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華文學院黨委書記方文國抄襲了我的文章
(2009-08-25 21:3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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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華文學院黨委書記方文國抄襲了我的文章
劉玉俊
美國的華文報紙《世界日報》之〈世界周刊〉於1997年6月15和6月22兩日連載了我的題為“四千方塊字抵上十萬蝌蚪文”的學術論文。該文的副題是“漢語與英語之比較”。這篇長文涉及到以下幾個話題:漢字和英語詞的比較;漢語走拚音化道路能否走通;漢英雙語對譯的相關理論;如何搞好英語外語教學;說漢英兩種語言的本族語人思維機製的差別;漢語英語孰優;比較語言學的意義和價值(以下略為劉文,以“劉”字代之)。2008年10月17日和20日、21日三天美國的華文報紙《僑報》之文學副刊版,連續登出了署名方文國的一篇文章,題目是“漢語的世紀:豐富與簡約”,副標題是“中英文字、詞、音、義的比較”(“以下略為方文,以“方”字代之”)。當我讀完方文,我發現方文國抄襲了我的文章。再仔細一比較,抄襲的程度令人吃驚。方文國把劉文這兒換幾個字,那兒換幾個句子,段落前後調換重組,把劉文改頭換麵,拚湊成了方文。抄襲程度之嚴重和手法之惡劣,都是非常少見的。現從劉文中摘出一些原句原段,再和方文中的一些句子和段落試作比較,方文國抄襲惡行之真相,就會一目了然。
劉:
四千方塊字抵上十萬蝌蚪文。比較能使人們更深刻更正確地認識事物。將漢語和英語即使作一粗略的比較,也能深化人們對這兩種語言的認識。
據說在英語國家,一名大學生至少要知道十萬個單詞。中文“康熙字典”,雖然有四萬多個字,但普通的中國大學生隻要掌握大約四千個漢字也就夠用了。到底記十萬個英文詞的拚法容易還是學會認寫四千個漢字容易,這仍然有待進一步的調查。
方:
在海外生活的華僑華人常常會不無自豪地說,4000方塊字,抵得上10萬蝌蚪文。說這話的基本依據是一般情況下,掌握4000漢字就夠一個大學生用了,而據說在英語國家,一名大學生至少要會10萬個英語單詞。將漢字與英文詞義作比較,能使我們更深刻、更正確地認識這兩種語言,深化對這兩種不同表現形式語言的認識。
清朝編撰的《康熙字典》收有4萬多個漢字,但研究表明,隻要掌握了其中4千個漢字,就完全可以自如地進行聽寫讀等語言交流了。
劉:
所以僅就一個大學生應掌握的詞匯量而言,說拚音文字比方塊字優越似乎是一個太片麵化而又草率的結論。然而漢字走拚音化道路這個決策就是建立在這一既片麵又草率的結論基礎之上的。
就一般情況而論,四千左右的漢字就夠一個大學生用了,這是因為漢字的重複使用率很高。“光明日報”一九八三年所載“中國文字的優越性及信息處理”一文稱,新加坡有學者曾作過五十萬個漢字使用頻率的統計,從這些統計可以引出以下一些數據:
“一般文章最常用的十個字占五十萬字的百分之十二;
一百四十個字占五十萬字的百分之五十;
四百七十個字占五十萬字的百分之八十;
七百四十個字占五十萬字的百分之九十;
一千個字占五十萬字的百分之九十四;
兩千個字占五十萬字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三。”
這些數據充分表現了漢字重複使用率高這一突出特點。漢字重複使用率高,這隻是現象,其本質是:漢字的機動性和靈活性很大。
方:
新加坡漢字研究專家曾用現代信息技術對50萬個漢字使用率進行統計,得出的結論是“一般文章最常用的10個字占五十萬字的52%, 140個字占50%,470個字占80%,740個字占90%,1000個字占94%,2000個字占99.3%”(《中國文字的優越性及信息處理》、《光明日報》1983年12月1日)。
以上統計數據充分表明漢字重複使用率高及機動性和靈活性大的特點。
劉:
