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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談怪論--隻有天天革命才能沒有文革

(2011-04-12 23:04:47) 下一個

我不認為這是李傲寫的。就算是,也不過是又一篇先說好後說壞的文章。手法也老套,為了鋪墊,先放一塊功過相抵的磚,最終來否定毛澤東和他的思想。

如果每個人都好好反省自己的惰性帶來的損失,對自己和別人的,再回頭想想,就能理解,惰性是犯錯誤的主要來源。簡單的說呢,世界沒有靜止的空間,惰性就能使人們犯錯誤。一旦你能改掉一點點惰性,你就能有巨大收獲。比如你克服一點惰性,堅持跑步,收獲的是你的長久的健康體魄。

如果從驅除中國社會的一種惰性來看潤之矛的一生及其功過,他隻有功沒有過。

潤之矛一生做了很多事,都是為了一個目的,用文革的語言說就是--造反,造當權派的反。

為什麽!?要當官的為民做主,為人民服務。老百姓的話,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烤白薯。

凡是他推翻的都是不為民做主的統治階級。49年前是,49年之後也是,僅是對象不同。老蔣被趕走了,連帶支持他的列強也不得不走了。他們都不為民做主,潤之矛把他們都趕跑了。
但49之後,你是不能趕走,隻能趕下台,而且要教育他們重新為人民工作,這個任務就艱巨很多。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何況他們還帶著下台的怨氣呢,如何改?改掉本性中習慣犯的錯誤。為新中國流血犧牲過的人如何心平氣和的接受下台的命運,重新繃緊為人民服務這根弦?

潤之矛給了個答案--人民監督。自己監督自己,個別人能作到,大部分都不行,需要別人監督。人民監督,就是人民監督人民,誰也不能隻監督別人不讓別人監督。當官的更不行。

到底監督什麽呢?我們也不能天天看著不上班。
說來好笑,喜好中庸的中國人卻最喜好極端的思維方式。
極端方式應該是首先要被監督。

看看我們現在的正在走的極端。
從鼓吹公到讚揚私,夠不夠極端?
雷鋒從學習的榜樣到嘲弄的對象。
見義勇為前要被救的寫保證書,難道不是極端的組合?
貪官有多少,是不是極多?
理想還剩有多少,是不是極缺乏?
向組織說實話的人有多少,是不是極不相信組織能處理好自己反映的問題?
貪官不好,清官難道就‘全’是好?
如果走了極端哪裏能有好處?說下崗就下崗了,難道不是連帶他們的兒孫都成了弱勢群體,極端地人為地擴大了社會矛盾?
知識改變命運,難道金錢改變命運不是活生生的現實?
隻要有錢就行?我們的外匯夠多了,它幹什麽行?
必須相信專家,學者,難道白丁說的都不對?
學者型官員出去談判是因為官員有先進知識還是因為他們能用別人的血汗錢做交易?

個體錯誤的誇大,來打擊一大片。共性的錯誤,非要強調突出到個體上。這樣的手法還在吧?

簡短地說,極端的思維方式根本沒變,我們現在又與時俱進了許多以前無法想象的極端結果。

如何在沒有犯大錯之前就能有糾正的意識,這個具有巨大意義而又艱巨無比的任務,隻能多次實踐才能獲得,不能憑空獲得。這是個痛苦的學習過程,人人必須參與的過程。文革就是讓人民都知道並學會應用‘人民監督’的方法。有了它,國家才少犯錯誤,國家才能有好官,人民才少遭罪。要點,人民監督必須人人參與。難點,它不是幾個人玩弄的遊戲,必須同時進行,還要因地製宜,否則混亂大於效果。

如何參與

老百姓隻有認識到自己是人民的一份子,才能從參與人民一份子的責任中提高思想覺悟,才能從不斷爭取做主的鬥爭中獲得正確的做主方法。潤之矛給了他們這個珍貴的機會。文革就是讓人民成熟起來的方法,通過它的存在,人民看到了自己的幼稚,知道了不足之處。通過文革的教誨來告訴大家,認清不為民做主的官,學會讓站著茅坑不拉屎的官回家烤白薯。看來簡單,實際很難,但是還是能做到的。潤之矛指明的方向100%的正確。錯的都是沒有掌握真理的人,為什麽要潤之矛來承擔別人的錯誤?

文革現在給了人們一個堅實的台階,站在這上麵,每個人都能看到自己和別人共舞的影子,即使你沒經曆過,現在都能從不同的人生回答中看到自己的可能的結果。但是人民還沒有一個清晰的回答,中國人需要答案。這個答案隻能來自全體人民思維方式,覺悟上的提高。

你不思考,想躲避是行不通的。現實又會再次刺痛人民思考,最終認識到無論如何必須履行監督的責任,監督別人,讓別人監督。惟有人民達成這般共識才能少犯錯誤,減低監督帶來的痛楚,社會才穩定。

文革就是中國人的曆史縮影,一個好走極端的民族的活話劇。其妙處在於人人都能登台亮相看看自己到底是個什麽貨色。現在我們沒有改變走極端的思維方式,哪裏又有什麽文革的結束呢?

我們根本不能否定文革,那就是我們的生活,無論它是好還是壞,是對還是錯。

社會不消亡,文革不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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