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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陣讀水滸的時候,對英雄們的酒量很是不解。描寫魯智深喝酒是論桶,魯智深五台山出家之後經常下山偷喝酒,都是一壇一壇喝的;描寫武鬆喝酒是論碗,武鬆醉打蔣門神之前大概喝了三十多碗酒。
俺以自己半杯即倒的酒量推算,如果這樣子喝酒那一定是要送急救的趕腳。
昨天睡前讀了一小段有關宋朝飲食文化的文章才豁然開朗,原來宋朝還沒有白酒,都是隻發酵不蒸餾的酒,所以喝酒其實跟喝帶點酒味的米湯差不多。
由此看來,武鬆打虎之前到了號稱“三碗不過岡”的酒店,最後喝了一十八碗後才有醉意,這種說法還是比較實際的。
誇張的是酒店的廣告“三碗不過岡”,藍婆婆估計喝上四五碗這樣的米湯也是沒問題的。
昨天還弄清了一個疑問,白居易有“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之名句,俺對綠蟻的形象一直有疑惑,原來這是因為新酒(不蒸餾的酒)也就是“米湯”,有碎米粒浮在上麵,白居易將它們想象成“綠蟻”,宋人直接就把這些浮米描述成“浮蛆”。所以古人喝酒之前要篩酒,就是把這些浮物篩去。
早起練腦,俺這是喝著橙汁和咖啡想著灌水,思考著米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