第一,一個漢字就是一個詞,所以漢字可以組句。比方,“好”、“吃”、“不“三個字可以組成“好吃不”、“不好吃”、“不吃好”、“吃不好”等句子。如果一個人認識了四千個漢字,這就意味著他認識了四千個詞和數以萬計的多字詞。兩個和兩個以上的字組成的多字詞都是靠字組成的。此一現象在古漢語中就有,在現代漢語中更多。可見,漢語句子和多字詞都是以漢字為基石的。抹掉了漢字就等於拿掉了漢語的基石。所以字是漢語的首要突出特點。英語中隻有詞而沒有字。這是兩種語言的根本差別之一。第二,以字組成的新詞可以是兩個、三個、四個甚至更多的字(如“走資派”、“無產階級”等),這種組詞法是靠意思上的結合而成詞的,而英文是靠沒有意思的二十六個字母(個別字母可單獨成詞)的機械組合成詞的。可見,二者組詞的原則根本不同。第三,英文靠二十六個字母成詞,它的成詞量就其潛在的可能性而言是無限的。但英文的新詞成詞後,其發音、詞義、拚法都需要背,而四千漢字是熟字,不管組成多少萬個新詞,其發音、寫法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其義,都不需要背,而是一看就懂。
方:
漢字不同於英文的是,一個字就是一個詞,幾個字就可以組成句,例如:“吃”、“不”、“好”三 字,可以組成 “吃不好” 、“不吃好” 、“不好吃” 、“吃好不”等句子。如果一個學生認識了2000個漢字,就意味著他認識了2000個詞和數以萬計的多字詞,數以萬計由字、詞組成的句。
還有漢字以字組成的新詞可以是2個、3個、4個甚至更多的字,例如“三個代表”、“國有企業”、“私營企業”、“政協”,靠每個字的意思結合成新的字詞。構成新詞的每一個字對有一定文化的人而言都是熟悉的,不管用這些熟字組合成多少新詞,其發音、寫法,甚至在很大程度上詞不達意都不需要再認識,而是一目了然。
劉:
由於漢字這種機動性和靈活性,四千漢字可以抵過數以萬計的英文詞。“漢字……與英、法、俄、西班牙四種語言文字並列使用……奇跡每天都在這裏發生著;聯合國的文件包羅萬象,小到昆蟲,大到宇宙,中文部的翻譯們憑著一本字典一枝筆,和爛熟於心中的四、五千漢字,居然沒有譯不出來的文件,也從未耽誤過時間。”(《矽時代的“倉頡篇”》,1992年8月10日《僑報》)可見,四、五千個漢字就能譯出包羅萬象的文件。這樣的奇跡實際上就是指漢字以意為核心組詞的本領特別大和其不受繁瑣語法束縛因而機動靈活這一特性,而這正是漢字重複使用率高的根本原因。現代社會在飛速發展,英語每年至少要造出數以千計的新詞才能適應這種發展。而漢語則靠現有的幾千漢字就能造出幾乎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新詞。新詞舊字,易記易懂,這就是優越性。隨著時間的推移,漢字的這一優越性會越來越顯露出來,而英語不斷造出大量新詞的包袱會越來越重。
方:
有一位在聯合國總部擔任過翻譯工作的人士曾感慨地說“漢字與英、法、俄、西班牙四種語言文字並列使用……奇跡每天都在這裏發生著;聯合國的文件包羅萬象,小到昆蟲,大到宇宙,中文部的翻譯憑著一本字典一枝筆,和爛熟於心的四五千個漢字,居然沒有譯不出來的文件” (《矽時代的“倉頡篇”》,1992年8月10日美國《僑報》)。
漢字以語意為核心組詞,同時基本不受語法的約束非常機動靈活,這也就是漢字重複使用率高的主要原因。為了適應現代飛速發展的社會,英語每年至少都要選出數以千計的新詞才能滿足需要。
而漢語就像建築的基本材料磚塊一樣,僅憑現有的幾千字就能造出幾乎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新詞。新詞舊字,易記易懂,不像英語詞匯量越來越大,識字越多,包袱越重。
劉:
漢字是兩維文字,即麵性文字;英語是一維文字,即線性文字。
方:
漢字是兩維文字,即兩性文字;英語是一維文字,即線性文字。
劉:
