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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一個過去的朋友

(2009-07-06 18:02:34) 下一個
這麽晚了,看了世界各地關於新疆的報道,發言。也許,明天有空還可以和人去辯論誰對誰錯,誰真,誰假。
今晚想起90年親身經曆的事情。說輕鬆點好些。當時,當年,就和現在的90後人一樣年輕。經常去跳舞,而且愛去大學跳舞。雖然已經上班了,大學周末舞會的情節還沒有斷。
總覺得舞會會帶來什麽什麽的,其實什麽也不會發生。人都很現實。音樂和燈光陶醉結束了,人又回到現實了。
要講點真實的了。當時的狐朋狗友有個叫鄭二娃的。名字不能寫全了。他是我在建專(現在不知道叫啥子了,反正在沙坪壩)同學同宿舍的同學。因為和我部分習氣相近,很快成了周末死黨。
之所以說部分相近,是我自己覺得,我還是一個進步青年,要做大事那種。嗬嗬:) 。
思維都亂了。當時的火鍋怎麽那麽好吃呢?肯定是放了啥子殼殼的。幾個人有點子彈(錢)經常出去整。我原來不在重慶上學,他的夥伴很多,都在各大院校。我們都愛說舞場認到的女的不好,而且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壞人。但還是覺得自己運氣好,會碰到那一個夢想的。我前兩年偶爾和一個老壞人朋友說起。他大呼冤枉,生的太早。他說他當時的目的就是要找女的XX。但每次化許多冤枉時間,經曆用在跳舞,說假話上。哎呀。。。
不像現在,有錢就好了。但他又說還是不化錢的感覺好:huffy 我到不覺得。當時他們幾個打扮,很像小虎隊。很清純。白襯衣,白圍巾,白襪子,褲腳很短。在舞廳燈光下,還發藍熒光。舞會找人跳舞很少遭到拒絕。
不過,他們跳舞的姿勢,真的很農村,到現在我邊打字都還在笑。左手和女伴的手握起,舉到手臂向上伸直。右手相似放下。然後,男的撅起PP,圍著女的轉。兩個人也公轉在舞場。反正,語言難以表達。
我和鄭二娃好也是因為一次小型打架。我比較勇敢。不羅嗦了。都是年輕人很平常的事情。二娃可能把我當臨時老大。
90年放寒假前,我們去七公裏的交院(現在叫交大)耍。接待我們的是鄭二娃的高中同學。他們是明月沱什麽船廠的子弟。從小叱吒學校,相互看著長大的。
晚上在食堂舞廳跳舞。鄭二娃是斯文,瀟灑。一直在跳。我很少跳。這個學校女的特別少,不像川外,重師那些地方相對好請舞伴。我在場下靜坐。音樂那段時間流行的童安格,王傑,潘美辰。
偶爾看到二娃和一個黃頭發的女在跳舞,可能是兩次。忽然,人群喧鬧,湧動。有人追打。我沒有上前看熱鬧,也擠不進去。
二娃的高中同學表情緊張地跑來了。告訴我,二娃和XXX被打了。我當時第一句話就是,在哪裏,你起喊其他兄弟夥。身上有東西沒得。
但二娃同學沒搭腔,隻說先過起。我心裏奇怪,他晚飯時說話都很幹燥。二娃也說他平時都很勇猛。是不是遇到真正的雜皮了。一般學校很難碰到很的。隻有少數所謂的校子弟敢和我們這些幾個人都猛的人打。
過去,看二娃已經倒地。眼角有個裂口,在流血。另外一個挨打的同學看不出什麽。
這時,我看到了打人的人了。十幾個外貌像新疆人的新疆人,不知道是維吾爾還是哈薩克。剛才怎麽不覺察到有這麽多這些人。
有勸架的,還有校保安在把這些人勸開。用凶神惡煞來形容完全不為過。還在想踢躺下的二娃。滿嘴髒話。都是要殺人這些字眼。
我的心裏也是恐懼和害怕。但爭強好勝的心理還是有。先問二娃,還行不。二娃說沒事。其他人說馬上得去醫院。我又悄悄問二娃同學,在學校能馬上喊到多少兄弟夥。有東西沒得。
但二娃同學說算了,算了,今天算了。他的恐懼表情也讓我也害怕了。怎麽有這麽恐怖,強大的力量。把我一直自以為有的正義凜然氣概給壓住了。
。。。。。。。我們就去路上攔車去了上新街醫院。
後來,二娃同學才陸續說了。這些人是新疆交通廳送來委托培訓的。隨時帶刀,還殺過人。力氣也大,人也多。誰都管不了。當時的四公裏派出所都不敢管他們,更不說學校了。
二娃挨打是因為他請新疆來的一個女的跳了兩次舞。二娃同學道歉沒有及時告訴二娃這些情況。廣大師生都是不敢怒,也不敢言。
反正複仇的事情不要搞,也不要提了。
我心裏震蕩,覺得自己很弱。特別是自己的心理很弱小。窩囊。空想許多。實際還得過日子。
現在呢?自己強大了嗎?時空可以穿越的話,自己當時可以該怎麽辦呢?
打是肯定打不過人家的。拿起話筒激情演說,說我們漢族學生被打了,召大家一起來打他們新疆人?肯定沒有人響應。我肯定。
因為不是現在的韶關,也不是新疆。
曆史和生活都沒有時空穿越。沒有如果。
後來,二娃畢業在三建工作過。他不滿意工作,下海以後就失去聯絡了。
有時也想念二娃。希望日後以富貴相見,:P :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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