君王的盼望,轉而將皇室的語言,化為一種超越的彌賽亞夢想,祈盼被擄之民可以從地極歸回,以色列會再次統一,所有上帝子民的仇敵都會被消滅。故此這篇預言所陳述的世界,並不是我們一直所考慮的古以色列的世界。在大衛的寶座上,已不再有君王掌權,上帝的子民已經分散於地的四方,而被圍困的猶大,甚至可以與以法蓮重新結盟,就是猶太人與撒瑪利亞人聯合起來,一同擊退敵人的進襲。換句話說,這篇預言是出自第二個聖殿時期,即是自主前五一五年開始重建耶路撒冷的聖殿起,包括了整個新約的時期,直至羅馬軍團在主後七十年,第二次毀滅聖殿止。因此我們若在這裏開始找到啟示文學的風格與意象,是不足為怪的,而且還可以在哈該書、撒迦利亞書、約珥書與但以理書中,找到十分相近的例子。

    “耶西的根”不是指從大衛的家族係譜中真正長出的“枝”與“條”,而是指這族係深植於耶路撒冷的根。他不再被形容為成就萬事的,而是作為萬國的“記號”或“信號”,萬國必像在二章二至三節尋求錫安一樣地來尋求他。第十節最後的一句話(文字是“他安息之所大有榮耀”),為這幅圖畫加添了兩個重要的字。“安息”是與應許之地作為上帝的居所有關(詩九十五11;一三二14),而一般是指平安與穩妥(例詩廿三2;王上八56)。“榮耀”通常不僅是“榮美”,正如剛剛建成聖殿的華美(哈二7—9),君王的尊榮(代上廿九12,28)。但當運用在上帝身上,就超越了人間的類比(出廿四16—17),而在後來對將臨世界的描述中,“榮耀”是指一些“眼睛未曾看過,耳朵未曾聽見”(林前二9)的質素。所以以賽亞書十一章十節看來,便像對彌賽亞時代的榮耀,一種早期的祈盼(約一14)。

    “當那日”(11節)引進了彌賽亞時代的第二幅圖畫,就是招聚被擄的人。十章二十至廿三節中的“餘民”主題,與七章一至九節有關西拿基立的記載,都在這裏含有正麵的意義,就是“幸免於難的人”。可能在原來的經文中,隻是提及亞述與埃及這兩處地方,正如第十六節一樣。而在跟著增添的地方名單中,我們可以從中發現一些有趣的想法。巴忒羅與埃提阿伯(譯注:中文和合本按希伯來文譯作古實)是位於埃及地,距耶路撒冷最遠的地方;而秦國或希尼(賽四十九12)則是位於巴忒羅。同樣以攔與示拿都是在米所波大米的南部,在亞述之外;而巴比倫則是位於示拿(創十一1—9)。哈馬是在亞蘭境內最接近以色列的地方;而各海岸(賽四十一1;四十九1),包括居比路(即塞浦路斯)、希臘、意大利,甚至最遠的西班牙。我們也可以在這個名單中,發現“地的四方”(12節):北有哈馬,南有埃及,東為以攔與示拿,西有“眾海島”。

    在第十三節中所祈盼猶太人與撒瑪利亞人的複和,其背後可以看出這兩個民族之間的深切仇恨,這最晚可追溯至早期從巴比倫被擄歸回的時期。我們已在以賽亞的傳統中看過此點(八14;九 8—21;十27),這問題更可能因著猶太人無視於撒瑪利亞總督參巴拉的阻撓(尼二至六章),而繼續在耶路撒冷重建聖殿而加劇。

    第十四節提及的五種人,代表了以色列邊疆上傳統的五個仇敵。這裏用合適生動的字眼來描述他們的降服,相等於大衛黃金王朝的重建。因為隻有大衛才成功地在同一時間,征服了他們,將他們的土地並入自己的版圖。還有以東、摩押與亞捫都在巴比倫進攻猶大時期,吞並了一大片猶大的土地(王下廿四2;哀四21),而這並不算是聖經中對這些人的最猛烈與仇恨的攻擊。充滿激烈用語的耶利米書四十七至四十九章也是出自這個時期,正如以賽亞書中放逐時期的篇幅,也是充滿異常厲害的攻擊的言語(例四十九22—26;五十一21—23)。我們在讀這些經文的時候,應該想起另一些經文以作平衡,就是憧憬著“這國不舉刀攻擊那國,他們也不再學習戰事”(二4)。

    初看第十五節似乎使人感到混淆:這是那一條河?為何要分為七條?這節是否單指出埃及事件?但我們要知道這意象有兩種來源,不單出自以色列的傳說,也有古代近東的神話背景。這節的上半部描述耶和華戰勝了空虛混沌的勢力,其象征為“海”(Yam)與“河”(Nahar)兩頭神話怪獸。詩篇七十四篇十三至十四節是最佳的相同例子:

       “你當砸碎鱷魚的頭,

        把他給曠野的禽獸為食物。”

    從一塊拉斯沙慕拉(Ras Shamra)的泥版上,我們可以找到一個古代近東迦南的例子,在那裏說話者為巴力,是很好說明:

        我不是宰殺了“海”,大能者的至愛嗎?

        我不是消滅了“河”,那大神嗎?

        我殺死了狡詐的蛇,它有七頭,長滿了長長的毒牙。

    以色列的傳統便將這場宇宙的勝利,應用於他們的上帝耶和華打敗埃及人的勝利,而當大海被毀滅後,所露出的大地,就是他們逃離奴役與壓迫“歌唱來到錫安”的路徑(五十一11)。“暴熱的風”是出自該神話的背景(創一2;但七2),“不至濕腳”來自出埃及的故事(出十二11)。先知在這裏正是要一起描述一個“新的出埃及”與“新的創造”(賽六十五17)。這個“新出埃及”是從亞述——就是以賽亞書一至十二章所描述的壓迫者,而從放逐歸回的,“為主餘剩的百姓”,會從一條特別為他們而造的路上,回到耶路撒冷:

       “你們當從門經過,

        預備百姓的路,

        修築修築大道,

        撿去石頭,為萬民豎立大旗。” (六十二10參十九23;四十3。)

    正如耶和華為他們在紅海中築路,“水在他們的左右作了牆垣”(出十四22,29),而現在這條築成的公路,將會帶他們離開亞述。

    在這最後一篇的預言中,有一些頗為含混的意象與引喻,但在最後,終於出現了一條使人脫離壓迫、進入自由的康莊大道,而那些沿著那路走的上帝的子民,便馬上可以明白下一章的內容。

學習材料來自神家,感謝主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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