麵性文字比線性文字包含的信息量要大。“關節炎”這個詞中就有“關”,“節”,“關節”,“炎”,“關節炎”五個信息,且不談“炎”中含“火”。而英文“arthritis”一詞中就隻有“arthron”(關節),“ tis” (炎)和“arthritis”(關節炎)三個信息。“聽診器”中有“聽”,“診”,“聽診”,“器”,“聽診器”等信息,而英文“ stethoscope”(聽診器)中隻有“stetho”(胸),“scope”(器),“stethoscope”(聽診器)三個信息。對一個掌握了四千漢字的中國人來說,“聽診器”三個字都是熟字,並可會意其是一種用以聽診的器械,好認,好記,好懂;而一個英美人則要從頭背記“stethoscope”一詞。一個非醫學專業畢業的中國大學生靠漢字和會意能知道很多醫學術語;一個非醫學專業畢業的英美大學生知道很少的醫學術語,甚至一個牙科大夫連胸科的很多普通術語都不大知道。
方:
比較而言,漢語要比英語包含的信息量大,如中文“聽診器”中包含有“聽”,“診”,“聽診”,“器”,“聽診器”等信息。英文“stethoscope”中隻有“stetho”(胸),“scope”(器)和“stethoscope”(聽診器)3個信息。對一個掌握了4000個漢字的學漢語的人來說,“聽診器”3個字都是熟悉的字,並可從字麵上會意到這是用來聽診的器械,好認,好讀,好懂,而一個學英語的人則要從頭背記“stethoscope”。一個非醫學專業的中國大學生靠漢字和會意就能懂得“聽診器”這個醫學術語,而一個非醫學專業的英文大學生則很難就憑類似“stetho” 、“scope”的組合而懂得這是個醫用器械。
劉:
漢字像一個有形的模子在一定程度上按照漢字的模樣來鑄造中國人的思維。比方,“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等字使中國人把數字的位分得很清楚,英文則有所不同。“美國有兩億四千五百萬人”這個意思用英語可以這樣講:“The population of the USA is two hundred and forty-five million”,直譯成漢語是:美國的人口是二百四十五個百萬。可見“億”在英語本族人腦中是“一百個百萬”。就二者指的是同一個數值而言,漢語和英語兩種說法是一樣的,但就表達這同一個數值所使用的單位而言,二者並不相同,顯然,“億”比“一百個百萬”要來得快。另外,中文的“千萬”在英語中是“十個一百萬”,“五十萬”是“五百個一千”或“一百萬的一半”,等等。
方:
還有一個普遍的例子可以反映出漢字的簡約之美。例如漢字“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把數字的位分得一清二楚。而英文則不同,如“美國有2億7千8百萬人”這個意思用英語是這樣表達的“The Population of the USA is two hundred aud seventy-eight million”,直譯成漢語是:美國的人口是278個百萬。很顯然,“億”比“一百個百萬”表達信息要簡捷。再如中文的“千萬”在英語中是“10個一百萬”,“50萬”是“500個一千”或“100萬的一半”等等。
劉:
漢字的產生是以意思為指南的,例如,日為日,月為月,日和月相加為明,女和子相加為好,彳和亍相配為行。……安子介先生說,“疑”是“匕”、“矢”、“矛”、“疋”(“疋”為“足”之變形)組成。不知用匕首捅,還是用矢射,還是用矛戳,還是拔足跑,拿不定主意,遲疑不決,故謂之“疑”。……
方:
漢字以形指意,以意構字。日為日,月為月,日、月結合為明,女和子相配為好。懷疑的“穎”字是“匕”、“矢”、“矛”、“疋”(“疋”為“足”的變形)構成。一個人不知用匕首捅,還是用矢射,或者用矛刺,到底是拔疋(足),拿不定主意,所以叫做“疑”。
劉:
這與線性文字靠沒有獨立意思的字母機械地連在一起組成新詞完全不同。一個漢字是一個詞,即一個“意思單位”。不同的意思單位有機地結合起來,組成新詞,這就是新詞組造中的靈魂。這個靈魂是漢字的本質,是漢字機動靈活的根本原因,也是四千個漢字組詞量大和重複使用率高,在表達上能抵過十萬英語單詞的根本原因。拚音文字沒有,也不可能有,這樣的靈魂。從這裏不難看出,漢文是以意主形的意形文字,英文是形為先導的形意文字。
方:
