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時起我開始比較多去北美壇了。除了看他們打架,發現北美壇愛戰爭的也就那幾個,其實也有不少挺不錯的人。例如有個妹妹叫電泡,說話特有意思,我問她電泡是啥意思,她說就是燈泡唄,我說那幹嘛不就叫燈泡要叫電泡涅,她說覺得就是喜歡這樣叫。這妹子當初一個青春少女,這10年後成了6個孩子的媽,這產量,剛剛的,要是當年我眼光好點,這會兒八成也有個排球隊了。嗬嗬
老b自殺了,主要戰爭元素沒了,兩壇也應該和睦共處了,可是好像條件還不具備,北美壇一些人對婚談人還很有成見,例如那個668,大色狼一個,色就算了,還花心,自稱花心大蘿卜,看不慣。
不過我不在意,還是經常去北美壇。有一天,我正吹的自大呢,忽然覺得背後一痛,回頭一看,一個少女站在我的身後,手裏拿著一把短劍,顯然是她戳了我一劍。
這還得了,自從兩壇大戰,老b自殺,還沒人敢罵我呢,這,這是誰呀?
我再一看那少女,明眸皓齒,肌膚勝雪,發似烏雲,眼波流轉,一身米色的長裙,襯著瀑布似的長發,端的身材曼妙,一時我竟也看楞了。
我沒問她為什麽刺我,卻問她叫什麽名字。
“米色的雲”,少女答到。
哎喲我的米雲妹妹,你可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