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來聽說輪子很變態,其邏輯與眾不同,與常人背道而馳。6月22日下午,我正在檢查公司機房的時候,手機響了,有個朋友告訴我,他在無意中發現我的另一個朋友蔣龍生被列為惡人了。
我大吃一驚,迅速登錄上那個把蔣龍生列為“惡人”的“明慧網”,果不其然,6月18日,“明慧網”在其惡人榜中,將海安縣公安局民警蔣龍生列為惡人,稱蔣龍生因為“迫害”_而被江蘇省公安廳“十大愛民模範”,並號召全體輪徒發正念,令這個“不知悔改”的首惡之徒“現世現報”。
讀完全文,我很是驚訝。對於蔣龍生,我太熟了,我完全無法將“歹徒”這個字眼與他聯係起來。我認識他很多年,起因是聽了他作的一場報告,聽完後,我認為他是條漢子,值得相交,與我的脾味也相投,後來就設法認識,至今相知甚篤。
他幫助王士兵的事情,後來報紙、網絡作了很多介紹(有興趣的網友可以用穀歌或百度搜索“蔣龍生”關鍵字即可),但真實情況卻很簡單。事發時,蔣龍生是海安縣白甸派出所所長,王士兵是他的轄區內一名12歲的男孩,母親早就去世,而那天早上王士兵父親上吊自殺(死因要請臨邛道士鴻都客或者FLG高手去向本人了解),恰好輪到蔣龍生出警時處理。看到哭成淚人的王士兵,蔣龍生第一個念頭就是把他接到家中,從此把他當作兒子。沒有多想,他就這樣做了,讓王士兵在後來的歲月中一直感受到了家庭的溫暖,親人的關愛。2001年,王士兵以高分考上大學,他的命運和人生從此被蔣龍生輕輕地予以改寫。
幫助李曉慶小女孩的事情更簡單了。蔣龍生在走訪社區時,見到了這個不幸的孩子,生下來28天即遭生母遺棄。奶奶拉扯她到6歲時撒手人寰,爺爺長期生病臥床,父親又患嚴重的靜脈曲張不能幹活,家裏的床是用板凳支撐起來的,李曉慶身上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全家靠政府低保過活。身為男人的蔣龍生流淚了,他先籌措了一筆錢(裏麵還有我的一千元),讓李曉慶的父親住院治療,穩定病情,每月給李曉慶生活費。李曉慶初中畢業後,又把她送進縣女子服裝學校學習裁剪手藝。手藝學成後,蔣龍生又籌借4萬元資金助其出國勞務。目前,李曉慶現在日本打工,據我所知,李曉慶常打電話給蔣龍生,並喊蔣龍生“爸爸”。
蔣龍生的這些事情,好多年後才被很多人所知道。他的“兒子”王士兵曾在“海安石板街”等論壇發帖,講述蔣龍生使其由孤兒成長為醫學碩士的感人故事,短短幾天,該帖點擊率超過2萬人次。這一兩年,國內一些遲鈍的媒體才發現這樣一個平凡的好人,才來相繼作了一些報道。
但我一直不服氣,我認為蔣龍生隻不過幫助了一些需要幫助的人而已,我不也是也在扶助著一個失學孩童嗎,月月寄錢給他們嗎?隻不過我百事纏身無暇去親自去看他,但有什麽分別嗎?為什麽不來報道我卻報道他呢?喝酒的時候,我常開他的玩笑,“你是活著的焦裕祿,活著的雷鋒,我比你也差不了多少,為什麽我不被報道呢?不公平。”他總是憨厚地一笑,將酒杯遞過來,說:“喝掉它”。
但這樣一個人,我無論如何不會相信他是一個惡人。他為什麽要被“明慧網”列為“惡人”呢?並且要詛咒他“現世現報”呢?
耶酥曾說:別人打你左臉,你要把右臉送上去。受蔣龍生的影響,我決定去搞個清楚:為什麽FLG這麽恨蔣龍生?