每一個漢字都有形意這個靈魂,都有其獨特的意思,是一個有意義的單位。字與字組合,就是不同的特定意思間的結合,構成或擴大了有新意的字、詞。這與英文靠沒有相關意思的字母機械地連在一起組成新詞的方法完全不同。從構詞法上看,漢字是以意主形的意形文字,英文是形為先異的形意文字。
劉:
和拚音文字相比較,漢字作為詞它很少受到繁瑣語法韁絆之約束。英語詞總是被很多語法繩索所捆綁。比方說,英語的詞要分類,有名詞、動詞、形容詞、冠詞等。有的詞類還要再分,如動詞就有及物與不及物之分,而每一個動詞又得通過很多語法規則才能實際被使用。漢語“知”隻有這一個書寫形式,而英語“know” 則有(I, you, etc.) know, (he, etc.)knows, know(去to 不定式),knew, to know, knowing, to be known, known,等很多不同形式,而這些不同的形式則意味著,不同的 know 有著不同的含義,know 隻能以某種具體的形式出現才有可能被使用。
方:
漢字很少受到繁瑣語法的約束,而英語則是被許多語法繩索所絆。例如,英語的詞分名詞、動詞、形容詞、介詞、冠詞等,有的詞類還在再往下分,如動詞有及物和不及物之分,而每一個動詞又得通過很多語法規則才能實際被使用。
漢語的“知”隻有一個書寫形式,……而英語“know” 則有(I, you, etc.) know、(he, etc.)knows, know、to know、 knowing,等不同形式。不同的know的形式有不同的意義,know 隻能以某種具體的形式出現才可以被使用。
劉:
在英語中很多靠語法條框解決的問題在漢語中靠會意來解決,例如,好、吃、不,這三個字連起來有一個完整意思,其字序變了會改變原來的意思,但“不得了”改為“了不得”涵義卻不變,改“山河”為“河山”其涵義也不變,改“千山萬水”為“萬水千山”其涵義也不變。可見,改變字序會不會改變含意,這也得靠會意,並沒有刻板的規律可循。
方:
漢語用比較簡潔明了的語法來構成字與字間的關係,會意是關鍵。而英語則用比較複雜的語法規則來製約字與字間的關係,語法條框是關鍵。用山、河構成一個詞,將“山河”改為“河山”,意思一樣,將“千山萬水”改為“萬水千山” 意思也沒有改變。
劉:
漢字是一字一音。所謂一音是指一個拚讀音節。英語詞匯中的絕大多數詞是多音節詞。多音節可以避免同音詞的過多出現,所以英語中同音詞雖有卻不多。漢字因為是一字一音,同音字就特別多,幾乎任何一個漢字都有不少的同音字。
方:
英語詞匯中的很大一部分是多音節詞。多音節詞的好處是可以避免同音詞的過多出現,因此,英語中同音詞比較少。漢字是一字一音,一個拚讀音節相應地,同音字特別多,幾乎任何一個漢字都有為數不少的同音字。
劉:
《現代漢語詞典》中發[yi]音的字有170個,發[yu]音的字有140個,發[ji]音的字有130多個,發[zhi]音的字有110多個,發[li]音的字有100個,等等。這本字典總共不到四百個發音,但卻大約有11,000個字,平均每28個字共有一個發音(這裏我們略去了四聲)。所以同音字多是漢字發音的突出特點,這一點決定了漢字的書寫必然是同音異書。
方:
如果去掉音調的因素,《現代漢語詞典》所收錄的11,000個字中,平均每28個字共有一個發音。幾十個,甚至上百個字(如發yi音的字有170個),同一個發音,但字義為同,在書寫上就是同音異書。
劉:
幾十個,甚至上百個字,可能是同一個發音,但含義不同,其書麵形式也各異,不同的書麵形式把這些字區分得很清楚,人們讀到這些字時絲毫不會有理解方麵的困難。趙元任曾作《施氏食獅史》可資左證:
“ 石室詩士施氏,嗜獅,逝食十獅。氏時時適市視獅。十時,適十獅適市。是時,適施氏是市。氏視是十獅,恃失勢,使是十獅逝世。氏拾是十獅屍,適石室,石室濕。氏使侍拭石室,石室拭,氏始試食十獅屍。食時,始識是十獅屍,實十石獅屍,試釋是事。”
這篇九十多個同音字的小文講了一個有趣的故事,連中學生也能懂,原因就是中文字雖然同音,但卻異書。
方:
趙元任利用漢字同音異書的特點,用90多個同音字講過一個有趣的故事。
