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蘇揚

在北美漂泊,有時心理很累,夢裏不知身是客,總把他鄉當故鄉.。想找個地方說說話,在煩悶的工作之餘,詩情畫意,陶冶情操。也許人到中年,有了經曆和閱曆.萬事看的很淡了,也許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許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體上我都無法有了很大的改變了,活的自由些沒有野心做
個人資料
朱東東 (熱門博主)
  • 博客訪問:
正文

人生無常 知命認命 ——兼談與音樂大師溫可錚的兩次奇遇 (下)

(2017-07-05 18:09:09) 下一個

      我之所以花這麽多的筆墨講述這終身難忘的空中驚魂,是因為年輕的時候,尤其在學生時代,狂妄的以為有衝天的豪情壯誌,加上自身的努力奮鬥,就會成功有奇跡發生,如今曆經時間的洗禮和磨練,站在一個遠處往回眺望,所有的石破天驚都被含藏在平和的目光下和淡泊的心態裏了。

       在加拿大漂泊的生涯裏,自己曾刻苦學習過《新約聖經》,經常到蒙特利爾聖約瑟夫的基督教堂虔誠祈禱;

       也曾青燈照壁耐住寂寞拜讀《華嚴經》,在唐人街附近星雲大師慈悲賜名的 “佛光山華嚴寺”潛心修道,無時不刻的念念不忘那“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 南無大慈大悲阿彌陀佛!”

       1999年5月27日那個所謂宇宙第一的李大師來加拿大多倫多吹噓他那神乎其神大法,我也屁顛屁顛的請假驅車前往。

       雖然經過長時間反反複複的思考和分析,以為所謂神,所謂輪迴,也許是人們的自我安慰,自己給自己精神寄托。  
       可有時我常常苦惱迷茫,這大自然冥冥之中似乎有種無形的力量在控製著我們的每個人。如今人類日益發展的科學技術,在這變化萬千的宇宙中,又是顯得那樣的幼嫩,那樣的無知。
       人活在世界上所麵臨的是無數無數的無奈;是無數無數的失落。天命深不可測,既戰勝不了它,更逃脫不了它。就象民間流傳的那句話:“閻王注定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我曾一直在追尋那虛無飄渺的夢幻,好幾次似乎唾手而得成為現實,可它又總是象一縷縷清清的雲煙那般,在我腳下悠悠的飄然而去。

       最能說明的是十年前的秋天有次買了一張六合彩,頭獎是2500萬加幣,(當時相當於1億4千萬人民幣左右)晚上開獎時我頓時傻眼了,六個號碼我中了五個,其中一個號碼隻是相差個位數……

       唉!青蔥時刻,血氣方剛,總以為地球就在自己的腳下,人到花甲之年,夕陽西下又感到是萬般的無奈。

       不要太多的奢望,也不要太多的妄想,還是踏踏實實的過著接地氣的普通生活吧。

       在將要結束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忽然又情不自禁的想起音樂大師溫可錚老先生了。

       那是在十三年以後,我又再一次返回故鄉上海。

       都說清明的懷念是一種凝聚,是一種心裏的祈望,也是一股力量。

       在四月五日這天,我和母親老人家、姐姐還有妹妹同懷著“清明祈福”心情,驅車同去上海郊區的濱海古園,祭祀長眠在那裏已近二十年的老父親。

       當我走過“名人之林”,抬頭猛然看見在這蒼鬆翠柏之中竟然屹立著一大理石墓碑,碑上鑲嵌著“溫可錚 1929-2007”鎦金大字,我的心顫抖了,驚異的張著大口卻說不出一個字。自從在浦東國際機場與溫可錚大師握手告別以後,沒料到第二次與老先生相遇是在這樣的特殊地方,當年我和他曾相見甚歡,暢談投緣,如今卻陰陽兩隔,人鬼殊途,怎不使我傷感,怎不使我流淚啊。

       在無不散發著藝術天賦與人格魅力栩栩如生的溫可錚半身銅像前,我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又深深的一聲歎息:“人生難料,世事無常。 ..... 

        唉,天命,這就是所謂的天命,難違呀!”

 
 
[ 打印 ]
閱讀 ()評論 (3)
評論
robato 回複 悄悄話 更正一下,那該是五十三年前的事了.
robato 回複 悄悄話 記得小學四年級時去考上音,考前母親帶我去溫家討教,好像他家是住在新樂路的.他太太叫王求,專事鋼琴伴奏.
這事一晃五十七年了,令人唏噓.
狐鵠 回複 悄悄話 叫喊天命不可違的是因為你要的太多了。 那張六合彩沒中就是天命在告誡你不要跟它開玩笑,跟它開玩笑它就玩死你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