連續幾個夜晚,我總算弄明白了,一切因為_的最變態的善惡標準。
第一,FLG沒有“善”這個概念。他們的頭子、祖師李洪誌就非常反對常人中的慈善事業。比如,他認為幫助殘疾人就是件不道德的事情,會讓殘疾人太舒服了,還不了業,下一世可能還會殘疾。(《轉法輪法解》),他還認為,人這輩子受苦受難,是因為上世造了業,造了業就要以受苦的代價來償還,按此邏輯,如果誰幫助弱勢群體,不讓他們受苦,就在妨礙還業,就會破壞了因緣關係,也是不道德的事情。(《轉法輪》)因此,王士兵,李曉慶一家,是上輩子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所以這一輩子該他們倒黴,而蔣龍生應該袖手旁觀,他出手幫人,就是破壞了他們在“還業”。王士兵、李曉慶一家下輩子還得受苦受窮。
第二,FLG的道理是“反”的。幸虧懂一些哲學,我才讀懂了李洪誌。李洪誌認為我們現在這個世界是沒有真理的,因為宇宙大爆炸時上帝把程序搞錯了,弄反了。他親口說: “三界當中早的時候就是反著造的。這裏沒有正理......這是反理,行為行事都反。我們認為香的那邊是認為是臭的,你認為是好事他都認為是壞事,沒有正理,所有的一切都是反的,人人都是反的,就是因為他是反的,才能使人修煉,讓你在反中正麵看問題,讓你把壞當成好。”(2008年5月《紐約法會講法》)。因此,我們認為蔣龍生是好人,_就認為他是壞人。(媽呀,很多人也認為我是一個好人,孝敬父母,勤奮工作,富有同情心,但喜歡一杯小酒,FLG會不會據此認為我是一個壞人,並把我上到惡人榜呢?想想可怕。)
第三,蔣龍生侵犯了FLG的政治利益。當我還是未婚青年的時候,FLG在境內就受到了取締,跑到了境外生活。跑就跑吧,人總要有個活路的。後來,我的社會閱曆豐富了,沒想到,FLG也變了。這兩天,我翻閱_網站,發現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早些年,他們的頭子李洪誌還在走“技術主義”的道路,每次講法,都要講些如何煉功的動作之類的,這兩年,他完全摒棄“技術主義”,一口一個“邪黨”,一口一個“圓滿”,真是好笑,以為大家都是傻瓜。現在,FLG對煉功興趣不大,迷醉於“講真相”,發“九評”,搞“三退”,明眼人一看,這不是在搞政治嗎?而且,誰都可以看出_是受了誰的支持和資助。我是企業的技術人員,對政治興趣不大(當然FLG可以說我是五毛,甚至惡人),但我認為,不能因為搞政治,就要把對手的一切全部抹黑。沒錯,蔣龍生是警察,還可能還是中共黨員,但僅僅因為這個,FLG“明慧網”就顛倒黑白,把蔣龍生說成“歹徒”,說成“惡人”,無疑是毀滅之前最後的瘋狂。
所以,我說,世界上最變態的人莫過於是FLG,最沒有善惡標準的莫過於FLG!
(如果有網友不信,我願意跟你賭一塊錢,你如果略花一點時間,先去讀一些蔣龍生的事情,再去看“明慧網”,你看我所言可虛?)
如此組織,世人難容。
跑在最前麵的是一個20多歲的小夥子,他叫王士兵。和其他苦命的孩子一樣,他也從海安縣公安局對外聯絡辦公室副主任蔣龍生那裏感受到了人間真情。
王士兵是蔣龍生牽手的第一個孩子。他讓蔣龍生體會到真心付出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1994年的冬天顯得格外的冷。一天,時任海安白甸派出所所長的蔣龍生處理了一起非正常死亡事件。那場景讓蔣龍生今生難忘。
幼年喪母的王士兵一直和父親相依為命。在泰州打工的父親由於工傷留下終身殘疾。一天早上,對生活失去信心的父親突然吊死在12歲的王士兵的床頭。
蔣龍生看到這樣一個年幼無助的孤兒,他的心在顫抖。連續幾天,他在思考著一個同樣的問題:可憐的王士兵今後的路該怎麽走呢?
懷揣濃濃愛意的蔣龍生下了決心,一定要幫幫這個孩子。他先和民政局的同誌一起辦手續,將王士兵安置到白甸中心小學讀書。13歲的孩子正是長身體的年齡,他每年從工資裏拿出1000元,為他改善夥食。星期日,他把王士兵帶到派出所補充營養。寒暑假,他把王士兵接到家中,讓當老師的愛人悉心照料他,讓他感受家庭的溫暖,親人的關愛。
“我把小士兵當成自己的孩子,孩子也把我當成了親人。那些年,學校舉辦活動,隻要需要家長出麵的,我總要擠出時間參加。士兵很爭氣,成績優異,參加他的活動我也感到很開心。”蔣龍生說,轉眼到了2001年,士兵要高考了,他幹脆將孩子接到家中,給他當好後勤。
當年,士兵考了637分的高分。很快,他被南京某大學錄取,碩本連讀7年。取得這樣的成績,孩子哭了,蔣龍生也開心地哭了。
流完了喜悅的淚,蔣龍生很快為錢犯了愁。孩子考上重點大學,而且是研究生班,7年的學雜費、生活費算下來可是好幾萬,怎麽辦?