“ 石室詩王施氏,嗜獅,逝食十獅。氏量量適市視獅。十時,適十獅適市。是時,適施氏是市。氏視是十獅,恃失勢,使是十獅逝世。氏拾是十獅屍,適石室,石室濕。氏使侍拭石室,石室拭,氏始試食十獅屍。食時,始識是十獅屍,實十石獅屍,試釋是事。”
90多個字是一個讀音。
劉:
漢語在最初形成時就是一字一詞(以字為詞),一字一音。漢語開始形成時,我們的祖先用十分簡練的方法表達事物:一個音代表一個意思。一個音也就是口語中的一個字。比方,“山”、“河”、“父”、“母”……我們的祖先自然會想如何能找個什麽書寫符號把口語中的一音,也就是口頭上的一字,有形化,這就順理成章地走上了象形文字的道路;而英語是以大量的多音節詞為主體的,所以在文字產生時,講英語的人們不會想到用一個書寫符號(例如一個象形的符號)來代表有幾個音節的一個英語詞,而會理所當然地想,用一個什麽方法能拚讀出一個多音節的詞,這就自然走上了拚音文字的道路。
方:
漢字同音字多和漢語言文字的起源有關。漢語開始形成時,先祖們用十分簡練的方法表達事物,一字一詞,一字一音,一個音代表一個意思,一個音也就是口語中的一個字。“天”、“地”、“君”、“臣”,都是一個音一個意思,是漢字產生時,人們自然就想到要用一種書寫符號來表達這一發音,也就是口頭上的一字,使之有形化,這就自然而然使漢字走上了多形文字的道路。
英語用一套字母作工具來解決其拚音讀詞問題。它以多音節詞為主,所以在英語產生時,人們自然就不會想到用一個書字符來表達有幾個音節的詞,而是想用一個什麽方法能拚讀出一個多音節的詞,這就自然走上了與漢語不同的拚音文字的道路。
劉:
拚音化道路不僅否定了漢字,否定了以字組詞這個靈魂,也否定了整個漢語。它推行的是一條以人造語取代自然語的錯誤主張。但是人造語的道路是走不通的。世界上至今尚無一個民族是以一種人造語為其母語的,也沒有一個人造語成功的先例。不難看出,拚音化道路雖然出於善意,但卻缺少可行性的深入研究,沒有科學根據,因而是走不通的。現在是徹底否定這一錯誤主張的時候了。
方:
自20世紀初的西風東漸以來,不斷有人試圖用拚音文字來“改造漢字”。有一個時期,甚至是政府成立專門機構來推動拚音文字。
事實證明,將以單音節為主的漢字改造成以多音節為主的拚音文字,是根本不顧及兩種文字,特別是漢字根本特點的做法,缺乏可行性。因為拚音化不僅否定了象形的漢字,也否定了“以字組詞”的漢字組詞法,從而否定了整個漢語言文字體係。
劉:
用一種文字的不方便和另一種文字的方便去互作比較,並以這一比較作為對兩種文字作結論的基本出發點而去安排一種文字的命運,這種作法是片麵的,不科學的,最終也將以失敗而告終。
方:
用一種語言的長處和另一種語言的短處來作比較,並以這一比較來評論文字的優劣並不科學。
通過以上比較,是非曲直已十分清楚。剽竊是學術道德的敗壞,是學人的墮落,是學術領域中的腐惡,必須堅決掲露和製止。否則,它會奪取學術研究的生命。方文國作為北京華文學院的黨委書記,該怎麽解釋他的剽竊行為?
對以上的比較,我有以下幾點說明:
1 為了對比,本文從劉文和方文所摘引的文字,若和原文有出入,劉文以報載的“四千方塊字抵上十萬蝌蚪文”一文為準;方文則以美國《僑報》2008年10月17日、20日、21日所刊出的方文為準。
2 在劉文的一段文字中,有“月為月,日為日”的文字。其中的第一個“月”字應是一個內有兩橫的新月形象形字;而第一個“日”字應是一個圓圈,中心有一點,也是一個象形字。因計算機打不出來兩個象形字,隻好寫成“月為月,日為日”。
3 方文在抄襲時,抄錯的地方不止一處(例如把“12%”抄成“52%”,把“麵性文字”抄成“兩性文字”,把“疑”字抄成“穎”字,把“形為先導”抄成“形為先異”,把“石室詩士施氏”抄成“石室詩王施氏”,把“氏時時適市視獅”抄成了“氏量量適市視獅”,等等)。在摘引方文時,本文保留方文的原樣。此外,方文中的其他錯誤(如把“population”寫成“Population”,把“and”寫成“aud”,把“造出數以千計的新詞才能滿足需要”中的“造”寫成了“選”,等等),筆者保留方文的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