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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1-04 18:13:21) 下一個
初夏季節的某一天,鼻子開始對空氣裏散漫的花粉敏感起來。淩晨的某個點,兩個鼻孔便塞到無法呼吸,起身半坐著摸黑抽紙巾,憤憤的擤鼻子,輕聲撥開鋁紙吞藥片,懵懂的躺下等待藥性發作,在昏然中踏回夢境。

曆時N個星期後,一連串動作熟識到褪卻了全部的情緒色彩,沒有了憤然,沒有了怨言,一切演化為理所而當然的麻木,習慣------這個東西有點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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