情急之下,他精心策劃了一次“鴻門宴”。他自掏腰包請來20多位好朋友請飯。酒過三巡,這位硬漢一番表白蕩氣回腸:“請各位吃飯,沒有別的用意,就是想請大家借點錢幫助士兵順利跨進大學。1000元不嫌少,5000元不嫌多……”聽了他的話,大家很快湊齊了2萬元。同時,白甸政府和相關部門也籌集了3萬元資助款,從根本上解決了這一難題。
現在,蔣龍生又在為已經畢業了的士兵忙著找工作。
“他了解到我的血壓、血脂偏高,上網查了一大堆資料,要我注意這注意那的,給了我很多安慰。從幫扶士兵的事上,我體會到真心付出是一種幸福。”蔣龍生自豪地說。
讓他花心思、多牽掛的一個孩子是李曉慶。弱不禁風的女孩肩負一個特困家庭。
李曉慶是個不幸的孩子:生下來28天即遭生母遺棄。奶奶拉扯她到6歲時撒手人寰。爺爺長期生病臥床,父親又患嚴重的靜脈曲張不能幹活。
“那天,我和村支書到她家訪貧問苦。一進門我就被震住了。住的是民政部門幫助搭建的平房,床是用板凳支撐起來的。小女孩身上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長得漂漂亮亮的一張臉上竟然看不到一絲笑容。由於過早承擔起家庭重擔,這個才上初一的小女生顯得弱不禁風。”提起這件事,蔣龍生說:“這個孩子真是太可憐了。我一定要幫扶她走出困境。”
為了能讓李曉慶的父親生活能夠自理,他主動聯係醫院並籌措經費,通過精心治理,李曉慶父親的病情得以控製。同時,蔣龍生幫助她的家庭落實了最低生活保障。李曉慶初中畢業後,他又為孩子的前途操起了心,和她的父親反複權衡,把孩子送進縣女子服裝學校,學了一門裁剪手藝。手藝學成後,蔣龍生又籌借4萬元資金助其出國勞務。
曉慶現在日本打工,平均兩個月會打一次電話給蔣龍生,跟他談談工作情況,再向他打聽打聽她父親的身體狀況。
蔣龍生對記者說:“去年,曉慶家麵臨拆遷,我為她們家墊資4.5萬元,落實了一套160平米的農民公寓房。快了,還有一年四個月,曉慶就回來了。他們家的苦日子也就熬到頭了。”
“幫助他們,我不求回報。社會是一個和諧的大家庭,讓每一個都能得到公平的待遇,是我的心願。看著他們一個個成長,我感到了做人的社會價值。”談到這些,蔣龍生笑了。
聰明的東平說:“蔣爸爸管起我的學習來那真是‘心狠手辣啊’。”他說,蔣龍生是他的大恩人。
“媽媽,你說警察是‘惡人’,可是媽媽我要告訴你,自從你被帶走以後,我就一直生活在警察爸爸的家裏。他像父親一樣無微不至地關心我、照顧我,教育我要自強不息——媽媽,別再相信邪教吧,趕快回家,兒子期盼著……”這是記者摘取王東平《媽媽,我想對你說》文章中的一段話。
2006年初,湯某等人因傳播反動宣傳品,被依法勞教。
安置湯某的14歲兒子王東平成了一件棘手的事件。有人提出將他交給其親屬或者送到福利院,隻要盡一點公安機關的義務即可。思來想去,蔣龍生總覺得讓一個孩子背負包袱,寄人籬下,無疑會成為一隻斷線的風箏。
2006年3月,蔣龍生將王東平領進了家門。剛開始,王東平情緒低落,沉默寡言,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蔣龍生要求全家人用真心來接納他。
他把王東平安排和他住一個房間,很快他發現,王東平睡覺時不停地翻身,開始問他原因他也不說。後來,經不住蔣龍生的多次詢問,王東平才說出是因為蔣龍生有打鼾的毛病,弄得他睡不好覺。從小在新疆長大的妻子陳靜特別欣賞丈夫的豪爽耿直,她說龍生看上去脾氣躁,但心腸特別好,很容易動感情。受丈夫的感染,陳靜從內心接納了這個孩子,視他為家庭一員。不用做太多的工作,在父母的熏陶下,懂事又善良的女兒把自己的房間騰出給王東平獨住。
聰明的王東平把這都一切看在眼裏,在家裏不長時間就無拘無束起來。不過,王東平說,蔣爸爸管起他的學習來那可是“心狠手辣啊”。調皮的王東平隻要看到蔣龍生出了家門,他就打開電視看起來,聽到上樓的腳步他又迅速關了電視假裝看書。可這一切都沒能瞞得住“警察爸爸”。蔣龍生往往會給他列出幾條“罪狀”:遙控器挪了地方;事先作好記號的頻道調換了。這下,讓王東平啞口無言。同時,也還真把他給唬住了:再也不敢不完成作業就享受電視了。不過,用蔣龍生的話說:“這一招很管用。聰明調皮的東平學習成績很快上來了。住在我們家的那兩年,考試全班第一是常有的事。”
我剛在網上搜到這個東西,如果正如“明慧網”所說蔣龍生事惡人的話,怎麽可能會去資助這麽多的貧困生呢,所以我比較讚成樓主的觀點,FLG隻會誣陷好人。